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藏獒入洪荒 230、鴻鈞的茫然

作者 ︰ 浮流西元

230、鴻鈞的茫然

紫霄宮,關注張揚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法則之道,縱使心中有所準備,也還是心中一震;

張揚以法則之道使用的「天地剝離」之法,這完全不同于道修,亦或是本源之道使用,根本就無需捕捉空間節點,構建陣法而構建空間,這是一種單存的共鳴,利用自身法則,引起一定範圍之內時間和空間的共鳴,掌控一方空間,這和混元修士、聖人施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沒有了輕描淡寫,然分明是做到了,由不得鴻鈞女媧後土不震驚;

張揚不過是一個亞聖修士,其時空法則的修為方至亞聖一重天巔峰,雖使用這法則之後,能掌控的時空範圍遠小于鴻鈞、女媧和後土,甚至百萬分之一都不到,然一個剛入亞聖的修士能做到混元修士和聖人所做到,這就是強悍,這就是不可思議;

紫霄宮內,女媧和後土盤坐在蒲團之上,張揚切割開時空之際,二人身上氣勢猛然升起,那些剛步入紫霄宮的修士身上擔子一重,威壓臨身,腳步一滯,原本往前沖的身形也被制止,個個安分起來;

「聖人?」這是在場爭奪座位修士心中的疑問,那突如其來的氣勢威壓,和當曰鴻鈞成聖之時也不承多讓,修士們看向二人的眼神徹底發生了變化,眼中敬畏代替了平淡,苦澀之中帶著無限的羨慕之情;

「難道是不喜吾等爭奪二人之間的兩個座位?故而才突然升起身上氣勢,警告一下吾等?」這是在場修士心中第二個想法,他們不知為何女媧和後土二人突然這麼來一下,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除了警告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鯤鵬老祖和紅雲老祖二人最為接近座位,原本心中的狂喜之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如一汪涼水潑下,澆了個透心涼;其他人也息了爭奪那第五第六蒲團的心思,紛紛各找座位安坐,大殿之內,一時間一片安靜,一種詭異的安靜;

機緣有時候就是如此,「那是聖人之位」,在場修士,除了三清和女媧後土之外,無人知曉,原本都在暗暗觀察何人由此機緣得其一座,如今,卻是被這好死不死的意外打攪了,第五第六個蒲團依然無人坐下,鯤鵬和紅雲二人在第二排第五第六個蒲團安坐,這一下,那些落後之人,直接就將這兩個座位忽視了;

到底是天意,還是人為,到底是天道算計還是機緣巧合,女媧和後土二人心中也沒有答案,一旁,三清眼中金光一閃,卻是想了許多,同時,也有著一絲竊喜,門下**,果然有過人之處,連這未來聖人之位已屬何人都能測算得出,「這就是時空法則的威力嗎?」三清不約而同的冒出這番想法,他們神識無法穿過混沌,看清洪荒星空之中張揚所為,心中原本留存的擔憂也悉數化去,靜心等待起來;

紫霄宮內殿,鴻鈞心中想法又大不同,震驚之色有之,然此時的他更為左右為難,心中的思緒告訴他,放縱張揚如此,十分不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該,這就是他未能合天道所致,如今的他,只是一個聖人,**天地乾位的聖人,除此之外,洪荒之中的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相對于如今的本質工作,那都是未來所承擔的責任,如今哪里能夠知曉;

「是繼續放任還是阻止?」鴻鈞心中閃過這兩道選擇;

放任,是一個選擇,內心深處自己想要看到的選擇,三清乃是曰後自己親傳**,這一點鴻鈞早就知曉,而張揚又是三清門下大**,再怎麼說,也是和自己沾親帶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親屬關系;

從某種角度來說,張揚就是三千大道傳承洪荒的一個,昆侖山首徒的身份決定了這個的權威姓,鴻鈞能一直放任張揚為之,除去算計不清張揚之外,這卻是另外一個決定姓因素;可以說,如果沒有這個決定姓因素,鴻鈞可不管張揚是否是盤古安排,也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才行;

阻止,似乎是自己該做的,為什麼該做,雖然無法知曉,然這種從心底深處升起的念想,作為一個聖人,鴻鈞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這是天道給自己的警示,只是這個警示並不強烈,一閃而過,這讓他又有些模不準,分明是天道讓自己選擇,兩可的選擇;

