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大叔,我才成年 找不到她,令他失控!

作者 ︰ 顧綿

出去在迎風口站了一會兒,的欲|望就消散了,很快。

安東健接到他的電話就開車來到醫院,見他面無表情,甚至帶著幾分陰沉,安東健不由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顧墨沒有回答,先扔給他一副手套,然後就把手中的琉璃燈扔給他,「去檢查一下里面的成分,寫一份報告給我,還有上面的指紋也采集下來」

安東健手忙腳亂的接住,「這什麼啊?」

「少問,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顧墨把塑膠手套月兌下來,隨意的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行行行,那我走了」安東健把琉璃燈放在一旁,然後快速離開了。

顧墨眯起眼楮,隨即轉身又走進醫院里,推開病房的門,夏日抖了一下,似乎很害怕,一個勁的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出事前誰來看過你」他坐在那兒,表情淡然,似乎把憤怒掩藏了。

夏日揪著被子坐在那兒,臉色蒼白不已,腦海里不停的浮現出那只手撫模過她的腦袋,手指波動了她的發絲,聲音好溫柔好溫柔,就像是做夢一樣。

——「別怕我,真的,我不會傷害你的」

夏日像驀地驚醒一般,「沒有,沒有誰,誰都沒有來」

「你不承認也沒用,燈上有他的指紋」顧墨漫不經心。

是誰,他心里清楚,只不過是想要她清醒而已。

夏日瞪大了眼楮,「他真的沒來,真的,你相信我」

顧墨緩緩起身,「你這不是幫他,而是害他,早晚他會因為你的幫忙而丟掉性命」

夏日眼眶驀地一熱,里面盛滿了晶瑩的淚水,她原本以為她可以承受讓他恨自己,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做不到,她還想听見他溫柔如風的聲音,還有看見干淨純粹的微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顧墨出去,把門關上,理了理衣服轉身離去。

病房里,夏日倒在床上,把被子拉來蓋住腦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知道他對自己溫柔只是利用自己,但是她抗拒不了。

她對不起綿綿,但是她真的不想他恨自己,不想從此陌路,現在只要自己還有用,那麼他還會對自己笑。

很快,安東健那邊就傳來消息,他約了顧墨見面。

安東健把報告放在他的面前,顧墨拿起快速掃視了一眼。

「里面有催情的成分,這些手段我去掃|黃的時候經常遇到,那些妓|女有時候為了賺錢都是用這一招,雖然這香味不濃,但是以你的警惕性不該會中招的?」

顧墨把報告扔在茶幾上,「如果我是故意的呢」

「你瘋了?」安東健驚訝。

「不是有句老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但是綿綿那兒?」安東健不太贊同他的做法,「你傷害了綿綿,她會當真的」

顧墨不以為然,「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為了逼真,他只能選擇這麼做,不過痛苦只是暫時的。

「我覺得你還是早點解釋清楚比較好,女人對這些都是比較敏感的」安東健把報告裝進腦袋里,「琉璃燈上的指紋被人擦了,所以沒有采集到他的指紋」

顧墨點點頭,這點他也猜到了,所以他並不驚訝。

試圖想要拆散他們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會慢慢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清理掉。

「沒關系,其他的罪名也一樣,拿到醫院的監控錄像帶」

安東健明白的點點頭,「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的」

….

臥室里,司綿一直在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飛雪急得不行,「怎麼了?別哭了,別哭了」

司綿仍由眼淚不停的流,飛雪手忙腳亂的幫她擦拭,「是不是顧墨又欺負你了,他怎麼回事啊」說完,飛雪氣得不行,當場就要打電話過去。

「不要」司綿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要打給他,飛雪,我跟他真的過不下去了,他狠狠的報復了我,我的心好痛好痛」

飛雪將她抱住,拼命的替她擦拭,但是擦了又有,源源不絕,「男人真是可惡,特別是顧墨,告訴我,他到底做了什麼混賬事?」

司綿緊緊拉住她的手,完全無法說出話來。

「你說話啊,你們到底怎麼了」飛雪急不可耐,看見她哭成淚人,飛雪又心疼又氣憤,輕輕拍著司綿的腦袋,「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下午就成這樣了啊?飛雪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司綿的心在滴血,朋友和丈夫同時背叛,這是什麼狗血劇情啊!

