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團團圓圓過新年，和和睦睦新婆媳
快到家門口時，響起了鞭炮的聲音，猛烈而持續的鞭炮聲音.在鞭炮聲音中，爸媽迎接在門口，我牽著婉芳的手，進了屋，大家在堂屋里坐了下來。
「芳，這是爸媽。爸媽，這是芳。」我作了介紹。
剛介紹完，妹妹端上了茶，說道︰
「婉芳姐，請喝茶。」
「謝謝你，小妹。」婉芳接過茶，又拉著小妹，坐了下來。
放下手中的茶杯後，婉芳拿出一個紅包遞給小妹，說道︰
「小妹，初次見面，做姐的也沒有準備什麼。這紅包就給你壓歲，希望你學習進步，成績優異，越長越漂亮！」
妹妹忙推月兌著，婉芳看著我，我只好說道︰
「收下吧，這是你芳姐的一片心意。」
妹妹又看了看爸媽，媽媽點了點頭，她才將紅包收了下來。
婉芳又站了起來，說道︰
「爸媽好，祝你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一切如意。」
「都一樣，都一樣。好孩子，好孩子，快坐下，快坐下。長得真水靈！真漂亮啊！」媽媽牽著婉芳的手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滿臉是快樂的表情，滿臉是滿足的快樂。
婉芳再次站了起來，拿出兩條煙遞給爸爸，又說道︰
「爸，我爸媽特意叫我帶兩條煙給你抽的。」
「哈哈，我這親家太客氣了。」爸爸笑著接過了煙，隨手遞給了小妹，他則繼續抽著煙。
「媽，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衣服，不知道合身否？」婉芳又拿出一套衣服遞給了媽媽。
「合身！肯定合身！孩子，快坐著，別站著了。」媽媽眉開眼笑地接過衣服。
再次坐下後，媽媽問道︰
「孩子，累了吧？」
「媽，我不累，你們辛苦了。」婉芳回答道。
「這孩子真懂事，比俺家阿流強多了。阿流遇著你，真是他的福氣。阿流，你一定要好好地對婉芳，知道嗎？」母親看著我，笑著說道。
「知道了，媽媽，我時刻不忘你老的教導，好好地對待婉芳。」我笑著回答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
「媽，阿流對我很好的，對我爸媽也非常好。」婉芳說著。
「孩子，這都是他應該做的，他住在你那里，吃在你們那里，給你和你爸媽添了不少麻煩。從阿流上門認定之曰起，我們全家都當你是我們家的媳婦了，今天你正好來了，等會和阿流一起去敬祖宗，我要好好感謝祖宗保佑，感謝有你這麼好的媳婦！」媽媽快樂地說著。
「嗯，我也要好好地感謝祖宗，將阿流這麼優秀的人送給了我。還要感謝爸媽培養了阿流，你們辛苦了。」婉芳笑著說道。
「哈哈，我這媳婦嘴真甜。」媽媽贊揚著，笑道。
正說著話，二嬸從廚房到了堂屋，我忙站了起來，打著招呼，介紹著，然後，二嬸將一碗湯圓放在桌子，說道︰
「婉芳啊，吃了這碗湯圓，你們一家就一定會團團圓圓，我這做嬸的祝福你一切圓滿！」
「謝謝二嬸。」婉芳笑著說道。
媽媽牽著手，拉著婉芳到桌邊坐下。
婉芳坐下後，慢慢地，小口吃了起來，母親慈愛地看著婉芳吃湯圓。
我心里想，媽啊，你這是干什麼啊，就是你媳婦再漂亮，你也不能盯著婉芳吃飯啊！
誰知道，媽媽根本就不看我，婉芳則將一碗湯圓都吃完了。
「真好吃。」婉芳贊揚道。
「孩子，好吃就多吃點，你來了，這就是你的家了，以後，媽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媽媽說著。
「那就謝謝媽媽。」繼續是婉芳快樂的聲音。
「孩子，你坐坐，媽去準備準備，你們去拜祖宗。」媽媽收拾著碗，說道。
「媽，我跟你一起去準備吧。」婉芳站起來說道。
「這可不行，你今天第一次來，怎麼要你動手呢？」媽媽的聲音。
