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唯一的妻子和愛人(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白九謄的目光落在地上,剛剛匕首掉落的地上,那把匕首是白九謄在今天去呼倫府之前交給寧蔻的那把匕首。愛睍蓴璩

總覺得今天晚上的寧蔻有點奇怪,但是,白九謄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撿起地上的匕首,輕輕的擱在桌子上。

「你拿這匕首要做什麼?」

「沒……沒什麼,我剛剛只是拿出來想切紙的!」她眼神左右閃爍的撒謊道煨。

她那點小動作瞞不過白九謄的眼楮,一下子便看穿了她在撒謊,一把將她的左手握住從她身後拉了出來。

「你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他沉聲問道,寧蔻這個小女人,總是隱瞞自己受傷的事情,這次恐怕也不例外。

寧蔻的手下意識的抽回,但敵不過白九謄的蠻力組。

攤開她的手掌,翻來覆去的打量了一遍,手上沒有傷口。

他不甘心的拉開她的衣袖,將她整條玉臂都露出在月光下,光潔如玉的肌膚,無一分瑕疵,也沒有任何傷口。

「看看,這不是沒事兒嘛,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寧蔻嗔怪的抽回自己的手,把衣袖拉好︰「這要是被朱砂他們看到了,鐵定會以為你神經病的。」

她沒有受傷,白九謄安心了些,不過,她大半夜的突然做出這種怪異的舉動,著實令他擔憂。

「是哦,可是,這個神經病卻是你的相公,如果我是神經病,那你就是神經病的娘子。」

「是是是,我是神經病的娘子,好了,今兒個天晚了,我們還是睡吧!」她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打算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剛走了兩步,身後的白九謄突然伸出雙臂從身後摟住她縴腰,扯她向後,拉入懷中,她的後背透過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夏夏,今天晚上……可以嗎?」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的沙啞,灼熱的吐在她耳邊,氣息撩撥著她敏感的頸項,惹的她渾身燥熱了起來。

不過,想到剛剛發生的那件事,她體內的欲.火在瞬間退去,身體反射性的推開他。

懷中突然一空,白九謄深邃的眸盯著寧蔻,僵在半空中的雙臂緩緩收回。

「夏夏,你今天晚上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這件事,她怎麼能告訴他?又怎麼告訴他?

灼灼的視線凝視在她臉上,寸寸剜著她的心髒。

靈黠的美眸如絲般流轉,片刻間臉上已恢復正常的表情,嬌笑著退回他懷中,柔若無骨的小手拉回他的手臂環住自己。

「九謄,我只是今天很累,下次吧,好不好?」她仰起頭看著他完美的下巴輪廓輕求。

白九謄寵溺的捏捏她的小俏鼻。

「我可以忍,一年的時間我都忍了,何必這麼點時間?你確定你沒事?」他在意的始終是她的身體。

「哪有那麼多事。」她嗔怒的跺腳︰「我現在很困,你到底還讓不讓我睡?」

「豈敢不讓?」

白九謄攔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白九謄月兌鞋翻身上榻,寧蔻突然翻過身去,背對著白九謄。

平常,寧蔻都會靠在他的胸前。

一只手臂從背後穿了過來,霸道的摟住她縴腰,將她拉進熟悉的懷抱中,他的下頜抵著她的發頂,耳後是他有力的心跳聲。

屋外一陣風吹過,樹枝搖動,月光將樹枝的倒影映在窗子上,如鬼影在窗子上晃動。

這個夜格外的冷,而躺在白九謄懷里的寧蔻感覺很溫暖,因為身後就是白九謄,他們兩個已經多久沒有這樣在一起了。

就這樣與他躺在一起,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

她的心里莫名的害怕,心里想著金禪子對她所說的那些話,難道是金禪子知道了些什麼,所以他才會對她說那些話?

