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御夫有術 第九十四章︰抄襲事件

作者 ︰ 楚小紗

染染手里拿著大賽主辦方給她的通知函,她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寧亞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親自開車將她送回了季家,染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直到景琛趕回來。

「景琛——」染染撲進景琛的懷抱里,狠狠的抱著他,感受著他的溫暖。他的懷抱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暖,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景琛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感冒加上疲憊,身體有些虛弱,當染染撲過來的時候,他差一點的跌倒。

好在他接住了她,反手把她抱在胸膛錢,寬厚的手掌觸模上她的後背,嗅著她發間的點點芳香。

「恩,別哭」她的抽泣聲讓景琛措手不及,不停的輕吻著她的頭頂,希望能安慰她。

「我沒有,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染染,相信我,有我在,我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可是,是葉紫——竟然是她……景琛,為什麼會是她?」她送去參加比賽的畫稿,今天被主辦方退回,說是她抄襲了另外一名參賽者的作品,並永遠取消她參賽的資格。

染染听了之後大呼不可能,主辦方便將另外一個的畫稿拿給她看。

當時她便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同樣的色系,同樣的主題,同樣的線條,唯一不同的是下面的簽名。

葉紫。

葉紫是什麼時候偷了自己的畫稿?染染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上她住在御景的時候,爸爸的股權讓渡書被偷的那一天!

一定是那一天,葉紫進入了書房,不禁偷走了股權讓渡書,還偷拍下了自己的畫稿。

她怎麼能無恥到這麼程度!

「你听話,好好睡一覺,你看眼楮紅的跟個兔子似的。你放心,我來幫你處理,一定會讓葉紫付出代價的」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事情付出代價,葉紫也不例外。這一次就算是閻王爺給她說清,也休想自己會放過她。

一切讓染染不愉快的人,他就不會允許她在看見明天的太陽。

景琛好不容把染染哄睡著了,才出門去了璀璨工作室。

「哇……你們看,那不是季景琛?那個市長!」夏希希夸張的驚叫出來,她驚訝的看著徐徐而來的景琛。

目測身高183公分,如刀削般的面孔,不怒而威的雙眼,精致手工西裝,足以看出這個男人的器宇不凡。

天吶,這就是染染的老公?夏希希眼里冒著桃花,心里祈禱著,玉皇大帝啊,也賜一個這樣的男神給我吧!

景琛在夏希希的注視下進了林寧亞的辦公室。

林寧亞亦在為染染的事情而奔走,她先後給主辦方打過幾個電話,電話那麼卻堅定是染染抄襲了葉紫,而非葉紫抄襲。

「景琛,這件事情很棘手,主辦方堅定是染染抄襲。」

如果不能替染染討回公道,那麼染染的前途就毀了,她永遠都不可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不僅如此,人人都是說她是抄襲者,她的名譽尊嚴蕩然無存。

「葉紫,是什麼人?是染染的朋友?」只有親密的人才會拿著染染的畫稿,林寧亞認為,這個葉紫來頭不小。

景琛皺著眉頭,緊抿著嘴角,目光陰冷駭人「對,法國同學。」

林寧亞了然了,錯不了,這個葉紫!

景琛陰沉著雙眼,周身散發了陰寒之氣,葉紫——大會為什麼會斷定是染染而非葉紫?這個葉紫做了些什麼,讓大會評委團相信她。

「我已經讓人去查這個葉紫了。」他在來的路上便已經讓人去查,一定有貓膩的。

「怕是有人背後撐腰。」除了這個原因,林寧亞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撐腰?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給她撐腰!我看這個什麼比賽也沒有辦下去的意思了。」只要他一句話,鞋上生花這個比賽就會舉辦不下去。一場比賽從評委團到參賽選手都要通過審核,尤其是評委。但凡這個評委有一點點的政治問題,就不會通過審批。