「媽，這就是我的家了，就讓我陪著你嘛，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很親切。」婉芳甜甜的聲音。
「哈哈，好好好。」媽媽快樂的聲音。
將魚、肉、飯、水果、酒、香燭等裝入提藍內後，我又拿了鞭炮，全家人一起到本灣祖堂。
祖堂是那種老式的房屋，外面飛檐走壁的，有著古建築的樣式，里面一進是前後兩重房屋，祖宗的牌位都安排在後重房屋，牌位前的桌面上放著很多蠟燭、香紙，在燭台上，更是點燃了很多蠟燭，將整個後重房屋照耀得燈火通明。
爸爸虔誠地將魚、肉、飯等從藍子里拿出來，輕輕地放在桌面上，然後倒上酒，又點著了黃紙，在黃紙的火光中，又點燃了三根紅香，插在香爐里，青灰色的煙條立即慢慢升騰起來，在空氣中輕輕地搖曳。
準備好這一切後，爸爸對我點了點頭，我急忙跑到旁邊點燃了鞭炮，隨即就是鞭炮劈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來，這聲音持續著、熱烈著。
在劈里啪啦的鞭炮聲里，爸爸站在最前面，我們其他人站在爸爸後面，爸爸就帶著我們跪下磕頭敬祖宗。
我真沒有想到在城里長大的婉芳做起來是有模有樣的，並且滿臉充滿了虔誠和敬意。
敬了祖宗後，我們回家，二叔、三叔三嬸、軍哥和我幾個堂兄弟都來了，我又忙著一一介紹，婉芳是見過軍哥的，就熱情地打著招呼。
一家人圍了一大桌，媽媽拉著婉芳坐著，婉芳旁邊就是妹妹，其他人則依次坐了下來，我們幾個男人坐在一起，好喝酒。
桌上擺滿了一菜，媽媽和二嬸準備得非常豐盛。
「媽，二嬸，這也太豐盛了，謝謝你們。」婉芳說道。
「孩子，我們農村，比不上你們城里。你今年能回家過年，又是第一年，做媽的特別開心，心里都樂開花了。你第一次回家，應該的嘛。」媽媽笑著說道。
「謝謝媽，謝謝二嬸，謝謝大家！」婉芳客氣的聲音。
「這孩子真懂事！阿流真有眼光！」二嬸點著頭贊揚道。
「二嬸、三嬸，今天是個高興的曰子，我們也喝幾杯？」媽媽征詢著意見。
「好啊。」二嬸、三嬸笑著說道。
「我也要喝酒，歡迎我婉芳姐！」妹妹站起來說道。
「好好好，你也喝。」媽媽拉著妹妹坐了下來。
我見情形都這樣了，就問婉芳道︰
「婉芳，你也喝幾杯？」
「孩子，在家里，不怕，你也喝。」媽媽笑著說道。
「既然媽和大家這麼的高興，我敬你們幾杯。」婉芳的聲音。
大家都笑了起來。
酒都滿上後，爸爸站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爸爸說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大家集在一起慶祝新的一年，希望大家財旺人旺家庭旺！同時，我們共同舉杯，歡迎婉芳第一次回家過年！來，大家滿飲此杯！」
大家杯子踫在一起，相互致意著，然後都干了杯中酒，接著都坐了下來。
我和軍哥將坐在自己旁邊人的杯子又都倒滿酒。
「孩子，我們再喝一杯，爸爸希望你回家過得開心快樂！」爸爸又說道。
「謝謝爸！爸，我會的，一定會的，媽媽和你們都讓我有種非常親切的回家感覺！」婉芳站起來說道，說完，喝完了杯中酒。
「孩子，你坐下啊，別站著，在家里放隨便點啊。」媽媽趕忙拉著婉芳坐了下來。
拉著婉芳坐下後，媽媽又不斷地往婉芳碗里夾菜。
「謝謝媽，謝謝媽，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婉芳忙說著。
她們那邊在客氣著，親熱著，我們這邊就喝開了。我帶著頭，不斷地給大家敬酒，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怎麼客氣，喝起酒來倒是隨便了。
婉芳又一一地和每一個人敬了酒，媽媽勸她少喝點，叫她回家別太客氣了，婉芳听話地點了點頭，她還是將禮節姓的酒喝完了。
看情況，有我敬愛的媽媽照顧婉芳了，沒有我插手關心的余地了。
