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卑鄙的白九謄(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時間已經到了該離開魏大將軍府的時候,子風、阿丙兩人準備好了馬車,由伊心和朱砂兩個去客院喚白九謄和寧蔻一起離開。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伊心和朱砂兩個來到房間後,發現只有客廳的一盞燈亮著,其余的燈都滅了,但是,客廳內卻不見白九謄和寧蔻的身影。

「咦?一刻鐘之前郡主才說,會一直在客廳里待著的,怎麼會沒影了?」朱砂納悶。

「可能是有什麼事,先出去了吧。」伊心為白九謄和寧蔻兩人辯解。

朱砂聳了聳肩︰「也許吧,不過,我們還是先……燾」

朱砂的話未說完,臥室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唔~~你……輕……輕一點!」寧蔻低柔婉轉的嗓音,從臥室中傳來。

其中還伴隨著白九謄粗重的曖昧喘息桫。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伊心扶額。

這兩個人,這種關鍵的時刻,居然忍不住。

客廳里,小純煬躺在小床上,一雙白女敕女敕的小手臂在空中揮舞著,急迫的想離開原地。

他的純潔小心靈呀,被他那對無良的父母給染黑的透透的。

伊心同情的抱起小床上的純煬。

「朱砂,我覺得,我們還是晚些時候再來喚郡主和九爺。」伊心尷尬的提議。

「我也是這麼覺得。」朱砂同意的點頭。

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離開。

臥室內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灑進來,讓白九謄和寧蔻兩人可以看到彼此。

耳尖的寧蔻,听到臥室外有動靜,突然身體僵硬,手掌貼在他光.果的背上,輕拍了拍。

「九謄,外面有人。」

白九謄動情的細細吻她頸項,為懲罰她的不專心,他低頭在她的頸間啃了一下,惹的她吃痛悶哼了一聲。

「好痛。」

「這個時候,你心里想的,只該是我。」他霸道的在她耳邊宣布,灼熱的氣息吐在她頸間。

「但是,九謄,我們今天晚上該離開魏大將軍府的,一定是伊心或是朱砂她們來喚我們離開了。」

她著急的說著,雙手便要推開他起身。

她的雙手才剛有動作,他有力的指掌以更快的速度握住她的雙腕,將她的雙腕扣至頭頂上方,迫的她無法再推開他。

「她們已經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並決定過一會兒再來喚我們了。」白九謄漫不經心的拋出一句。

「什麼?那你剛剛怎麼不告訴我?」糗大了,現在他們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丟人果然丟到姥姥家去了。

她激動的又掙扎,可惜,她的力道哪敵白九謄。

「因為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現在停止。」

「我們現在趕緊起來,還能趕得及朱砂和伊心去找子風他們。」寧蔻心里想著自己的光輝形象,不能被這一念之差給毀了呀。

早就打定了主意的白九謄,不滿的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所有不滿的話吞了下去,與此同時,他卑鄙的挺腰,一下子充滿她。

極致、美好的感覺如煙花般撞進她的體內,她月兌口吐出一聲驚喘。

為免她再出神,他卑鄙的連番進攻,將寧蔻腦子里想要起身的想法,撞的七零八碎,最後被她的神智拋出雲霄之外。

心里罵著白九謄卑鄙,卻又不得不被他越來越高超的技術折服,沉溺在他刻意挑起的情.欲之中,雙臂得到解放後,她只能摟緊他的頸項,才能讓自己不被溺斃。

當白九謄和寧蔻兩人終于起身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筋疲力盡的寧蔻,一直躺在白九謄的懷里,其他的觀眾們看到這一幕,均是心知肚明,誰也沒有當面點破他們。

他們的馬車,來到了城外金禪寺山腳下的一處客棧,因為他們是提前預定好的,客棧的伙計看到是他們來了,忙為他們安排了房間又安置了馬車。

白九謄抱著寧蔻進了房間,把寧蔻輕輕的放在床榻上,為她拉好了薄被蓋好後,低頭在她夢寐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睡夢中的寧蔻感覺到白九謄的氣息,染著青紫吻痕的手臂,從薄被中伸了出來,在頭頂嫌惡的揮了揮。

「不要,我好累,讓我休息。」

白九謄憐愛的看著她疲憊的小臉,心疼她的疲倦,有些後悔與她歡.愛過頭,讓她累著了。

「你晚膳沒怎麼吃東西,要不要我讓小二給你送些膳食來?」

小手又揮了揮,長長的睫毛輕顫了顫,並沒有睜開眼楮,她干脆翻過身去,近乎囈語的回答︰「我現在不餓,我要睡覺。」

白九謄輕笑了一聲,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溫柔的囑咐︰「那你好好的睡著,一會兒我再來陪你。」

