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是我最愛的九謄(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白九謄抱著懷里的寧蔻,雙手微微的顫抖,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一雙琥珀色的瞳孔中,燃著兩簇猩紅的火焰,額頭上隱約可見暴突的青筋,心疼在他的臉上一覽無余。♀舒愨鵡

當他得知寧蔻可能會有危險的時候,馬不停蹄的趕回飯莊,看到的卻只是空曠的包廂,而阿丙和明日兩個也正在尋找她。

心急如焚的他,在整個華城內到處尋找她的蹤跡,甚至發出了白族令,讓隱藏的整個華城內的白族秘密族人,一起尋找寧蔻。

最後,一名族人向他匯報,發現了疑似帶走了寧蔻的人。

接到消息的白九族,馬不停蹄的又趕來指定的地點磧。

趕來指定地點後,又看到被人抬出房間的十具尸體,那些尸體一個個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看到這一幕的白九謄,心里一陣焦急,深怕寧蔻會出什麼事。

剛好踫到彩雀飛到他的頭頂,正急于尋找寧蔻的白九謄,心里一亮,跟著彩雀,準確的找到了寧蔻所在的精確位置。

當他終于找到了寧蔻所在的精確位置,就看到了一名陌生的男人,打算對寧蔻不軌,床上的寧蔻衣衫不整,他怒火中燒的闖了進去訌。

對方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來一般,在他攻到到對方之前,那名男人便飛快的躲開,未及打照面,對方便已經拍開了一面牆,進了一個密室之中,然後不見了。

本來白九謄打算追上去,教訓那個膽敢踫寧蔻的那個人,但他實在又放不下寧蔻,只得作罷。

從未見過寧蔻如此狼狽、無助和絕望的他,抑制不住心底里壓抑的感情,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

他摟著她,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沙啞和自責︰「對不起,夏夏,我來遲了。」

「那個壞蛋,讓十個男人來羞辱我,我好不容易才制服了他們!」寧蔻輕聲說著,她的聲音虛弱而帶著顫抖,想到剛剛的情形,她的身體亦是止不住的顫抖︰「可是,我最後沒有力氣了,我已經打斷自盡了,但又沒有力氣。」

白九謄心疼的將她摟的更緊,雙臂的力道,幾欲將她的身體鉗進自己的骨血中。

「對不起,對不起!」他在她的頭頂輕聲呢喃著,一遍又一遍的吐出自己的歉疚。

如果不是他要求她今天陪他一天,那個背後的陰謀主使者,就不會鑽到空子,如果不是他帶寧蔻去那家飯莊,寧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對她滿滿的愧疚和心疼。

他現在後悔剛才的動作太慢,沒有將那個人碎尸萬段,即使是碎尸萬段,也無法泄他的心頭之恨。

「我剛剛還在想,如果我被他們羞辱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顏面見你了。」寧蔻趴在白九謄的胸前,害怕和委屈的淚水,如泉涌般的從眼眶中涌出,不一會兒便將白九謄的衣襟浸透。

胸口處,她的淚水灼燙著他的心,這只是讓他更加內疚、自責。

他當初就該發現她的異狀,當初就不該在她身體不適的時候離開她的身邊,否則,她也不會遭受到這麼危險的事情。

「都是我不好!」白九謄輕撫著她的肩膀,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直到她顫抖的身體慢慢的緩和下來。

寧蔻在他的懷抱里感覺到安全,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慢慢的不再顫抖。♀

待她的身體慢慢的平緩下來,白九謄輕輕將寧蔻推開。

寧蔻突然驚恐的重新抱住他的腰,身體重新顫抖了起來︰「不……不要,不要離開我!」

白九謄的心軟了,目光柔和的望著她,輕輕的摟著她,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帶你離開這里,你身上的衣服髒了,我只是想月兌下衣服為你遮住那些血漬,否則,我們現在這樣出去,你身上的血漬會嚇到別人的!」

