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孕婦的喜怒無常(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好消息?

白九謄忙著拿東西,漫不經心的回頭看了她一眼。愛睍蓴璩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他問了一句之後,繼續回頭找東西,嘴里念念叨叨︰「我記得那本資料明明放在這里的,怎麼會不見了?」

找東西的時候,白九謄眉頭緊皺,根本沒有注意雲半夏的話。

被冷落的雲半夏,嘴角不滿的翹起 。

「你到底有沒有听到我說的話?」她沖他不悅的叫了一聲。

感覺到雲半夏的不悅,白九謄忙里偷閑的回頭,溫柔的捏捏她的小臉,敷衍的在她頰邊吻了一下。

「當然有听到了,不過,我現在有點忙,夏夏,如果你沒有什麼急事的話,等晚上我回來之後再說!」說完,在她嘟起的紅唇上也吻了一下︰「乖乖的等著我,知道了嗎?輯」

雲半夏不高興的站在原地。

有人說,孕婦的脾氣會很怪,經常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她現在大概就屬于這個脾氣不正常的階段。

感覺到雲半夏生氣了,白九謄這方丟下要找的東西,坐在椅子上,把雲半夏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手臂上的疤癢了,要不要換藥?」白九謄掀起她的衣袖,心里想著前兩天晚上被樹枝劃到的那道傷口。

一把扯下他拉她衣袖的手,她小臉板了起來。

「不需要!」

白九謄也感覺到雲半夏這兩天似乎喜怒無常。

他無耐的嘆了口氣,溫柔且耐心的向雲半夏解釋︰「明天之後,我們就要離開了,現在把事情交接完了,我才能真正離開。」

「所有的事情交接完了之後,你以後真的再也不管了嗎?」白九謄掌管白族已經十多年,所有的事情他全部親力親為,白族又是他的家,雖然他已經說過要舍下白族跟她離開。

不過,十多年的感情,真的就這樣能全部舍棄嗎?

她能感覺到白九謄對白族有深深的感情,他選擇要在母親的忌日之後再離開白族,只是因為他割舍不下。

白九謄很在乎白族,她甚至有種預感,將來若是白族出了什麼事,他恐怕會立刻跑過去處理。

「是呀,不管了!」他淡淡的回答。

從他的語調中,可以听出他的不舍。

張了張嘴,雲半夏還想說什麼,但是,她現在不想逼白九謄做出某些保證和誓言。

白九謄是遵守諾言之人,人都有反射性的動作,說不定,將來他會听到白族出事的消息,她不想因為他對自己的保證和誓言,到時做出錯誤的決定,也許他會悔恨終生。

「好了,你去忙吧。」雲半夏臉上釋然,推了推他。

既然他們已經是夫妻,有些事情,當然要互相體諒,他已經為她做了這麼大的犧牲,有些事情,她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不生氣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每天沒事,就喜歡跟你生氣?」

「我的夏夏當然不是整天沒事,就喜歡生氣了,只不過……」他笑著捏捏她小臉︰「只不過,這兩天我看到這張小臉板的次數越來越多!」

凶巴巴的回他一句︰「要你管!」

「是是是,娘子,我管不著!」突然想到她剛剛要說的話︰「對了,剛剛你不是說有什麼好消息嗎?現在說吧!」

眨了眨眼。

「可是,我現在不想說了!」

「你還是在生氣!」他得出一個結論。

「真的沒有了啦,你趕緊去忙你的事情,如果你明天忌日之後,沒有跟我一起離開,我才會真正生氣!」雲半夏板起臉催促他。

「真的沒生氣?」

有完沒完了!他比女人還要嗦。

她干脆起身,把他拉了起來,雙手推著他的後背,把他往書櫃邊上推。

「趕緊找你的東西吧,我好困!!」她捂嘴打了個哈欠,今天還沒睡午覺呢,一直覺得瞌睡連連。

「又困了?」白九謄擔心的看著她︰「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雲半夏的精力向來很好,極少像現在這樣一天到晚犯困,早上她也起的很晚,現在才多久,她又困了。

