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學,考試時間,你干什麼?」監考老師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材微微發福,臉上帶著金絲眼鏡,看到王里插離開自己的座位,當下扳起臉來質問道
「上個廁所。」王里插語氣平靜地說道,看了一眼大門外的墨鏡男,只見他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考試期間,就算是肚子痛,也要給我憋著,誰知道你出去是不是去作弊的,給我回到座位上去。」監考老師怒道。
「那沒辦法了。」王里插輕聲說道,「我必須出去。」
「站住,不然就零分處理。」監考老師高聲道。
「隨便。」王里插丟下這句話,走出教室大門,惹來一眾考生的嘩然。
「又是這個新生,他眼里到底有沒有老師的存在?」
「他家里的背景一定非常牛叉,不然早就被開除了。」
「听說上次月考,他考了高一段全年級倒數第二,這次不會又要創造新記錄吧?」
面對學生們的議論,監考老師氣得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講台,怒道︰「都給我好好考試,你,零分處理!」說著用手指了指王里插。
王里插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墨鏡大漢眼前,甩了甩頭︰「不想死的話跟我過來。」
至此,一位殺手,一名保鏢,兩個對立面的人並排走在學校的走廊之上,卻並沒有發生互相打斗的場面,而是緩慢地走著。
表面上看去,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心里面都想至對方于死地。
想到暗處可能還有殺手,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王里插並沒有離開教室太遠的距離。
「那麼,說說看,找我出來有什麼事?」來到無人的一個拐角處,王里插停形,一臉好奇地問道。
「打听一個人。」黑衣殺手面無表情地說道。
「誰?」
「若寒。」
「為什麼?」
「這個賤女人背叛了組織,我們得到消息,她一個星期前跟你接觸過,然後便消失了蹤跡。」黑衣殺手依舊是面無表情,一臉的冷酷。
听完殺手的話,王里插並沒有感覺到驚訝,因為這些事情,事先已經听若寒說過了。
「你是笨蛋?還是煞筆?之前我們還處于對立面,你們還想殺我來著,現在居然向我打听情報,你.他媽腦子進過大便?」王里插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大罵。
听完王里插粗俗的語言,冷酷的殺手不冷酷了,摘掉墨鏡,猛地用手捏碎,露出一臉橫肉的表情。
只見他的一只眼楮是瞎的,配合上憤怒的神色,看上去無比猙獰。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說出若寒的下落等待你的就是被折磨致死,說出來,我就給你個痛快,你選擇哪種?」殺手猙獰道,他並不了解王里插的實力,只知道他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保鏢。
而若寒回到組織之後,也並沒有透露有關王里插的任何信息,只是偷了殺手名冊,便跑回了這里,利用計謀,非常巧妙地得到王里插的保護。
所以也就是說,縱然若寒知道王里插很厲害,但是這些殺手,卻是根本不知,只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貨色而已。
「我選第三種。」王里插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兩人面對面站立,距離不足2米,王里插微微側身,迅速一個鞭腿向殺手面部襲去,速度非常迅猛,角度極度刁鑽。
殺手臉上明顯一驚,同樣抬起腿來與王里插的鞭腿相觸,只听見「 」的一聲脆響。
**凡胎哪是腿上戴了鋼環的王里插的對手,雙方第一次接觸,殺手的小腿骨頭便被無情踢斷。
一條腿無法站立,殺手的實力大打折扣,半蹲著身子,臉上滿是冷汗,眼神當中充斥著無法置信,以及無邊的恐懼。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那狹長眯起的眼楮,殺手感覺到身心冰冷,一股無法言明的恐懼感瞬間襲遍全身。
好剛猛的一腿,自己跟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這是殺手在恐懼的同時,心里得出的結論。
王里插一步一步向殺手走去,那步伐非常緩慢,漫不經心,但是對于殺手來說,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樣難受。
「求求你,饒我一……」
殺手的話還沒有說完,王里插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輕輕一扭。
「喀拉!」
殺手退場!
重新回到教師當中,王里插臉上一臉的風輕雲淡,仿佛情況正如他所說,自己不過是上了個廁所而已。
「你還回來干什麼?已經判你零分處理。」監考老師看到王里插進來,氣就不打一處來,喝問道。
王里插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回到座位上。
「你,沒事吧?」孫馨芯一臉擔憂地問道,縱然她以前多麼的討厭王里插,但是說到底,這次他是為了保護自己。
「沒事。」王里插露出一張陽光般的笑臉,語氣輕松地說道。
「剛才那個黑衣人呢?」孫馨芯心有余悸地問。
「已經處理完了,你安全了,其它的事情別多問,不然我怕你這個膽小鬼晚上害怕,睡不著。」王里插一臉人畜無害地說著。
「可是,可是,我還是有點害怕,他以後還會不會來找我?」孫馨芯俏臉微微一紅,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顯示自己膽小的一面,讓她有些羞于啟齒。
「傻丫頭。」王里插笑了,模了模孫馨芯的額頭,「不會再來找你了。」
「真的?」
「真的。」王里插點了點頭,「你要怎麼報答我?」
王里插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孫馨芯這個女人對于他來說無足輕重,這次被殺手作為把柄威脅了自己一把,實在是有點火大,怎麼說也要從她身上撈點本回來。
「你想讓我怎麼報答?」孫馨芯雖然刁蠻,但也知道眼前這個男的剛才救過自己,所以不再無理取鬧。
「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隨便來個以身相許打發我就可以了。」王里插非常不要臉地說道。
「這不行。」孫馨芯出乎意料的沒有發火。
「那把處女交出來?」
「不可能!」孫馨芯柳眉一豎,在王里插的胸口捶了一記,表示自己的不滿,而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一個月後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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