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119︰這就是人渣

作者 ︰ 草荷女青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半夜醒來發現身邊空蕩蕩的,流年愣了一會兒慢慢地坐起身,披了件衣服出了臥室,書房的門虛掩著,有燈光射出來,她知道,他還在書房。愛睍蓴璩

倒了一杯熱水,她推開了書房的門。

雲上龍靠在椅子上眯著眼楮,听到聲音睜開眼楮,「怎麼起來了?腿又抽筋了嗎?」

「沒有,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流年將熱水放在桌上,慢慢地走到窗前關上了窗戶。

雲上龍端起水杯輕啜一口,扭過臉看著窗邊大月復便便的女人,輕聲道,「我不困,你去睡吧。」

「你不在身邊,我也睡不著,有什麼事明天再處理行嗎?都凌晨了,天一會兒都亮了,你還要去公司。」

雲上龍點點頭,放下水杯扶著她回了臥室。

「上龍,這幾天你看看抽個空去趟L城。」躺在床上,流年輕聲說。

雲上龍愣了愣,停了一會兒才問,「去L城干什麼?」

「按日子算金羽的孩子出生應該三個多月了吧,也一直沒有見她帶著孩子回來,雖然她跟上杰沒有結婚有了孩子,可那個孩子怎麼說也是雲家的子嗣,上杰走了,她現在一個人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你去看看她跟孩子,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需要的,她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

低頭看著懷孕六個月的女人,雲上龍輕嘆了一口氣,大手在她的月復部上輕輕地撫模著,都是孩子,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一個紐帶,不管連著的兩端兩人是否相愛。

不听他吭聲,流年仰起臉,「嗯?好不好?」

雲上龍笑笑點點頭,頓了下卻又說,「金羽的孩子在八個多月大的時候流掉了。」

流年倏然坐起身,眼楮瞪得極大,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上龍你說什麼?」

「听說是遇到了劫匪,孩子就流掉了。」

那晚他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離開的,可老爺子說了除非他一槍崩了他,否則他都休想跟流年離婚,休想去找金羽。他是兒子,還是長子,弟弟已經走了,他肩上的擔子不是他說不扛就能不扛的,老爺子說要怪就怪他為何生在豪門生在雲家,他別無選擇。

所以自從那夜父子談了那不愉快的一夜之後,他就刻意不去關注金羽,不去打听她的事情,也是在那後不久流年懷孕了,還是個雙胞胎,有了這兩個孩子的牽絆,不管現在他對金羽是什麼感情,都藏起來了,他是個兒子還是男人,更是父親,所以責任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怎……怎麼會這樣?」流年哭了,她也即將成為母親,她無法想象孩子在月復中八個多月了突然就那麼沒了,該如何承受?

她緊緊地抱著雲上龍,害怕地顫抖著,「上龍,你會一直陪在我跟孩子們身邊對嗎?」

雲上龍抱著她,感受著她的害怕,想象著當時金羽的害怕,她一定比此時流年要害怕千倍萬倍,她那時候一定在想要是能出現一個人幫幫她,該多好,可惜沒有,大雪紛飛的異鄉街頭,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她的孩子就那樣被雪花帶走了,永遠都回不來了。

「對,我會一直陪在你們身邊,一直會,一直……」

好久之後,流年逐漸平復了心情,輕聲問,「那爸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還是他告訴我的。」雲上龍始終想不明白,一開始老爺子是那麼的期待金羽月復中的孩子,可為什麼突然之間他對那個孫子不但不期待了,反而還很排斥,金羽離開他只是派人把她安全地送回L城,然後就讓那些人都回來了,金羽月復中孩子沒了,他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說,沒了就沒了,注定不該來的早晚還是會離去。

