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誰更過分(5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好一會兒後,雲半夏的情緒漸漸平靜。愛睍蓴璩

「白公子,現在你抱也抱了,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她冷淡的質問。

稍稍推開她,凝視她的雙眼,白九謄微眯著眸子︰「夏夏,我們兩個一定要這麼陌生嗎?」

她別過頭去,咬牙冷笑道︰「是你自己說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的,白公子不會是失憶不記得了吧?」

他當時會說那些話,只是為了想讓她離開旄。

「我知道那句話傷了你,我現在將那句話收回。」

「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白公子當听過覆水難收難收這四個字吧?已經說過的話還能再眉回去,那我殺了人,是不是也可以當作我從來沒有殺過?」那句話就如同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上劃了一道傷口,即使傷口好了,還是會留下疤痕。

「你打算怎樣才肯原諒我? 」

「只要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會很感謝你。」

他微眯眼︰「如果我不答應呢?」

「如果你不答應,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真的會叫人了。」她惱了,又開始在他的懷里掙扎,不一會兒後已經氣喘吁吁。

那張小嘴總是吐出讓他不悅的話來。

他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懲罰的吻陡然壓了下來。

雲半夏雙手重重的捶著他的肩膀,只是讓他吻的更深。

他的吻帶著熟悉的味道,不一會兒,她便沉溺在其中,慢慢的開始回應他。

當她清醒過來時,兩人已經躺在了床上,他沉重的身體壓著她,屬于他的灼熱,危險的抵著她的柔軟,正蠢蠢欲動。

她驚醒過來,心慌的別開臉躲開他的吻。

「現在不行,有孩子!」

現在剛剛有孕,正是危險的時候,她怕會傷害了孩子。

白九謄凝視她滿是紅潮的小臉,身上的情.欲漸退,翻身在她的身側躺下,長臂依然霸道的摟著她的縴腰。

她躺在他的懷里慢慢的平復喘息,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她听著耳邊他有力的心跳舞,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定。

他的指摩挲著她頸間的紗布,觸到她的傷口,她疼的神經一緊。

「還很疼嗎?」白九謄啞聲問,聲音里帶著濃濃的自責。

「疼不疼都跟你沒關系。」她賭氣的道。「我現在沒有萬箭穿心而死,你應當很失望吧?」

「胡說!」他輕斥︰「我怎麼可能舍得你死,當時那種情況,我到的時候,那些弓箭的早已準備好,我想要救你,可是你卻……」

她卻將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看到她的頸子受傷,他有多心疼。

「可是,你卻懷疑我!!」這是她最傷心的地方。

「我只是懲罰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懲罰?」她眯眼。

「你自己一個人偷偷潛入「夜」中央,卻對我隱瞞,我很生氣。」

她驚訝︰「你都知道了?」

溫柔的撫模她嬌女敕的臉頰,深情的望著她。

「你那點心思怎麼能瞞得過我?我氣你不相信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卻總自己涉險,將我排除在外。」

「可是,你當眾宣布我們之間的婚姻作廢!」

輕點她鼻梁。

「笨夏夏,你這麼聰明,這會兒又犯傻了。」

「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她氣惱的嘟起小嘴︰「你一會兒懷疑我,一會兒又與我劃清關系,誰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婚離了可以再結,可是你的命沒了,就再也沒了,可是,你笨的又留了下來,現在……你就是想走,也沒那麼容易了!」

因為自己太生氣,想到的只是白九謄那些無情的話,現在想起來,與當時的狀況聯系起來,才發現白九謄是多麼的用心良苦。

是她誤會了他。

咬了咬下唇,雲半夏眼珠子骨碌一轉,即使她錯了,現在她也不想先低頭認錯。

「你點了我的穴道,讓我一整夜不能動彈受苦,很過分。」

白九謄微眯眼︰「你有孕了,沒告訴我,也很過分!」

「你要是知道我有身孕了,還不得把我一天到晚的綁在床上,不讓我出門。」雲半夏理直氣壯的反駁。

看來她是心情好了,開始與他斗嘴了。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明兒個我就找鐵匠打兩副鏈子。」

給他三分顏色,他倒開起染坊來了。

「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她的墓卻毀了。」她轉移了話題。

「放心,那個墓,是假的!」

「假的?」雲半夏驚訝。

「你以為我真會擺個墓讓人炸?」

又提這這件事︰「可是,你母親她葬在哪里?」

「那個地方你知道,過兩天我帶你去看她,相信她一定很高興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兒媳婦。」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容貌的夸獎。