另外相關主委會也會監督這種比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

甚至必要的時候版權協會也會參與進來,確保都是所有選手的作品都是原創。

「能讓葉紫上位的人,一定不簡單。」鞋上生花這個比賽已經舉辦過多屆,算是國內權威比賽,有著自己一套一般情況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暫時取消兩個人的參賽資格,直到弄清楚事實的真相,然後被抄襲將會不在參與本年度的,而是由第二年直接進入復選賽。抄襲者的下場自然不用多說,人人得而誅之。

但是這個大賽舉辦伊始,便沒有人鋌而走險,因為,如果是故意曝出抄襲,那麼兩個人的職業生涯會立刻被終止。

所以,葉紫能大同層層關卡,足以見得她背後那個人的能力。

去查這件事情的人手腳很快,馬上就給景琛打來電話。

「季少,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葉紫背後的人是——是段少。」

景琛詫然,皺眉「段少?段向天?!」

「對,是段向天。葉紫是他現在的女伴,季少,我們只查到季少曾經請主辦方吃過飯,當時葉紫也在場。其他的細節我們查不到,您也知道段少他——」

「你繼續跟著,不要跟段向天,跟葉紫,跟緊了。」

「是,我已經讓人跟著了,放心吧,季少。」

景琛掛了電話,端坐在那里,冷峻的面龐籠罩著陰霾,劍眉松動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明眸透出冰冷駭人的光芒,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怒了。

段向天!多年兄弟情,居然為了一個情婦就罔顧兄弟情,葉紫是床上功夫是有多好,能把他迷得團團轉。

「景琛,我們改怎麼辦?」

段少——盡管段家的勢力是在京城,可如今漸漸蔓延到A市,是人所共知的,林寧亞早就知道段家代表著什麼。

段少,段向天又代表著什麼。

紅門權貴之家,誰會去得罪?就算段向天什麼都不說,單單是帶著葉紫出席飯局,主委會的人便明白。

有了這樣一個人的撐腰,葉紫自然輕而易舉的將染染踢出局。

「這件事我來辦,這幾天染染不來上班。」

「恩,讓她好好休息,手頭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哦,對了,季凌心來找我了,要和我合作。我事先和你說一聲,我不可能讓她有利可圖的。」

景琛無所謂的道「隨便,她就是不給點教訓不長記性。」

看來她是不打算買點手里的股份了,既然不買他也有辦法拿過來。季凌心,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如今已經容不得你做主了。

「有你這句話就好,我還擔心會引起你和染染之間的不愉快。」雖然關系不好,可到底是都是姓季的,將來難免會……

景琛冷笑「季凌心,在我眼里不足畏懼,是該讓她得到報應了。」

林寧亞點頭,目送景琛離開。

「喂,你在哪?」

「恩?怎麼這個時間找我?耽誤我時間是要賠錢的。」段向天此刻坐在雲安建築的總裁辦公室里,透過防化玻璃曬著太陽,吃著葉紫送來的愛心晚餐。

他覺得這個葉紫是越來越上道了,安靜,做飯好吃,就連他去找別的女人她也是不吵不鬧的。

可又隨時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

景琛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開車直沖雲安建築。雲安建築前段時間和市政府有合作,自然都認識景琛這個前任市長。

見他來了,非但沒有阻攔,反而是一個個錯愕的盯著他,心道,這是微服出訪?

古言道,暖寶思婬欲,段向天將老祖宗的這句話發揮到淋灕盡致。

葉紫被他放在辦公桌上,上衣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解的差不多,露出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衣,他熟練的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內衣的暗扣。

兩團雪白露了出來,他直勾勾的盯著,舌忝了舌忝嘴角,再也忍不住把她拽下來,困在自己的胸膛和辦公桌之中,急吼吼的撩起她的裙子。

「季董事長,你不能進去……」

門口的秘書見景琛上來連忙去攔著他,不讓他進入辦公室。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這幾日那個叫葉紫的女人每天都來,每次總裁都不允許任何進去打擾。

可她從葉紫脖子上手臂上的痕跡,還有辦公室里曖昧的味道也知道老板在做什麼了。

景琛哪里听得見她的話,手臂推開她,連門都沒有敲就沖了進去。

而此刻,段向天還埋在葉紫的身體里,而葉紫也是衣衫盡褪,黑色的內內還掛在她的右腿上。

當她看見景琛進門的那一刻,她覺得天都塌了,她慌亂的推開段向天,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襯衫上的扣子她扣了好幾次才扣好。

