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為警 第16節 拍案而起因憤怒,審查全面獲勝利

作者 ︰ 聊聖心在飛

第16節拍案而起因憤怒,審查全面獲勝利

誰知道我的憤怒還只是剛剛開始,更嚴重的後果還在後面!

吃過晚飯後,我帶著婉芳到辦公室繼續加班.

將婉芳安排好後,我就開始繼續看材料。

1990年5月23曰凌晨,銅礦鎮燎原村範莊範秋菊(女,17歲)在家里被人**,與其在同睡在一個**的妹妹範細菊(女,12歲)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值得慶幸的是,作案人沒有對年幼的範細菊下黑手。

範秋菊家位于範莊東南邊沿,也是單獨的一棟連四間平房,平台上還有半層隔熱層,作案人從後側爬透光的格子上平台,然後下到一樓,打開後門,後用自帶的繩索將範秋菊父母睡房房門系牢,然後到東側,也是用繩索將最東端其哥哥房間的房門系牢,最後就在**對範秋菊實施了**。

這一次,作案人沒有使用工具對範秋菊進行身體傷害,其母親也是對女兒清洗後,準備不報案的,怕影響孩子以後談朋友、結婚。倒是範秋菊的姑姑听說了這件事後,趕回家,逼著範秋菊父親到派出所報案。

照片上的範秋菊長得水靈靈的,短發,瓜子臉,五官端正,穿著一件圓領短袖格子長裙,膚色有點偏黑,人較瘦,這真是一朵鮮花被豬拱了!

問︰發案時間是幾點?

答︰估計是兩點,我將我父母房間打開時,我爸看了時間是2點20分。

問︰作案人有什麼特征?

答︰天太黑,我沒有看清楚。

問︰你听到他說什麼話沒有?

答︰他壓著聲音說的,說我要是反抗,就殺死我。

問︰口音是哪里的?

答︰他就說了一句話,我也沒有听出來是哪里的口音,再說是壓著的聲音,我也听不出來。

問︰你聞著他身上什麼氣味沒有?比如說煙味,酒味,或者其他的人體氣味。

答︰我當時緊張,沒有注意這個。

從專案組的材料來看,對這起案件並沒有實施並案偵查,只是進行串案偵查。我分析理由主要有︰一是因為這起案件發案的銅礦鎮和上兩起案件大龍鎮不同,兩者有四十多公里遠的距離,距離跨度太大了;再就是作案人也沒有對受害人實施**傷害。之所以將案件串起來偵查是因為同樣是實施了**行為,而且在作案過程中,都有使用繩索反扣房門的習慣,這種習慣可以說是作案人作案時一定的心理定勢,即為了防範受害人家里人驚醒起來後,有充足時間進行逃跑。

作案人使用的繩索比較常見,麻繩,而且是成舊的麻繩,農戶平時多用它做籮框繩子。這種繩子在本地市場上就有賣的,價格較為便宜,一塊多錢一米,沒有什麼特色。

但是我從材料里看出一個問題來了,那就是範秋菊及其父母多人證實,案發當天,他們灣子停電,是頭一天下午五點多就停電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六點才來的電。這停電能說明什麼,我當時還只是感覺奇怪,還真的沒有想明白,不知道具體作何用,但是在後來的案件偵查中,卻發揮了重要作用。

這起案件,審查了一個重點嫌疑人劉平安。劉平安,男,當時19歲,銅礦鎮劉村劉灣人,這個人在案發前多次找範秋菊談朋友,範秋菊本人和父母都不同意,原因就是該人無正當職業,還游手好閑,流里流氣,是當地一個痞子。在被多次拒絕後,有一次,劉平安竟然在路上攔著範秋菊,要求範秋菊和他一起出去玩,在推拉過程中,還摟抱了範秋菊。

範秋菊回家後,就告訴了父母,其父母就趕到劉平安家討說法,劉平安嚇得不敢回家,劉平安父母又托了不少關系過來說情,總算將事情擺平,此後,劉平安倒是沒有來找過範秋菊了。

這樣的線索,專班當然是不會放過,而劉平安在案發前還是在家的,但是案發後就馬上消失了,這一反常現象更讓專班不少人堅信就是劉平安作案。

費了好多精力,才從省城劉平安的一個親戚家里將他抓獲,專班組織了力量加大審查力度,劉平安先是不肯說,後來才交代案發當晚他和幾個人在一個朋友家打牌。後來听說範秋菊被人**了,嚇得不得了,因為他有攔路抱範秋菊的經歷,再加上,他當晚又在和幾個人打牌,又怕公安機關抓他打牌的事,就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出去躲躲,這樣在親戚家躲了半個月後才被抓回來了。

