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兩人甩月兌了蒙古追兵。
「蓉兒你知曉天文地理,說說咱們現在是在哪?」
兩人被蒙古大軍一路追趕,慌不擇路地跑進了深山,走了一陣,他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鄭榭仰望天空,空中烏雲遮天,細雨蒙蒙,連顆星星都沒有。
「放開我吧。」大黃蓉清冷地說道。
「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命,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鄭榭揶揄了一句,但還是順勢松開了手臂。
大黃蓉心下松了口氣,撥開遮著眼瞼的劉海,向四周張望了一眼,此時他們正站在一個荒山之上,視野里一片漆黑,只能看清附近叢叢影影的樹林。
鄭榭說道︰「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吧!」
「嗯。」大黃蓉點頭,向前走去。
兩人向前行走一段,發現一條小溪,順著溪流逆行而上,便到了一處山谷外。
轉過山壁,視線中忽然出現了點點亮光,似是人居住。
「過去看看吧!」鄭榭道。
兩人向著亮光處行去,走不多遠,便到了一處幽谷中,谷中有一片房屋,兩人在山上看到的亮光便是從這個宅院里傳出。
鄭榭上前扣門。
一個穿著綠袍的老者將大門打開,此人身材極矮,比大黃蓉都要矮了一頭半,但卻留著一把長長的胡須,須子直垂過膝,他問道︰「此地荒僻,罕有人至,兩位是什麼人?」
鄭榭道︰「我跟妻子在山外遇到強匪,躲進山里迷了路,懇請老先生收留一晚?」
大黃蓉想反駁他,張張嘴,卻沒有說出口。心里想到,半夜里有人敲門本就已讓人生疑,我若再多言,這家主人難免胡思亂想,怕是不會讓我們進去了。
老者打量了兩人一眼,道︰「你們進來吧。」
兩人進了宅子,跟著老者到了一間廂房外,鄭榭道︰「多謝老先生收留,敢問先生如何稱呼?這里又是何地?」
老者道︰「老夫姓樊,名一翁,這里是絕情谷。兩位先在廂房住下,明曰我再帶你們去見谷主。」
「絕情谷!」鄭榭訝然道。
樊一翁道︰「怎麼?你听過本谷?」
鄭榭道︰「沒什麼,人孰無情?只是奇怪這里以絕情為名而已。」
樊一翁點點頭,沒再說話,徑自離去。
進到屋中,大黃蓉問道︰「你知道這里?」
鄭榭知道瞞不過她,也沒想瞞她︰「知道,這里的谷主復姓公孫,從唐朝時候便隱居谷中,避世不出。這一代的谷主名叫公孫止,不是個好人,他的妻子你應該也听說過,她叫裘千尺,是鐵掌水上漂裘千仞的妹妹,現在已經被公孫止扔到深谷里,苟延殘喘地活著。另外,這里有一種奇花名叫情花,毒姓奇特,中毒之後,只要一動情,便會受劇痛折磨,除了谷中僅剩的一粒解藥外,只有服用斷腸草方能解其毒姓。」
大黃蓉發現了其中許多問題,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鄭榭笑道︰「我說我是神仙,你信嗎?」
大黃蓉冷笑不已。
這時,小黃蓉傳音過來,道︰「榭哥哥,你們逃出來了嗎?」
鄭榭道︰「已經出來了,你沒事吧。」
小黃蓉道︰「沒事,已經甩開蒙古兵了。後來遇到一個僵尸臉的家伙,功夫不怎麼樣,人卻挺殲猾,已經被我殺了。」
鄭榭心道,那僵尸臉應該就是瀟湘子了,真是可憐的家伙。就是不知道他死了以後,誰去少林寺偷九陽真經。
小黃蓉又問道︰「你們現在在哪里?」
鄭榭道︰「我現在呆的這里叫絕情谷,不太好找,等明天天亮,我再出去找你吧。」
小黃蓉道︰「好吧。」
鄭榭道︰「你自己小心。」
大黃蓉道︰「無話可說了吧。」
鄭榭愣道︰「我怎麼就無話可說了?」
大黃蓉不再糾纏這些,又道︰「你為什麼要說我們是夫妻?」
鄭榭笑道︰「你想,深更半夜,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上門,若說他們不是夫妻,誰信呢。再者說了,我也沒說錯啊,咱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已有夫妻之實,也算是半個夫妻了?」
大黃蓉道︰「我已經說過,那件事情就當從沒發生過,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咱們各走一邊。」
鄭榭道︰「你和這山谷倒是有緣,一樣的絕情。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半天都沒過就要過河拆橋了。」
大黃蓉道︰「挾恩求報,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是這種人。」
鄭榭道︰「你這話就說錯了,有恩不圖報,那誰還會再施恩?長此以往,這天下還會有仁義存在嗎?」
大黃蓉道︰「歪理邪說。若照你這麼說,挾恩求報之徒才是大仁大義?」說著話,心里恍恍惚惚地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時候他們在一起聊天經常會就這些東西辯論起來。常人听了這話,定會覺得驚世駭俗。但大黃蓉受黃老邪的教育,離經叛道,不羈于世俗教條,一起批叛起孔孟聖人來,還有些惺惺相吸。
鄭榭道︰「歪理也是理,就像男女**,人們都說它是萬惡之源,但若沒有了這萬惡之源,人從哪里來?」
大黃蓉感覺到鄭榭如火焰一般炙烈的目光,喝問道︰「你想做什麼?」
鄭榭伸手去拉她的衣帶,道︰「蓉兒,你的衣服都濕了,還是解下來晾干吧。」
「你放手。」大黃蓉劈掌向他斬去,呃,用的是劈空掌。
劈空掌鄭榭用的比黃老邪都熟,可以說,對這套掌法的理解,這世界上絕對沒有人能超過他。
鄭榭閃避的同時,伸手一拉,便將她的衣帶解開。
「快住手。」大黃蓉驚叫,剛張開嘴,便被鄭榭用嘴堵住,舌頭溜了進去。
「唔唔……」
大黃蓉徒勞無功地掙扎著,衣衫一件件被剝落。
鄭榭抱起她,放到床上,很快翻滾起來。
「這里是世外桃源,不與外界相通,沒有人會知道。就讓他再為所欲為一次吧,就是最後一次,出谷之後,便再不相干,永世不見。」已經有過一次經歷,大黃蓉反抗的情緒沒有那麼激烈,食髓知味,再一次陷入了**之中。
這一夜,比起那一天還要瘋狂,放蕩,大黃蓉沒有壓抑著自己,嬌吟聲在屋里唱響,一次高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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