難道她真的會給白九謄他們帶來什麼危難。

「九謄~~」黑夜中寧蔻低低的開口喚了聲。

「嗯?」白九謄溫柔的嗓音從頭頂飄來,他出聲時,聲音帶到胸腔,震的她身體一陣酥麻。

她的手掌輕輕的握起,心在害怕的顫抖。

「如果……我不再是原來的我了,你還會愛我嗎?」她小聲的問,問的小心翼翼。

「傻瓜!」他抬頭看了一眼黑夜中的寧蔻,看出了她臉上的擔憂,忍不住嘆了口氣,將她擁的更緊,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和愛人!」

寧蔻的心平穩了幾分,可是,心里還是抑制不住的擔憂,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些事情……她恐怕要好好的查查清楚才行。

最最重要的就是白九謄怎麼看她,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愛她,除了他的愛,她什麼都沒有了。

黑暗中,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身體向他更靠緊了幾分。

「九謄,我好困。」

「那就睡吧。」

「九謄~~」

「我在!」

「九謄~~」

「我一直都在。」

她安心的闔上眼楮,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她是睡著了,可是,白九謄卻久久無法入眠,在他的心里,想的是寧蔻今天晚上的表現,總感覺她瞞了他什麼事,但是,以她的性子,又不可能會告訴他是什麼事。

希望那件事沒什麼危險才好。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他溫柔的在她耳邊呢喃︰「好夢,夏夏,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另一間客房中,朱砂剛準備把小純煬從雲半夏的懷里接過來,突然雲半夏的掌心中一痛,差點把小純煬摔了,幸朱砂快一步的抱住了小純煬。

把小純煬抱到小床上放好,回頭間發現雲半夏盯著自己的左手發呆,雲半夏的左手掌心上莫名的出現了一道傷口。

「呀,流血了!」朱砂驚叫了一聲,連忙找來藥箱,為雲半夏清理傷口,再包扎。

手掌上的傷口包扎好了,雲半夏看著手掌上的紗布,尷尬的握住了朱砂準備起身的手︰「這里……」

她掀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左臂上不知何時出現的傷口。

「這是……」朱砂皺眉咕噥著︰「原來你在呼倫府里受傷了,怎麼不早說?」朱砂的話字字透著責備,雲半夏怯怯的看著她,疼也只敢咬緊牙關忍著,不敢叫出來。

一邊為她包扎,朱砂的嘴里還念叨道︰「今天怎麼都這麼奇怪,伊心也是,來到將軍府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

第二天一早,伊心早早的起身,打了盆水經過花園附近時,遠遠的看到魏紫光正在花園的樹下練功。

武將出身的魏紫光,拔劍動作迅速,舞劍快、狠、準,身形矯健,令伊心不由看的呆了。

站在旁邊好一會兒,突然魏紫光收劍時腿閃了一下,身體險險的向旁邊倒去,伊心心里一驚,丟下手中的臉盆,緊張的跑了過去。

伊心擔心的扶起魏紫光,一不留神的月兌口就道︰「大將軍,您的腿曾經受過傷,沒事兒吧?」

魏紫光詫異的看向伊心,狐疑的上下打量她。

「本將軍記得,你叫伊心對吧?」

「是,奴婢伊心!」伊心忙恭敬的站定身體,不敢抬頭看向魏紫光的眼,頭始終低垂著。

「你剛剛說……本將軍的腿曾經受過傷,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伊心大驚,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糟了,剛剛由于太過心急,一下子說出了真相,現在突然被魏紫光這樣問,伊心心里一陣緊張,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奴婢听……听其他的丫……丫頭們說的。」

「是嗎?」從魏紫光那雙質疑的眼來看,很顯然,他並不相信這番說詞。

「當然是真的了!」伊心臉上刻意露出崇拜的表情︰「其……其實是奴婢非常敬佩大將軍,所以才會打听了將軍,還請將軍大人原諒!」

「好了,這只是小事而已,不用緊張,本將軍也不會拿你怎麼樣,不過,你的水灑了,還要再去重新打一盆吧?」魏紫光微笑的提醒她。

總算忽悠過去了,松了口氣。

「多謝大將軍提醒,奴婢這就去重新打一盆。」

「等一下!」才剛轉身,身後的魏紫光突然又喚住了她。

人嚇人嚇死人。

伊心的腳步一窒,身體僵硬的轉過身來。

「大……大將軍,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我們……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嗎?」魏紫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還是覺得以前在哪里見過她。