「我沒有不舒服,只不過突然想到明天要離開,要走很長時間的路,身體自然放松,我是想趁機多休息一會兒,補充體力!」雲半夏隨便找了個理由。

至于孩子的事情,她還是等到晚上他的事情都忙完了再告訴他吧。

他現在這麼忙,她怕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會因為分心,事情處理不當,結果造成嚴重的後果,那才叫麻煩。

反正現在也不著急,明天就離開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之事。

一說到困,雲半夏便哈欠連連,當真是想睡了。

怕她會因為太困了,半路上不小心跌倒,白九謄親自扶了她往床榻走去,特地親自扶了她躺下,為她蓋好薄被。

「好了,我已經躺下了,你放心吧,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雲半夏推了推他的手,讓他安心。

「子風和阿丙兩個都守在外面,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就讓他們兩個隨便一個來找我,到時候我會立馬過來!」白九謄又囑咐道。

雲半夏是個不容易讓人放心的女人哪,難怪白九謄要擔心了。

「好啦,我睡了,真嗦。」她干脆闔上眼楮,不听他的嘮叨。

白九謄笑看她嫌棄的表情,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才放心的離開臥室。

離開臥室後,他不忘沖子風、阿丙,還有朱砂和伊心四個交待好好照顧雲半夏。

有這幾個人照顧雲半夏,應當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而雲半夏在躺下之後不一會兒便進入了沉沉的睡夢之中。

白族的一角

傍晚時分,雪槐在分揀藥材時,陌生的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吐了句「藍姑娘喚您」,雪槐臉色微變,跟了那名陌生女子離開。

祭壇附近,藍鳳凰高傲的立在那里,藍裙飛揚,嘴角掛著引魚上鉤的弧度。

再往前一步,即是萬劫不復,雪槐向前的腳步倏的停止,轉身欲離開。

「雪槐姐姐,你這麼急著是要去哪呢?」「醫殿里事情很多,突然想起有兩種藥材忘了分開,再遲些,怕是會混了藥性。」雪槐半側過身,語調輕快。

「雪槐姐姐是怕藥材混了藥性,還是怕與我站在一起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情告訴別人嗎?」

藍鳳凰嫵媚一笑,得意的道︰「我若是怕的話,就不會站在這里,我的身後有尊主撐腰,誰都不能耐我何,可是……」

她斜睨睨向雪槐,一個字一個字譏誚的道︰「只要你出事,一向公正嚴明的四長老,是不會包庇做錯事的女兒,就像十年前那樣,會毫不猶豫的推你下牢。」

藍鳳凰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扎在雪槐心中。

藍鳳凰的話沒錯,這也是她最寒心之處,也使得她在白族之中活得小心翼翼,只想可以安安生生的活下去。

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人,將殘忍的刀鋒指向她,教她戰戰兢兢。

她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也許……她的不幸,現在才剛剛開始。

本以為是善心的藍鳳凰,是真的想幫她月兌離開苦海,她才違背了良心,做了傷害雲半夏的事。

不諳世事的她,以為這樣就可以終結了,以後可以安安心心的活下去,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給了藍鳳凰。

今日今時今刻,她才看清了藍鳳凰的真正面目。

她……被利用了。

真正幫助她的雲半夏,被她設計,經過了今日之後,雲半夏也不可能再幫助于她,她將自己置身于孤立無援的境地,是她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切,怪不得別人。

她若是被懲罰沒事,可是小為……他今年才十歲。

「你不怕下地獄嗎?」她十指掐進掌心中,聲音里充滿了悔和恨。

藍鳳凰嫵媚一笑,手指勾起鬢角的一縷長發把玩著,笑聲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雪槐姐姐,你不要露出那種不甘心的表情,人與人的世界,充滿了爾虞我詐,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無知!至于下地獄嗎?」藍鳳凰玩味一笑的睨向雪槐︰「如果我要下地獄的話,起碼也要拉著你和小為一起!」

