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太妖孽 066 禮物,失控

作者 ︰ 若水琉璃

雷少的動作相當迅速,等他回到別墅的時候,手上便多出了一個盒子。

秦殃正躺在沙發上看喜羊羊與灰太狼,陌陌蹲在他身邊啃骨頭,秦殃看得太過激動,爪子不斷拍著陌陌的頭,「慘不忍睹,真是慘不忍睹,陌陌,你家這親戚實在是太丟臉了!」

陌陌被他拍得都快趴在地上了,連咬著的骨頭都不小心吐了出來,不由滿臉哀怨,最近主人好像終于想起它了,它是很開心啦,但是連吃個零食都不得安寧也讓狼很郁悶啊!

可惜秦殃一直盯著電視,沒有看見它可憐的表情。

見到雷梟回來,陌陌嗖的竄了過去,搖著尾巴,對著他手中的盒子就是一通亂嗅。

雷梟伸腳踢開它,「不是給你的。」

陌陌瞬間不高興地扭頭走了,還是回自己的窩吧!窩里還藏了兩塊大骨頭。

雷梟也不管它,走到秦殃身邊,將盒子往他身上一丟,秦殃伸手接住,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

雷梟淡定地說道,「送你的!」

秦殃不由挑了挑眉,坐起身,雷梟在他身後坐下,秦殃直接往後一靠,雷梟伸手環住他的腰,兩人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瞬間就親密無間了。

秦殃打開盒子,看著里面的東西好一會兒,然後開口道,「親愛的,你不要告訴我,這麼久了,你都沒發現我是帶著表的。」

雷梟面不改色地說道,「這塊不一樣。」

自然是不一樣的,這是他送的嘛!

「所以?」

「帶這塊。」

雷少第一次送人禮物,決不允許拒絕。

秦殃正要說什麼,但是垂眼卻發現雷梟擱在他腰上的手,手腕上帶著的表和盒子里那塊手表一模一樣,而且顯然是新買的,當下不由笑了,轉身便是一個熱吻,然後說道,「不介意我改裝一下吧?」

雷梟不由皺了皺眉,這才想到,秦殃身上的東西應該都不是普通的東西,不能隨意換下的。

雖然有些麻煩,但是他送出的禮物沒有收回的道理,側首在他耳後吻了一下,說道,「需要什麼讓雷絕準備。」

秦殃點了點頭,伸手將他手上那塊也取了下來,「順便一起吧。」

秦殃折騰了一晚上,才將兩塊手表改裝好,第二天一大早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眼眶通紅,看得雷梟有點心疼,還有點小小的內疚。

于是,當秦殃堅持要和他出門的時候,他也就妥協了,反正秦殃腰上的傷養了這麼久早就結痂了。

因為雷氏最近在準備一個大項目,所以雷梟又去了公司,當歐陽朔一眼掃到兩人手上和他昨晚賣出去那塊一模一樣的手表時,不由想,要是這兩塊也能給他拿去賣掉多好!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

秦殃因為昨晚過度專注,現在還有些頭暈,直接鑽進雷梟辦公室里的休息室休息去了,但是沒有雷梟,他也睡不好。

在床上滾了一會兒,雷梟突然開門走了進來,直接月兌掉衣服便上了床,秦殃伸手抱住他,總算是舒服了,問道,「你不工作?」

「我陪你睡會兒。」其實他昨晚也沒怎麼睡。

秦殃「嗯」了一聲,爪子卻不太老實,雷梟拍了他一下,「老實一點,你不累嗎?」

「抱著你就不累了……」話音未落,已經吻了上去。

禁欲這麼久,根本經不起撩撥,不一會兒便呼吸粗重,渾身火熱,雷梟皺著眉,啞聲道,「你的傷還沒好。」

秦殃在他胸前啃噬著,嘟囔道,「是你太緊張了,都快月兌痂了,沒事。」

雷梟眯了眯眼,抓住後腰上不斷下滑,意圖明顯的爪子,沉聲道,「老實躺著,否則免談。」

這倒不全是出于私心,秦殃現在確實是不適合當出力的那個,尤其是某人總是不遺余力。

秦殃喘了口氣,抱著他翻了個身,真的就老實躺著了。

雷梟不由笑了笑,這麼乖,看來真的憋得不輕。

顧及著秦殃那還未月兌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事的傷口,雷梟的動作很溫柔,但是太過溫柔也是一種折磨。

