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132︰意外的重逢

作者 ︰ 草荷女青

「……上……上……上……」杰字掛在嘴邊卻怎麼也吐不出來,聲音早已哽咽,眼淚更如沖破阻擋的洪水,汩汩地源源不斷地流著,沖刷著那張蒼白而又消瘦的小臉。愛睍蓴璩

這是在等待了193天後的第554天,她終于又見到了他。

她以為,他走了就再也不會來了,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他。

「羽兒……」雲上杰低低地喚了一聲,風一樣進入電梯將她抱在了懷里,緊緊,緊緊的,這是失而復得的惶恐與不安,他怕,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了,她又不見了。

從知道她失蹤到現在幾百個日日夜夜,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想得發瘋,想得心疼得想要死去。

如今她就在懷里,被他牢牢地抱在懷里,可他卻依然覺得那麼的不真實,就像是在夢里一樣。

「上……杰……」被雲上杰抱著進了房間已經足足半個小時,金羽這才完整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顫抖地抬著縴瘦的小手,撫模著蹲在眼前的男人,她真的就是上杰嗎?是真的嗎?他走了又回來了嗎?他來這里是像她等他那樣在等她嗎?

雲上杰的大手握著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臉,「對,是上杰,羽兒的上杰,你模模是不是。」

笑容終于從金羽的嘴角處一點一點地蕩漾開,開滿了整張臉,像微風中搖曳的荷花,散發著讓人著迷的味道,她喃喃低語,喚著他的名字,「上杰,上杰……」一遍一遍地喚著,就如那七百多個夜晚,她夜夜望著天空念著他的名字一樣。

一聲聲的低喚,惹得男人的眼淚怎麼擦也擦不完,而她自己也淚流滿面。

「羽兒,羽兒……」他也喚著她的名字,一聲聲的,就像是心在呼喊。

臉上的淚還沒來得及擦去,金羽放佛想起了什麼,雙手急急地握著雲上杰的手,眼神里,臉上,聲音里,滿滿的都是哀求與害怕,「上杰,不要再丟下我好不好?我會乖乖听話,你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我害怕,求你別再丟下我好不好,上杰,別丟我一個人,我害怕……」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彎腰將她抱在懷里,他的心像是被數以萬計的螻蟻鑽噬著,疼痛充斥著四肢百骸,可卻叫不出聲響,只能忍著,再忍著,直到再也忍受不了,疼痛得死過去。

他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這兩年多她是怎麼生活的,她還是這樣的瘦,瘦得抱在懷里硌得難受。

「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永遠都不會,永遠不會!」

既是承諾更是誓言,他早就發誓過,若是能找到她,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丟下她,永遠都不會,如今老天眷顧,讓他又找到她了,他怎舍得再讓她離開,怎麼也不會!

金羽笑了,笑得燦爛,笑得滿足,笑得幸福,她的要求很小很小,只要能每天看到他,這就足夠了。

「那你也答應我,以後絕對不許再隨便亂跑讓我找不到。」他是怕了,真的怕了,怕她再次消失讓他怎麼找也找不到,這幾百個日夜的煎熬,他不想也不敢再去嘗試了。

「嗯!」金羽重重地點了點頭,欣喜得跟個孩子似的,現在的她本就是個孩子,一個單純得只想每天看到她的上杰就足夠了的孩子。

「那親我一下!」

「好!」金羽毫不猶豫地在他的臉上印了一口,羞紅了小臉。

「這邊也要!」

「好!」又是一口,然後她又主動在他額頭上也印了一口,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笑個不停,因為他的上杰找到了,他說他再也不會丟下她了,他說永遠都不會,是永遠,電視上說永遠就是很遠很遠比一輩子還遠。

一輩子,她的上杰都不會丟下她了,是一輩子。

「小傻瓜……」雲上杰俯身噙住了她的唇,只是一瞬間,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家老二,竟然睡醒了!

