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太妖孽 083 長痛短痛

作者 ︰ 若水琉璃

不過還不等他發飆,秦殃已經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讓他忘記這件事。

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矜持的了,而且雷少這麼精明,自然已經發現了太過矜持只會吃虧的道理,所以出手也毫不留情。

不過顯然這種情況下,他太熱情也還是吃虧。

基于他的努力,秦殃有些失控,而雷梟卻反而因為他的失控覺得安心。

一番激烈纏綿後,兩人疊在一起喘息,覺得滿足,也覺得疲憊,似乎這段時間積壓的疲累都襲了上來,誰也不想動彈。

良久,雷梟才推了推身上的人,「出去。」

秦殃抱著他蹭了蹭,「不要。」

「秦殃!」

秦殃無辜道,「我又沒動。」腦袋在他頸窩里蹭了蹭,還委屈道,「你就這麼嫌棄我?」

雷梟伸手扣住他的腰,秦殃原本以為他是要將他扔開,卻不想雷梟只是抱緊他,下巴在頭頂蹭了蹭,低聲道,「沒有。」

秦殃微微一頓,抓住他的手十指緊扣,唇舌在他耳下掃過,輕聲道,「我不會放手的。」

其實雷梟比他更不安吧!他至少明確知道自己要什麼,但是雷梟或許連什麼時候放棄了自己想要的都不知道。

「嗯。」雷梟臉色明顯柔和了一些。

秦殃這才親了親他的唇,拉他去洗澡,等兩人躺上床,秦殃才巴著他,問道,「結婚證呢?」

他可沒忘記雷梟都打算和余渺渺結婚了。

雷梟不由皺起眉頭,戒備地看著他,「做什麼?」

秦殃不由失笑,他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雷梟總覺得他會偷走結婚證?他真的是無聊到會折騰自己的結婚證的人嗎?

不過如果真的無聊的話,也是可以偷一回的。

「就看一眼。」

雷梟干脆地丟出兩個字,「不行。」

「為什麼不行?」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

「鑰匙扔了。」

扔了?秦殃無語地看著他,這是想把結婚證一直供在保險箱里?「我能打開。」

雷梟直接轉身背對他,睡覺。

秦殃不由蹭上去摟著的他的腰,好笑地說道,「我的結婚證我為什麼不能看?」

雷梟閉著眼道,「以後給你看。」

「以後是什麼時候?」

雷梟嘀咕了一句什麼,然後便悄無聲息了,秦殃湊過去一看,發現他睡著了,伸手撫過他眼下的黑青,看來這段時間沒睡好的不止是他。

想到雷梟最後那句話,秦殃不由將他抱緊了一些。

老了的時候……

秦殃不由想著雷梟老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然後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能夠沉睡,卻不斷做夢,最後他還真的夢見了雷梟老了的時候,但是還未看清他是什麼樣子,雷梟便開始不斷顫抖,直接把他抖醒了。

醒來才發現雷梟是真的在顫抖,身上已經出了不少冷汗,臉色白得不見一絲血色,咬著牙滿臉痛苦。

秦殃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雷梟……你怎麼了?」

秦殃探手模向他的額頭,雷梟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讓秦殃都不由吃痛地皺了皺眉。

雷梟死死地抓著他,眼神已經失去焦距,口中溢出一聲申吟,似乎更加痛苦,嘴唇翕合著,卻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秦殃從來沒有看過雷梟這麼痛苦的樣子,心不由陣陣抽痛,好一會兒才從那隱忍的申吟聲中听出雷梟是在叫他的名字,不由抱緊他安慰道,「我在,我讓杜延來。」

說著便伸手掰開雷梟的手,準備去打電話,但是他還沒模到電話,雷梟痛苦的申吟卻變成了絕望的嗚咽。

秦殃動作一頓,感受到雷梟絕望的情緒,心髒不由自主地收縮,痛得快要窒息,雷梟該是冷酷驕傲的,何曾這麼絕望脆弱過?

秦殃轉頭看向他,隱隱猜到他為何會這麼痛苦,也顧不上打電話,伸手將他抱緊,感受著他的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眼眶微微發熱,「雷梟,放棄好不好?不管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不要再堅持了……」

雷梟卻好像根本听不到他在說什麼,抱著他似乎是安心了一些,那股絕望的情緒漸漸退卻,但是身體的痛苦卻在加劇,根本壓制不住痛苦的申吟聲從口中溢出。

秦殃看著他這樣,不知道是該放開他,還是抱緊他,似乎不管他怎麼做,帶給他的都是痛苦。

秦殃將頭埋在他頸窩里,啞聲道,「雷梟,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痛……」

頸間一陣溫熱,雷梟僵了一下,眼神終于有了一點焦距,下一刻便感覺後頸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殃伸手在他後頸揉了揉,抱著他好一會兒,才冷著臉打了個電話。

