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為警 第07節 難纏難躲鄭寡婦,故意安排是阿儉

作者 ︰ 聊聖心在飛

第07節難纏難躲鄭寡婦,故意安排是阿儉

經過我們幾個人商量,確定直接將阿彪老婆帶到他面前去,爭取早突破,早送到看守所關押,免得晚上加班。

我們四個人走進了看守潘金荷的辦公室。

阿儉組長又不厭其煩地重新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和我問的一樣。

「阿本,阿東,你們先回刑事組辦公室,我和小李馬上就來。」阿儉組長安排著。

兩人會意地離開了。

「潘金荷,你說的話是真的嗎?」阿儉又問了。

女人點了點頭。

「那你敢和你老公對質嗎?」阿儉組長說了關鍵點。

女人又點了點頭。

「好,你跟著我們走。」阿儉組長走在前面,女人走在中間。

阿儉組長用力推開了門,大聲地說著,「阿彪,睜開你的狗眼,你看看是誰來了?!」

門一被推開,阿彪就看著門了,阿儉組長聲音一說完,阿彪就立即跪在地上,「阿儉組長啊,我說我說!我真的說!我什麼都說!」

「你再敢說一句假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阿儉組長厲聲地喝著。

「阿本,你將阿彪老婆帶下去,叫人看守著,你再上來!」阿儉組長吩咐著。

等阿本再次坐在辦公室里,我們的審訊又正式開始了。

阿彪還是跪在地上,怎麼拉也不起來,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

「既然你真心悔過,拉都拉不起來,那你就跪著說好了。」阿儉組長說著,緩和的語氣。

「我我我我昨晚和幾個人打牌去了。」阿彪弱弱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阿儉組長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也蒙了,全部的希望突然化為失望!

看見阿儉組長站了起來,我們也跟著站起來,四個人圍著阿彪,狠狠地盯著他。

「我我我我我真的打牌去了,沒有騙你們。」一看這陣勢,阿彪更結巴了。

我的心又一次落到谷底。

「說,都是和哪幾個人打牌?又是在哪里打的?」阿儉組長反倒不急了,沉住了氣。

「在西街,有胡世民、柯長茂,還有雷新海,打的是字牌,是從昨天晚上八點開始的,到今天早上五點結束的,我贏了三百塊錢。散場後,我直接回家的。」

「那你前天晚上干什麼去了?」阿儉組長接著問。

阿彪臉一紅,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啪」阿儉組長又拍桌子了。

「好好,我說,我說,我前天晚上在西街鄭寡婦家里。」阿彪說完,又低下了頭。

我心都冰封了,再也沒有一點希望了。

四個人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誰也不說話。

十幾分鐘後,阿儉組長終于開口了︰「阿本,帶下去,叫人看守著,你再上來。」聲音里再也沒有力度了。

等阿本又一次坐在辦公室里,阿儉組長開口了︰

「小李,你說怎麼辦?」

「查!查打牌的!查鄭寡婦!」我回答著,說實話,我不死心。這個阿彪假話太多了,只有查了,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

「那就查!馬上查!立即查!小李,你和阿東查鄭寡婦。我帶著阿本,再叫幾個人,將幾個打牌的人都找來。」阿儉組長說著。

分工一明確,我們就分頭行動。

半小時後,派出所辦公室。

「李干部喲,你有咪的事找我啊,有事你就在我家說嘛,干嗎非要將人家帶到派出所來啊,搞的人家蠻緊張的撒。」鄭寡婦倒先開口了,嗲聲嗲氣的,我听得肉都在顫抖。

「認識阿彪不?」我也懶得和這樣的人羅嗦,直接說主題。

「哪個阿彪啊,這年頭,阿貓阿狗啊,很多的,你說的是哪個阿彪嘛?」鄭寡婦繼續嗲聲嗲氣著。

「還有哪個阿彪,就是向陽村柯家渡灣的阿彪。」阿東再也受不了,就說了出來。

「問他有麼事嘛。」鄭寡婦還是嗲聲嗲氣的。

我都想吐了,我真的想吐了。

好吧,我就直接說了︰︰

「阿彪最近到你哪里去了沒有?」

「這個不中用的死豬,你別看他長的人高馬大的,不中用的啵,幾分鐘就完事了的。」鄭寡婦說著。

「你打住!我是問你,阿彪最近一次,在你那里過夜是什麼時候!」我趕緊說,加強了「最近一次」、「過夜」的語氣。

「李干部啊,街上都說你會破案的,你別對我這麼的凶嘛,你溫柔點嘛。」鄭寡婦還是嗲聲嗲氣著。

我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我跳樓的心都有了!

「你說說,阿彪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到你那里過夜的?」我換了語氣。

「你問這個干撒子嘛,李干部啊,你什麼時候過來,我不收你一分錢的撒!」鄭寡婦嗲聲嗲氣地說著。

「鄭寡婦,別給你臉不要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那點破事,我們早就掌握了。我告訴你,你搞煩了我,我隨時都會處理你!」我嚴肅地說著,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女人!