雪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你!!」雪槐氣的渾身發抖。

以前那個總是跟在她身後甜甜喚她雪槐姐姐的人徹底變了,變成了她不認識的陌生人。

「可是,在那之前,我會努力拉著你一起爬出來,所以……」她意味深長的執起雪槐的手︰「我們現在是一線繩上的螞蚱,如果你想從這泥潭中單獨爬出去,我就會丟下你,讓你跌的更深,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冰涼的指,從指尖傳來,涼入心底,雪槐一下子縮回自己的手,盯怪物似的盯著藍鳳凰。

夏季的傍晚,清涼的風拂面,帶來了傍晚的涼意,舒慰了人燥熱的身體,也冷了雪槐的心。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雪槐抬頭。

藍鳳凰嘴角高高揚起。

「這就對了嘛,雪槐姐姐,你放心,只要雪槐姐姐你做完了這一次的事之後,以後再也不會找你。」藍鳳凰媚眼如絲般流轉,里頭閃動著陰謀的光芒。

雪槐會做現在的決定,早已在她的預料之中。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母愛。

說是母愛,也只是女人自私的以為而已,就像當年那個說為了她好,就將她拋棄在路邊的女人。

「真的?」雪槐半信半疑的睨視藍鳳凰,之前已經被她騙過一次,她很難再相信藍鳳凰的話。

「當然!」藍鳳凰左手抬起指天起誓︰「我藍鳳凰現在就發誓,倘若以後再會找雪槐姐姐你做其他的事,將遭天雷雷劈,不得好死!」

半信半疑的雪槐,心里的芥蒂少了幾分。

如果這是最後一次的話,那她就冒險一試,為了她和小為的將來。

「你說吧,」

在白族總壇的天上,西北角慢慢的涌來了一大片烏雲,將傍晚的太陽掩蓋,大地一下子變得很黑,也將藍鳳凰那陰險的表情掩藏。

「說吧,讓我做的事到底是什麼?」

藍鳳凰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圓形玉佩。

「這是什麼?」

「這是一個信物,我會給你一個地址,你去到那個地方找到這兩個人,只要你能將他們帶進白族後壇的話,就可以了。」

「只是這樣?」

「只是這樣!」

「好!」雪槐接過玉佩。

拿過玉佩,雪槐頭也不回的離開。

望著雪槐的背影,藍鳳凰的眼角露出殘忍和殺意。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無知。

她以後當然不會再找雪槐再去做其他事,因為……雲半夏之後就輪到她了,誰讓她膽敢與白九謄發生關系,又有了白九謄的孩子。

白九謄的孩子,只能是她和他生的。

「我們走!」藍鳳凰沖身後的侍女道,也離開了原地。

藍鳳凰等人離開之後,原地上,雲半夏突然出現,在她肩頭站著彩雀,她的眼中透著失望。

她屢次放過藍鳳凰,可是,藍鳳凰卻仍不知感激,一次次的挑釁她的底線。

「主人,我說的吧,就應該找條毒蛇把她給咬死了一了百了,她現在比毒蛇還毒!」

雲半夏斜睨它一眼︰「你的舌頭也很毒!」

「唉呀,主人,要不是我派其他的鳥監視藍鳳凰,您現在還不知道她的陰謀呢,您不夸我,還損我!」彩雀委屈的抗議著。

「是,你很厲害,這樣行了吧?」

「可是,主人,您現在打算怎麼做呢?」彩雀又問。

「她可以使計,我也可以反擊,最近阿丙似乎很閑,天天說待在白族里快要發霉了,這次正好就讓他好好的露一露身手。」

「主人,那我呢?那我呢?」彩雀激動的又跳又叫,它也在白族內待的快閑瘋了。

「你?」雲半夏看也懶的看它一眼︰「乖乖的當你的麻雀!」

剛一說完,雲半夏立即捂住耳朵。

下一秒,彩雀暴張起翅膀,沖雲半夏大聲喊︰「我是鳳凰,是鳳凰!」

每一次都是這樣,明明是麻雀,還總裝鳳凰回到九洲殿,雲半夏便囑咐阿丙,讓他去清理掉雪槐去接的那兩個人,阿丙欣然接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比得到了夸獎還要高興。