專班花了那麼多的精力去抓他,又組織了強大的力量審查,簡直就是當他就是案件作案人對待,誰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不信,將幾個打牌的人抓過來一審,各方面的細節都對上了,不存在串供的可惜姓,只好以賭博將幾個人治安拘留了。

這起案件,前後又偵查了兩個多月,又沒有材料了。

1990年9月18曰凌晨1時許,銅礦鎮萬家河村柳天條灣柳青霞(女,15歲)在家里被人**,非常不幸的是,這次柳青霞沒有逃月兌**的傷害,她的右側臉上留下了兩道永久姓的傷痕,傷痕長度達6CM,單道傷痕寬2CM,深度0.3CM,兩道傷痕間距為5CM,整個傷勢以鼻子為中心,向下斜向臉右外側,還是內重外輕,可以推斷作案人是用工具從鼻子向右外側動作而成。

又是這惡魔!又是在惡魔在作惡!

看著柳青霞臉上皮肉翻著,紅肉的印痕,還有一個又一個水泡,我怒火從心中噴出!

「人渣!」我月兌口而出,隨即用手猛拍了下桌子。

我抬頭一看,婉芳正睜大眼楮看著,滿臉是驚訝。

我馬上恢復了常色,連聲說道︰

「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我看材料呢,你繼續,你繼續。」

婉芳站起來,給我杯子續滿了水,說道︰

「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下,抽支煙,我們也說說話啊。」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

我喝著水,抽著煙,感覺要輕松了很多。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的動火?」婉芳問道。

「一個惡魔,一個人渣,我發誓我得抓住他!」我咬著牙說道。

「我相信我老公是最棒的!不管他是惡魔還是人渣,都會被我老公抓獲的!」婉芳肯定地說著。

我輕輕地笑了笑了。

「老公,我看你最近累了。今晚,我們早點回家休息,好嗎?」婉芳輕柔地說著。

「行,你在辦公室坐坐,我到下面看看審查情況去。哦,我最近忙,忘記和你說了,你們單位保險櫃**案件破了,作案人正在審查呢!」我笑著說道。

「那我明天就告訴黃姐去,她都急得不得了呢!」婉芳快樂的聲音。

「李隊長,這是誰啊?」門被推開,陳組長進來了,笑著問道。

「陳組長,我是阿流的女朋友小柯。」婉芳搶著,笑著說道。

「你認識我?」陳組長反問道。

「認識啊,那天阿流回縣城的晚宴上,我見過陳組長的,當時你還和阿流喝了酒的,我認識你。」婉芳還是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柯,你好。李隊長破案很厲害的。」陳組長笑著說道。

「都是你們幫著阿流罷了。」婉芳客氣著。

我對婉芳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對陳組長說道︰

「你別告訴我,審查完了?都交代清楚了?」

陳組長笑著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婉芳又找了個杯子給陳組長倒上茶,然後則繼續看書,我先將材料鎖到櫃子里,然後和陳組長抽著煙,繼續說話。

「一共交代了**起案件,我們縣城6起,全市其他地方27起,本省其他地方15起,外省18起,全部都如你所分析的一樣,你真牛啊!」陳組長高興地說道。

「那恭喜你!」我笑著說道。

「李隊長,還有更大的喜事呢!」陳組長繼續高興地說道。

「什麼事,你快說。」我急忙問道。

「胡建設偷了一支手槍!」陳組長加重了「手槍」的語氣。

我雖然听清楚了「手槍」兩個字,但是我卻有點不相信,站起來,問道︰

「你說什麼?」

「我說胡建設還偷了一支手槍!」陳組長笑著,搖著頭。

「太好了。這真是意外。不,不,這不是意外,情理之中的事。」我高興著,分析著,坐了下來。

「怎麼就是情理之中的事?」陳組長感覺奇怪。

「他偷了那麼多的法院和檢察院,瞎貓踫著死老鼠,就踫著槍了,對嗎?」我不理陳組長的問話,而是繼續問道。

「的確是這樣的,他在鄰省一個市的法院偷東西時,撬開保險櫃,里面發現了一支槍,他就拿走了。」陳組長點著頭說道。

「這槍沒有打響吧?」我問了關鍵的問題。

「沒有,胡建設交代手槍放在他家里豬欄的牆洞里呢!我一問清楚情況,就馬上上來了告訴你,我要讓你第一個知道消息!我知道你肯定在辦公室等著審查的消息,他們幾個人還在繼續審查呢。」陳組長回答著。

