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為警 第30節 親自做飯謝婉芳,笑談破案話過去

作者 ︰ 聊聖心在飛

第30節親自做飯謝婉芳,笑談破案話過去

馮所長辦公室.

「你們刑事組最近辛苦了,帶著阿清到處東奔西走的。明天開始,我就放你們三天假,你們好好地休息休息。」馮所長說道。

「那我就替大家感謝英明的馮所長了。」阿儉組長高興地說著。

我們都大笑起來。

商業局門口,我手捧一束鮮花等著婉芳下班。

下班時間快到了,婉芳急急地走了出來,我提前給她打了傳呼,說我要回來。

婉芳一走到我的面前,我就將鮮花送上。

婉芳眉開眼笑地接過鮮花,邊聞著花,邊笑著說道︰

「今天不藏在綠化帶了?吃虧了啊?這是怎麼了啊?改送花了?這花真香!」

「鑒于我上次的經驗,我藏在綠化帶里太熱了,還是不藏的好。另外,在我老婆大人的指導下,我們的盜竊耕牛案件破了,因此送上鮮花對英明的老婆大人表示感謝,為了表達我的誠心,決定今晚請你出去吃飯。」我樂呵呵地說著。

「真的是在我的指導下破案的?」婉芳驚喜地問著。

我點了點頭。

「那是得慶祝下,不過,別出去吃飯,那太浪費了,我們回家吃,你做飯我吃,行不?」婉芳問道。

「還是出去吃吧,花不了多少錢的。」我說道。

「老公,我們要結婚了,能節約就節約一點嘛,對不對?」婉芳認真地說著。

「那好吧。」我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婉芳拿著鮮花,我們牽著手,到菜場買菜,然後回家,準備做飯。

岳父、岳母還沒有下班,我們就先動手開始做飯。

「老公,你累了,你就坐著休息,飯由我來做。」婉芳說著。

「這怎麼行呢,這頓飯必須由我來做,說好了的啊。」我回答著。

「那好,那好,你心疼你的老婆,那我們一起做好了。」婉芳笑著說道。

下米煮飯後,我們就洗著菜,說著話。

「今天這是怎麼了啊?我的寶貝女兒主動下廚房做飯了?」廚房外傳來了岳母高興的聲音。

「媽,阿流回來了,他說要做頓飯感謝我。」婉芳走出廚房,歡快地說著。

我也走出了廚房,說道︰「媽,下班了啊,你坐坐,飯快做好了。」

「兒子,你回來了啊?你坐下休息休息,這飯怎麼要你動手做呢?!」岳母趕緊從我身上解著圍裙。

「媽,你就讓我們來做吧,平時你們都很辛苦的。」我趕緊說著。

「好好,那我就休息休息。哈哈。」岳母爽快地答應了。

我和婉芳就在廚房里繼續忙著,等我們飯都做好,將菜端上桌子上,岳父才回家。

「兒子,回來了啊?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岳父先開口了。

「爸,飯都做好了,等著你吃飯呢。」我回答著。

「好好,今天有點事,回來晚了。我們今晚再喝點酒?」岳父問著。

「今天必須喝酒慶祝下!」婉芳高興地說著。

「是什麼大事呢?」岳父看著婉芳問道。

「叫我的大英雄邊喝酒邊說。」婉芳調皮著。

大家坐了下來,酒也滿了。

我端起了酒杯,對婉芳說道︰

「感謝聰明的芳,指導我們將盜竊耕牛案件破了,這一杯,我先干為敬。」我說完就喝干了杯中酒。

「哈哈,我也能破案了,我也會破案了,我也干了這杯酒。」婉芳高興地將酒喝了下去。

「兒子,什麼情況?」岳父問道。

「爸,我先敬你和媽一杯,我們邊喝邊說。」我回答著。

三個人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

「爸,媽,還記得上次我回家,芳說什麼了嗎?」我問道。

「記得啊,說是沿著牛的去向查啊。」岳父回答著。

「對,就是根據芳的思路,我們調整了偵查方向,從牛的去向入手調查。沿著這條思路,我們先是查了全市範圍內的各個屠宰耕牛地點,考慮到那些屠宰點不可能還留存有活牛,因此,我們就將各幾個被盜耕牛戶帶著,一起參加調查,我們深入到每一個屠宰點,化裝成要賣牛的主顧,你還別說,這些屠宰牛的人一听說有便宜牛賣,就很熱情地接待我們,並帶領我們到他的家里看情況,我就將被盜耕牛戶介紹給他,說是跟著我們一起來收購牛皮的,那些屠宰牛的人也就沒有在意,就將他們家里的牛皮拿出來給這些被盜耕牛的人看。在被盜耕牛戶看牛皮時,我們則和屠宰牛的人談價格,問情況。就這樣,我們走遍了全市的屠宰耕牛點。」我說著。