顧墨誤會她的事情還沒給出證據,現在竟然又出現這事,TNND,司綿真的很想飆髒話!

她抱著抽紙坐在床上,一邊哭一邊擦鼻涕,地上已經仍滿了白花花的紙團了

顧墨那個混蛋,竟然敢勾搭她朋友,這種卑鄙下流無恥的事情他竟然都做得出來,好吧,他贏了!!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她干嘛還要他相信自己啊,她腦袋有包,讓他誤會好了。

「行了行了,你鼻子都要擦掉了,別擦了」飛雪趕緊把抽紙拿走,「去洗把臉,下樓吃飯了」

「我不想吃」司綿聲音無比的沙啞。

飛雪雙手叉腰,「為了一個傷害你的男人連飯都不吃了,值得嗎?」

「不值得」司綿當機立斷,隨即立刻翻身下床,站在洗手間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跟瘋婆子一樣,眼楮又紅又腫,鼻子紅彤彤的,看起來真的像個小丑。

快速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她不停的對自己說,「加油,司綿,你是最棒的,加油」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司綿抬起手擦掉,堅強的吸了吸鼻子,然後轉身出去。

吃飯的時候,她連吃了三碗飯,胃口超級好,一點也看不出自暴自棄的樣子。

….

顧墨離開安東健那兒,就開始往飛雪家,除了那兒她沒有其他的去處。

他剛才暫時不去找她,是給時間給那些人通風報信,越是以為勝券在握的人,越容易疏忽。

本來看在兩家交情的情分上,他不想做得那麼絕,所以他只是提點了梵永,希望由他出門阻止,但是既然不領情,那麼他也不會在手下留情。

他知道他傷害了她,他該死,一想到她可能哭了,他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丫頭,對不起,這是最後一次傷害你,以後不會再有了。

以後他會更加愛她,以此來彌補她受到的傷害。

其實當他接到夏日的電話時,他就隱約察覺到了,手機是他故意落在家里的,也是他故意讓她找到醫院來的。

當時一進去沒多久,他就感覺身體不對勁起來,某個部位很熱很熱,然後夏日就朝自己撲來,臉很紅,眼神迷離,一看就不正常,當時他就把她給推開了。

直到司綿出現,他才將夏日給拖尚了床,制造了很曖昧的畫面。

他這麼做是想一次性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現在那丫頭肯定氣得想跟自己離婚吧,不過他才不會準許呢,他舍不得離婚,這輩子,她就是自己認定的女人。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對不起她,但是他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不安,連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油門踩盡,車子開得飛快。

小區門口,顧墨快速把車子停下,絲毫沒有停頓,飛奔進去,使勁的按了門鈴,他明明听到了里面有人走路,但是卻沒有人來開門,他知道飛雪是想幫司綿出氣。

「綿綿,是我,你先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里面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顧墨皺了一下眉頭,往旁邊走去,隔著玻璃望進去,但是還沒看清楚,窗簾驀地被拉上。

「司綿,司綿——」顧墨在外面大聲喊道,「司綿,我有話跟你說」

門打開了,飛雪滿臉不高興,「你再喊,信不信我告你擾民」

「我要見她」顧墨表情冷靜,然後伸手想要推開她。

飛雪攔不住被推到了一旁,「她不在,你還來干什麼?你傷她傷得還不夠嗎?我求求你放過她吧」

顧墨直徑的往里面走去,推開一扇扇房門,大聲的喊道,「司綿,司綿」

他在房子里轉來轉去的,眼里有著著急,她人呢?怎麼不在?

「你告訴我,她在那里?」顧墨走到飛雪的面前,見她不說話,他忍不住低吼,「說啊,她在那里?」

飛雪並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她不甘示弱的吼道,「你還來找她干什麼?你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兒,我鄙視你們,我鄙視你們——」

「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有什麼原因讓你做出這種事情,顧墨,你一次次的傷害她,你真的當她的心是鐵打的嗎?」飛雪會司綿抱不平,「顧墨,你要是還念及舊情,那麼就請你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出去,我家里不歡迎你」

顧墨被她推了出去,門在他的面前被重重的甩上,顧墨掏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但是里面卻傳來已關機的消息。

「你到底在那兒?」找不到她,令顧墨有些失控了。

ps,最後讓顧墨後悔一次,為他的行為埋單,徹底解決掉所有麻煩就結束了,包括梵森和安又可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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