她的心里很愉悅,知道她母親的尸體沒有被打擾,她也安心了許多。

「你不是已經宣布我們倆不是夫妻了嗎?」她白他一眼,還兒媳婦呢。

「大不了我們在她老人家面前,重新拜一次堂。」

「你以為婚姻是兒戲?想成親就成親?」

「怎麼?除了我之外,你還想嫁別人不成?放棄了我這樣最優秀的男人,別人都會敲你的腦袋。」

好一句不知羞恥的話,也就他敢說,也只他有本錢這樣說。

「請問,最優秀的男人。」

「怎麼了?」

「我好困,可以睡了嗎?」今天累了一天,她現在很疲憊。

摟了摟她,輕拍拍她的背,憐惜的道︰「睡吧!」

雲半夏闔上眼楮,安心的在他懷中睡去,大概是因為太困了,令一秒鐘,她便沉入了夢鄉。

看著懷里的雲半夏,白九謄的視線不經意的移向她的小月復。

他的眼中露出復雜的情緒。

白九謄一夜無眠。

早晨,雲半夏還在沉睡,白九謄輕輕的移開壓在她頸下的手臂,低頭在她的額上輕吻了一下方起身。

端了盆水剛進門的朱砂,看到白九謄從雲半夏的房里走了來,嚇得雙手一松,手中的盆掉了下去,撲通一聲,盆掉水灑。

明日聞聲趕來。

「怎麼了,怎麼了?」

一見屋內有其他的人,明日立即拔劍沖了過去。「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牡丹宮。」

「不要,他是九爺!」朱砂忙喚道,可惜明日出劍太快,眼看就要刺到白九謄,朱砂嚇得捂住雙眼不敢看。

白九謄微微眯眼,手掌不慌不忙的抬起,抵擋明日的劍,突然,明日手中的劍瞬間斷成了無數截掉在地上。

「憑你這點能耐,也能與我對抗?」白九謄嘲諷的譏笑道。

見是白九謄,明日的臉色微變。

「我們小小姐正在休息,請您馬上離開。」這里畢竟不是自家地盤,明日的態度客氣了幾分。

白九謄低頭打量明日,那張孩子般臉上的認真,倒有著幾分忠心護主的勁兒。

白九謄正色的與明日對視,發現明日對他充滿了敵意,便仔細的打量了兩眼,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他。

「我們見過嗎?」

明日的臉刷的一下黑了。

「沒見過!」

回答的這麼溜,那就是說他們曾經見過了。

「看著你很眼熟,或者……」白九謄仔細的回想著︰「我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事?」

「白族少主您是貴人,我這種小人物,您怎麼會見過。」

打量了良久,白九謄在仔細的想過之後,腦海中猛然浮起一個畫面,不禁恍然大悟,幽暗的眸底閃過促狹的光亮

「啊,我想起來!」白九謄意味深長的道︰「原來是你呀!」

明日的臉更黑了。

「我沒有見過你,不要亂認。」他緊張的低頭反駁。

朱砂好奇的插了一句。

「九爺,您以前見過明日嗎?」

「見過一次,那個時候……」

白九謄還未說完,緊張的明日飛快的打斷︰「沒有沒有,我們沒有見過!」

明日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到底怎麼回事?」朱砂更迷惑了。

看來,這一場自己是躲不過了,明日憤憤的自己回答道︰「兩個多月前,他為了接近小小姐,曾劫了我去衣坊!」

「然後呢?」朱砂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然後……

明日臉色漆黑一片的敘述不堪的回憶︰「我不願意去,他就把我的衣服全部弄壞。」

「弄壞的意思是……」朱砂好奇心更強了。

明日氣急敗壞的大聲道︰「就是弄壞,滿身上下一個布條都不剩!」

一只烏鴉從朱砂的頭頂飛過,她的雙眼下意識的上下打量明日,目光在某處停住。

這怪不得她,任何人听到這話,都會忍不住看向某處。

「當時你並沒有出聲,我還以為你是啞巴!」白九謄絲毫不以為自己做錯了事。

明日的臉青了︰「要是我當時出了聲,只會更丟人!」

三十歲了,被人當眾扒了衣服,如果出聲被人知道他的實際年齡,他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朱砂有些同情明日了,怪不得明日看到白九謄的時候,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炸毛了起來,充滿了敵意。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往,不禁讓人唏噓。