就在他驚訝呆愣的時候金羽的唇從他的唇瓣里出來,眨著一雙無邪的眸子,看著他,「上杰,我好餓。」

雲上杰一愣,頓時喜上眉梢,心里道,這小東西原來也不那麼單純嘛,不過,他喜歡!說著俯身再去噙那誘人的唇瓣,誰料,她卻說道,「上杰,你可不可以帶我吃上次我們一起吃的那個東西啊?我現在好餓,好想吃東西。」

「呃?」雲上杰被華麗麗的震住了,這個小東西竟然說的是……肚子餓,敢情是他又想邪惡了?這讓他情何以堪?火都燃起了,這可怎麼辦?

金羽見他不吭聲,以為他沒听清楚她說的,就又說道,「好不好上杰,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肚子真的好餓。」

一句話如冰冷的水瞬間從雲上杰的頭頂澆下,騰起的火頓時被澆滅得無影無蹤,一天沒吃東西,他的小東西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這幾百天她都是這樣所以才這麼瘦的嗎?

身體就像是有人拿著刀一刀一刀地割著一樣,疼,無法形容,只知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疼,都在張著嘴大叫,疼!

「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以後每頓飯都要吃,記住沒有?」事不宜遲馬上給她弄吃的,一秒鐘都不能耽誤。

「秦良!」

「少爺。」秦良一直都在門口守著,听到叫聲隨即推開門。

「羽兒,想吃什麼?」雲上杰問。

「就吃上次你帶我吃的那個,我喜歡那個。」

「那是什麼?」

「不知道。」

雲上杰努力想了又想還是沒想起來在機場帶她吃的是什麼,「這樣羽兒,除了那個你還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那個。」金羽很誠實地回答。

雲上杰想了一下,說,「羽兒,要不這樣,我們先吃些別的,等明天的時候我再帶你去那個好不好?」

金羽也不挑剔,有他在,吃什麼都好吃,「好,只要跟上杰在一起,吃什麼都好。」

「秦良你去安排,東西送到這里來,要快!」

「是。」秦良迅速離開。

房間里,金羽還在雲上杰的懷里,手依然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生怕他會再把她丟了似的,而他也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生怕她會再次跑了一樣,兩人就這樣大眼瞪著,小眼也瞪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言語,一切都不需要言語。

笑容一直都在兩人的臉上掛著,一秒鐘都未曾離開,這是發自內心的喜悅,久別重逢後的喜悅,更是激動。

秦良的辦事效率很高,半小時,各色各樣的美味都擺在了房間的桌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想吃哪個?」雲上杰笑著問。

「都想吃。」

「那就開始吃吧。」

「上杰你不吃嗎?」

「我不餓,我看著你吃。」

「你也吃。」

「好,我也吃。」說是也吃,實際上夾的每一口菜都送進了金羽的口中,她許是真的餓了,吃了很多,最後撐得難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皺著小臉,很是痛苦。

「都怪我,不該讓你吃這麼多的。」雲上杰自責不已。

「就是哦,你都不吃全讓我吃,吃得難受,都怪你。」男人原本就心里自責,誰料金羽這麼一說,他的心里更自責了,真恨不得把她吃進胃里的東西給弄出來一部分他吃了,眼珠子一轉,計從心來。

「唔……」金羽推開雲上杰,「上杰你干嘛親我的嘴,是這里難受--」她揉著自己的肚子,「不是嘴。」

「我幫你把肚子里的東西通過嘴轉移到我的肚子里,這樣你就不會難受了。」某男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的行動方案,而且還大言不慚。

「真的可以嗎?」金羽懷疑地看著他。

「當然!」

「那好吧。」金羽美滋滋地朝他噘起了小嘴巴,想象著一會兒肚子里的東西怎樣被他從嘴巴里轉移到他的肚子里,她想那樣的感覺一定很美。

半小時後,她被這頭大灰狼抱在了床上,衣服也被剝了個精光,美其名曰,這樣才能更方便食物的轉移。

又過了半小時,依然沒有見東西從肚子里出來,金羽不禁問道,「上杰,你怎麼還不把東西從我的肚子里弄出去啊?」

某男此時正大汗淋灕地賣命運動,听到這話真是死的心都有了,難道說一年多不踫女人,他就這麼的弱嗎?都半小時了,她不但沒有他期待中的意亂•情•迷,相反還在惦記著食物的事情,看來他需要加把勁了。

「上杰……上杰你快停下來!」金羽急急地喊著,雙手死死地抓著雲上杰的肩頭,眉頭皺成了一團,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雲上杰嚇得是立馬停住,「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我想去便便……」

「呃?」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雲上杰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老天呢,這是在懲罰他嗎?半途而廢是會出事的!