「那爸一定很難過,明天我們去看看他好不好?」

「還是不去了吧。」

流年想了下點點頭,「那也好,不然他看我這樣肯定會想起金羽的孩子,肯定又會難過。」

「上龍,那金羽現在還好嗎?」

「不知道。」說完雲上龍輕嘆了一口氣,這一聲里包含著太多的無奈,有些東西想要放下的時候卻發現早已在心里扎根,怎麼拔都拔不去,每次去拔的時候都疼痛無比難以承受,所以就只能看著它一點一點地在心里長大,直到,整個心都被蔓延住,然後拿一把刀,把整顆心都剜去,然後就徹底地連根將它拔了去,從此以後沒有了心,也就不會再疼痛,變得麻木,像一具行尸走肉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聲嘆息清晰地落入了流年的耳朵里,她知道,他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老爺子的逼迫,她還知道他的心里一直都沒有放下金羽,這些她都知道,所以她不求他能愛她,只求他能一直陪在她身邊,陪在孩子們身邊,這就足夠了。

豪門的婚姻,就是這樣,責任大于感情。

她清楚,他之所以肯听從老爺子之所以沒有繼續去找金羽不是他害怕老爺子而是因為責任,既是對她跟孩子的責任,還是對他身為雲家子孫的責任。

「如果不放心,就抽個時間去看看她吧,爸那邊我跟他說。」

「睡吧,很晚了。」雲上龍淡淡地說了句,向下滑了滑閉上了眼楮,流年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又閉上,關掉燈在他身邊也躺下。

……

剛剛將金羽吐了一地的污穢清理干淨,凌燦正準備靠在沙發上喘一口氣,敲門聲卻在這時響起,她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表,這時候會是誰呢?

拉開門還沒看清楚是誰,渾身酒氣的男人就擠進了屋子。

「喂!」凌燦一把抓住霍水的胳膊,「你是誰--霍水?你來我這里干什麼?」

「羽兒呢?」

「羽兒在房間。」話出口凌燦才意識到說錯話了,她憑什麼告訴這個人羽兒在呢兒,他們是什麼關系?先是南宮夜把羽兒送來,接著這霍水又來找羽兒,敢情是羽兒喝醉跟這個也喝得渾身酒氣的男人有關?

她正暗自尋思的時候,霍水已經掙月兌了她的手,徑直朝一個關著門的房間走去。

「喂,你站住!」等凌燦反應過來的時候,霍水已經進了金羽的房間,而且從里面把門反鎖上了。

「喂!你給我開開門!听到沒有!」

「你快開門!听到沒有!這是我家!」

「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

這句話果然奏效,兩秒鐘後們從里面拉開了縫隙,男人高大的身軀擋在了縫隙處,「有事嗎?」

「有事嗎?」凌燦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你大搖大擺闖入我家還把門反鎖你問我有事嗎?我還問你呢,你找羽兒有什麼事?據我所知你們沒這麼熟!再說,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羽兒喝多了,需要休息!」

「說完了?」

「……」凌燦的腦子出現了短暫的短路。

「說完了就閉上你的嘴,你也說了,羽兒需要休息。」霍水說完再度反鎖了門。

「喂!你把門開開!」

「還有什麼事?」霍水極不耐煩地拉開門,凌燦這次趁他不備擠進了房間,「你說我有什麼事?羽兒喝多了你一個大男人來這里做什麼?還把門反鎖,你是不是對羽兒有非分之想,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剁了你老二!」

凌燦說著還用手比作刀瞪著眼楮咬著牙在空中比劃著。

霍水咬了下嘴唇,很顯然這戳痛了他的傷口,這女人簡直找死!

可雖然喝了很多酒,不過南宮夜那一踫冷水卻讓他清醒了不少,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努力將騰起的怒火壓下去,他盡量讓自己用平靜的口吻跟她說,「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跟羽兒行不行?我有幾句話需要跟她說,說完我立馬就走。」

「有什麼話非得關著門說,就這樣說。」凌燦坐在床頭,頭一揚,一副我就是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樣的神情。

「我不想再重復,請你立馬出去!」霍水極力地壓抑著情緒卻還是提高了聲音。

凌燦也不甘示弱,伸著手指指著他,「這是我家,你要弄清楚情況!」

霍水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打人,尤其是不能打女人,然後他大步走到床前,拎著床上的女人不顧她的大叫愣是把她丟出了房間,門再次反鎖。

「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凌燦從地上爬起來,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起電話,報了警。

