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為警 第28節 深問案件找得失,不走公路走鐵路

作者 ︰ 聊聖心在飛

第28節深問案件找得失,不走公路走鐵路

我和阿儉組長又回到刑事組辦公室,將阿清帶上來.

「休息好了?」阿儉組長開口了。

阿清點了點頭。

「這偷牛的情況,你都說清楚了,還有其他的呢?」阿儉組長問道。

「其他的?我還有其他的案件?沒有啊,我就偷牛啊。」阿清有點緊張。

「想想?」阿儉組長繼續問道。

「模女人?」顯然,阿清是想起來了。

「你說說具體情況。」阿儉組長的聲音。

「這個也說啊,我又沒有**成功的,這不算吧,這點小事有什麼好說的啊。」阿清試探著。

「你說呢?!」阿儉組長反問著,瞪著大眼楮看著阿清。

阿清趕緊回答著︰

「我說,我馬上就說,我這麼多案件都交代清楚了,還會在這小問題上不交代嗎?在蔡家灣,我是想**那個女的,那女人好年輕的,我看著就有沖動,是想**她。我和吳矮子將牛偷出來後,我叫柯大寶牽著牛在外面等我,我說我還要回去一趟,他問我去干什麼,我說那個女的一個人睡,他就知道我要干什麼了,還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溜進房間後,就輕輕地模著那個女的胸,她好像是被我模醒了,但是,她不敢做聲,渾身顫抖著,眼楮也不敢睜開。只要她一喊我就跑或者就捂她嘴的。見她這麼膽小,就這個反應,我膽子也就更大了,就拉起了她的上身衣服,解開了**,吻著她的胸,後來我看她還是這麼膽小,還是不敢叫,我膽子也就更大了,就去吻她的嘴,誰知道她緊咬著嘴唇,不肯和我接吻。我心急,就掐著她的喉嚨,這次,她是張開了嘴,喘著粗氣,我就想吻她的舌頭,我舌頭剛伸進她嘴里,誰知道她就咬著了我的舌頭,好痛啊,我嘴里粘乎乎的,肯定是出血了,也就沒有**的興趣了,就跑了出來。這嘴腫了好幾天的,舌頭又痛得不得了,我又到山鋪衛生院去治療了才好的。

阿儉組長,你別急啊,別這麼的看著我啊,還有一次,是在金山村何家灣,這個這個這個是個老女人。我不好意思說。」

「你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阿儉組長瞪著大眼楮繼續說著。

阿清結結巴巴地說著︰

「我我我好長時間沒有做那個事了,又看見那個老女人穿的少,胸口衣服扣子都沒有扣好,里面又沒有穿**的,還露出了兩個肉球,我一時就姓起了,但是,她老公就睡在身邊,我不敢**她,就拉起她的衣服,模了胸,還吻了的,那個女人還小聲叫了幾句,感覺很享受的樣子,我沒有想到她睡著了還叫,就被嚇得跑了出來。

阿儉組長啊,你別這樣看著我啊,真的只有這兩次的。這兩次,我都被嚇著了,以後再偷牛也就不敢做這個事了,這樣做,總沒有我出去找女人玩得快活,不好玩。」

阿儉組長不說話了,我就接著問了︰

「阿清,案件你是說清楚了。但是,有關細節,我們還要問問你。」

「李干部,你問吧,我都說的。」阿清表態著。

「為什麼選擇偷牛?」我問道。

「我不敢到鎮子里面偷,那活,就我這樣的人做不了,我只有體力,對農村的情況又熟,就選擇在農村偷了。到農村能偷什麼呢?只能偷豬啊牛啊雞啊,對不對?這豬和雞總沒有牛值錢,既然都是偷,我就選擇偷牛了。偷牛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農村里,人們都怕牛屎臭,不敢將牛欄建在屋邊,一般是選擇建在灣子邊沿。深更半夜的,又沒有人看著牛,我牽著牛就走了,就好像是牽著自己家的牛,這比偷豬偷雞容易多了。不過,我家是沒有牛的。」阿清說著。

