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八百里加急快件送入滄月帝國皇宮里.
皇帝一下子愁白了頭.他派人秘密召見了國師.
無為非常淡定道.「皇上.匈奴使用的是巫術.讓微臣懇請前去西蕪增援七王爺破解巫術.將匈奴趕回西域…」
「國師這一去.滄月帝國可如何是好.」
皇上听無為說要去西蕪.臉露出為難之色.
國師.是皇上最為信任的人.也是最能幫他絕決一些疑難問題的人.
他自然是不想國師離開滄都.
只是.西蕪邊境同樣的重要.
匈奴一早就有窺視滄月帝國念頭.這一場仗已經打了很久.
自從四年前.七王爺親自鎮守西蕪邊境開始.一直長勝不敗.此次匈奴動用巫術來攻擊.看來是已經打算開始反擊了.
皇帝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與弊.只能忍痛批準無為前去西蕪相助.
這一消息一傳出.瞬間驚動了整個軍隊.
「你們听說了嗎.皇上已經派了國師來援助我們.這下我們有救了…」
「太好了.國師來了.咱們就不怕那狗娘的巫術了…」
……
在城樓上.一少年身穿黃金戰袍.迎風而立.英姿颯爽.一雙眼楮銳利而有神.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明的將領.
「听說.你的死對頭要來了…」
在城樓上.一妖魅的少年登上城樓與少年同站在一起.嘴角那一抹笑容怎麼看都是非常欠扁的.
「那個老糊涂還不笨…」少年如是說.
妖魅少年輕眨一下那勾人的桃花眼.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來.「你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要來這里.我還听說.是他自己向你家那位老糊涂請纓前來的…」
少年犀利的眸子終于出現了一些裂縫.眼楮微微挑起.露出危險的眼神來.
「他又想搞什麼把戲.」
妖魅少年手無奈一擺.「誰知道呢.說不準又來消遣你來了.四年前.他看你不順眼.送你來西蕪來送死.可能是沒想到你會混到這麼好.估計這次又來害你了呢.」
少年冷寂如霜的眸子冷冷的睨了妖魅少年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的意味.「當初.是我自己要來的.與他人無關.」
妖魅少年卻絲毫不將少年那冰冷的眼神放進眼里.繼續調侃道.「誰知道呢.」
少年決定不看這個妖孽為妙.將目光轉移到外面去.只見在城牆之外.一群妖物不停的攻擊城牆.城牆外面好像有一道屏障保護著似的.妖物無法闖進來.只能在外面張牙舞爪的徘徊著.
「語.趁著他來到你的地盤.你干脆給他點顏色看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妖魅少年見少年不理他.干脆替他出餿主意.
少年還是不想搭理他.
妖魅少年也不介意.自說自話道.「語.如果你覺得出手會讓你家那位老糊涂為難.不如我替你出手教訓他.其實吧.我一早就像教訓教訓他了.看他總是一副高深莫測.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我就非常的不爽啊.」
「別給我闖禍.什麼事情都等破了這巫術再說.」
少年低頭看著皓腕處那鐵鏈一般的手鏈.這個是母妃臨死前交給他的.可以抗拒一切的邪惡之物入侵.
這次如果不是有這條手鏈相助.這里一早已經被攻陷了.
看著外面猖狂的妖物.妖魅少年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心里在研究著應該怎麼整一下那個目中無人高傲自大的國師大人.朋友遠方而來.他不好好的招待一下.怎麼可以.
既然語說等破了巫術再說.那就是表示等巫術一解除.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妖孽少年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他好像已經快要等不及要教訓國師了.
……
「噗……」
顧流曦一口飯全噴了出來.噴在了小周的臉上.
小周頂著一臉白米飯和汁.一臉苦惱的瞪著始涌者顧流曦.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顧流曦看著小周被噴了一臉米飯的可憐模樣.忍住沒笑出來.掏出手絹替他擦臉.
顧流曦一邊擦一邊試探性地開口道.「你剛剛說皇上派無為國師去西蕪援助七王爺破解匈奴的巫術.這是真的嗎.」
小周奪過顧流曦手上的手絹.自己擦臉.「我說小西.你是怎麼回事.這事一早就傳遍了整個軍隊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不就是國師要去西蕪了嗎.你干嘛要這麼激動…」
還噴了他一臉米飯.厚.真是的.
「咳咳…」顧流曦干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我那有.那有啊.我只是听說國師好像很厲害.你不知道.我一直都非常敬仰國師來著.听到他也去西蕪.搞不好還能見上一面.忍不住就激動了一把啦!」
拜托.千萬不要踫上他才好.
她才不要讓他看到她這個樣子呢.
對于顧流曦的話小周也沒有懷疑.其實.他也挺想見一下.那位被傳得滿城風雨的國師大人.
夜晚.
顧流曦抬頭出神的望著頭頂上的那一輪圓月發呆.
無為要來西蕪.難道是因為她…
難道他已經知道她來了西蕪…
顧流曦心里頓時一驚.「應該不會吧.」
高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顧流曦身邊.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整個晚上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叨念什麼呢.什麼應該會不會的.」
「啊…」顧流曦抱著被敲的腦袋.怒目圓瞪著高揚.「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走路沒聲的.」嚇死她了.
高揚陽光燦爛一笑.「不是我走路沒有聲音.是你想得太入神了.」
高揚一坐在顧流曦身邊.繼續剛才的問題.「我說.你剛才在說什麼應該會不會的.」
「呃……」其實顧流曦想糊弄過去.沒想到高揚又把問題甩了回來.
她抓了抓腦袋.笑得很傻.「其實.我是在說.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到西蕪呢.應該不會很久吧.」
「再過十多天應該就到了吧.」高揚抬起看著頭頂上面的月亮說.
「啊.是這樣嗎.」
那真是太好了.那樣就不用跟國師跟撞上了.以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