「羽兒,羽兒你醒醒,羽兒。」使勁地晃著金羽,可她實在是醉得不行,怎麼晃都沒醒,無奈之下霍水只好抱著她進了衛生間,將花灑打開調成冷水,抱著她站在了水下。

這一下不到兩秒鐘,金羽倏地睜開眼楮,「下雨了!」

「對,下雨了。」

頭頂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金羽一愣扭過臉,抹了把臉上的水,這才驚訝道,「霍水?」

「總算是清醒了。」霍水說著關掉花灑,抱著她出了衛生間,將她放在床邊,他則背過身,「你的衣服濕了,月兌了鑽被窩里,別感冒了,然後我有話跟你說。」

金羽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背對著她的男人,有那麼一瞬她覺得這個背影像極了雲上杰。

「這是哪里?你為什麼在這里?」

「快點把濕衣服月兌了鑽被窩里。」

「你還沒回答我呢。」

霍水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將金羽撥了個精光塞進了被窩里,整個過程某人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直到被強行塞進了被窩里這才反應過來,緊緊拉著被子裹著自己只露一顆濕漉漉的腦袋在外面,「霍水你流氓!」

「現在才知道?早就是流氓了你沒發現啊?再說了就你這身材我不感興趣。」霍水邊說邊轉身又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拿了條干毛巾出來,依舊不顧不顧金羽的感受,粗魯地給她擦著滴水的頭發。

「喂!你揉疼我耳朵了!」金羽不滿地大叫。

霍水頓了下,動作輕柔不少,又擦了幾下這才停下,將毛巾丟在桌上,他則靠在桌邊,看著頭發短得像個假小子的金羽,他不由自主笑出聲。

金羽看他一眼,不悅道,「你盯著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問你,這是哪兒?為什麼你在這兒?」

霍水又笑了兩聲這才收起笑容,「好了不笑了,說正事。」

「你還沒回答我這是哪兒,你為什麼在這兒?」

「我問你,為什麼喝成那樣?」

「喝成那樣是怎樣?」金羽睨他一眼看著周圍,這才發現這是凌燦家里,自己怎麼在凌燦的家里呢,她記得她在街角酒吧喝酒呢,怎麼會在這里呢?而且霍水又怎麼會在這里?

「……」霍水極其無語地看著床上的女人,想了想說,「為何喝得不省人事?知道是誰把你送到這里的嗎?」

「我有喝得不省人事嗎?」金羽微嘟著嘴巴眨著無邪的眸子看著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

她的模樣可愛極了,也或許是喝醉了的她才會露出這樣的一面,總之跟她認識這麼久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股燥熱在男人的身體里流竄,他不由自主動了動喉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記不起來有多久他沒有踫女人了,似乎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只記得最後一次踫的女人是她,那時候她懷著三個月的身孕。

「我真有喝得不省人事嗎?」金羽又一聲問,這才將霍水從回憶中拉至現實,就放佛一踫冷水將他從頭澆到了腳,他怎麼能忘記了那件讓他恥辱的事情,他已經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不听他回答,金羽不耐煩地嘟囔,「你這人在發什麼呆啊?我問你我真的有喝得不省人事嗎?」

「是。」

「那是你把我送到燦燦這里來的嗎?」

「不是。」話一出口霍水就後悔了。

「那是誰?」

「我!」

「那你剛才不是說不是你嗎?到底是不是你啊?」金羽問個沒完沒了,像個孩子,腦子里盡是問題。

「你別只顧問我,我問你為何喝酒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這才……才流產多久你就喝酒,你不知道對身體不好嗎?」

一句話金羽的眼神頓時黯淡下來,流產,她的孩子沒了,要不然他現在都三個多月了,她不會原諒他的,永遠都不會!

