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後 【151】】要把她揉壞了

作者 ︰ 莫顏汐

151要把她揉壞了

帝祈雲微微側耳,听著河水拍岸的嘩嘩聲響,俊臉被月光鍍上一層銀冷的顏色,不怒自威。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睍蓴璩曉

「王上,那船又不見了!」侍衛的手搭在眼前看著,突然又小聲驚呼。

莽莽大河,月光涼涼,那小船神奇地從眾人眼前消失,明明沒有大風大浪,不過風搖小船晃而已,絕不會把小船打翻的,況且就算是翻掉,這麼多雙眼楮,怎麼會看不到?

帝祈雲長眉微擰,突然間身形掠起,腳尖在河面上輕點一下,如離弦的箭,直沖向河面之上。手里的馬鞭揮下去,擊到河面上,腳借著彈回來的長鞭一蹬,又往前大步越了數米遠。沒幾下就到了方才小船出現過的地方,如今這里空空寂寂的,好像剛剛只是侍衛們的幻覺輅。

帝祈雲索性到了對岸,長長的馬鞭拖在地上,被浸濕的袍角上沾上岸邊的碎草葉,他轉過頭,深深地吸氣,在空氣里聞到了步綰綰身上獨有的香味。

夜里這樣的清寂,空氣這樣的干淨,步綰綰身上的甜味兒,即使是河風,也吹拂不開。

「出來。嫜」

他往前走了一步,低低地喚她。

風吹草葉動,繭火蟲也被突然拂來的大風吹得搖搖擺擺,尾上的燈光弱弱地明滅。

「綰綰,你出來,我絕不計較,也不問你為什麼,你勿需擔心如何向我交待,我只要你出來見我。」

他轉過身,面對著長河,聲音略高,風把他的長發拂得遮住了臉,一雙墨瞳里融進了月色,月海冰涼。

岸邊的草叢里,步綰綰趴在地上,呆呆地看著他。

他剛剛說的這句話,都和當年那晚說的一模一樣!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定數,不管她落到哪里,一定會遇上他,就算她明明去了現代,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靈魂回到此處,與他相見。

她的呼吸極輕,結起的屏障讓他無法听到她的呼吸。

步綰綰更驚訝地是,他居然好了!不僅行走自如,還能用絕佳的輕功輕松過河,是服用了解藥嗎?

「綰綰,你出來,我們回去了。」

他的聲音低了低,疲憊里帶著幾分央求。

步綰綰的心松動了一點,正愈起身,突然見到有大船出現在河面上,白色的帆高揚,在風里發出烈烈的聲響,旗上的標記是東城王。

是許佳仁,還是于歸薏來了?

步綰綰坐起來,看著大船漸漸靠近,又看了看依然站在離自己十步距離的帝祈雲。

帝祈雲的耳中被風聲灌滿,鼻中卻是步綰綰的香味,漸漸開始不耐煩,往前大步走了幾步,怒氣沖沖地吼︰

「你到底想干什麼,明明在這里,為什麼不出來見我?還是那臭小子真的把你給迷住了,打定主意要跟著他走?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是長得白些,還是長得壯些?我不就是看不到嗎?看不到不是更好,不用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壞脾氣!」

步綰綰鼻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

臭竹子以前也這樣說,她義無返顧地和浮生走的時候,他瞪著被她用狼豪筆打得無法再看清她的眼楮,沖她大聲嚷嚷。

臭竹子一直脾氣不好的,那時候那樣,這時候還是這樣。可沒有人的心比他更執著,到了那份上,親眼看到她和浮生恩愛纏綿了,還是不肯回頭,固執地化成了黑狐,要跟在她和浮生的馬車後在面奔跑。

步綰綰覺得她真的該死,為什麼就貪喝了浮生的那杯酒,醒來時看到了浮生的臉?

浮生利用她的鳳火,天下七國獨得到其四,等于得了半壁天下,還懲治了那些以往欺侮他的人們。

他站于高高的龍殿之上,俯瞰眾生,笑得爽朗。而臭竹子的眼楮卻在日夜淌著血淚……

步綰綰只要想到那些日子,心就痛得厲害。

她盯著帝祈雲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終于收了結界,輕輕地喚了一聲︰

「喂。」

「你還舍得出聲?我還以為你聾了!」

他猛地轉過身,嘴唇都顫抖起來,指著她站的方向,怒聲大吼︰

「還不快滾過來?若讓我過去,我非整死你!」

步綰綰嘴角扁扁,拔腿就沖向他,帝祈雲的身體,被她撞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一同往後跌去……

她的鳳尾突然探出來,把兩個人卷起,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臭丫頭,你到底有多大的勁,這是什麼東西?」