而段向天只當她是不好意思,並未察覺到什麼。反而是很不滿的看著打擾了他好事的景琛。

「乖,去里面等我。」他拍了拍葉紫的,低聲哄著她。

葉紫點點頭,她不敢看景琛,一眼都不敢。她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景琛見面。

如此尷尬而羞恥的一刻。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寧願被他大罵,也不願意讓他看著如此不堪的自己。一想到,剛剛段向天還在自己的身體了,自己的嬌喘聲……

她只能低著頭走進了段向天的私人休息室,甚至在祈禱,景琛什麼也沒有看見。盡管她知道,這不過是她的奢望。

「季董事長,怎麼連門都不敲?」段向天無所謂的松了松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涼涼的說。雖然笑著,可一雙眼晴卻噙著怒意。

「給說吧。」

「什麼說法?哦~你說她,一個玩物而已。你總不會告訴我,你看上她了吧。」

「玩物?我真沒有想到你會為了一個玩物而不顧你我之間的兄弟情,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玩物。」景琛冷笑一聲,看著段向天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溫度。

「我什麼時候不顧兄弟情了?難道我上一個女人就是不顧兄弟情了。你該不會因為葉紫是你老婆朋友的關系就這麼護著她?」段向天嗤笑「季董事長,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景琛深鎖著眉頭看著段向天,拉開他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輕輕扣著桌面,問「你帶葉紫參加過鞋上生花主辦方的飯局?」

「鞋上生花?那是什麼東西?」段向天蹙眉,他幾乎每天都有飯局,鬼才記得清楚那天和那家人吃飯。

「段向天!」景琛陰沉的看著他,目光清冷中掩蓋著濤濤怒氣。

段向天見他這個樣子,這才正經起來,他按下內線電話「凱蒂,你進來一下。」

凱蒂以為段總是要為剛剛闖進去的事情找她,嚇得有些哆嗦,不敢看段向天。

「鞋上生花——我和他們的人吃過飯?」

「鞋上生花?」凱蒂見不是因為季景琛,放下心來了,她立馬點頭「有的,上個星期。主辦方的劉總請在梵谷宴請總裁,當時總裁帶了葉紫小姐。」

段向天了然,揮揮手「你出去吧。」

「說吧,出什麼事情了?」若不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向冷靜的景琛不會這麼沖動,也不會連門都不敲。

而且,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吉隆坡麼?

「你很喜歡葉紫?」他猜測,段向天很有可能是不知情,是被葉紫利用了的。

「喜歡?天下女人不過如此,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看的順眼就要了,厭煩了就扔。」這是他一向的風格,沒有例外。

葉紫……應該也不例外。

「染染和葉紫同時參加了這個比賽,但是主辦方卻取消了染染的參賽資格,因為她抄襲,被抄襲是葉紫。」

段向天是個聰明人,不用景琛點破,他便已經明白。

「所以,你以為是我給她撐腰,主辦方才會認定是你老婆抄襲?景琛,為什麼不能是你老婆抄襲?」段先天搖頭一笑「你是不是太護短了。」

景琛扯著嘴角,吐出話帶著冰雪天的寒冷「因為是我親眼看著她一筆一筆畫出來的。還有,因為我愛她,我無條件相信她。」

葉紫靠在門後听著這一句話,心如撕裂一般的痛。當她親口听見他說,他愛江染染的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愛他有多深。

他的一個目光,一句話都能將她傷的體無完膚。

「段向天,天下女人何其多,你非要一個惡毒的女人?一個連朋友都能出賣的女人!」

段向天看著他,似乎在想些什麼,他抬了抬頭「我的女人,不需要別人來評足論頭,至于事情是怎麼樣,我會弄清楚。」

他的話等于是趕人,景琛又豈是輕易能糊弄的?