听得白九謄的解釋,寧蔻的身體放松了許多,點了點頭答應。

白九謄這才推開寧蔻,飛快的把自己身上的白色外袍月兌了下來,輕輕的披在她的身上。

衣服剛披到自己的身上,寧蔻的雙手迫不及待的重新摟住白九謄,小臉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才能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是安全的。

此時的寧蔻,像是受傷的小鹿,輕輕的一個動靜,很有可能就會驚到她,白九謄溫柔的彎腰把寧蔻抱起來,動作很柔,深怕會弄疼了她。

但是,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她掌心還有她大腿上的傷口及血漬時,眸底抑止不住的怒火狂燃。

那個混蛋若是再落到他的手中,他一定不會輕饒他。

「夏夏,我們走了!」白九謄沖懷里的寧蔻輕輕的道。

埋在他胸前的寧蔻,發出囈語般的一聲呻.吟︰「好!」

得到寧蔻的首肯,白九謄這才抱起她離開。

得到彩雀指引的阿丙和明日兩人,在白九謄抱著寧蔻離開宅院的時候,也趕到了宅院的門前。

明日謝天謝地的雙手合十︰「太好了,太好了,小小姐沒事,要是小小姐有事的話,屬下就是死一萬次也無法贖罪!」

個頭矮的明日,只知曉寧蔻還活著,並看不到寧蔻身上的傷口。

「九爺,郡主的傷怎麼樣?」阿丙眼尖的瞄到了昏暗月光下,覆在寧蔻身上白九謄白色衣衫上染著的血漬。

「現在必須要找個地方為夏夏清理傷口,現在回湖邊小築吧!」白九謄不由分說的囑咐道。

阿丙面露難色的看著白九謄。

「九爺,現在……您恐怕趕不及郡主回湖邊小築了!」阿丙忍不住提醒了他一聲。

「她現在只是受了傷,身體並無其他的大礙,趕得急的。」

「郡主她……並不只是受了傷,其實她還……」阿丙為難的說著,話說了一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嗯,她還中了迷.藥,這個問題也不大。」白九謄隨口答了一句。

「其實,那並不是迷.藥!」阿丙低頭飛快的說了一句。

不是迷.藥?

白九謄眉頭微蹙,雙眼來回掃視著阿丙和明日,發現他們兩個如做錯事的孩子般低垂著頭。

「什麼意思?」白九謄的臉色微變,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妙。

阿丙和明日兩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誰也不願意開口回答。

而白九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黑夜中,那雙妖冶的瞳孔散發出冰冷的寒磣光。♀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我還沒有發怒之前!」白九謄冷冷的一字一頓質問。

阿丙和明日兩人嚇得渾身瑟縮了一下,兩人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阿丙踩了一下明日的腳背︰「藥是你弄來的,也是你親手交給飯莊掌櫃的,還是你來說!」阿丙輕易的把皮球踢到明日一方。

明日瞥了一眼站在身側的阿丙,嘴里念念有辭︰「剛開始是誰一直支持的來著,現在倒好!」

「你們到底說是不說?」白九謄怒了,聲音更加森冷,冷酷的嗓音,如千里寒潭里的寒冰,瞬間能將人凍成冰柱。

威嚴的聲音,令阿丙和明日兩人不敢再有動作。

「其實,那藥……是我們主公交給我的!」明日乖乖的小聲回答了一句。

白九謄的雙眼危險的眯緊,聲音依舊冰冷︰「到底是什麼藥?」

明日模了模後腦勺,然後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春.藥!」

白九謄以為自己听錯了。

「你剛剛說……是什麼藥?」

說過一次了,再說第二遍,就順口了許多︰「是春.藥。」

「你是說……春.藥?」白九謄艱難的吐出後面兩個字,然後疑惑的問︰「你們家主公,不是一直反對我與夏夏?」

提到這件事,明日的臉上露出笑容,然後回答︰「事實上,主公第一次見到您,與您交手的時候,就很喜歡您了,所以就打算撮合您與小小姐,您也知道小小姐的性子,倘若光明正大的撮合,她一定會拒絕,所以……」