「你在偷牛之前踩點了嗎?」我繼續問著。

「什麼是踩點?」阿清問道。

「就是在作案之前先去看了牛的情況沒有,這做賊的在作案之前都先要瞄準目標的。」阿儉組長搶著說了。

「這有什麼好踩點的啊,我就是走到哪里偷到哪里,牛都在灣子邊沿,到處都是的,踩什麼點啊。

不過,後來,我將幾頭牛賣給我們灣子毛建平了,他說我偷的牛太沒有質量了,不好賣,也賣不出好價錢,他還說,既然都是偷,就偷好牛,那才能賣個好價錢。我就問哪里有好牛,他就告訴我哪里哪里有好牛。我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他是干牛經紀這行的,長年在各灣子里轉過來轉過去的,哪里有好牛,哪些牛值錢,他都知道的。以後,我就根據他說的情況去偷牛。但是,這個毛建平太黑了,說我是在他引導下偷的牛,就壓我的價錢。和這樣的小人做生意不劃算,我以後偷了牛,就自己拿去賣了,賺的錢更多。」阿清有點氣憤的樣子。

「你偷了這麼多的牛,你就不怕我們在路上抓你嗎?」阿儉組長問道。

「這個嘛,我早就想到了。我之前是一個人偷的,你知道為什麼要叫勝村吳灣的吳矮子,南屏的柯大寶加入嗎?」阿清問著。

「你們有時偷了三頭牛,一個人忙不過來嘛。」阿儉組長故意回答著。

阿清回答著︰

「阿儉組長,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剛開始偷牛時,我的確是想一個人偷的,這麼簡單是事,又不需要人幫忙,對不對?根本就用不著和別人分錢的。但是,我偷牛後,才發現你們在各地設了卡子。牛的目標又這麼的大,我嚇得不得了,就只好抄小路,從水路上走了。

水路上走了兩次,那兩船家都說只渡人,不渡牛,我怕你們追來了,就只好不斷地加價,最後,牛一賣,實際上我得的錢就少了。我想,這也不是個辦法,就想到了加人。

他們這兩個人都和我有點親戚關系,我想著這肥水也沒有流外人田。我一約,他們兩個就答應了。為什麼答應?你看看他們現在的家,要什麼都有,他們以前可是窮得不得了的。有了他們兩個人了,我就好辦了,每次快到叉路口時,我就叫他們其中的一個到前面看看,看看有什麼動靜,看看你們是不是埋伏在那里。等模清楚了情況,我再牽牛走。

但是,有一次,我牽著牛正準備走時,我看見樹林里有紅光直閃,我就知道你們是埋伏在那里了,我驚出一身冷汗,馬上就退了回去。只好抄小路,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鐵路了。我們就沿著鐵路走,順著鐵路,也是先偵查再走。不過,再也沒有發現你們設卡了,我就知道你們沒有注意到鐵路這塊,心中高興得不得了。以後,我們就沿著鐵路走,再也不用擔心了。

誰知道你們想的辦法比我們還高,都叫農戶將牛集中在一起,又有人看守著。沒有辦法了,我們總不能搶吧,就是搶,我也沒有這個膽,也沒有這個量,就只好到外地去偷了。這外地可沒有你們防範這麼嚴,我們就偷一次成功一次。說實話,我挺佩服你們派出所的,我偷了這麼多地方,就只有你們讓我們不敢再在你們範圍內偷牛。」

「為什麼不想到利用交通工具裝牛呢?」阿儉組長繼續問道。

「這個我們也考慮到了的,他們兩個也說,這麼用腳走怪累的,但是,我想,你們都在設卡,我用車裝牛,那還是不落入你們口中啊,這不等于是自投羅網地找死啊?再說,租車,也要用錢,又多了一份開支,不劃算啊。要是踫著個不清楚的司機,萬一他說出去了呢?太危險了!這用腳走吧,是有點辛苦,但是我們身體好啊,他們山鋪派出所到省城抓我時,他們都跑不過我,要不是群眾幫忙,我早就跑了。這都是我走出來的好處。」阿清繼續回答著。