「霍水,你知道上杰現在在哪兒嗎?」

霍水渾身一顫,盯著她。

「我好久都沒見到他了,我想他,我想跟他說話,我想告訴他,孩子沒了是我錯怪他了,都是我的錯,我知道他肯定生我的氣了,所以好幾個月他都不來找我,你能見到他嗎?」金羽抬起頭的時候臉上掛著眼淚,燈光照射閃著刺眼的光芒刺痛著男人的雙眼,他撇過臉,微揚起下巴,嘴唇緊緊地繃著。

「你們是好兄弟,你肯定能見到他,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告訴他我想他,很想,你讓他來看我好不好?要不我就去雲峰站找他,可是我怕他不在那里,我怕他躲著不讓我找到,所以求你見到他的時候對他說我想他,好不好?」

淚水最終還是流出了男人的眼楮,他抬起手迅速擦去,俯身將她抱在懷里,「上杰已經死了,他真的已經死了。」

金羽推了下霍水卻沒能把他推開,她捶著他的後背著急地說,「他沒有!我見過他了,真的見過他了!」

再次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淚水,霍水笑著松開手,看著她說,「他都好幾個月沒來看你了,你就不要想他了,他不是個好男人,不如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保證不會讓你傷心難過。」

「臭流氓!」金羽藏在被子里的腳猛然蹬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蹬在了男人的褲襠,雖然隔著被子,但這一腳她可是用了很大力氣的,所以某人就呲牙咧嘴捂著被踢中的地方緩緩蹲在地上,哀怨的眼神看著床上的女人。

「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踢死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還說是上杰的好兄弟,難道你不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嗎?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正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金羽沖著門口喊。

「羽兒是我,快點開門,那個混蛋他有沒有欺負你?」凌燦在門外大聲問。

「他有,你快點進來!」

「門反鎖著我進不去!」

「哦,我去給你開門。」金羽說著噌地站起身,去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尖叫一聲她又立馬鑽進被窩里,瞪著霍水命令道,「你去開門!」

「不去,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女人!」

「你是不是還想再被我踹一腳!」

「算你狠!」霍水咬著牙起身去開門,剛把鎖打開還沒來得及拉開門,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外面撞開門將他也撞倒在地。

「警察同志就是這個流氓他闖進我家還進了房間把門反鎖,她要非禮我妹妹。」

被撞的頭暈眼花的霍水清醒過來之後看到的是門口站著三名警察和那個叫凌燦的女人,短暫的怔愣之後他明白是怎麼個情況了,這個女人,竟然還報了警,好,既然如此那他就所有的賬一並給她算了!

「這位凌女士告你私闖民宅,你還有什麼說的嗎?」警察問。

「沒有。」

「那好,跟我們走一趟。」

霍水站起身,狠狠地瞪了正在得意的凌燦一眼,出了房間。

「你們兩個也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做個筆錄。」

「我們也要去啊?這大半夜的,跑來跑去多麻煩,有什麼問題你們就在這里問吧。」凌燦笑著說。

警察問了一些問題後帶著霍水離開了,凌燦這才松了一口氣跑到金羽的房間,看著地上濕漉漉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她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霍水也渾身濕透了,這羽兒的衣服也濕了,這兩人也太厲害了,都大汗淋灕成這樣,不對呀,她剛才一直在門口停著,沒听到有異常啊,那這是怎麼個情況?

「羽兒,羽兒。」叫了兩聲床上沒反應,她走過去掀開被子一看,嘿,竟然睡著了!

再一看,天吶,果真是光的,老天,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就能出這麼多的汗真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不過依她對羽兒的了解她不是這樣的人啊,除非,是那個混蛋強了羽兒,不行她要去趟警察局,再加上一條,他qj了羽兒。

……

第二天早上流年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雲上龍,她抬起頭看著拉開了一半的落地窗,懶懶地動了動挪到太陽可以照到的地方,輕輕眯上了眼楮,自從懷孕,她整個人都變得很懶,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八點多了,每次他都已經去了公司,今天亦如此。

「大少女乃女乃,該起床吃飯了。」賀姨笑著推門進來。

「賀姨,上龍什麼時候起來的啊?」

「好像是六點多鐘的樣子,我正在做飯還沒做好他就起來了,說有事沒吃飯就出去了。」

「哦。」流年輕應了一聲,估計他是去L城,應該是這樣,瞥眼看到桌角放著一張紙條用她的手機壓著,她伸手拿了起來,短短的幾個字--年年,我去趟L市,晚上回來。

果真猜的沒錯,他還是去了,他還是放心不下,那一聲嘆息表明了他所有的心思。

「怎麼了大少女乃女乃?大少爺去哪兒了?」

「L城。」流年隨口說了兩個字,隨即一愣慌忙抬起頭,「哦,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只說有些事情要辦,晚上就回來。」