「案件就這麼簡單地破了?」岳父問著。

我搖了搖頭,繼續說著︰

「我們也是想就這麼簡單地將案件破了的,但是那些被盜耕牛戶都沒有認出來自己家的牛皮,因此案件就沒有進展。」

「你不是說按照我的思路破案了嗎?」婉芳吃驚地問著。

「思路是你的思路,但是,方法不僅局限于你的思路。」我回答著。

「那你繼續說。」婉芳說著。

我們又喝著酒,我則繼續說著︰

「這銷贓耕牛的,除了屠宰戶外還有一群人。」

「牛經紀,肯定是牛經紀。」岳父的聲音。

「爸,這個你也知道啊?」我有點吃驚。

岳父點了點頭,說道︰

「我和你媽插隊那陣,在農村呆了一段時間,對牛經紀,我們是知道的,他們每天穿鄉進戶的,俗稱‘打牛著’,在農村比較活躍,我們插隊的牛,基本上就是靠牛經紀來置換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

「的確,牛經紀在農村非常的活躍,他們掌握了各村各灣的耕牛情況,就從中做生意,對這一群人,我們剛開始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但是,婉芳的思路是正確的,在對屠宰戶排查無果的情況下,我們就將重點放在這群人身上。」

「他們每天穿鄉進戶的,你們怎麼找啊?那多麻煩。」婉芳說著。

「他們是穿鄉進戶的,但是有規定的曰子在一起集會,我們就在他們集會的時間趕了過去。你還別說,那陣勢非常的大,幾十頭牛都在,附近幾個鄉鎮,甚至外地的牛經紀都過來了。

我們和牛經紀的主事人紀師傅聯系後,通報了有關情況,他積極地配合我們的工作。根據我們事前的分工,由阿儉組長負責說明情況,介紹有關耕牛被盜的事,又由各被盜的耕牛戶上去說自己家牛的特征,阿儉組長最後強調,說幫著銷贓耕牛是犯罪行為,如果一經發現,一定要嚴懲。」我繼續說著。

「那你在干什麼啊?」婉芳問著。

「我們幾個人則在觀察著牛經紀的反應,果然發現了問題。」我回答著。

「發現了被盜的耕牛了?」岳母問道。

「這個倒沒有,但是,我發現其中有一個牛經紀神色不對,非常的緊張,阿儉組長說要嚴懲時,他臉都白了。」我回答著。

「這個人反常,得好好查查。」岳父說著。

我點了點頭,又說道︰

「我們問了主事人紀師傅,他告訴我們,這個人叫毛建平,山鋪人,牽了不少新牛來交易,根據紀師傅的經驗,有時毛建平牽來的牛,不論是個頭,還是歲數,一般的農戶都是舍不得賣的。」

「是啊,這牛就是農民的寶,他們對牛都是有感情的,有時賣牛也是將那些老弱病殘的牛賣掉,正當做事的牛從來都是舍不得賣掉的。」岳父的聲音。

我點了點頭,往下說著︰

「我們到山鋪去查毛建平,正好他們派出所的阿朱組長有個表叔就是和毛建平同灣的。我們本是準備問問毛建平情況的,阿朱組長表叔老毛一到派出所,我用了點技巧一問,就問出情況了。」

「什麼技巧?」婉芳來了興趣。

「我就隨便問了老毛,我說,毛建平的牛來路不正吧?」我回答著。

「你是故意這麼問的,對嗎?」婉芳的聲音。

我點了點頭,又說道︰

這老毛听我這麼問,就感到吃驚,睜大眼楮,隨口就是一句,‘這個你們也知道啊?!’

「哈哈,這下試得好!這下有戲了!來,兒子,我們喝一杯!」岳父笑著說道。

「案件就這麼破了?」岳母笑著問道。

我又搖了搖頭,繼續說著︰

「這個老毛啊,只抽我遞上去的煙,什麼情況也不說,問急了還發火。這阿朱組長也幫著我們做工作,但是,老毛就是不說情況。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將老毛送回家。」

「就這麼完了?!這怎麼能就這麼完了啊?!你們得問老毛情況啊?!」婉芳急了。

「我的好寶貝,你難道還想對老毛刑訊逼供啊?」岳父笑呵呵地問道。

「不刑訊逼供,也不能放他回家啊,非得要他說清楚不可。他這人怎麼這樣的啊,知道情況還不說,一點正義感都沒有。」婉芳還是在著急。

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兒子,你繼續說,你們是怎麼讓老毛開口的。」岳母說著。

「我和阿儉組長到他家上門去了三次,但是老毛都沒有開口說情況,只是抽我遞上去的煙,大口大口地抽著,一根又一根地抽著。」我回答著。

「你們三顧茅廬都沒有打動他嗎?!」婉芳吃驚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們去了三次,的確是有誠心,但是,我們方法不一定對,這三次,我發現了一個特點,那就是老毛喜歡抽煙,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大口大口地抽煙。」