「上杰你快點下去,我忍不住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金羽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衛生間。

一分鐘後,焦急的聲音從衛生間傳出。

「上杰!上杰!」

正躺在床上慨嘆的男人听到這叫喊聲,騰地彈起來沖進衛生間,「怎麼了羽兒!」

「嘿嘿……你沒有丟下我。」金羽坐在馬桶上看著沖進來的男人,咧著小嘴一臉無邪的笑。

「呼--」雲上杰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接著便笑了,她是怕他又丟下她了,這個傻女人,「乖乖地便便,我不會走的。」

「嗯!」

「那我出去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好。」

一分鐘後,金羽叫了一聲,雲上杰在外面應了一聲。

又一分鐘,如此。

五次之後,金羽從衛生間里沖出來,一下子撲到床上壓在了雲上杰的身上,「上杰,現在肚子不難受了,我想在你懷里睡覺。」

「好,睡覺之前要運動運動,這才能夠睡得更香。」

「運動?」金羽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要去外面跑步嗎?」

「……」面對這樣一個干淨得跟白紙一樣的家伙,雲上杰突然發現自己豈止是邪惡更是流氓,他汗顏地點點頭,「對,是跑步,想不想去?」

「那你去嗎?」

雲上杰眼楮一轉搖搖頭,「我有些累不想去,你自己去。」

「我不要,你不去我也不去。」

某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翻身將金羽壓在身下,「那好,那就不去,那我們做些別的運動。」

「什麼運動?」

「床上運動。」

「床上運動是什麼?」

「床上運動就是……」

「唔……上杰你又親我了……唔……癢……」

看著那雙迷離的眼楮,某男邪惡地停了下來,「羽兒,告訴我喜不喜歡這樣?」

「喜歡……」

「那以後每天晚上睡覺前我們都做這樣的運動好不好?」

「好……」

這一夜雲上杰要了多少次他記不清了,只知道一秒鐘都不想停下來,若不是看她累壞了睡著了,他才舍不得停下。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他安慰自己,天快要亮了,他拉起被子蓋著兩人,抱緊懷里的人兒,沉沉睡去……

***

「喜歡這里嗎?」雲上杰笑著問,雲峰站,他覺得是再合適不過的地方了,把她安排在這里他也放心,而且這也是她一直喜歡的地方,面朝大海,等春暖花開。

金羽環顧四處,使勁地點著頭,這里真的是太美了,就跟電視上的仙境一樣的美,她是來到仙境了嗎?

「那以後就住在這里好不好?」雲上杰從後面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摩挲著。

金羽扭過臉,眨著好看的眸子,眸底里泛著淡淡的擔憂,「你會跟我一起住在這里嗎?」

雲上杰想了一下,「會,不過我不能每天都在這里。」

「為什麼呀?」

「……」怎麼回答她呢,說是因為他結了婚,有妻子所以不能每天都跟她在一起嗎?這樣她肯定又要難過,他不想看到她難過的樣子,一點都不想看到,就現在她眼中的擔憂他就看著心疼,「傻瓜,我要上班掙錢,這要才能給你買飯吃啊。」

「那我以後不吃飯了,你就不要上班了好不好?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不吃飯怎麼行呢?不吃飯你會生病的,然後就會看不到我的。」

金羽一听這話,眼淚嘩地流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抱著雲上杰的脖子,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我不要看不到你!不要!」

「小傻瓜……」雲上杰的眼楮也紅紅的,抬起手擦著她流出的眼淚,滾燙的淚水燙得他的指尖直疼,這樣單純的她讓他覺得自己很罪惡,不能娶她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卻還想一輩子把她據為己有,他太自私太無恥了。