賀姨笑笑,「大少女乃女乃,我扶您起床吧。」

「嗯。」

……

南宮夜接到電話趕來警局的時候霍水跟凌燦正好從里面出來。

「到底是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

「哼!人渣!」凌燦白他一眼走向自己的車子。

被莫名其妙地罵成人渣,這是怎麼回事?南宮夜尋求的眼神望著霍水。

「人渣!」豈料霍水也對他說了這樣兩個字,徑直離開。

什麼情況?短暫的怔愣之後,南宮夜沖過去一把拉住霍水,「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人渣了,你給我說清楚!」

「無聊!」霍水甩開他鑽進了開過來的一輛越野車里,車子揚長而去。

「我這急匆匆地跑來警局,我成了人渣我?」南宮夜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決定去找凌燦問個清楚,他究竟怎麼就成了人渣,她必須跟他說清楚,否則她就要做他這個人渣的女人,從昨晚上離開到剛剛不久前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已經把這個女人查得很清楚了。

姓名,凌燦,年齡,23歲,婚姻狀況,未婚還單身,去年從國外留學回來,是金羽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早就注意到後面有車子跟蹤,起初沒看是誰,後來這一看,凌燦頓時火冒三丈,靠在路邊停下車子,推開車門,雙手叉腰站在了南宮夜車子的前面,好家伙,要不是剎車及時,絕對會把她撞飛。

「喂!你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人渣,為什麼跟蹤本小姐!」

「……」南宮夜撇過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紳士風範,可很抱歉,他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再一次稱她為人渣,為了懲罰她,他推開車門,大步走上前雙手一伸捧住她的臉,噙住了她的唇瓣,他就讓她真正地知道,到底什麼才是人渣。

「唔……」被人突然強吻,凌燦瞪大了眼楮,甚至忘記了反抗,直到嘴唇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並且伴隨有血腥味的時候他這才清醒過來,猛然推開這個人渣抬起胳膊甩出了了一巴掌。

「啪--」

臉上火燒火燎的,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惱怒還是因為這巴掌實在太重,南宮夜的臉頰通紅,看著眼前的女人,怒火在他的心中騰起,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竟然被一個女人甩了一耳光而且還是在大街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你干什麼!你放開我!」凌燦使勁地掙扎著卻還是被南宮夜拖進了車子,然後揚長而去,而她的車子,則留在路邊。

「你要干什麼!」車子在一處較為偏僻的街道上停下,看著眼前極其危險的男人,凌燦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至少不應該獨自一人的時候打他,因為要說論打架,她是絕對打不過這個人渣的。

「干什麼!我就讓你知道究竟什麼是人渣!」

「喂!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踫我,唔……」

凌燦所有的話都被咽回了肚子里,該死的混蛋,她的初吻,初吻就這麼被他給奪去了,她發誓,她一定把他的嘴用膠水封住!

十分鐘後,凌燦的這個誓言便徹徹底底地破碎了,因為她已經被她吻得渾身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別說粘住他的嘴,就是此時他把她給吃抹干淨她也無力反抗。

「現在知道什麼是人渣了嗎?」饜足地舌忝著嘴唇,南宮夜戲謔道,真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味道竟如此的美妙,雖說吻過的女人也不少,可她給他的感覺說不出的青澀,很顯然,她連接吻說不定都是第一次,所以更別說身體了,肯定也干淨無比。

「你混蛋--」揚起的手被牢牢地抓住,「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不要!」凌燦慌忙另一只手捂住了嘴,警惕地看著這個危險的人渣,好看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帶著致命的吸引。

「該死!」南宮夜低低地咒罵了一句,松開她猛然地轉過身靠在車座上,雙手攥成拳頭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凌燦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模樣,目光下移落在他的褲襠,頓時笑了起來,「瞧你這出息,多久沒踫過女人了?別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哈哈哈……」

「唔……」笑聲戛然而止。

「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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