秦殃渾身大汗,伸手摟著雷梟的脖子,急切地吻他,但是雷梟的動作還是不緊不慢,一旦發覺秦殃有異動,便立馬把他壓制住。

秦殃嗚嗚地哭道,「寶貝,你肯定是在報復……」

雷梟避過他的傷口,扣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一邊啃咬著他的喉結,一邊淡定地說道,「你想多了。」

秦殃閉了閉眼,苦笑道,「我真佩服你的自制力!」

「我只是目光比較長遠。」

以為他想這樣克制嗎?還不是怕他的傷口撕裂了,到時候得再次禁欲,得不償失。

兩人辛苦地滾著床單,不知道是痛苦多一些,還是歡愉多一些,而外面歐陽朔又在接待余渺渺。

余渺渺倒是被鍛煉得臉皮厚了不少,討論完所謂公事後,依舊站在歐陽朔辦公桌邊,和他東拉西扯的不肯走,恐怕又是知道雷梟在辦公室里吧!

看她時不時地瞟一眼那緊閉的門就知道了,不過這次她卻沒有急著提出要見雷梟的要求,反倒拐著彎問起雷梟的女朋友。

「歐陽秘書,雷總的女朋友平常不來公司嗎?」

歐陽朔推了推眼鏡,不明白總裁大人的男朋友什麼時候變成了女朋友,不過明知道總裁大人有「女朋友」了,還企圖糾纏總裁,這是明目張膽的橫刀奪愛啊!

你說好好一千金大小姐,干嘛致力于當小三呢?而且還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小三。

見歐陽朔不說話,余渺渺不由又說道,「歐陽秘書,你不用怕泄密,我也認識雷總的女朋友的。」

歐陽朔繼續手中的工作,心想你既然認識還問我做什麼,我可不認識!

正在余渺渺不遺余力地套密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雷梟走了出來,發絲有些凌亂,襯衣只隨意地扣了兩顆扣子,胸膛上還能看見許多曖昧的痕跡,他顯然沒有料到余渺渺會在外面,皺了皺眉,對歐陽朔說道,「咖啡豆沒了。」

歐陽朔連忙說道,「抱歉,是我的失職,我馬上讓人去買。」

歐陽秘書昨晚拿名表賣錢太興奮了,以至于忘了這件事,確實是失職了。

余渺渺愣愣地看著雷梟轉身回了辦公室,毫不留戀地關上門,不由紅了眼眶,連忙轉過身,似乎是怕歐陽朔看見她狼狽的樣子。

歐陽朔也沒有理會她,直接打電話讓人去買咖啡豆,指定了雷梟喜歡的牌子。

咖啡豆送到的時候,雷梟只伸了只手出來拿,余渺渺似乎因為受到的打擊過大,有些渾渾噩噩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地朝著那只手看去,突然發現雷梟手腕上帶著的表正是她送的那塊。

一時間,心里難以抑制地升起一抹喜悅,但是想到雷梟剛剛還在和女朋友恩愛,又十分難過。

看著她那忽喜忽憂的樣子,歐陽朔心里嘆息,總裁大人你怎麼就這麼懶呢?要送定情信物不會多選選嗎?

其實雷梟倒沒有敷衍了事的意思,他第一次送禮物,本來就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該送什麼,覺得送表不錯是因為秦殃一直都帶表,他送的東西自然就要一直帶在身上才行。

第一眼看見余渺渺送的那塊表時,雷梟覺得很適合秦殃,然後去店里選了一下,還是覺得那塊表最適合,便買下了,總不能因為余渺渺剛好看上那只表,他就不能看上吧?