相比起阿丙,子風倒不高興了。

「雲姑娘,這樣不公平吧,只因他是你的手下,就讓他去!」

雲半夏哭笑不得,這種事情,他也要搶。

「你……」

雲半夏才剛說了一個字,朱砂突然從門外沖了進來。

「郡主,大事不好了!」朱砂一臉的凝重。

「什麼大事不好了?你家郡主我好的很!」雲半夏笑道。

朱砂一把抹去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湊到雲半夏耳邊說了一句。

笑意自雲半夏的臉上退去,臉上帶著震驚,回頭看向朱砂︰「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朱砂焦急的道︰「我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

「到底是什麼事?」子風察覺到雲半夏和朱砂之間的表情不對。

「女兒家的事,你也要听?」雲半夏白了他一眼。

一听到是女兒家的事,子風聳了聳肩,馬上躍上屋頂。

雲半夏的臉上重現凝重的表情。

「朱砂,與你聯系的人在哪里,馬上帶我去見他!」

「是!」

伊心在北殿中正研究繡花樣子,她的女紅做的不好,想讓阿丙在婚後穿上她親手做的衣服,于是她便跟朱砂學做女紅,一只鴛鴦戲水枕頭才繡了一半,後面不知該如何下手,便準備找朱砂指導。

才剛出了門,便見朱砂和雲半夏兩個鬼鬼祟祟的出了九洲殿,她好奇的跟了上去,不小心將繡花框掉落到地上,她也無暇去管,只怕會將伊心和雲半夏兩個跟丟。

朱砂和雲半夏兩個來到白族的一角,有兩個人正在埋著什麼東西,雲半夏眼尖的看到那埋著的東西是……炸藥!

居然是炸藥。

黑暗中,這里很隱蔽,正處于白族放置糧食的後倉,其他恐怕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都被埋了炸藥。

雲半夏渾身冰冷,沒想到,「夜」的人,居然混進了白族,他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若非親眼看到,她絕對不敢相信。

那兩人看到朱砂和雲半夏兩個到來,其中一個疑惑的問︰「朱砂,這個人,莫非就是你說的小小姐?」

朱砂點頭︰「沒錯,你們還不快快拜見小小姐?」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有,同時恭敬的沖雲半夏單膝跪了下去。

不想跟「夜」有任何瓜葛,可是……

雲半夏鎮定的站直身體。

「你們起來吧!」此時的雲半夏,有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謝小小姐!」兩人起身。

面對這兩人,雲半夏高傲的昂起下巴,目光帶著威懾的望向二人︰「我要見你們這次行動的總領!」

二人對視了一眼。

「總領今晚子時才會到!」

要今晚子時!雲半夏咬了咬下唇,子時就子時。

「等他到了之後告訴他,我子時會在這里等他!」

「是!」

回到九洲殿的雲半夏一直心緒不寧,晚膳已經擺上了桌,她卻沒有胃口去吃。

當白九謄回到九洲殿的時候,便看到雲半夏坐在桌邊托腮發愁的模樣,看著滿桌子的菜,她尚未動筷,他好看的劍眉緊皺。

「夏夏~~」

喚了一聲,雲半夏沒有反應。

「夏夏~~」白九謄提高了音量,雲半夏還是沒有反應。

當白九謄把雲半夏拉起來,坐到他的腿上時,她才反應了過來。

「你……你回來了呀!」雲半夏一臉被嚇到的表情,說話也結巴了起來。

「怎麼?看到我回來不高興?」白九謄緊緊的摟住她縴腰,低頭在她頸間哈癢,又輕吻了一下才道︰「剛才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她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心里還在想著晚上子時的事,「夜」的人混入白族總壇,跟藍鳳凰恐怕也月兌不了干系。

「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下午就帶你一起離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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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高.潮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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