他站起來俯身「你最好解決,否則我會親自來解決。倒時候你的女人還不能不能活著,我就不敢肯定了。段向天!」

他季景琛雖然初入商場,可官場上他混的順分順水,沒有幾把刷子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憑他季景琛,想要一個人徹底消失不是不可能,甚至是不費吹灰之力。

「段向天,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兄弟情會因為一個不足為道的女人毀了。你應該很清楚,染染,對我來說是什麼。她不是一個玩物,而是我季景琛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誰讓她受了委屈,我就讓誰不好過。兄弟,也不例外。」

段向天身體一僵,他比季景琛年長幾歲,季景琛一直都很敬重自己,他從來沒有這麼這副神情和自己說過話。

葉紫……到底做了什麼讓季景琛這麼生氣。

「為了染染,我能放棄錦繡仕途,也能放棄你我之間多年的情誼。不過段向天,你問問你自己,為了一個情婦值得嗎?你為一個葉紫,就打算和我季景琛為敵?你不要忘記了,和我季景琛為敵,就是和整個季家為敵。」

段季兩家是世家了,若是段向天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季家,那麼段家業絕對不允許他胡來。

「你覺得我會怕?」段向天強撐著,饒是他也被季景琛身上的戾氣嚇到,那股強烈而分明的氣勢,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掌控著一切,而他們都是不過是跳梁小丑。

「怕不怕,只有你最清楚。段向天,你不要忘記了你曾經求我幫你找的人,如果你爺爺知道你為了一個不干淨的女人而錯失了尋回他女兒的機會,他能饒過你?」

「你有她們的下落?」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景琛雙手插進口袋里,最後瞥了一眼段向天,帶著滿身的陰狠離開。

段向天對著他大喊了幾句,可是景琛全當沒有听見,轉身就走。

此刻的葉紫已經崩潰到了極點,她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著。為了不讓景琛听見,她便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她將景琛的話一字不漏的听進耳朵來,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把刀子似的凌遲著自己。她為自己感到悲傷,感到羞恥。

可是她不後悔,如果成功只能靠犧牲這一切來換得,她不在乎,不在乎。但,為什麼她覺得好心痛?

痛徹心扉。

段向天一腳踹開房門,看見坐在地上哭的葉紫,他毫無憐香惜玉的抓起她的頭發,狠狠的按在地上。

「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居然敢算計他,敢算計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呢!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從自己床上爬起來的女人。

「我警告你,最好告訴我,否則你有好受。葉紫,我喜歡聰明的人。」

「我……我不知道。」她的臉頰被按在冰冷的瓷磚上,他用了七八分的力氣,她感覺到就的顴骨都快要碎了。

可是她依然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

她不能說,否則就全完了,她做的那麼多都會前功盡棄。

「不知道?你他媽的不知道,季景琛會親自來找我?」季景琛什麼人,他若不是都弄清楚了,會親自找上門?

江染染是什麼人,對季景琛來說什麼,他段向天太特麼的清除了。多說女人如此衣服,兄度如手足。

可一旦真愛,大多數男人都會了為了衣服而砍手足。季景琛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惹不起,也不想惹。

「葉紫,你別不知好歹,不要以為上了我的床,你就能接著我的名義為所欲為。你以為我不知道,有多人為了巴結你,給你送著送那的。我看你在床上把我伺候的舒坦,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葉紫心碎,原來在段向天的眼里,她就是這樣的一個玩物。一個高興的時候可以寵上天,不高興的時候可以這樣按到在地上的玩物。

「你最好快點說,你若主動交代了,說不定我還會幫你解決了。否則,你也听見景琛的話了,我把你交給他,準保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話不是段向天嚇唬葉紫,對于季景琛的手段她不是沒有見識過。那幾個綁架染染的男人不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還有劉雪兒,這會恐怕早已經在艾滋病毒的折磨下痛不欲生了。