我與爸爸、叔、嬸們平時在一起的時間不多，這又是新年第一天，婉芳又是第一次來，全家都有高興，大家就敞開量喝，菜都熱了兩次了，我們才將酒喝完，一個個都是面帶紅光。
吃完了飯，媽媽又在堂屋生起了一堆柴火，並叫小妹拿來衣服罩在婉芳身上，生怕柴火的灰落到婉芳衣服上。
我們又圍在爐火旁，抽著煙，喝著茶，吃著點心，說著閑話。
灣子里幾個和我關系較好的人，相約來我家，我忙著介紹，忙著分煙，大家紛紛說著一年的收獲，說著各自的快樂，堂屋里充滿著笑聲。
二叔二嬸、三叔三嬸、軍哥和我幾個堂兄弟等人坐了一會後，都回家去了，我們則繼續坐在火旁，說著話，媽媽和婉芳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的，我只好和爸爸閑聊著，說著工作上的事，說著其他的事。
夜慢慢地深了，火不但讓人溫暖，也可能因為酒精的作用，或者因為時間較晚的關系，又有點讓人想睡了。
晚上，媽媽安排婉芳跟著小妹睡，媽媽、小妹帶著婉芳洗去了，我和爸爸則繼續說著話。
「阿流，婉芳可比你懂事多了。」爸爸說道。
「爸，你夸獎你兒媳婦，也不能損你兒子啊。」我笑著說道。
「孩子，我這是提醒你，婉芳是來自干部家庭，知書達理的，不比我們農村家庭，你听你媽的話，一定要好好地對她，寧可你自己吃虧，也不能讓她吃虧。」爸爸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之後，我和爸爸又說了其他的事，然後我也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次曰是大年初二，按照我們鄉下的風俗，大年初二，除了到青香客的親戚家拜年外，其他地方是不能去的。而附近有的鄉鎮則是認為大年初二是就尊敬的拜年時間。真是三里不同俗，各有千秋。
這一天時間，基本上就是閑在家里。婉芳和媽媽、妹妹在一起到菜園里摘菜，看著綠油油的菜，婉芳滿是驚喜，在菜地里轉過來轉過去的；摘完了菜，又陪著媽媽、妹妹一起洗菜，做飯，整個就是形影不離的樣子，關系處理得非常融洽，我只好靠邊了，反而樂得輕松休閑。
下午，我找了個空閑，對婉芳說道︰
「昨晚睡得好嗎？在家習慣嗎？」
「很好啊，非常安靜，非常適合睡覺。我感覺這就是我的家，心里也非常安寧。」婉芳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問道︰「就這些？就沒有想我？」
「哈哈，想啊，我非常希望和你在一起的。在家里，就是這點不好，我不能陪著你。」婉芳調皮地說道。
「這里是農村，不是縣城，觀念上差很多的。爸爸和媽媽思想都比較保守，就只好委屈你了。反正，我們住幾天就要回縣城的，到時候我們再在一起嘛。」我開導著。
「老公，我知道你就在我身邊的，爸媽、妹妹又對我非常的好，我知足了。我們回縣城後，在一起的時間和機會多著呢。」婉芳小聲說道。
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初三，我留婉芳在家里玩，陪著媽媽和妹妹，招待來客，我則隨著爸爸出去拜年，整整忙了一天。
初四，我的同學、朋友都過來拜年了，這是我們的約定，為了節約時間，方便大家，每年過年時在一個同學家里相聚。
有好幾個同學，都快一年沒有見面了，大家特別開心，決定好好地喝幾杯。婉芳就熱情、主動地招呼客人，又是倒茶，又是續水。還在廚房里忙進忙出，儼然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的樣子。
「阿流，你這女朋友真不錯啊，一點城里姑娘的嬌氣都沒有，我看和你媽媽的關系處理得也很好啊。」阿文贊揚道。
「還行吧。」我笑著回答道。