「所以,他就給自己的親外孫女下藥,送到我的床.上?」白九謄的話里透著隱隱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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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倒滿榻媚嬌娘筆趣閣

蔻這是遇上了什麼樣的外公,居然給她下藥,雖然結果是他喜歡的,可是,這個過程就……

天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驚險。

若是他沒有趕到的話,寧蔻可能已經遭到他人的毒手。

越想,他的心里越惱。

更重要的是,給寧蔻下藥的人,居然就是明日。

「沒錯,就是這樣!」明日輕快的回答。

一股寒風襲來,明日渾身又瑟縮了一下,冷不叮的掃到白九謄那冷酷冰寒的臉,明日深覺自己透露的太多。

剛剛寧蔻才遭遇到危險,白九謄尚不知道凶手是誰,而他剛剛就是自投羅網嘛。

「明日,你對你家主公果然忠心,夏夏留下你,當真是留對人了!」白九謄的語調輕柔得不像話,但是,卻是字字帶著威脅。

明日的雙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他已經能預想到自己的結果,以後一定會很淒慘,可是被白九謄盯上了呢。

意識模糊中的寧蔻,因為藥.性發作,不由自主的張口咬了一下白九謄的頸項。

白九謄蹙眉盯著懷里的寧蔻。

剛剛與明日和阿丙兩人說話時注意力被轉移,現在他才發現,她身體上的溫度滾燙的嚇人。

倘若再不做些什麼的話,可能真的會來不及。

這個時候,他不知是該謝謝他們,還是該恨他們。

明日眼尖的發現了寧蔻的動作,紅著臉急忙提醒白九謄︰「九爺,您還是快些吧,再不快些的話,可能會來不及的!」

他的一聲提醒,換來白九謄狠狠的一瞪,明日馬上做錯事般的垂下頭去,不敢與白九謄對視。

雖然今天的事情出了差錯,可是,他完全也是為了他著想呀?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與寧蔻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敞開心扉呢?

「附近應當有客棧吧!」白九謄輕聲呢喃了一句。

明日飛快的打斷了白九謄︰「九爺,我跟阿丙其實早就已經預定了客棧,你們兩個可以去那里!」

他剛說完,又換來白九謄兩道冷眼。

「帶路!」白九謄冷冷的命令。

「是!」

眼瞧著沒自己什麼事兒,阿丙眼珠子骨碌一轉。

「屬下怕小築里有事,就先回小築了!」阿丙及時的出聲,想出了逃出之策。

想逃?

沒那麼容易!

明日飛快的伸手拉住了阿丙的手,微笑的轉頭沖身後的白九謄道︰「我夜晚的時候,方向感比較差,已經記不得是哪里了,客棧是你親自定的,不是嗎?」

「帶路!」白九謄不耐煩的命令著。

現在誰是誰錯的問題,他不想去追究,只想著懷里的寧蔻。

「是!」阿丙無耐的只得回答了一聲,然後沖明日狠狠一瞪。

阿丙與明日兩人用眼神交流。

阿丙說︰你一個人死就算了,還拉上我做什麼?

明日說︰就算我死了,也要拉著你給我墊背!

客棧

白九謄抱著寧蔻,跟著明日和阿丙兩人來到了一家略顯豪華的客棧,到了客棧,白九謄抱著寧蔻直接上了樓,客棧掌櫃尚未回過神來,想要跟上去時,被阿丙和明日兩人攔了下來。

白九謄直接抱著寧蔻來到了一個拐角的雅間,這一路中,寧蔻的身體越來越滾燙。

進了客房,白九謄輕輕的把寧蔻放在床上,然後才點燃了燈火。

燈光下寧蔻的小臉一片潮紅,像是抹了一層胭脂般,紅的誘.人。

大概是因為身體太熱,她身上的衣服被她扯的一片凌亂,露出了衣服下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

她的身體也因為藥.性發作,身體扭曲著,手掌輕蹭著身體,呈誘.人姿態的擺在他面前。

白九謄是個正常的男人,眼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他已經三年沒有踫過她,此情此景,他的身體自然的一陣燥熱難耐。