「當然沒有!」

魏紫光失望的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是!」

伊心不舍的看了魏紫光一眼,然後離開,走路的時候走了神,不小心與對面的人撞個正著。

模著被撞疼的鼻子,伊心反射性的低頭道歉︰「不好意思,對不起。」

道完歉的伊心打算繞開對方從旁邊走,低頭看著地面的伊心的眼楮瞧見對方的鞋子也跟著她一起轉向旁邊。

這人存心的不成?

「你……」

伊心有些惱的抬頭打算沖對方一番,抬頭卻對上了阿丙狐疑的眼。

「阿丙,原來是你呀。」伊心深吸了口氣︰「你嚇著我了,我還當是誰呢。」

阿丙微微一笑的看著她,目光越過她的頭頂,看向不遠處花園樹下的魏紫光︰「你剛剛在跟將軍說什麼?」

「呃,就隨便聊了些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事。」伊心胡亂的答了一句,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只是這樣?但是……」阿丙的嗓音夾雜著一絲慍意︰「你看到他跌倒,很擔心的跑上去扶他。」

「那……那是因為他的腿上有傷,我怕他是舊傷發作,所以才去扶他的!」伊心月兌口便道。

「腿上有傷?舊傷發作?你怎麼會知道他的腿上有傷?」阿丙直勾勾的盯著伊心的眼。

又是這個問題。

剛才已經回答過一次,這次回答的更加順口︰「這是我從其他丫頭那里打听來的。」

「你從其他沖頭那里打听來的?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打听魏大將軍?」阿丙的聲音略略提高了幾分,雙眼想從她的眼楮看入她的心底。

遲鈍的伊心,總算發現了阿丙的不對勁,再仔細回想剛剛兩人的對話,伊心反應了過來。

她將自己的身體投入他懷中,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笑道︰「阿丙,你誤會了,我對將軍沒什麼的。」

火氣因為她的這個擁抱消了一半。

「可是,你剛剛跟他……」

「阿丙,相信我,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從來沒有變過,以後也不會改變,我跟將軍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她低低一嘆︰「而且,這輩子,我跟他都不會有任何關系。」

火氣完全消失。

「但是,你以後要少接近他。」阿丙酷著一張冰冷的臉提出要求。

「我們現在住在這里,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阿丙的臉更冷了幾分。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總是去踫其他的男人,你覺得我的心里會怎麼想?」阿丙壓抑的吐出心聲。

男人果然愛吃醋,白九謄是一個,她家的阿丙也是。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清澈的眸中含著笑意︰「好,我答應你。」

兩人正說說笑笑進了客房,便見寧蔻早早的起了身。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笑的那麼開心?」寧蔻伸了一個懶腰笑問二人。

伊心的臉一紅,捧著手中的水盆進屋。

「沒什麼啦,奴婢只是去打個水而已,既然郡主您醒了,奴婢就為您梳洗!」伊心一邊說一邊咕噥︰「不過,郡主您今天醒的可真早。」

「睡醒了當然就起來了,我等一下再梳洗,我要先去看看小純煬。」她的心里念著小純煬,著急的想見他。

「那好吧。」伊心只得答應。

寧蔻走向對面的客房,剛進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的小純煬,小純煬已經醒來,他的兩只小手臂在空中晃呀晃的,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娘親來了,來,讓娘親好好抱抱。」寧蔻笑看他可愛的模樣,伸手打算把小純煬從小床上抱起來。

然而,小純煬在看到她之後,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一雙小手臂用力撲騰,張口哇哇的大哭了起來。睡在旁邊大床上的雲半夏被小純煬的哭聲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雲半夏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以為是小純煬餓了。