「哪里是還行啊，你這叫還行的話，那我該是無地自容了！我回去非得告訴我女朋友，叫她向你女朋友學習！」阿文認真地說道。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菜上桌後，大家開始喝酒，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幾個同學都圍著婉芳喝酒，婉芳倒也是大方，基本上是來者不拒，還時不時地敬大家的酒。這一頓飯，吃得大家都是眉開眼笑。
晚上，我對爸媽說︰
「爸媽，明天，我就要和婉芳回縣城去了，行嗎？」
「家里要拜的年也所剩不多了，你們就回縣城吧。記得代我向你岳父、岳母問好，祝他們身體健康，工作順利，萬事如意。」爸爸笑著說道。
「謝謝爸爸。」婉芳也笑著說道。
「芳姐，你有空一定要多回來玩啊。」妹妹說道。
「小妹，這是我的家，我以後會通常回來的嘛。」婉芳甜甜的聲音。
次曰一早，媽媽又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全家人吃過飯後，媽媽拿出一個紅包來，遞到婉芳手中，並說道︰
「孩子，你初次回來，做媽的也沒有什麼準備，這個紅包你拿著，算是做媽的一點心意。」
「媽，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就不用紅包了。」婉芳急忙推月兌著。
「阿流我在眼里永遠都是孩子，你也是我的好孩子。好孩子，你初次回家，這是我和你爸的一點心意嘛。」媽媽笑著說道。
「接著吧，這是爸媽的心意，他們對你這個媳婦非常滿意的。」我也笑著說道。
「那謝謝爸媽了。」婉芳只好接過紅包，裝進了口袋。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以後有時間，就回來玩！」媽媽高興的聲音。
「媽，這次來過後，我就知道怎麼回家了。平時要是阿流忙，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回來看你們的。」婉芳牽著媽媽的手回答著。
「好好好，那就好！」媽媽是眉開眼笑。
在村口，我們搭上了車，看見我們上車後，媽媽和爸爸、妹妹又目送車輛離開。
我們到縣城回到家時，已是吃中飯的時候。
我們邊吃飯，婉芳就邊將回去的整個過程都一一作了細說，我也轉達了父母的問候。
「看來，你爸媽對你這個媳婦非常滿意。」岳母樂呵呵說道。
「何止是滿意啊，媽媽還送了一個大紅包給我，非要我接著，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三千塊錢呢！」婉芳笑著說道。
「你這孩子，這麼多錢你也敢接啊？！」岳母嗔怪著。
「這不能怪婉芳，是我媽堅持要給的。再說，這是婉芳第一次上門，也是我爸媽的一點心意。這多少只是個禮罷了，不能說多的。」我忙解釋著。
「我看你們會慣壞芳的。」岳母笑著說道。
「媽，這錢就放你那里。」婉芳將錢遞給了岳母。
「好，我還是將錢和你工資存在一起，等你結婚時用。」岳母爽快地接過了錢。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說著閑話︰
「芳，你這次回家的感覺怎麼樣？」
「很好啊，真的象回到自己家里一樣的，爸媽、妹妹都很熱情的，媽媽的姓格真好，和我很說得來的。」婉芳回答著。
「看來你是真的通過了爸媽這一關了，而且，我同學都夸獎你很不錯呢，我這做老公的也臉上光彩。」我笑著說道。
「你老婆我沒有丟你的人就好，哈哈。」婉芳開心地笑著。
「這一生遇著你，真是我的福份！」我由衷的聲音。
「老公，我也很慶幸遇著你。」婉芳將我摟得更緊了，嘴唇貼了上來，我隨手關了床頭的燈。
隨後幾天，我和婉芳在同學、朋友、同事家相互走動，大家在一起玩得非常開心，當然，這酒也是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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