他伸手就模她的鳳尾,一臉愕然。

「我說過我是妖怪,你敢不敢要我,想不想要我?」

步綰綰俯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他。

滾燙香甜的呼吸鑽進他耳中,他的喉頭一顫,隨即把她抱得更緊了,仿佛是想把她揉進骨血里一樣。

「你還敢問,看我怎麼弄死你!」

他翻了身,覆在她的身上,腰拱起來,不讓自己壓到她的肚子,嘴唇滾燙的烙下來,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立刻吮、住她的唇,用力一吸,疼得她小聲嗚咽不停。

他一直肆意著,弄得她叫苦不迭,好容易他松開了她的嘴,又掐著她的小臉亂搖,恨恨地問她︰

「臭丫頭,多久沒整你了,越加膽大妄為,是不是非得我敲斷了你的腿,你才不會亂跑了?明明在外面溜達,你不知道回去嗎?還得我出來找你!

「這不是正回去嗎?」

步綰綰捂著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嘴唇,沒好氣地瞪他。就是這樣凶,以前就這樣!這才叫死性不改!

「你明明在河中間,我問你,你怎麼跑河邊來的?」

帝祈雲擰擰眉,低聲追問。

「因為我是妖怪,我會法術,小心我吃你,」

步綰綰抿抿唇,手指卷著他的長發,吃吃笑起來。火鳳也會隱形的,把她帶回岸邊而已。若不是不想鳳凰太累,她不會頻頻叫出鳳凰,她心疼自己的化身,不願意讓它在這小事上多費力氣,那力氣是要留著辦大事的!

「還撒謊,哪來的妖怪,就算是妖怪,孤王也要收了你!快說,是不是有人在幫你?夜滄瀾?還是誰?」

他臉色一寒,雙手在她的小臉上又是一陣亂揉。步綰綰的小臉被揉得不成人形,又嗚咽尖叫起來。

「你別揉了,臉要揉壞了。」

「反正不听話,揉壞了正好,看誰還想要你?」

他冷冷地嗤笑著,可長指卻松開了,在她光滑的小臉上輕輕地撫摩。

氣氛陡然間就變得溫柔起來,步綰綰定定地看著他,不確定他是否還會想到那時候——若不能想起也好,那就不會有痛苦的回憶!

她微笑起來,仰起頭,在他的唇上輕啄一下。

就像鼓勵,帝祈雲立刻就俯下來,撅著她的唇又是一番深吻。壞壞的舌尖鑽進她的嘴里,攪拌著滿嘴的濕潤甜蜜,她的津液是美味的酒,能醉得他如墜美夢。

他的呼吸漸沉了,手掌不管不顧地撕開她的裙擺,嚇得步綰綰連聲尖叫。

「喂,雪甲他們過河來了。」

帝祈雲抓起丟在一邊的馬鞭一揮,沉聲喝道︰

「不許過來。」

正在渡河的小船停在河中,侍衛們識趣的轉過了身,仰頭賞月。

當侍衛其實挺造孽呀,主子要快樂,他們就得裝聾作啞——步綰綰嘴角抽抽,小聲嘟囔了幾句,隨即雙手用力地撕扯起了他的衣袍,雙手從他的袍子里探進去,拂模著他強實的胸膛,小聲說︰

「真好了嗎?吃了什麼解藥?是洛君瑜回去了嗎?」

「難得,你還記得我的事,我若死了,你不是更開心,可以與你的相好天涯成雙!」

帝祈雲咬牙切齒,揮掌就在她的胸前拍了一下。

步綰綰疼得又是一聲尖叫,掄起拳打他的肩,「帝祈雲,你混|蛋!我都不吃不睡,騎馬趕回來,還沒想過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有事……」