「對,給他送煙!」岳父高興地說著。

「爸,我們也抽支煙。」我笑著說道。

「好好好,我們邊抽煙邊喝酒。」岳父爽快地說著。

「馮所長也非常支持我這個主意,還特意拿出自己的兩條煙。這兩條煙開路,果然就有了效果。老毛一接煙後,就拉著我們到灣子邊的樹林里,不但告訴我們毛建平的牛有問題,而且還告訴我們,毛建平的牛是同灣子的一個叫阿清的人賣給他的,最關鍵的是,阿清單身一人,家里根本上就沒有牛,他的牛極有可能是偷來的!」我高興地說著。

「哈哈,那案件不是破了嗎?」婉芳問著。

「從這情況看,只能說阿清涉嫌盜竊耕牛,不能確定他就是我們鎮耕牛被盜的作案人。」我糾正著。

「那你們怎麼確定是阿清作案的呢?」岳父問道。

「你們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孤兒寡女家被盜時,那個作案人想強殲那個女的,被咬了舌頭嗎?」我問道。

岳父點了點頭。

「我們就查山鋪衛生院的記錄,一查,果然在那個案發時間之後,阿清在山鋪衛生院有治療舌頭的記錄!另外,我們又將阿清的相片給那兩個渡河的人辨認,都認出來了,阿清就是牽牛過河的人,由此就確定阿清是作案人了!」我說著。

「你們破案真曲折啊!」岳母感嘆著。

「事情只是個開頭,更曲折的還在後面呢!」我說著。

「怎麼了?還有更曲折的啊?!」岳母驚嘆著。

「抓阿清成為我們的主要工作,我們想了很多方法,甚至在他灣子里安排了耳目,幫著我們。然而,阿清就象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的,怎麼也找不著蹤跡。

但是,終于,老天可憐我們,認為我們太辛苦了,山鋪派出所吳教導員打電話來,說是發揮人熟地熟的優勢,幫著我們抓著阿清了。」我繼續說著。

「你們通知了山鋪派出所要抓阿清?」岳父問著。

我又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他們山鋪派出所也有耕牛被盜,估計是從老毛那里知道我們在查阿清,他們就真的發揮人熟地熟的優勢,從省城將挑扁擔的阿清抓了回來。但是,他們手里沒有過硬的證據,就死審,踫著個阿清嘴也硬,打死也不說。山鋪派出所將阿清審查了三天,什麼也沒有審出來,沒有辦法,他們才將人送我們,因為他們怕阿清放出去後告他們刑訊逼供。

我們看阿清已經被打得不行了,就叫醫院的院長親自給阿清看病,又開了最好的藥,並幫阿清敷上藥,又讓他吃飽喝好,阿清感動得不得了;再加上我們手里有證據,就交代了作案過程,先是說偷了三頭牛,我們將銷贓牛的魯大嘴抓來一審,魯大嘴則說幫著阿清銷贓了十六頭牛!

我們再審阿清,他就徹底交代了,他在這幾年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共盜竊了41頭耕牛!」

「41頭耕牛?!這麼多啊!這人膽子的太大了吧!」岳父驚叫起來。

「是有點多,41頭牛,不但將我們派出所近幾年被盜的耕牛案件都破了,而且還破了本縣,鄰近縣市的耕牛案件。」我回答著。

「這破案過程雖然曲折,但是成果卻非常大。來,兒子,你辛苦了,我敬你一杯。」岳母笑著說道。

我們喝干了杯中酒。

「我再和你們說說破案的幾個有趣的事。」我還是興趣正濃。

「好!」岳父點著頭說。

「這阿清一徹底交代,就牽涉到兩個作案人,都是我們鎮的,一個叫柯大寶,一個叫吳矮子,馮所長就命令立即抓捕,我們分了兩個抓捕小組。我們刑事組負責抓捕柯大寶。

在柯大寶家,我們屋里屋外,樓上樓下到處都搜遍了,然而找不著人,但是,根據我們得到的情況,柯大寶是在家的。

問柯大寶老婆情況,她說柯大寶不在家,我們就問他家孩子情況,兩個小孩,大的是個男孩,小的是個女孩,男孩不做聲,女孩則說在她媽媽房中,我們又到柯大寶睡房搜,發現房間里有個冰櫃,我們估計柯大寶就藏在冰櫃里面。阿儉組長就不急了,拉著柯大寶老婆問這問那的,時間一長,柯大寶在冰櫃里受不了了,就自己頂開冰櫃的門,站了起來,滿臉慘白,凍得直打嗦。

治安組負責抓捕吳矮子,也是非常有趣,那吳矮子就倒爬在床板底下,他們怎麼找也找不著,就將吳矮子房間里物品換了位置,再拉到老婆進來,她老婆一再進房間,就緊張地看著床底下,如是他們就知道吳矮子床在床底了,就在床上拍啊,跳的,時間一長,吳矮子抓床的手受不了了,就掉到床下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頓飯,大家伴著我的故事而吃,故事講完,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吃完飯後,一家人又一起出去散步。

第二天,我和婉芳一早就去跑步,又送她上班,到點了再接她下班。

第三天,我回家看了父母,爸媽、妹妹都很高興,我將案件情況都介紹了,爸媽說對偷牛的就是要嚴格處理,妹妹則是從頭到尾饒有興趣地听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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