整個人,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ttshuo。?天#天!小?說網!
這在以前的歲月里是不可想象的——無論什麼事情都必須自己做主,自己堅持,哪怕是自己的情感,身體……一個人,怎麼可以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好呢——
請原諒,她之前從不知道還可以這樣。
在一直的戒備緊張里,總覺得這種事兒,除了男人,沒人喜歡。親,你能聯想起來的便是︰懷孕,流產,清宮……好疼。
真的好疼。
沒有半點意思好嗎?
可是,在極度的新奇的感覺中,那些所有的負面情緒忽然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初學者一般的好奇︰又是痛苦難耐又是充滿期待……仿佛一個沒有底限的運動,無意識的期待著這樣的高度究竟能有多高……
棉花糖一般的,那麼脆弱得不堪一擊,可是,卻依舊還在一直一直的膨脹,一直一直的蔓延,一直一直的自我分裂自我繁殖……
縱然是花中浪子,也徹底凌亂了。♀
那是他也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新世界……就像深不可測的海洋,忽然間,珊瑚叢林,花鳥游魚,每次你以為是一個境界了,結果又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藝術品一般的美麗身子,徹徹底底,就這麼交給你了。
他重重的喘息,渾身的汗水幾乎如溪水一般涌出來,她的,他的,然後,交織成一起,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可是,這是不準確的……也許,那是一條龐大的船到了一條狹窄的小溪,本以為險情穿梭,無法通過,可是,卻剛剛好,仿佛是為這艘船量身打造的……
可是,這僅僅只是二人歡愉的開端。
在緊張激烈時,他忽然反手將她抱起來。
「細細……細細……」
她一直微微閉著眼楮。
「細細……細細……」
長長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垂著,眼角眉梢沒有任何一絲細紋,月兌去了一切的浮華,一切的胭脂水粉後,她整個人光滑細致得如一枚剛剛剝開的新鮮煮雞蛋。
絲滑一般的觸感從掌心里蔓延到骨子里。
他極度的震顫。
一如長久以來那種詭異的甚至是不良的嗜好——好想掐一把,看看那女敕藕一般的小胳膊小腿兒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來。
這一輩子,他記得自己只在嬰兒的身上看到過這麼干淨這麼細滑的觸感,所以,許多大人很變態的,愛啃嬰兒的手,啃嬰兒的臉。
此時此刻,他便真的啃下去了。
真的是水女敕女敕的。
一口一個牙印。
從潔白的皮膚上,微微的,就像雪地里盛開的玫瑰。
她張口呼疼,可是,又叫不出來,因為那疼痛控制在能承受範圍內……而且,每每你尚來不及,他已經轉移目標……每一次,都落在後面了,于是,只好任其為所欲為。
先是手,然後是胳膊,然後是臉,嘴唇,耳朵……然後……停留在了那美麗得不可思議的鎖骨上面了……四周,潔白。
永遠是那種山茶花一般的淡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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