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大叔,我才成年 我怎麼敢小看顧先生

作者 ︰ 顧綿

司綿詫異的看著顧墨,眉頭挑得更高了,重口味啊,這妹子要是上位,她絕對要退位讓賢。

顧墨什麼都沒說,只是彎下腰查看她的腳趾頭,當看見指甲蓋微微出血的時候,眉頭皺得很緊,沖著旁邊的佣人吩咐,「拿醫藥箱過來」邊說邊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輕輕的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坐在她的身邊,把她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雖然腳趾頭有點疼,但這樣也太大驚小怪了,而且她又察覺到老頭的視線掃射過來了,想要拿下來就被顧墨制止住,「別動」

佣人把醫藥箱拿過來,他拿了消毒水幫她消毒,司綿想要自己來,但是被他閃過,旁若無人的幫她處理。

要隔以前,頂多踢到時憤怒的咒罵兩句後就該干嘛干嘛了,屁事沒事,但是現在被他這麼一弄,覺得自己快殘了,而且老頭那眼神分明就是說她嬌氣。

其他人的目光也炯炯有神的落在她的身上,司綿臉上有些尷尬,拼命扯扯他的袖子。

顧墨不以為然,消了毒貼了邦迪。

蘭溪一股腦的從樓梯上爬起來,疑惑的視線在顧墨和司綿掃來掃去的,又不好開口詢問,當看見呂青蘭下樓,眼楮一亮,「蘭姨」

「溪溪,你怎麼來了?」呂青蘭又驚又喜。

蘭溪挽著她的手,「我跟爺爺來的,他在後面馬上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蘭富盛踏進來,看到客廳的人豪爽的笑笑,「大家都在啊,那我來得還真是時候」

呂志雄站起來迎上去,熱情的歡迎,「富盛,你來了,快請坐」

「溪溪,叫人沒有」蘭富盛*溺的看著自家孫女,「別沒禮貌」

「呂爺爺」

「乖」

呂志雄邀請蘭富盛坐下,不僅的合作伙伴,而且平日里兩人私交甚好。

當蘭富盛看到顧墨的時候還愣了兩秒鐘,不太肯定的看向呂志雄,「呂老,他是…」

「外孫」

「是顧墨啊」蘭富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這麼久沒見,差點都認不出來了,以前剛到英國的時候才十歲左右吧」

听到蘭富盛的話,司綿感覺到他的動作頓了一下,下顎繃緊幾秒鐘然後松開。

呂志雄也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轉移了話題,似乎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

「蘭姨,墨墨旁邊那個女孩子是誰啊?」蘭溪好奇的詢問。

呂青蘭看了蘭溪一眼,遲疑了一秒鐘才回答,「這是顧墨的妻子,司綿」

「什麼?」蘭溪驀地驚呼而出,引得眾人側目,蘭富盛訓了一句,「溪溪,一驚一乍的干什麼」然後又對呂志雄說,「真不好意思,她被家里的人*壞了」

「爺爺,她…她…」蘭溪走到蘭富盛的身邊,指了指司綿,滿臉的著急。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沒看見我正在跟呂老說話嗎?」蘭富盛擺擺手,「去旁邊玩」

蘭溪搖晃著他的手臂,「爺爺,墨墨結婚了,他結婚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聞言,蘭富盛也有些詫異的看向呂志雄,「呂老,這是真的嗎?」說完,又忍不住多看了司綿兩眼。

呂志雄看向顧墨和司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頭,「對,顧墨結婚了,旁邊是我外孫媳婦司綿」停頓了一秒鐘之後,他笑著說,「富盛啊,我們不認老都不行了,棒子該是交給年輕人的時候了」

坐在旁邊的人一陣驚訝,顧墨這是要棄政從商,繼承勒克斯了嗎?這簡直就是大新聞啊。

連司綿都知道老頭是故意當眾這樣說的,這消息明天指不定就傳出去了。

顧墨的臉冷得可以,抬眸,冷厲的目光直接逼過去,當把視線收回落在她的身上,低聲在她耳畔說,「等下我們還是回去吧」

司綿多麼想重重的點頭啊,但是一接收到姨媽擔心的眼神,她就搖搖頭,「不了,答應了留下,明天再回去」

「這里哪有家里舒服」顧墨的手滑到她的腰間,不動聲色的收緊了手臂。

「顧大叔,我想留下來」

顧墨拿她沒轍,最後只能答應。

因為呂志雄的一番話,期間有人拐著方式的試探顧墨的口風,如果真的如呂志雄所言,顧墨要繼承勒克斯的話,那麼代表政界將重新洗牌,眾人擔憂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司綿偷偷瞟了一眼顧墨,臉上到是有淺笑,但是眼里卻是一貫的冰冷,對于前來跟他閑聊的人,他也並未拒絕,不過都言簡意賅,並未讓人揣測到他的心思。

