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大叔,我才成年 顧墨的報復開始

作者 ︰ 顧綿

「對了,夏日…」聶文瓊還沒說完,飛雪就驀地打斷,認真的說,「媽,以後不要跟我再提夏日」

「你們怎麼了?姐妹吵架了?」

「鬼跟她是姐妹啊」飛雪猛翻白眼,「總之,我們絕交了,以後她也不會再來我們家了」

聶文瓊關心的詢問,「怎麼了?鬧得這麼嚴重」

「哎呀,你不要管,總之你記住以後不要再準備她那份東西就行了」

「哎」聶文瓊嘆了一口氣,「我去做飯了」

「恩,媽,後天去那兒相親啊」

說起這件事,聶文瓊就有氣,「你啊,天天相親,相了這麼久了,你也沒給我相一個回來」

飛雪理直氣壯的說,「沒合適的嘛,難不成你要我隨便找一個人就嫁了啊,那你肯定是後媽」

「我要是後媽,早拿掃帚打你了,還會讓你這麼逍遙自在」聶文瓊戳了她的腦袋幾下。

飛雪討好的說,「好了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把你女婿帶回來,快去做飯吧,我都餓了」

「你啊」聶文瓊滿臉的無可奈何,轉身走進廚房。

飛雪把隻果啃完,站在沙發上望出去,他還在那兒,皺了一下眉頭,連續兩個星期了,他風雨無阻的來找自己,思索了一下走出去,「顧墨,你回去吧,你就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守在這兒,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顧墨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這兒風景挺好的,我在這兒欣賞一下,不違法吧」

「我知道你想守株待兔,但是我告訴你,你想得到綿綿也想得到,她不想見你就不會自投羅網」

顧墨听著心里一陣的難受,她不想見自己。

飛雪見勸不走,也不再說什麼,最後直到天黑了,顧墨才準備離開,看見他落寞的背影,飛雪站在陽台上喊道,「顧墨——」

他停下步伐轉身。

「我真的不知道綿綿去那兒了,不過她走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張銀行卡,我把卡號寫給你,你可以查一下」飛雪快速寫在紙條上,然後扔給他,顧墨撿起來,緊緊的攥在手心里,終于勾唇笑了,「謝謝你」

顧墨連夜要人查這張銀行卡在那兒取過錢,但是最後查到,沒有任何取錢的記錄。

她走的時候身上錢不多,銀行卡又沒取,她怎麼生活?

他再一次像鐵道部還有航空部確認,依舊沒有司綿乘坐的記錄,那麼就說明,她還在南華市里,但是她躲起來了。

其實她應該早就猜到飛雪會妥協,所以飛雪給的銀行卡她分文不取,所有她相熟的人,她都沒有去找他們,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找到她。

看見每一次匯報都毫無進展,顧墨的眉頭皺得很緊,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揮倒地上,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挫敗。

是他親手把她給逼走的,是他,他真的是個混蛋!!

他滿臉痛苦,心如刀絞,綿綿,你回來啊,求求你快回來好不好!

司綿半個月沒有回去看念念,顧家的人察覺到了不對勁,追問之下顧墨說出了事實,顧啟當場氣暈,趙思雨驚慌的喊道,「爸,爸你醒醒啊,爸——」

很快,在大家的手忙腳亂當中,顧啟被送往了醫院。

「你啊,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呂青燕這次也沒法在幫他說話了,「就算你要對付梵森,你也不該這樣做啊,現在好了吧,把綿綿給氣走了」

顧墨這次難得沒有反駁,接受大家的責罵和責怪。

醫院里,顧墨路過夏日的病房的時候,夏日叫住了他,「顧先生」

「什麼事?」顧墨轉身看著她。

夏日的手扶著門框,腦袋依舊還包著紗布,整個人瘦了很多,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綿綿…」

「她不見了,如你們的意了」

夏日扶住門框的手一緊,瞳孔收縮,「她在南華市的朋友不多…你可以試著去這幾個地方找一下…」

顧墨聳了聳肩膀「放心,我會繼續找她的,而你…繼續幫他吧,不過只要他做過,那麼我就一定會拿到證據」

「我只能告訴你,那晚跟梵森在一起的女人不是綿綿,是我親耳听安又可跟梵森說的」說完,夏日就轉身走進去,緩緩關上了門,身體順著門板坐在地上,臉上清淚兩行,「綿綿,對不起」