「上杰,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會乖乖听話的。」

「上杰不會丟下你的,以後都不會。」

「上杰,我想畫畫。」剛才還眼淚汪汪的女人下一秒就換了個模樣,是她思維轉得太快還是他老了腦子不轉圈了?雲上杰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反問,「畫畫?」

「嗯。」

雲上杰看著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羽兒听話站在這里不要等好不好?我去取個東西,馬上就過來。」

「嗯。」

十分鐘後,雲上杰抱著東西從屋子里出來,來到海邊,打開畫板。

金黃色的沙灘上坐著一個穿著淡藍色裙子的美麗少女,她的身後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她就放佛從海中走出來的美人魚,美得讓人心動,只是遺憾的是,她沒有眼楮。

「上杰,這是你畫的嗎?」金羽看著畫板上的畫問,他畫得真好,畫上的女人是她嗎?

雲上杰笑著搖搖頭,「這是你畫的。」

「我?我怎麼不記得了?」

「因為時間過了很久,你忘了。」

「那她為什麼沒有眼楮?」

「因為……你還沒有給她畫上眼楮呢,來,這里是畫筆,給她畫上眼楮吧。」

金羽點點頭接過雲上杰遞來的畫筆,卻又猶豫了,「上杰,我會不會畫不好……」

「不會的,你是最棒的,畫吧。」

「嗯!」

金羽拿著畫筆站在少女圖前,一動不動地在凝著畫面看了足足有十分鐘,然後她微微俯身,瘦瘦的小手握著畫筆嫻熟地畫了起來,五分鐘的時間,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眸出來了,原本一幅沒有生機的畫頓時像是一幅真是畫面。

雲上杰驚呆了,他當年保留這幅畫就是因為他想看一看添上眼楮後這幅畫有什麼不同,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只是一雙眼楮,就讓原本死的東西一下子變成了活的,是那樣的逼真,真得放佛此時坐在沙灘上穿著淡藍色裙子的少女就在他的眼前,那雙純淨無暇的眸子就放佛人性最初的單純,沒有絲毫的雜質,無邪得讓人覺得自己是多麼的骯髒與丑陋。

「上杰,我畫的好不好?」金羽擔心地扭著頭問。

「好!羽兒畫的真好!就像是真的眼楮一樣!」

「真的嗎?」金羽又扭回頭看著畫板,咯咯地笑了起來,上杰說她畫的好,真好,就像真的眼楮一樣。

「羽兒,我送你去美術學院好不好?」雲上杰突然說,她喜歡畫畫,而且還有這樣的天賦,如果再去上幾年學,將來她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畫家。

「美術學院是干什麼的呀?」

「就是教你怎樣畫畫的,羽兒喜歡畫畫嗎?」

「喜歡!」金羽高興地回答,隨即卻又問,「那去美術學院還能不能每天都看到上杰啊?」

雲上杰很誠實地搖了搖頭,「不能。」

金羽一听頓時耷拉著腦袋,一臉的不開心,「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了?」

「沒有,羽兒你听我說,很快的,就四年的時間,如果你好好學習的話兩三年就能畢業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每周末我都會去看你,好不好?」

金羽猶豫了好長時間,最後很不情願地點點頭,「那好吧,我會乖乖听話的。」

「羽兒真乖!」

數日後,大學開學,金羽成為了美術學院大一的新生,送她去了學校安排好一切後,雲上杰回到了跟金薔的家,這是自上次醉酒砸門事件後他第一次回來,也不過才數日,可他覺得,這個地方變得很陌生。

「少爺,您回來了。」陸堯跑來拉開車門。

到了屋子也沒看到金薔,雲上杰問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去逛街了,剛走不久。」

雲上杰沒再說話,上了樓上的臥室,坐了幾小時的飛機有些累,他準備沖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再去公司上班,拉開衣櫃,他的眉頭隨即皺起。