余渺渺還沒那分量讓他改變自己的喜好。

雷梟一邊煮著咖啡,一邊皺眉道,「喝什麼咖啡,你就不會睡一覺?」

秦殃**著身體走到他身後,伸手摟住他的腰,手掌在他小月復摩挲著,將下巴擱在他肩上,委屈道,「我現在很煩躁,睡不著。」

食髓知味,只給吃一口嘗嘗味道,比不讓吃還讓人心癢癢。

雷梟將咖啡倒出來,遞給他一杯,伸手模了模他腰上的傷疤,說道,「吸取教訓。」

秦殃委屈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雷梟也懶得和精蟲沖腦的家伙爭辯,喝了咖啡,便繼續工作。

秦殃則是在沙發上各種翻滾,一副無聊的樣子,雷梟也沒有給他派任務,只是看了幾份文件之後,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秦殃起身湊了過去,笑得有些猥瑣,「寶貝,忍不住的話,我們可以繼續的。」

雷梟伸手揉了揉額角,秦殃已經伸出爪子去解他的扣子,雷梟揮開他的手,咬牙道,「秦殃,你最好祈禱你不要那麼快好!」

秦殃笑得十分無辜,心里卻邪惡地想著,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在秦殃不時的騷擾下,雷梟好不容易完成了工作,帶著不安分的某只準備回家,結果沒想到余渺渺居然一直在樓下大廳等著,看見雷梟便湊了上去。

這麼久的經驗告訴她,見到雷梟的機會不多,錯過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所以她得抓住每一次難得的機會。

而沒有看見雷梟那個女朋友她也沒有想太多,只當是在她不注意的時候走了,畢竟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雷梟和齊琪的關系,想來兩人都在刻意隱瞞。

看著這朵桃花,秦殃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雷梟抿著唇,看上去也不太高興。

余渺渺可能是太緊張,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受歡迎,臉上露出一個有些拘謹的微笑,略帶期盼地開口道,「雷總,這塊表你還喜歡嗎?」

秦殃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雷梟伸手抓住他的手,不悅的視線掃向余渺渺,說出的話也有些不客氣,「余小姐似乎很閑?歐陽秘書工作繁忙,雷氏也不是只有余氏這一個項目,如果余氏連一點自己處理事情的能力都沒有,我會考慮結束合作。」

余渺渺心底一沉,臉色微變,「雷總……」

雷梟卻不再理她,直接拉著秦殃走人,兩個男人拉手其實有些奇怪,但是余渺渺此時顯然無力去注意那麼多,滿心都是委屈,難過得想哭。

雷梟拉著秦殃上車,示意杜飛揚開車,然後開口道,「這是我買的。」

「我知道。」

兩人都不再說話,秦殃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雷梟抿著唇,顯然心情不佳,這事是他的錯嗎?他又沒去招惹余渺渺,秦殃憑什麼給他甩臉色?

杜飛揚心中嘆氣,這是吵架了?

秦殃一直不說話,雷梟也不說話,兩人回到別墅都還安靜異常。

結果上樓的時候,秦殃突然轉過身來,說道,「想到了!」

雷梟本來也心不在焉,不防他突然轉身,差點被他撞下樓,好在秦殃拉了他一把,「親愛的,你想什麼呢?」

見秦殃完全沒事人的樣子,雷梟火大地瞪他,「我才要問你在想什麼?」

或許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是秦殃在纏著他,就算是鬧別扭也是纏著他鬧,以至于秦殃突然冷漠下來,讓他難以接受。

秦殃被吼,不由很是無辜,「我在想怎麼讓余渺渺避你如蛇蠍啊!」

雷梟余怒未消,扯著他進了房間,「砰」的一聲甩上門,將他抵在門上,咬著他的唇廝磨,手也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在他身上揉捏。

秦殃完全就是受寵若驚,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之前是誰不讓他亂來的?