「踫」顧墨一拳砸在牆壁上,心里對她的愧疚越發的多,他不僅不信任她,現在還傷害她。

他真的很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他真的該死。

接到安東健的電話,顧墨立刻離開醫院,梵家的門口已經有警車停在那兒了,安東健穿著警服英姿颯爽,但那股子痞子味還是沒能掩飾住。

顧墨下了車,安東健摘下警帽,瀟灑的走過來,「你總算來了,走進吧」

梵家的客廳里,顧墨插手站在那兒,佣人看見警察都來了,紛紛閃現出詫異的神色,然後就有人匆匆上樓去了。

當看見樓下的場景時,梵森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下去,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疲憊,「顧先生,你怎麼來了?」掃視了安東健他們一眼,「這是什麼意思?」

顧墨挺直了腰板,凌厲的眼神瞪著他,強大的氣場無人能及,保持著王者風範。

盡管梵森強裝鎮定,但還是不可抑制的被他的眼神逼退了一步。

「看你的樣子,最近沒睡好?」顧墨嘲諷的看著他,「也是,你現在那兒還有心思睡覺啊,你爸的心血馬上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你準備好怎麼告訴他了嗎?」

梵森薄唇抿得好緊,臉色僵硬不已,短短的半個月,顧墨就撼動了天恆的根基,所有跟天恆的合作公司全部都撤回了自己的項目,甚至不惜面臨賠償,銀行開始沒命的催還貸款,如果再不償還,那麼天恆即將面臨被拍賣,現在天恆就是拆東牆補西牆,已經搖搖欲墜了。

在他堅持不去北京之後,爸就自己卸去了董事長的職位,昨晚他想要跟爸討論天恆,但是爸卻以太累把他打發了,他知道爸對他徹底絕望了,天恆不管弄成什麼樣子,爸都不會再管了。

顧墨的手段是悄無聲息的,他讓自己以為計劃成功了,以為他會因為司綿的離去而亂了陣腳,就在自己松懈戒備的時候,顧墨強烈攻來,殺得他措手不及,毫無防備。

其實顧墨可以一下子就把自己給解決了,但是他沒有,他拖著,一點點的折磨,以天恆這樣,就算顧墨什麼都不做,光拖就能把天恆給拖死,而且還能讓他像個小丑一樣忙碌著。

看見顧墨勝券在握的時候,梵森不得不說顧墨不愧是顧墨,心思縝密的令人不寒而栗。

「你贏了」梵森輕笑了一下,「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顧墨高深莫測的笑笑,「想要你死你說好不好?」

「不好意思,殺人是犯法的」

「我不是殘暴的人,我不喜歡動粗」顧墨搖搖頭,優雅的坐在他的對面,「我是奉公守法的好人,我們來講證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是嗎」

安東健走到梵森的面前,笑得格外的浪蕩,「梵先生,我是民警安東健,我們查到一起策劃迷|殲案跟你有關,麻煩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梵森拍桌而起,「你們有什麼證據?」

「是沒證據,所以是‘請’你回去協助我們調查,配合警察辦案,是你們每個公民的責任」安東健單腳踩在茶幾上,拿起桌子上的隻果啃了一口,「味道不錯」

「你們沒證據,沒權利抓我」

「我們沒抓你啊,我們只是來請你回去協助辦案,要是你不配合,我就告你妨礙司法公正」安東健把核扔進了垃圾桶里面,「梵先生,你放心,最近我還挺閑的,所以會時不時的來請你一下,先跟你提個醒,免得你驚訝」

「我要請律師」梵森立刻掏出手機。

安東健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一個不夠,請七個八個都可以」

梵森憤怒的喊道,拳頭握緊,「你們欺人太甚」

「這就叫欺人太甚了啊,那你的行為不就叫豬狗不如,窺視人妻,就算是下了地獄也是要被油炸的」顧墨咧嘴一笑,唇齒間透露著絲絲的陰險,「你放心,這只是開胃菜,重頭戲還在後面,我不會一次性把你玩死的,我們慢慢來」

看見梵森整個人怔在那兒,顧墨優哉游哉的說,「你的痛苦就是我開心的源泉,相反,我的開心那就是你噩夢的開始」

梵森感覺到背後都被冷汗打濕了,手心都是虛汗。

安東健的動作有點粗魯,推了他一把,「梵先生,請——」

梵森斂下眼眸走出去,顧墨走在後面,梵永從上樓叫住了他,「顧墨——」

顧墨抬起頭看著他,勾唇笑了一下,「伯父,好久不見」

梵永放低姿態,「我知道梵森做錯了很多事,但是請你看在兩家的請份上手下留情」

「伯父,我給過他機會」顧墨認真的說,「是他不珍惜」

「哎」梵永滿臉的愁容,「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也只能厚著老臉請你再給他一次機會」

顧墨斂下眼眸,過了一會兒他才吐出,「對不起,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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