「陸堯!」

「少爺您叫我。」

雲上杰指著衣櫃,「怎麼回事?」

陸堯伸脖子看了一眼,「少爺,您出門那天少夫人就把她的東西都搬進了客房,她說以後她就住在客房,主臥是您的。」

「她想干什麼?」

「……」陸堯低頭不語。

雲上杰扭臉盯著他,「你有事瞞著我?說!」

「少爺,我說了您別生氣。」

「不說我更生氣!」

「少爺,從您出門那天起,少夫人就隔三差五的不回來,而且還吩咐我們不許多嘴,否則決不輕饒。」

雲上杰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說下去!」

「少爺,我,我不敢說。」陸堯的頭壓得更低。

雲上杰似乎猜到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難怪秦良這兩日一直吞吞吐吐的繞著圈子說讓他回家,看來這金薔是耐不住寂寞了,也是,結婚到現在他都沒有踫過她,像她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哪能守活寡呢,不過給他雲上杰戴綠帽子,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

入夜,初秋的空氣有些微涼,走在大街上穿著迷你超短緊身裙的女人雙手抱在胸前,站在酒店門口,似是在等什麼人,不時地抬起手腕看看時間。

五分鐘後,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了女人身邊,車門打開,女人坐了進去,車子揚長而去。

「少爺……」陸堯有些擔憂地看了眼鏡子里後排坐著的雲上杰,他還眯著眼楮靠在車座上,少夫人都已經走了,他也不吩咐下一步該怎麼做。

「少爺……」

「去公司吧。」雲上杰終于淡淡地說了一句,身體微微動了下,似是很累很累的樣子,眼眸還在合著,一點睜開的意思都沒有。

「這……」陸堯不明白為何此時少爺會如此的安靜,按理說自己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他應該生氣或者說跟著那兩人將他們捉殲在床,可他偏偏安靜得出奇,讓人甚是不解,跟了他這麼多年,陸堯發現,他始終都不懂他的心思。

「去公司。」雲上杰再次淡淡地說了句,但聲音里已經透著絲絲的怒氣了,跟了他這麼多年陸堯這豈會不明白,更何況少夫人是少爺那麼愛的女人。

不再吭聲,發動了車子,掉頭去了公司。

靠在辦公椅上,雲上杰一根接一根煙抽著,如果說不生氣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可同時他卻又暗自竊喜,如果金薔出了軌,那麼他就能提出離婚,而且也就不會覺得虧欠她什麼,這樣他就能跟羽兒結婚,就可以給她名分給她一個安定完整的家。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突然不那麼糟了,只是一天沒有看到那個小東西,就感覺心里惶惶的。

打開電腦,同時給秦良打去了電話,「把電腦打開。」

不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金羽的小臉,許是好奇怎麼能看到他,她的眼楮瞪得大大的,伸著手在屏幕上模來模去的。

「小傻瓜……」看到她,不好的心情頓時像被風吹走了,吹得一干二淨,剩下的就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心情了,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抱著她。

「吃飯了沒有?」雲上杰輕聲問。

「上杰,真的是你嗎?」

「傻瓜,不是我是誰啊?今天有沒有乖乖地吃飯?」

「有!不信你問良哥哥!」金羽扭頭看向身邊的秦良。

秦良只是看她一眼,沒吭聲。

「良哥哥?」雲上杰隨即蹙起了眉頭,這個稱呼怎麼听怎麼不舒服,「以後不許叫他良哥哥!」

「那叫什麼?以前叫昂哥哥就是這麼叫的。」

「叫他秦……良!」原本雲上杰是想讓她叫秦大哥的,可轉念一想,她是他的女人,秦良沒他大,這要是讓她叫秦大哥,這小氣豈不佔他便宜,不行!

「哦,那好吧,就秦良。」

「還有那個鞏昂,以後也不許叫他什麼昂哥哥,就叫鞏昂!」

「哦,記住了,以後不會再這樣叫了,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上杰?」

雲上杰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我沒生氣,你晚上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你吃了嗎上杰?」

「還沒呢。」

「你怎麼不吃飯呢?」

「我一會兒吃,跟我說說今天上課感覺怎麼樣?」

金羽沒吭聲,歪著頭似乎在想什麼。

「怎麼了羽兒?」

「上杰,今天在學校去廁所,有個人說她認識我,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她說,你的妻子是我的親姐姐,而且她還說,我以前懷著你的寶寶,可惜寶寶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被你……被你殺死了,上杰,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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