但是,他現在與寧蔻之間的關系,還是很僵硬,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是不該對她做什麼,可是……

他坐在床邊,低頭溫柔的凝視著床.榻上的寧蔻,手掌輕撫著她柔女敕的臉頰。

她臉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身體在火海中沉浮的寧蔻,白九謄微涼的手指突然拂來,惹的她不禁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

他的輕輕觸踫,只是讓她想要的更多,她的身體好難過,她忍不住扯站自己的衣裳,將自己火熱的軀體靠近了白九謄。

他身上微涼的溫度,她剛剛貼上,便舒服的連連嘆息呻.吟著。

再加上他的身上有著她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了他。

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衣衫,貼緊了他的胸膛,只隔著這薄薄的兩層布料,磨擦著他的身體,令兩人之間的溫度漸漸升高。

白九謄的眼中跳著火焰,要努力控制才能讓自己不瘋狂的將她壓在身下。

天曉得,他現在忍耐的有多辛苦,他現在想要她想要的發狂。

低頭的時候,他的眼楮瞄到她額頭上的血管漸漸的發青,眸底不由的顏色加深。

如果再不救她的話,她可能就這樣在她的懷里香消玉殞。

情.欲和理智在他的腦中糾結不已。

末了,他的雙手忍不住托住她的身體,將她火熱誘.人的軀體摟入懷中,鼻尖是她誘.人的體香,更催動他身體里的欲.望因子。

感覺到他的回應,寧蔻的身體更加賣力的在他懷里磨擦、糾纏著。

白九謄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輕吻著。

這一小小的動作,令寧蔻的身體如遭電流般,不由得沉身一緊,酥麻的快.感流竄至全身,口中逸出不滿的一聲呻.吟。

寧蔻突然坐起身來,主動的爬起來,貼在白九謄的身上,幅度更大的蹭著他的身體。

白九謄眼楮里的火焰,足以將自己自燃,雙手平靜的摟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動作。

動作受阻,寧蔻忍不住不滿的哼哼了兩聲。

「不要~~」她嬌嗔的不滿說道,雙眼迷離,整個的意識已懸空。

其實,白九謄自己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他自己,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仍保持著理智,只想問清楚心中的疑惑。

「夏夏~~」他低頭附在她一耳邊,輕輕的喚了一聲。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嗯?」她的聲音里帶著劇烈的喘息,因為身體被他鉗制住,她依舊不滿的想繼續蹭著,就這樣僵持不下。

「夏夏,知道我是誰嗎?」白九謄低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欲,因為她這一段時間對他的態度,讓他不確定她的心。

寧蔻抬頭,迷離的雙眼望著白九謄,因為身體搖晃不穩,她用力的甩甩頭,雙手捧著白九謄的臉,待看清楚了,臉上漾出一抹美麗的笑容。

「當然知道,你就是九謄嘛!」她笑嘻嘻的回答,滿臉潮紅的她,如喝了女兒紅般,紅的醉人,聲音輕柔的令人感覺一听骨頭已經酥了一半。

白九謄心弦被撥動,眼中一亮,眼中的溫柔更深了幾分,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可是,為了確定她的心意,他低頭將耳朵附在她的唇邊︰「夏夏,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寧蔻的身體不安的蹭著他的身體,小臉皺緊︰「你當然是九謄了,呵呵……是我……最……最最愛的九謄!」

白九謄的身體不由的一顫,沒想到還能從她的口中听到這句話。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白九謄抑制住身體里狂涌出想要她的欲.望,仍然鎮定的等待著,想听到她口中的回答。

「你……」寧蔻的聲音里帶著哭嗆,斷斷續續的說著︰「是我、最……最愛……的……九……九謄!九謄,我好難受!」

白九謄心疼的低頭吮去她頰邊因難受流出的晶瑩淚水,雙臂摟緊了她的背,身體翻轉,將她壓在身.下。

「夏夏乖,一會兒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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