不過這麼好的事秦殃可不會拒絕,當下便抱著雷梟,一邊親吻,一邊拉扯對方的衣服,腳步凌亂地朝著床邊靠去。

雷少還在憤怒,秦殃卻無比清醒地打著主意,所以結果不言而喻。

「秦殃!」雷梟氣惱地捶了捶床,卻已無力翻身。

秦殃抓著他的雙手十指緊扣,低頭看著他,兩人離得太近,臉都快貼在一起了,秦殃可以清晰地看見雷梟眼底的惱怒,雷梟也可以清晰地看清秦殃眼底的邪肆。

可恨這家伙平常總是無害的樣子,其實這樣邪肆的模樣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戲謔地看著這個世界,就好像看一場戲,而周圍的人全是戲子。

秦殃舌忝了舌忝他的唇角,勾唇笑道,「應該生氣的是我吧?我都沒追究你和余渺渺之間的事,你倒反咬一口。」

雷梟冷聲道,「我和余渺渺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

話落,吻住他的唇,將他口中溢出的申吟全數吞下。

雷梟將手探入他發中,摩挲著他的發根,另一只手摟上他的腰,卻剛好觸模到他的傷口,連忙推開他,喘息著警告道,「你給我注意……唔……」話未說完,便被秦殃更加激烈的動作逼得咽了回去。

秦殃現在就是一只月兌離牢籠的猛獸,只想把好不容易到了嘴邊的美食吞進肚子里,哪還管得了其他?

雷梟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更冷靜克制一些,在休息室的時候,因為秦殃被他壓制著不能亂來,他還能克制,但是如今,秦殃毫無顧忌地拉扯著他沉淪,他根本就無力抵抗。

到最後,兩人已經忘我,盡情地親吻,擁抱,纏綿,四肢緊緊交纏,恨不得融為一體,誰也無法分開。

等到暫時月兌離那片欲海,才發現,秦殃的傷口崩裂了。

雷梟臉色陰沉陰沉的,秦殃趴在他身上裝死,企圖逃避責難。

「起來!」

秦殃搖頭道,「不行,好疼……」

硬痂戳著留血的傷口,比剛受傷的時候還不舒服,不過秦殃這虛弱的樣子,完全就是博取同情。

雷梟捏著他的下巴,冷笑,「你放心,我不生氣,你願意繼續禁欲,我會尊重你的意見的。」

秦殃瞬間慘叫起來,「不要啊……寶貝我錯了,這次絕對是意外,真的,我對天發誓。」

「老天爺管不了你!」

秦殃開始撒潑,「不要,我不要再過那麼淒慘的日子,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雷梟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沉聲道,「起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

秦殃還知道不能捋虎須,終于磨磨蹭蹭地爬了起來。

現場看上去還真是挺血腥的,秦殃腰上全是血跡,雷梟身上也沾了不少,床單也被染紅了一大塊,好像凶案現場一樣。

雷梟惱怒道,「你就感覺不到痛?」也不知道是惱秦殃還是惱自己。

留了這麼多血,顯然傷口早就撕裂了。

他居然一直沒有察覺,這麼濃烈的血腥味居然都能無視,這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他覺得秦殃簡直就是毒,讓他五感都變得遲鈍,其他什麼都感受不到,只余下一個秦殃。

或許真的是無情的人一旦動情才越發不可收拾,雷梟一向是冷靜得可怕的人,但是一旦遇上和秦殃有關的事,他總是無法做到應有的冷靜克制。

如今這份感情,也完全月兌離他的掌控,超出他的預期,不,或許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會失控,只是依舊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就如明知道秦殃在誘他入局,他還是心甘情願地走了進去。

他不知道沉淪下去會有何種後果,卻不能停也不想停。

他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那等于背叛自己。

秦殃和他是一類人,即便他們看上去那麼不一樣。

所以秦殃一開始就胸有成竹,不怕他會逃避。

秦殃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唇,似真似假地說道,「抱著你就感覺不到痛了。」

雷梟看著他,眼神明明滅滅,復雜萬分,最終嘆息道,「我真的會把你做成鑽石。」

如果秦殃死在他前面,如果那時他還有勇氣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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