雲半夏下床的動作在看到房間內突然出現的寧蔻後僵住,雙眼直勾勾的與寧蔻對視。

「原……原來是你來了。」雲半夏下意識的想躲開,她不想看到寧蔻。

「嗯。」

寧蔻嗯了一聲後,打算繼續探去抱小純煬,就在這時,小純煬再一次大哭了起來,哇哇的哭聲十分響亮。

「純煬,怎麼了?是娘親呀,不哭不哭!」寧蔻心疼的把他抱起來,誰知小純煬哭的更大聲,一雙小手臂用力拍打雲半夏的手臂,拒絕讓雲半夏抱她。

看到這一幕的雲半夏,心疼小純煬,趕緊下了床,飛快的把小純煬從寧蔻的懷里搶過來。

奇跡般的,小純煬剛從寧蔻的懷里被抑走,他便不哭了,滿是淚痕的可憐模樣,惹人心疼。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寧蔻的喉嚨仿佛被噎住,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再看向純煬,他看向她時,露出的是驚恐的眼神,那表情好像見了怪物一般。

一根針狠狠的扎進了寧蔻的心里。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小純煬看到她還很開心的模樣,今天一早就變了,分明是在害怕、畏懼她。

哄了一會兒,小純煬不哭了,雲半夏才怯怯的看著她。

「孩子現在不哭了,你……你要抱他嗎?」雲半夏小心翼翼的問著她。

寧蔻心里剛動了念頭打算接過小純煬,卻看到小純煬的表情一下子又開始變了,她便把那個念頭給打消了。

「不用了。」寧蔻淡淡的拒絕,沖雲半夏笑了笑︰「你抱著他就好,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一下。」

說完,寧蔻不舍的看了一眼小純煬,轉身離開了客房。

「呃,那……」

雲半夏還沒說完,寧蔻已經不見了蹤影。

朱砂恰好也剛從門外打了水進門。

「咦,郡主,您是來看小少爺的嗎?小少爺剛剛醒了的!」朱砂奇怪的看著寧蔻。

寧蔻也沒有理會朱砂,便從她的身邊越過,當她是隱形人一般。

朱砂的嘴角抽了抽。

怎麼回事?感覺好像寧蔻很不開心的樣子。

再進屋一看,屋內雲半夏抱著小純煬剛剛把他放回小床上。

「剛剛郡主怎麼了?」朱砂剛進門,開口便問了句。

雲半夏剛把小純煬放下,收回的雙手,因朱砂的這句話僵了一下。

「她……」雲半夏心痛的回答道︰「她剛剛抱純煬的時候,純煬突然不願意讓她抱,還不停的哭。」

雲半夏不得不承認,現在她在別人的眼中,只是一個霸佔了這具身體的人而已。

「怎麼會這樣?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朱砂奇怪的問道,一雙眼狐疑的打量雲半夏。

「我也不知道,再說了,他一直以來也從來沒有听過我的話,這一次突然會變成這樣,我也無法理解。」雲半夏解釋道,被人質疑的滋味很不好受。

明明她才是雲半夏,可是,朱砂現在的心根本就是在那個曾經霸佔了她身體的女人身上,而她……成了那個最不受歡迎的人。

假如……她不是因為這具身體是小純煬的食物,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這麼一直保護她,甚至還冒險去救她,現在……他們恐怕早就已經將她丟到荒野,讓她自生自滅了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個廢物,是個多余的人,她留在這個世上,有什麼意義?

雲半夏在早膳過後,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房間,來到了花園的小池塘旁邊。

看著水中那看了三個月仍覺陌生的臉,雲半夏的心一扎一扎鑽心的疼。

這樣活著,一點意義都沒有,倒不如……

看著那池塘,雲半夏一狠心,咬牙閉上眼楮從拱橋上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寧蔻正與白九謄商量何時離開大將軍的事情,突然寧蔻感覺有水嗆進了她的鼻子,嗆的她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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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解釋雲半夏與寧蔻之間滴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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