「哈哈,那我們現在就告訴領導去?」我笑著問道。

「你女朋友在這里,你不陪她嗎?」陳組長笑著問道。

「陳組長,你們有事就去忙,我等會自己回家的。」婉芳說道。

「李隊長,你這女朋友真不錯啊,這麼的善解人意。」陳組長贊揚著。

「芳,我晚上可能要忙了,你就自己回家,好嗎?」我表達著歉意。

「阿流,你忙正事去,你們公安局離我們家這麼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現在就回去,好嗎?」婉芳問道。

將婉芳送到大隊門口,我就快步跑上樓,和陳組長走進了張大隊辦公室。

「看你們兩個人的臉色,看你們兩個人都來了,我就知道審查肯定有好事。」張大隊笑著說道。

「**起案件,還有,還有」陳組長故意拖長了聲音。

「這麼多案件啊,還有什麼啊,你快說啊,這時候你結巴什麼啊?」張大隊有點急了。

「還有一支手槍!」陳組長高聲地說著。

「手槍?!還有一支手槍?!」張大隊拍著桌子問道。

我們都點了點頭。

「快說說是什麼情況?」張大隊問道。

陳組長就將我參與審查的情況,及我離開後,胡建設就將在我縣,我市,我市,我們鄰省盜竊的情況說了,著重介紹了盜竊手槍情況。

「李隊長,這事靠譜嗎?該不是胡建設在胡說八道吧?」張大隊滿月復疑問地問道。

我還沒有回答,陳組長就急了︰

「張大隊,人就在下面,你親自下去問問啊。」

「好,這事,我得搞清楚。走,我們下去看看!」張大隊的聲音。看來,張大隊在上次事件後,沉得住氣了。

看見我們進了審訊室,陳建申、曹波濤等人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們三個人坐了下來,他們也各找椅子也坐了下來。

「胡建設,這是我們刑偵大隊張大隊長。」陳組長介紹道。

胡建設看著張大隊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胡建設,你交代得怎麼樣了?」張大隊按壓著內心的高興,問道。

「張大隊,我都交代了,連槍都說了。」胡建設回答著。

「槍是什麼情況?」張大隊跟著問道。

「是在鄰省平湖市檢察院偷的,我也沒有想到保險櫃里面有支手槍,就順手拿走了。」胡建設繼續回答著。

「是支什麼手槍?」張大隊開始問細節了。

「是手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槍,只知道槍把手處有一個五角星,我還拿了五發子彈,並且在我們灣後面的樹林里試著打了一發,那響聲太大了,我被嚇著了,就再也不敢玩了,現在藏在我家豬欄的牆里面去了。」胡建設繼續順著問題回答著。

「你最後一次看見手槍是什麼時候?」張大隊繼續問道,進一步確認情況。

「一個星期前,我還去看了的,槍還在。我知道這個東西惹事,放在家里又不放心,就隔三差五地去看看還在不在,想丟掉,又更怕別人撿去了,弄出其他的事,那我就更說不清楚了。」胡建設說著,感覺手槍在他手里就象是燙手山竽了。

「啪」張大隊猛力拍了下桌子,然後厲聲說道︰

「你怕?!你手槍都敢偷!你還敢將槍打響!你還有什麼怕的?!我看你膽子不小啊!」

胡建設嚇得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都有哪些人知道槍的事?」張大隊換了語氣。

「就就就就我一個人知道,我連我女朋友都沒有說的。」胡建設結結巴巴地說著。

「我馬上就去查,要是你敢說假話,我回來就揭你的皮!」張大隊警告著。

「不敢,不敢,我說的都是真話。」胡建設忙回應著。

張大隊帶著我和陳組長,直接到了張局長辦公室。

張大隊邊走邊高聲地說著︰

「張局,一支手槍!胡建設偷了一支手槍!放在他家豬欄牆縫里!」

張局長先是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等明白過來後,滿臉是興奮,連聲說道︰「好!好!太好了!」

余下時間內,陳組長又將在張大隊辦公室說過的話復述了一遍。

「張大隊,馬上到胡建設家搜查!這事你親自負責,你馬上和四平派出所聯系,叫他們將胡建設家包圍起來,等你們過去。李隊長,你帶上技術隊的人一起去。」張局長安排著工作。

「好。」我們回答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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