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為警 第四節 專問賭博

作者 ︰ 聊聖心在飛

返回到王潔民家,我發現阿東早已經做完筆錄了,他和王潔民坐在一起抽煙,正在說著閑話等我。王潔民家多了幾個人,一問是走親戚的老婆和父母听說家里被盜後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我也沒有再問什麼,我們便一起回派出所。

「後窗被扳開了,作案人是從後窗進到屋里的,進去後,又撬了倉庫的掛鎖,再打開大門,將貨物盜走。」回到辦公室坐下後,阿東一口氣就說完了整個作案過程,說完還不忘記看看我,一副得意的相︰意思是我分析的不錯吧。

我沒有理會他的眼色,而是轉頭看著阿本,說「你說呢。」

看見我對他的分析沒有反應,阿東也隨著我的問話,失望地看著阿本。

阿本說,「阿東說的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很明顯就是扳鋼筋進去。」他抓人是能手,分析可沒有阿東能說會道,三言兩語就回答了我的問題。

有了阿本的支持,阿東一臉的高興,又直直的看著我。意思是這次你總該說我的分析對了吧。

「我叫你特別問的情況呢?」我仍然沒有理會他的眼色,直接問道,這才是我感興趣的事。

「賭博的事不是我們刑事組管的吧?」失望之余,阿東提了疑問。

我笑了笑,「這個你別管。」

阿東也笑了,臉上閃著狡猾的光芒,「我想,你別是等案件破了,再收拾他們吧?才叫我問賭博的事吧?」

「你看我象這樣的人嗎?」我辯解著。

「看著不象!看起來還真不象,但是實際就是!」阿東開著玩笑。

我手一揚,「你找打啊?」

阿東往後退了退,假裝躲了躲。

三個人笑成一堆。

「別鬧了,你哪里那麼多廢話啊,快說賭博的是哪幾個人。」笑完後,我接著說。

「都是王潔民平時打牌的幾個人,打的是字牌,有東街的王老五,西街的老胡、老柯,打到一點多散的。王潔民一個人贏,他們三個人輸,老胡輸的最多,有六千多塊錢。老胡還要打,王潔民贏了不好做聲又不能說不再打,但是其他兩個人就反對了,說都打了一天牌,人太累,都坐痛了,明天太陽又不是不出來,明天可以再打的啊,就這樣才散了。」阿東見我認真了,馬上說出了打牌的幾個人。

「你知道這幾個人的情況嗎?」我又問道。

「知道啊,這幾個人有的以前因為賭博都被抓到派出所來過,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我們派出所里有幾個人還和他們關系不錯的呢,平時常和他們在一起吃飯喝酒的。」阿東說著。

「是嗎?」這個我要問問,我多留了個心眼。

「是的啊,那個王老五,有次賭博被聯防隊的阿波隊長抓著了,鎮里的一個領導來說情,他就當鎮領導的面將王老五放了。但是王老五屁顛屁顛的前腳剛回去,阿波隊長後腳又叫人將他抓回來了。鎮里的領導听王老五家人說又被抓回去了,就又趕緊跑到派出所找阿波隊長說情。阿波隊長當鎮領導的面又放了王老五。但是,等王老五一回家,阿波隊長又叫人將他抓到派出所。鎮領導再也不來了,最後王老五被罰了款才算了事。」阿東眉飛色舞的說著。

「為什麼這麼做呢?」我感覺奇怪,這不符合常理啊。

「還能是為什麼啊,王老五也是沒事找事,對別人說,派出所那幾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用鳥他們的。他們有什麼水平,就知道抓賭,一年到頭破不了幾個案子,典型就是個飯桶。這話不知道怎麼就讓阿波隊長知道了,他這是故意整他的。算是為派出所出了口氣吧。」阿東解釋道。

「你還別說,這一次整了後,王老五才知道阿波隊長的厲害了,阿波隊長的手段就在他們幾個打牌的中間傳開,幾個打牌的再也不敢隨便亂說。街上的小混混也不敢隨便招惹派出所的人。為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王老五就是最好的例證。誰吃飽了沒有事撐著呢?」

「我听說,估計是被整怕了,怕以後還有什麼情況,又要抓他,王老五就叫鎮領導請阿波隊長吃飯,阿波隊長不肯去,請了幾次都不去。後來王老五又通過阿波隊里的一個聯防隊員,也是說了好幾次,阿波隊長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去吃了飯。」

「此後,王老五和阿波隊長的關系就好了起來,阿波隊長再也沒有抓王老五。王老五呢,就通常在打牌後,請阿波隊長吃飯、喝酒的。這一起打牌的老胡、老柯、王潔民,能不在吃飯、喝酒的嗎?」

「嘿嘿!有時候,阿波隊長怕喝酒,就叫上我一起去,他說我能喝酒,叫我幫他擋著,就這樣,我也順便也吃了幾頓。你說我能不知道這幾個人嗎?」阿東補充著。

「哦。」我明白了。

果然,下午,我和阿東等人在辦公室商量案情,阿波隊長進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條煙,放在我桌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感覺奇怪。

「沒有什麼的,」阿波隊長解釋道,「王潔民是個一個朋友的好朋友,他家里被盜了,都十幾萬塊錢。他急著呢,叫我帶條煙給你們抽抽。」

「這個煙就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們有紀律的,你放心,我們會全力去破案的。」我推月兌著。

「你們搞刑事的熬夜多,又都抽煙,接著吧。」阿波隊長勸導著,並對阿東使了個眼色。

阿東伸手就將煙拿過去了,邊撕包裝邊說,「阿波隊長親自送來的,又不是我們從被害人手里拿的,算不得吃拿卡要,哪里能不要的呢?再說,要是不收,阿波隊長也很沒有面子啊。」

隨即阿東就打開煙,每人分了一包,阿波隊長也接了一包煙,笑著說,「這才對嘛。」

「那你們忙,我就走了。」阿波隊長滿意的離開了。

阿東啊阿東,你是不是和阿波隊長在一起酒喝多了啊,整條的煙你都敢收。但是煙都拆開了,都分了,情況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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