「葉子……」

……

雷梟醒來的時候,似乎忘了之前的掙扎,只記得自己頭有些疼而已,秦殃也沒有多說什麼,留在別墅里陪他。

有秦殃在,雷梟就沒法好好工作了,不讓去公司,不讓看文件,不讓打電話……什麼都不讓。

于是雷梟不由發飆了,「我有什麼能做的嗎?」

秦殃抱著他的棉花糖抱枕,將自己那張妖孽臉湊過去,笑眯眯地說道,「陪我啊!」

經過那一場折磨,雷梟明顯精神不太好,臉色也不好,自然該好好休息,還忙什麼工作,那些事就該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嘛!

雷梟瞪了他一會兒,或許是覺得之前傷了秦殃的心,是該補償他一下,而且,對著他那張臉,他就忍不住心軟,伸手將人拉進懷里,吻了一下。

秦殃滿意地在他懷里蹭啊蹭,眼底的笑卻帶著一絲陰霾,想起銀葉子所說的話。

「他的意識在掙扎著月兌離困境,照你所說的情況,他在漸漸清醒,只要給他一些時間,便能徹底恢復過來,至于頭疼,那是無法避免的,而且,可能會一次比一次疼,如果你不忍心,那麼就狠狠地刺激一次,或許能夠讓他提早清醒過來,長痛還是短痛,你自己選。」

長痛還是短痛?他都不想選。

雷梟發現他的走神,不由皺眉拍了拍他的頭,「想什麼?」

秦殃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色迷迷地笑道,「當然是想你!」

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朝著他的唇啃去,雷梟醒來後似乎又好了一些,一些親密動作也自然了許多,很自然地便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與之唇舌交纏。

甚至擱在他腰上的手還摩挲著尋找可以探入的地方。

杜飛揚正要走進客廳,看見這一幕,腳步一頓,立馬又退了出去,躲得遠遠的,任由兩人親密去,他寧願半夜被一些奇怪的聲音驚醒,也不願整日面對雷梟那一身陰郁氣息。

呼吸漸漸粗重,兩人火熱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不住磨蹭,雷梟啞聲道,「上樓去。」

秦殃哼哼道,「不去。」話落,繼續沿著他的鎖骨向下啃咬,手也朝他月復下探去。

雷梟悶哼了一聲,伸手將他的腦袋拽起來,再次吻上他的唇,手沿著他的腰線揉捏,秦殃顫了顫,意識到雷梟的攻擊性,本能地想要掌握主動權。

結果雷梟卻突然把落在沙發上的抱枕往他懷里一塞,在秦殃怔愣的眼神下,說道,「要不乖乖躺下,要不你抱著它自己滾去。」

秦殃嘴角抽了抽,抱枕一丟,抱著他哭道,「寶貝,你越來越壞了……」

見他妥協,雷梟滿意了,在他唇角安撫地吻了吻,唇舌下滑,沿著他的脖頸游走,秦殃伸手撫著他的發根,垂眸看著他,眼底帶著一抹心疼。

其實這樣就好,就算雷梟不能完全記起以往的感情也無所謂,他並不希望他那麼為難自己,可是,雷梟卻一心想要掙月兌束縛,他除了幫他之外,似乎沒有其他選擇。

就在兩人衣衫不整,準備進一步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高跟鞋的聲音,高跟鞋的主人似乎很急切,完全是朝著這邊跑來的。

不用想也知道來的人會是誰。

兩人動作一頓,秦殃沉了沉臉,滿心陰郁地想從雷梟身上起來。

雷梟卻沒有多想便將他拉了回來,秦殃不由挑眉看向他,雷梟抱了抱他,什麼都沒說。

他只是不願意委屈了秦殃,那會讓他很不舒服。

基于余渺渺現在很得雷梟的青睞,所以也沒人敢攔著她,不讓她進別墅,不過放了余渺渺進來之後,還是有人通知了杜飛揚的。

雖然雷梟準備和余渺渺結婚了,但是這別墅里的人還真的沒人將她當成女主人,他們現在對待余渺渺的態度,更像是對待一個不能隨意驚動的危險人物。

不過杜管家因為怕驚擾了自家少爺和秦少親熱,跑得有些遠了,再加上在听到消息之後,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才決定不能去打擾少爺和秦少,所以只能攔著余渺渺。

但是余渺渺顯然太急切了一些,跑得太快,以至于杜飛揚攔住她的時候,她已經跑到了門口,客廳的門沒有關,站在門口,里面的情景一覽無余。

余渺渺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緩緩碎裂,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傷心和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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