「我說……我說……」葉紫實在堅持不做了,她隱約听見顴骨裂開的聲音「我說……」

段向天抓著她的頭發狠狠的拽起來,扔到一旁的沙發上「說!給我說清楚了,一字不落的說清楚了。」

葉紫模了模眼淚,一個勁的點頭「是我抄襲了染染的稿子。上次我去她家的時候在書房里看見,我覺得很驚艷便悄悄的拍了下來。」

「我本來沒有打算用的,可是後來我和你在一起。我知道很多人都害怕你,都想著巴結你。所以我就用了,然後我故意在你和他們吃飯的時候纏著你,讓你帶我去。他們看見我和你在一起,我故意表現的很親密,事後他們來找過我,問我和你的關系。」

雖然她沒有明說,說的比較隱晦,可大家都是聰明人,一听便知道了。當時就夸她的設計很有水平,還送了她一章太百商場的白金卡。

「就是這樣的,我錯了,我應該利用你。向天,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好不好。」

葉紫跪在段向天的面前,抱著他的雙腿,不停的懇求著「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我比不上染染。就算染染輸了,她還有江氏集團,她還有季景琛,可是我呢?我什麼都沒有,雖然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知道你並不是真的愛我。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我,我只能靠自己,我想要過好一點的生活,向天,我求求你,我知道你能幫我的。」

看著哭泣不能停的葉紫,听著她的話,段向天有些心軟。

葉紫見他有些動搖,抱緊腿繼續說「我爸媽從小就把我扔在孤兒院,你知道的,在國外,像我這種華裔孤兒有多麼可憐。我從來沒有吃過生日蛋糕,從來沒有買過一件奢侈品。可是染染,就算她爸媽離婚,她還是有媽媽,有哥哥。回來之後,她更是有莫以寧和季景琛的疼愛,季家全家的人。仿佛全世界都只愛她,我不奢求這麼多愛,我只求我能過上不用再為生計發愁,不用再為看別人的臉色活著。」

「就算我在愛你,你也不會像我愛你一樣來愛我。愛,對我來說太過奢侈,我只能用金錢地位名譽來抬高自己。」

段向天听完之後,久久不語,過了好久他才道,聲音有些沙啞「你愛我?」

「對,我愛你。向天,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的。」葉紫站起來,對上他的目光,他有些蕭索的目光。

捧住他的兩旁,她踮起腳尖,用掛著眼里的唇吻住他的唇,撬開他的齒關,濕潤的小舌溜了進去。去勾著他的舌,引誘著。

段向天一直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他的目光讓葉紫感覺到害怕,她害怕她取悅不了段向天。想著吻著就更加賣力了,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氣來。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段向天終于在她的引誘下崩潰,按住她的腦袋,自行動了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才釋放出來。卻還不滿足,抱起她,將她仍在床上,狠狠的索求著。

他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最好不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愛你,向天。」回應她的是他更加炙熱的吻。葉紫知道,她說服了這個男人,她不用再擔心了。

這個男人會替她搞定一切,搞定江染染,搞定景琛。

景琛約了版權局的張局長還有一些相關的人士,這些人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不知道景琛約他們是什麼事情。

可是,畢竟景琛的身份擺在那里,不得不見。

景琛是帶了染染去的。

「這位是」張局長見景琛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還以為是外面的小姑娘,細皮女敕肉的,不由多了兩眼。

景琛瞥了他一眼「我太太,江染染。」

「原來是季夫人,季夫人你好你好——江染染——怎麼這麼耳熟,在那里听過?」

「是啊,是有點耳熟……江……你是江染染?!」評委周廣齊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天啊,不會那麼巧合吧。

他暗自祈禱,可千萬不要是啊,千萬不是啊。

「怎麼,我太太的名字很奇怪?」景琛牽著染染落座,染染看著周廣齊,那眼神飛著小刀子,就是這個認定自己抄襲的!

「不奇怪不奇怪。季夫人在那高就?」

「高就不敢當,只是平時喜歡畫畫,這才剛好參加了今年的比賽,不過,好像沒有進入復賽。」染染對著周廣潤一笑,明明是燦爛明媚的笑,可是周廣潤卻的深寒無比。

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以為葉紫是段向天的小情人,就賣了個面子。

誰知道,這還有更厲害的。江染染居然是季景琛的夫人!