白九謄微微眯眼。

「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再扒一次!」

明日羞紅了臉,雙手飛快的扯住自己的褲腰帶,深怕白九謄真的對他下手,模樣甚是滑稽。

「你想傷害小小姐,絕對不行!」明日飛快的轉移話題。

「你錯了,少主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雲姑娘,如果不是少主的話,你以為你們那三十八個人,能這麼順利的逃出白族嗎?」子風忍不住跳了出來,為白九謄辯護。

「你說什麼?」明日警戒的盯著突然出現的子風。

「少主支開了北門的守衛,就是想讓雲姑娘和你們可以安全離開,你們根本就不了解少主的用心良苦,憑什麼指責少主?」

子風與明日兩人對峙。

「你又是哪根蔥?」明日從子風的身上同樣感覺到了敵意。

「是少主家後院的那根蔥!」

「我看,也不怎麼樣嘛!」明日的話中充滿了挑釁。

子風眯眼,兩人悄悄的往一側移動,突然兩人打了起來。

心煩的阿丙看到兩人打架,從屋頂躍了下來。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一句話,三人混戰了起來。

白九謄臉色略黑。

「要打滾出去打。」雲半夏現在還在房內睡覺,這三人的動靜太大了點。

三人同時停手,剛剛動了手,手癢的均有些躍躍欲視,三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躍起,朝牡丹宮外而去。

白九謄的臉更黑了,這三人還真打上癮了,無可救藥。

「朱砂,大門關上,他們什麼時候打完了,什麼時候讓他們進來。」

「呃,是!」不過,就算關了門,以他們三個的身手,那道門根本就關不住他們,輕輕一躍就上了房頂,哪里還需要門。

待朱砂離開,白九謄重新回到臥室內,雲半夏已經睜開眼楮醒來。

「醒了?」

雲半夏揉了揉惺忪睡眼。

「你們的聲音那麼大,我就是想不醒也難!」

「是想起來,還是繼續睡?」

掀開被子,伸了一個懶腰︰「躺時間長了腰疼,我還是起來吧。」

白九謄扶著她起身,體貼的為她穿上外衣,主動接替了朱砂的工作,為她挽上了美麗的發簪。

待白九謄和雲半夏兩個已經用完早膳,門外阿丙、子風和明日三個人還沒有打完,這三個人體力真好。

「真該讓他們三個一起去挖田!」雲半夏听著門外的打斗聲,忍不住翻白眼打趣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白九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雲半夏噗哧一笑。

「你要真讓他們三個去挖田,他們三個一定會很恨你。」

白九謄牽了雲半夏,扶她躺在柳樹下的躺椅上休息。

上午悠閑的時光,很是愜意,旁邊有心愛的人陪著,肚子里有一個未出生的小生命,雲半夏甚覺滿足。

「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不適?」白九謄突然問了一句雲半夏。

「沒有呀!」雲半夏滿臉即將為人母的愉悅︰「連清塵都說我的身體很好,是托了我肚子里這個小家伙的福。」

可是……那個小家伙,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白九謄的目光微垂。突然,雲半夏牽起他的手,輕輕的貼放在自己的小月復上。

「你還沒有感受過他吧,雖然現在他還很小,可是,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很神奇!」雲半夏自我陶醉的說著。

這一次,雲半夏月復中的孩子,沒有再抗拒白九謄的靠近。

看來,清塵的話沒錯,這個孩子只听雲半夏的話,因為是她執起了他的手,孩子才沒有抗拒他手掌的貼近。

雲半夏正開心的介紹著,突然,她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幅畫面,令她握住他的手突然僵住。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手突然僵硬,白九謄擔心的看著她。

雲半夏慌忙推開他的手,雙手輕輕的覆在小月復上,臉色略顯慘白。

「沒……沒什麼!」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只手撫上她的額頭,她下意識的躲開,看著空中白九謄尷尬的手,雲半夏干笑了兩聲。

「那個,我沒有不舒服,你不必擔心我。」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她失神的回答,腦中一直回想的是剛剛出現在她眼前的畫面。

她看到的,是白九謄和清塵兩個人之前在藥殿里,商議打掉她月復中孩子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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