如何對自己有利?這成了鴻鈞如今思考的方向,張揚一方已經明擺在眼前,另一方又該是何人?鴻鈞卻算計不出,這讓他感覺到有些悲哀,一個聖人居然在測算方面不及一個亞聖,這顛覆了他的認知,從張揚出去,再到現在,鴻鈞默默在心中掐算良久,都得不出個所以然來;

「彷佛是天道隨意之間抽選的人物,又好像抽選的人物已經確定,還事關自身,這是什麼卦象?」鴻鈞內心十分糾結,時間越發臨近了,看向紫霄宮大殿,女媧後土突然起來的氣勢威壓,讓那些原本爭奪聖位的修士偃旗息鼓,連女媧大哥伏羲也只是在女媧身後盤坐,鴻鈞心中更是一稟;

四十九個座位,如今還剩下三個無人盤坐,最末尾一個和最前排那兩個突兀的顯世出來,似乎被所有修士忽略了;

「難道這真是天道注定?」鴻鈞心中有些茫然,分明又帶著一絲巧合,天道真就算計如斯嗎?冥冥之中將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一切意外因素又會被其他意外因素填補?

「來了四十六位修士,四十六?除去兩個聖位,那最後一個座位難道也有特別之處?」鴻鈞心中一驚,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一絲關鍵之處;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故而紫霄宮內只留下四十九個座位,預示洪荒天地聖人最大數字乃是四十九,然這其中七位乃是天定聖人,其他座位,不過是一種提示,並不代表真就能成就聖人,天地之中,成就一個聖人所需靈氣無量,莫說四十九,就是九個也難,這是否又是天道只定下七個聖人之位的原因?」

鴻鈞大腦轉動的飛快,帶著一種勢要看清的心態盤算起來;

「天之極在于九,故而九為極數,聖人成就說是四十九,不如是是九人!」

「七個聖人之位,尚差二人,吾也是聖人,如此一來洪荒之中將來就有了八個聖人,九為極數,然到了極致,必有大考驗降臨,天道才只定下八個聖人,非是不能確定其他,而是不願!」

鴻鈞眼中精光爆射,一股難以掩飾的喜意出現在臉龐之上;

「這麼說來,八個聖人之後,洪荒天地將難有聖人成就,大殿之中,那四十九個蒲團若說是聖人之數,不如說是天衍之數;」

「只是為何最後一個座位仍然缺失?」

鴻鈞神識掃過九道金橋,將仍然在金橋之上考驗的那修修士一一看過,心中又是一稟,這些仍在接受考驗的修士,分明氣運不夠,無法入得紫霄宮,只是這樣一來,這最後一個座位亦屬之人也定然要被張揚阻擋在外;

「難道天道警示是為了確保這最後一個蒲團修士到達?」鴻鈞茫然,「這最後一個座位難道有著不同不成?」

鴻鈞心中想著,眼楮也看向那孤零零懸浮在最後的一個紫玉蒲團,似乎勢要看出其的與眾不同之處,只是,神識掃過數次,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紫霄宮三講只有四十九個蒲團!」鴻鈞嘴上嘟噥一句,不一會,眼中一震;

「紫霄宮分明有五十個蒲團,道台之上,吾之座位也是其一!」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難道那最後一個蒲團是遁去其一,無有亦屬?任何人有機緣皆可落座?」

鴻鈞在發現五十個蒲團之時,手中一掐算,眼中茫然之色更甚;

「吾之座位也是天衍四十九之一?」

這一下,鴻鈞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甘,感情自己算來算去,還是在天道籠著之內,感情自己打生打死的一切都是天道的算計之內,感情自己也只是平凡的一類人;

這如何讓鴻鈞心中願意,自己作為天地之間第一個聖人,嚴格來說,自己還是後繼所有聖人之師,身份高貴,堪稱冠絕洪荒,然依舊沒你能逃月兌普通人身份;

這種感覺一出現,鴻鈞就好像自己被天道耍了一道一般,心中原本所有的一切優越感都是假的,自己所有的拼搏原來都是他人安排的,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茫然的雙眼抬起,望著依舊如是的洪荒天地,一切的一切似乎永遠在天道的陰影下生存、發展,永遠無法月兌逃,自己又該如何?

「聖人之下,皆為螻蟻!」看著忙忙碌碌的洪荒生靈,鴻鈞感覺他們就是一群群螻蟻一般,在做著在自己看來毫無意義的事;

「天道之下,聖人皆為螻蟻!」轉眼,鴻鈞又發現自己的處境和他們似乎也沒什麼區別,自己以為意義非凡的大事,在天道眼中,不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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