夫人能和小情人比嗎?一個是光鮮亮麗的正式夫人,是得到季家肯定的。而葉紫呢?她只是段向天高興時候圈養的一只寵物,隨時都有可能踢了。

他暗罵自己有眼不識泰山啊。他听說,季景琛對他的小嬌妻寵愛的不得了。得罪他不要緊,千萬不能得罪季夫人啊。

「周先生怎麼這個臉色,不舒服?」染染明知故問,周廣潤是被嚇得。

這個飯局染染本不想來的,可是一想到葉紫就是用這樣的方式搶走了她的名額,她就氣不過。

她也想通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你比別人厲害,或者你的靠山別人厲害,別人就是要來巴結你。

她的盛寵是景琛給予的,她有權利享受。

「沒有沒有,只是有點熱,有點熱。」

「熱?現在可是十一月了,怎麼還會熱?」

「額,季夫人平時喜歡畫什麼畫?」張局長也是膽顫心驚的,他明白了,季景琛找他們來就是給江染染賠罪的。

可是他們很為難啊,季景琛不能得罪,段向天更不能得罪啊。這兩位都是爺,高高在上不能得罪的爺。

他們今年一定是命犯小人,否則怎麼會惹到這兩尊大佛?

「明人不說暗話,兩位,我想你們應該都清楚發什麼事情了。怎麼,我這個市長剛剛卸任,你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是看不起我這個前任市長,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景琛江面前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扔,滾燙的茶水濺到兩個人的身上。

連個人皆是一戰栗,他們大氣不敢出的看著景琛。他們早已經習慣去害怕景琛,無論景琛是市長的時候,還是做了董事長之後。

他的身上總是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更何況這個時候還在氣頭上。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是季夫人,明天就發表聲明還季夫人一個清白。」周廣潤想著,先安撫了這尊大佛,回去再想對策。他對著這尊大佛實在是腦袋短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啊。

「是啊。是啊,回去我們就發表聲明,就說我們弄錯,弄錯了。」張局長附和著,他發現自己的手心出滿了冷,雙腿也開始打顫了。

得罪誰不啊,偏偏得罪了他們。張局長在心里不停的念叨著。

「清白?如果說今天不是我找你們,是不是這個黑鍋染染就背定了?葉紫,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景琛承認,他太小看葉紫了,居然能把段向天玩的團團轉。從他離開段向天的辦公室到約這兩個人,中間相隔了五個小時,可段向天卻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不用想,一定是葉紫使了什麼手段說服了他,或者正在努力說服他。

「不會……不會……怎麼會。是我們搞錯了,搞錯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一句搞錯了就完事了?就解決了?你們簡直是草菅人命。今天如果我不是季夫人,你們還會不會願意還我清白?」染染氣氛的很,這兩個人混蛋的讓人發指!這就是所謂的公平?

有的時候公平不過是他們這些當權者的謊言,添加了蜜糖的謊言。

「你們連查都沒有查,就判了我的死刑。你們知不知道,設計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們讓我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參加比賽的資格,而是我這個人生的前途!就因為你們的自私自利,毀了我的前途。我想,我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難道你們用著這樣換來的錢,晚上不做惡夢嗎?」

染染譴責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只是這一次不幸被揪出來,而背地里還不知道有著多少個這樣的人。

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犧牲別人,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季夫人,這一次是我們的疏忽,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換給你一個公道的,給你一個慢一點的答復。」周廣潤看著給江染染布菜的景琛,心里嗚呼哀哉一聲。他就知道,只要安撫了江染染,只要江染染不在追究,那麼季景琛也不會在追究他們的。

「季夫人,你也知道,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段少,我們得罪不起啊。」

「先喝口茶,潤潤嗓子。」景琛將一杯溫茶放在染染的面前,然後側目冷冷的道「哦?那我你們就可以得罪了?」

周廣潤這下更加坐立不安的,連連擦著冷汗,就差跪下來。張局長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可還是有把柄握在季景琛的手上呢。萬一,季景琛一怒之下將他保養情婦的事情捅了出去,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著了。