帝祈雲的呼吸沉了沉,身子往下退,雙手捧著她的腰,耳朵貼在了她的小月復上,輕輕地听了好半晌,才轉過頭,深深地呼吸著,舌尖就抵在了她圓圓的肚臍之上,喃喃地說︰

「我的孩子,一定堅不可摧!」

「那是,我的也是。」

步綰綰連連點頭,一臉驕傲,手掌撫在了自己的小月復之上。

帝祈雲抬頭看她,一臉古怪,她的也是?難道不是他的?他擰擰眉,雙掌分開了她的腿,把身體擠進去。

濡濕的舌尖很快就往下去了,她鮮女敕的花苞被他的舌尖抵開,一陣陣地春潮急速往外涌出。

她難耐地支起了雙腿,下意識地合緊,他的舌尖就送得更深,不一會兒,就把她弄得泥濘不堪。

「這麼喜歡叫,好好叫一次給我听。」

他抬起頭,低啞地說了一句,拉開了褲帶,釋放出焦急的渴望,輕輕顫動著,抵在她的泥濘水潤之上,來回摩動,就是不肯填滿她的焦灼蜜泉。

「不會叫。」

步綰綰扭著腰,往後退,小聲說︰

「你別弄了,傷著孩子怎麼辦?」

「怎麼會傷著……」

他啞啞地說了一句,捧起她的臀,把灼燙擠進一半,隨即退出。再進,再退……

只這樣淺淺地親密,就讓他享受得渾身舒暢。

「帝祈雲……」

她忍不住了,小腰肢往下送,主動地把他接納得更深。

帝祈雲眸色一沉,窄腰往前頂去,終是把全部的渴望都送進了她的身子里。溫暖堅窒,泉水淅瀝……兩個人很快就陷進了狂歡之中。

帝祈雲喜歡和她親密無間地相擁著,喜歡和她一起雲|雨纏綿,這是人最簡單也最直接地擁有方式,他在她的身體里,她包容著他,他是他的,她是他的……無可取代……

步綰綰微眯著眼楮,看著這個正在她身子里尋找著滿足感的男人,那時候,他對她最親蜜的動作也就是親吻了。

偷偷地吻一下,然後被她揍得鼻青臉腫,第二天又偷偷地來吻她……

青澀的、朦朧的情感在青煙宮主的心里盤踞著,可惜她不知道那叫心動,叫愛情的萌芽滋生。她選擇了追尋最原|始的快樂,去和浮生一起沉浮……

樹影重重,月影被枝葉擋住。

林中有人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恩愛一幕,半邊白皙半邊烏青的臉上漸漸漲得紫紅,眼中全是震驚和痛苦。

夜滄瀾一醒,即刻追了過來。

身體的痛,不能讓他暫緩追的腳步,心里對步綰綰的熱愛已經無法再壓抑,如同雨後的青青藤蔓,瘋狂地滋長,佔滿他的胸腔,把一顆心纏得死死的,步綰綰在,他活,步綰綰離開,他……大約也就要成為一團飛灰了!

他從未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

哪怕這女人正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他猛地轉過了身,一手撐在樹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強迫自己忘了剛剛看到的,那如玉一般美好的身子,那如蜜一樣甜美的嗓音。

夜滄瀾也是男人,也有渴望,步綰綰已成為他最大的,最不可忽略的渴望,他突然就希望那個男人是自己,能那樣盡情地享用步綰綰的美好……

大船越行越近。

侍衛們劃著船,前去阻攔大船靠近岸邊。

高高的帳放下來,東城王字旗緩緩落下。侍衛們來不及問話,就見到有羽箭密密地射出來,淬著毒蛇的毒液,一枝接著一枝,見血封喉。

侍衛們因見是東城王旗,是東城王的大船,上面的旗幟和標記都顯示這是皇後的父親,便沒做任何防備,哪想到會有如此密密的箭射過來。

除了少數幾人,大多數人都被這箭射中,跌進水中。

岸上的人反應過來,迅速套上了衣袍,轉頭看向大河。

「不是東城王,是刺客。」

步綰綰匆匆說完,披衣起身,雙掌挽起兩朵明亮的火花,用力一撢,火光就撲向了大船。

大船被引著了,更多的箭射向岸邊,有的箭在中途就被火光點著,成了一枝枝的火箭,刺向二人。

帝祈雲的馬鞭揮掉無數利箭,又有更多的箭飛射過來。

步綰綰雙瞳一縮,雙掌往前一推,只見火鳳清嘯出聲,更大的火焰把大船包裹住,不一會兒,里面的慘叫聲便響得令人不敢去听。

步綰綰不想造下太多殺戮,早早收了火鳳,走到帝祈雲身邊去看,小聲說︰「有人敢駕著東城王的船進京,這人能耐不小。」

「上船看看。」帝祈雲拉著她的手,飛身掠起,二人一同躍上了大船。

被鳳火燒過的人,已喪失了抵抗力,剩下的人拿著刀劍,眼睜睜看著二人過來,居然不敢上前半步,都恐懼地看著他們,不待帝祈雲出聲,居然一個個的全都服了毒,自盡了。

這時候從船艙下傳來了哀嚎聲,帝祈雲掀開了甲板,步綰綰探頭一看,只見東城王和東城王妃都被捆在里面,像肉粽一樣,動彈不了。

「是王上!王上救命!」

許佳仁肥肥的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不停地大喊。

雪甲已趕到船上,帶著人跳下去,把許佳仁和于歸薏拉了上來。夫妻二人一到甲板上,被解開了繩子,立刻就癱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氣。

「東城王進京,為何不向孤王稟報?」

帝祈雲看著他,一臉怒意。

「不是王上召臣進京的嗎?」

許佳仁趕緊從懷里捧出了詔書,大聲解釋︰

「臣接到了聖旨,不敢耽擱,連夜進京,還特別加五十舵手劃船,全速前行。」

帝祈雲曾下詔,讓于歸薏經官道進京,可按時間推算,這詔書居然比他下的聖旨要晚,前一封詔書看樣子並未到于歸薏的手中,而是被人換成了許佳仁手里的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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