「問就問嘛,又凶了。他前天晚上來我那里的,給了我五十塊錢啵。」鄭寡婦終于說問題了。

「幾點去的,又是幾點離開的?」我繼續正色地問著。

「頭天晚上八點就來了,他和我做了幾分鐘就射了,都是稀水,真沒有用,完了,就倒頭睡,早上快五點了,他就醒了。你說他醒就醒了吧,還要模我乳什麼房,將我也模醒了。這個死東西,不中用,就知道模我。模了一會兒,見我不理他,就穿衣服走了,說是天快亮了,怕她老婆知道了,要回去了。李干部,你說他果怕他老婆,他來找我干什麼啊?」鄭寡婦說著。

我猛力伸出手,作了個制止的手勢!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的可能。

「阿東,做筆錄!我出去抽支煙!」我說著。

我需要新鮮的空氣,不然我會窒息的!

阿東無辜地看著我,我才知道我這麼的安排是不妥的。

我沒有離開,我拿出煙,抽出一支,拿出打火機,打燃,點著香煙,抽了起來。

「李干部,我也要抽煙的嘛,我也要抽煙的嘛。」鄭寡婦嗲聲嗲氣地說著,邊說邊走到我面前。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給你煙抽!」我急了,趕緊將煙遞了一支過去。

鄭寡婦接過煙,有點得意洋洋,阿東則邊做筆錄,邊捂著嘴笑。

這阿東一笑,鄭寡婦就更得意了。

「李干部啊,我沒有帶火的,我們對個火撒?」鄭寡婦一說完,阿東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羞得滿臉通紅。

見我沒有反映,鄭寡婦就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我走來。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給你打火機!」我真的急了,趕緊將打火機遞了過去。

「對個火怕什麼嘛,真是的。」鄭寡婦邊接火機,邊說著。

我沒有理她,我看著阿東,意思是你快做完筆錄啊。

余下的時間,我再也不敢抽煙了,坐著,傻傻地坐著,話都不敢說,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引起鄭寡婦開口了。

還好,鄭寡婦只是回答著阿東的提問。

阿東終于做完了筆錄,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李干部,我陪你再坐坐,我們聊聊天嘛。」鄭寡婦簽完字,坐了下來,一付準備好好聊天的樣子。

「你有事你先回家,你有事你先回家,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我忙不迭地說著。

「那你下次可要再來找我啊,我可在家等著你呢。」鄭寡婦一步三搖的,終于離開了辦公室。

我終于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我這口氣剛剛舒展完,鄭寡婦又出現在門口了,我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她。

「李干部啊,我忘記了撒,打火機沒有還給你呢。」鄭寡婦說著。

「你拿去,你拿去,我不要了。」我繼續趕緊說著。

「這可是你說的喲,你不能說我從你們派出所拿東西回家的。那我走了撒。」鄭寡婦說著,又是一步三搖地走了。

我再也不敢舒長氣了,屏住呼吸,看著門,擔心鄭寡婦又推開門進來。

突然,阿東放聲大笑起來。

「你要死啊,無緣無過的笑什麼!嚇我一跳的!」我有點生氣。

阿東邊擦著眼淚,邊對我說,「我就知道阿儉組長這麼的安排就是沒有安好心,我們兩個人就問她一個人;他們兩個人倒是去問三個人,他會做這麼吃虧的事嗎?」

對啊,這不象阿儉組長的作風嘛,我終于明白過來了。

報復!肯定是報復!阿儉組長是在報復我沒有告訴他阿彪老婆的事!

我和阿東回到刑事組辦公室,阿儉組長和阿本正在悠哉游哉地抽著煙!

看見我們進來,阿儉組長歪著頭說道︰

「小李啊,都問完了啊?是不是和阿彪說的一樣呢?」

我懶得理他,黑著臉,直接抽煙。

「有事說嘛,這是干嗎啊?」阿儉組長又說了。

阿東又突然大笑起來,他這一笑不打緊,阿儉組長、阿本全都大笑起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四個人更是大聲地笑著。

「知道厲害了吧?」阿儉組長樂呵呵地問著。

「知道你個頭!我說你怎麼今天怎麼這麼勤奮啊,你們兩個人去抓三個人,而卻安排我們兩個人問鄭寡婦一個人。原來,你早就知道她的品姓啊!」我說著。

「好了,好了,這是工作嘛,總是要人做的嘛,對不對?我們說正事,我們說正事。」阿儉組長迅速換了話題。

「還正事什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的情況,阿彪肯定是和那幾個人打牌了。」我說著。

阿儉組長和阿本點著頭。

「放人!放人!今天算是白忙了一天!」我說著。

「非要將那狗曰的阿彪關幾天!」阿儉組長說著。

他都這麼的說了,我們誰還反對呢!

四個人又坐在馮所長辦公室里。

「怎麼了啊?這是怎麼了啊?你們刑事組的活力呢?」馮所長看出不對。

四個人沒有一個回答的。

「小李,你說說嘛。」見沒有人回答,馮所長點將了。

「阿彪沒有作案時間。」我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他其他條件都符合啊,怎麼就沒有作案時間?」馮所長也不相信。

我只好將審查情況和查證情況都說了一遍,當然,我是沒有說鄭寡婦表現的。

「既然阿儉組長說要將阿彪關幾天,那就關幾天。你看,你們都辛苦了一天,這種小事,你們就不用管了嘛,你們休息休息。我馬上通知阿國組長,接手你們手頭的事。」馮所長安排著工作。

我們都感激地點著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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