誰不知道他是靠老婆發家的,他老婆是名門之後,家族龐大,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他這輩子也別想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張局長」

「在在,季市長,您放心,我保證還季夫人一個公道,我這就回去寫聲明,我親自寫,寫完就發出去。」張局長說完就起身跑了,生怕景琛在叫住他。

周廣潤擦了擦冷汗,磕磕巴巴的說「我……我也走了。」

一溜煙兩個人都走了。

季子予對差一點撞到她的周廣潤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通過半開的包廂門看見景琛和染染,她看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以為他們吵架了,便沒有進去打擾。

「景琛,我剛剛是不是有些囂張?」若是平時,她肯定做不來這樣的事情,今天還好有他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撐腰。

景琛模了模她的頭頂,擰了擰她的鼻頭,寵溺的一笑「囂張怎麼了,我就喜歡你囂張」

「段向天,你打算怎麼辦?你們以前關系那麼好,會不會讓你很為難?」原來葉紫已經攀上了段向天。

葉紫是真的愛段向天,還是只是利用他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放心,別說是段向天,就是他們家老爺子出面,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誰也別想讓他疼在手心里的染染受一點委屈。

「葉紫她……還好嗎?」雖然葉紫這麼傷害她,可是染染還是很不爭氣的會擔心她被段向天傷害。

段向天那麼陰險的一個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葉紫的。

「你不用擔心她,她的床上功夫似乎很好。」

「什麼?」

「段向天從來不缺女人,但是在這一次他為了葉紫能舍棄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足以見得葉紫把他伺候很好,除了這一點,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染染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腦海冒出葉紫和段向天滾床單的畫面,尷尬的低下了頭。葉紫是什麼時候和段向天弄到一塊去的?

是她住院那一次?可那不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你有沒有想過,葉紫是什麼時候偷盜你的東西的?」

染染搖搖頭。

景琛嘆息一聲「應該是上次偷股權讓渡書的時候,還有,你可能還不知道。葉紫之所以能進入季凌心工作室,是意外她拿了你以前的畫稿給季凌心,季凌心才會破格讓她進入工作室,甚至後面還寫推薦信給主辦方。」

他只是讓私家偵探去查一下這段時間葉紫和什麼人來往,卻不想查到了這件事情。

染染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景琛「葉紫她……她太過分了。原來她一直都在騙我,她還說是她投了上千份簡歷才被季凌心看重,原來實在的。她和季凌心都是不愧是一丘之貉,都做這麼卑鄙的事情!」

季凌心偷了她媽媽的畫稿,葉紫偷了她的畫稿,她們還真是志同道合!

「景琛,你知不知道,季凌心這個國際冠軍是怎麼來的?她抄襲了我媽媽的!十五年前,那麼久之前她就開始覬覦我媽媽的東西。為什麼她們總是喜歡抄襲?難道自己的東西就那麼不如別人嗎?」

染染不明白,難道抄襲來的東西會讓自己更加開心?就算得到了再多的名利又能如何?始終都是別人的,人在做天在看,早晚都是要還的。

景琛听完陰沉著一張臉,他倒是還真沒有想到季凌心還做過這麼無恥的好事情。那他倒是懷疑,當年她拿給江道寧和江道寧親自去檢驗的DNA是不是都被她動過手腳?

一個處心積慮想要搶走屬于別人東西的人,是不會不擇手段的。

「她從小就喜歡搶別人的東西,我早就習慣了,爺爺也因為覺得虧欠她,便一而再的隱忍,直到後來發現已經不能在縱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就是仗著季家的權勢,才會如此誤作非為!」

景琛自嘲的一笑,是啊,季家帶給他們太多的光環,好的壞的,數之不盡。

「走」

「去哪里?」

「先去給你媽媽,我的岳母大人討回公道,然後在你,我的老婆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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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我想11點半發的,可是已經設定不了了!淚奔,不知道算不算斷更。我今天(11。29晚上還會更新一萬的,我盡量找一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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