不知道是他眼神太犀利,還是氣勢太強了,有的人都跟他聊不了幾分鐘就不敢再打擾了。

司綿坐在旁邊,始終保持得體的微笑,但是旁邊一直有眼刀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不用回頭她就知道是誰,肯定是蘭溪。

看著顧墨侃侃而談的樣子,司綿在心里偷笑,這老男人還真是能裝,她敢打包票,他的耐心肯定快要到極限了,雖然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

司綿偷偷捏捏他的側腰,顧墨反手抓住,手指在她的掌心里輕輕的畫著圈,她覺得癢癢的,想要抽回來,但是他不放手,而且還變本加厲。

這老男人可不可以不要一心兩用,能好好的聊天不。

就在這個時候,蘭溪突然起身跑向門口,聲音里有著甜美和輕快,「大哥」

眾人望過去,司綿也喜歡隨大流。

門口,一俊朗男子站在那兒,手*溺的模模蘭溪的腦袋,嘴角噙著一抹微笑,抬起頭的時候,視線剛巧跟司綿對上,他沖她眨了一下眼楮,司綿抖了一下,快速移開視線,偷偷在心里撇撇嘴,神經病。

蘭澤擁著蘭溪走過去,對長輩打了招呼,然後視線定格在司綿的身上,「你長得真可愛,讓人忍不住喜歡」

司綿錯愕,這算是*嗎?

顧墨臉色不悅,聲音帶著警告,「蘭澤,請你說話注意一下分寸」

聞言,司綿看向顧墨,他認識這個男的,他們是朋友嗎?

對面,蘭富盛跟呂志雄的交談也停了,其他的人也紛紛望過來,瞬間這里又成為了焦點。

感覺到劍拔弩張,蘭溪有點擔憂,「大哥」

蘭澤並未理會,直視顧墨,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挑釁的微笑,無懼顧墨的怒氣說,「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顧先生何必如此動怒,還是顧先生已經容不得別人實話實話了」

司綿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這麼跟顧墨說話的,而且還能保持得如此的從容淡定。

顧墨冷眼的盯著他。

「呵呵…」蘭澤笑得玩味,壓低了聲音,「這麼多年沒見了,你的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可愛」

雖然蘭澤是對顧墨說的,但司綿清楚的听到了蘭澤的話,或者他就是想讓她听到。

「雖然脾氣沒長進,但眼光到還不錯,讓人有種想要搶走的沖動」

此話一出,顧墨的臉色立刻凍結成霜,眼里充斥著寒意。

司綿覺得這話有點過分了,立刻跟顧墨站在同一陣線,嚴正以待的看著蘭澤。

她非常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公子哥,一點深度內涵都沒有,而且對有夫之婦說這種話,他不覺得很不應該嗎?

而且最最過分的是,干嘛來惹她啊,不知道顧墨對這一塊最敏感嗎?她真的是躺著也中槍啊。

蘭澤有趣的看著怒目瞪著自己的她,嘴角的笑意加深,「這麼無趣的人,干嘛嫁給他,不如換個人吧」

司綿在心里狂吼,他白痴嗎?就不會看人臉色嗎?還在這里嘰里呱啦的說個沒完沒了。

「蘭先生,我想這個問題我沒必要跟你討論」

「那怎麼樣的問題,你才會跟我討論呢」蘭澤不依不饒。

「蘭先生」司綿有些憤怒了,加重了語氣,「你該適可而止了」

「呵呵」他的喉嚨溢出微笑,「怎麼辦,司綿,我覺得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顧墨抓住她的手加了幾分力度,冷厲的眼眸中透出凶狠的光,「蘭澤,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呵呵,我怎麼敢小看顧先生,年修仁、梵森、這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司綿更加驚愕,蘭澤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蘭澤的話無疑的火上澆油,只見顧墨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你再說一遍」

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臉上有著尷尬。

「大哥——」蘭溪嚇得捂著嘴巴,急忙上前扯過顧墨的衣服,「墨墨,你別這樣,墨墨…」

蘭澤不怕死的繼續說,「當然,顧先生出手太多次,忘記了也是情有可原,我不介意幫顧先生恢復一下記憶」說完,他扭開顧墨的手,然後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所以這群人精自然不敢插手兩家的事情,更不敢多听,紛紛找了借口,以最快的速度退離現場,不出三分鐘,客廳只留下他們幾個人。

蘭富盛歉意的看了呂志雄一眼,然後走過去訓斥道,「蘭澤,閉嘴,不許再說了」隨即有些尷尬的對顧墨說,「顧先生,請別往心里去,呂老,打攪了,我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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