「你賣牛的錢呢?」我問道,這是我關心的問題。

「都用了,花光了。」阿清回答著。

「按說,你也有不少的錢了,怎麼就花光了呢?」我問道。

「我不象他們兩個顧家,他們兩個都將錢買了東西,你看看他們兩個家就知道了,一般的農村家庭,哪幾家有冰櫃什麼的啊?他們兩個家里就都有!我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你們也知道的,我喜歡喝酒,天天都喝,餐餐都要喝,每餐沒有一斤酒都不過癮的。還有,我喜歡賭博的,特別是過年過節,我都要大賭的。另外,這另外嘛,我一個大男人,又沒有老婆,我就經常去**的,這里花錢就大了,這錢又不是我的,我就花得大手大腳,反正花完了,就再去偷牛唄!來錢快又簡單,因此,我的錢真的都花光了。」

「你就沒有個相好的嗎?」我問道。

「李干部啊,我也想有啊。但是,你看,誰瞧得起我呢。」阿清搖著頭說著。

「那就說說你的家庭情況?」我繼續問道。

「我父母死的早,又沒有人管我,我就東家吃一頓,西家吃一餐的,又沒有讀書,誰也不管我。等我長大了後,我又染上了剛才說的賭博啊,玩女人啊,喝酒啊,這都是要錢的,就慢慢地,我就想著搞錢,我不敢在本地搞,因為這些人給我吃過,給我喝過,我總不能一點良心都沒有吧,就到外地去搞錢。你們江南鎮離我們又近,經濟又好,我就首選你們這里了。我知道我這次是真的沒有希望了,等著槍斃吧,我只求你們能給我多幾次喝酒。我也知道我這要求有點過份,哪個派出所給我這樣的人酒喝啊,但是我就喜歡喝酒,我這麼配合你們的工作,只求你們給我多喝幾次酒的。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誤你們的事的。」阿清的口氣有點悲傷。

「你身體有病吧?」我問道。

阿清睜大眼楮看著我,問道︰

「李干部,你怎麼知道的啊?」

「你長期這麼喝酒,肯定會酒精中毒,形成酒精肝!」我說著。

「還真的被你說中了,我就是酒精肝呢!我之所以到省城去,一是因為你們管的太緊了,我不能在你們這個地方作案,另外,我想看看我身體還有沒有救,但是醫生說我是酒精中毒後期了,我明白了,我是治不好的。就懶得回來再禍害人了,我就在省城挑扁擔,混曰子。

我知道我是個活不長的人,你們又對我這麼的好,所以,我就配合著你們。阿儉組長,李干部,我之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給你們添了麻煩,對不起你們,我更對不起那些農戶。這是算我臨死前的贖罪吧!」阿清點著頭,說著。

「你傷天害理的事的確做了不少,你現在被抓就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你現在能有所悔悟,證明你的良知還沒有完全泯滅。我們希望你好好地想想,對過去的事情來個深刻的交代,你只有全部說清楚了,你才能獲得心理的完全解月兌。我想,你不會還需要我們再繼續做你的思想工作吧?」我說著。

「李干部,真的只有這麼多,我做的案件我都交代了。你們肯定是懷疑我**了婦女,但是我真的沒有。」阿清辯解著……

我和阿儉組長都狠狠地盯著阿清。

阿清忙點著頭,說著︰「阿儉組長,李干部,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的。」

除了我們知道的以外,我們也沒有發現有**的行為,阿清又這麼的說,我們只好認為再也沒有**的行為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阿儉組長了,我開口道︰

「難怪我們怎麼設卡都沒有用,原來這小子精著呢,從鐵路上走了。」

「唉,誰會想到他們從鐵路上走呢!好在,現在案件還是破了。」阿儉組長嘆著氣說著。

「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很好的經驗和教訓,我們一定要好好地總結。」我認真地說著。

阿儉組長點著頭。

將三人全部審查清楚後,馮所長又向政斧王書記借了三台車,將阿清等人送到看守所關押。(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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