「好~~」柔柔軟軟的嗓音,預示著她的思緒已經在會周公的途中。

心疼她沒有吃東西,更心疼她的疲憊,白九謄起身,將紗帳放下,免得床頭的燭火火苗的晃動,擾了她的睡眠。

想到自己讓明日出去查的事情,現在明日應當已經在屋頂等著了,他便從窗子躍上屋頂。

然,他才剛剛躍出窗子,另外有一條黑影,突然從窗外躍了進來。

那道黑影來到床邊之後,掀開床帳,推了推床上寧蔻的肩膀。

「丫頭,丫頭……」

剛剛睡著又被人喚醒,寧蔻生氣的沖身後的人斥責︰「我不是說過了我要睡覺嗎?不要煩我,讓我繼續睡。」

「丫頭,快起來。」

急促的男聲,不斷的在她耳邊響起。

不對,這個聲音不像是白九謄,白九謄從來不會喚她丫頭,而且這動作也實在太粗魯了點。

她警覺的骨碌翻身而起,指尖捏著一根銀針,飛快的抵住了對方的頸項。

「什麼人,居然敢偷襲我。」寧蔻眯眼危險的盯著對方。

「丫頭,是我,怎麼……不認識了嗎?」眼前的人微笑的看著寧蔻問。

寧蔻的眼楮眯緊,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可是,這張臉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年齡看起來大約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頭花白的頭發,整齊的梳起,用銀色的發冠罩住,臉上光潔,不見一絲胡渣,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蒼老的痕跡,滿是皺紋的眼,仍能看出那雙眼年輕時的神彩,年輕時,也一定是一名帥哥。

可惜,她確定自己並沒有見過他。「大叔,我們兩個……不認識吧?」寧蔻狐疑的盯著對方,下頜微收︰「如果你只是來找我搭訕的,不好意思告訴你,我現在有丈夫有孩子,我對其他男人沒興趣,對你這樣可以做我爺爺的人,更沒興趣。」

寧蔻的一番嘲諷,令眼前的男子噗哧一下笑了起來。

「丫頭,你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嗎?」

「你這麼說,我就一定要認識你嗎?況且……地球上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認識?」寧蔻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你再好好想想。」

「提示?」

「雪峰上,我救過你的,忘了嗎?」

雪峰?

熟悉的聲音。

丫頭。

所有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來,寧蔻總算想起來眼前的人是誰了,可是……雖然已經想起來對方是誰,可記憶中的臉,與現在的這張臉差距太大,這兩個人的臉,她完全無法對放在一起。

「你是黑狼爺爺!」寧蔻驚訝的叫了出來,手中的銀針也移開,不敢置信的眼楮瞠大,久久無法回神。

黑狼點點頭。

「丫頭,你終于想起來了。」

寧蔻的雙眼上下打量著黑狼,嘖嘖贊道︰「沒想到,黑狼爺爺你的臉上沒有胡須、頭發梳整之後,居然年輕了這麼多。」

「我本來就很年輕!」黑狼不高興的沖她板起臉。

「是是是,黑狼爺爺你很年輕,很年輕,是我說錯話了。」

「這還差不多。」

「不過,黑狼爺爺,你怎麼會找來金國的?而且……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黑狼突然出現在這里,一定不會是偶然。

「當然有,你現在馬上跟我離開這里。」

寧蔻懵了︰「我在這里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這里?要去哪?」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很累,很想睡覺,哪里也不想去。

「如果不走的話,你會沒命的。」

寧蔻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著黑狼︰「我說黑狼爺爺,開玩笑也要有個度,不是什麼玩笑都可以開的,如果黑狼爺爺你暫時沒有地方去,我讓九謄安排小二給你整理一個房間。」

「這個由不得你,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帶你離開的。」說完,黑狼不由分說的把寧蔻從床上拉了下來。

「我不……」寧蔻張口拒絕,才剛說了兩個字就被黑狼點住了啞穴,不管她說什麼也無法說出來。

這個無恥的老頭。

寧蔻在心里罵著黑狼,她現在沒有力氣與黑狼對抗,只能任由黑狼將她從窗子背了出去。

屋頂

明日把自己搜集來的消息告訴白九謄。

「你說清塵今晚在金禪寺?」白九謄劍眉緊皺。

「我親眼看到他進了金禪寺!」明日一字一頓的回答。

既然明日這樣說,那就應該沒錯了,可是,這個時候,清塵在金禪寺中做什麼?又有什麼目的?

「你繼續去跟蹤清塵,不管他有什麼動作,馬上來通知我。」

「是!」

明日抱拳離開。

白九謄在明日離開後,又去囑咐了一番子風和阿丙好好守著客棧四周,這才回到他和寧蔻的房間。

可是,當他回到房間後,房間里,寧蔻的外衣和鞋子都在,唯獨寧蔻自己不見了!

大街上,黑狼背著寧蔻累了,把她從肩上放在地上,剛放下她,她就張口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丫頭,你的牙齒很利,你知不知道?」黑狼憤憤的抱怨了一句。

寧蔻不滿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示意黑狼解開她的穴道。

現在離客棧已經很遠,又是子時過後,大街上無人,黑狼沒有懷疑的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喉嚨得到解月兌,寧蔻第一句就生氣沖黑狼吼道︰「黑狼爺爺,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綁出來就綁出來,可是,你卻沒有給我穿鞋。」

昏暗的月光下,黑狼低頭看了一眼寧蔻的腳,光溜溜的兩只白女敕腳丫子,不停的蹭啊蹭的。

「你自己怎麼不穿?」黑狼月兌口反問。

太過分了!

「是你根本沒有給我機會穿鞋。」寧蔻咬牙切齒的反駁。

「既然你沒有穿鞋,那你當時怎麼不提醒我?」黑狼反問的更快。

說到這一點,她就來氣,他不問還問,一問之下,寧蔻的火氣更大。

「我倒是想提醒你,可是,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你就點了我的啞穴,你讓我怎麼提醒你?路上我倒是提醒你了,你理我了嗎?」

黑狼理虧的縮了縮腦袋。

「你路上一直踢我,就是因為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寧蔻氣急敗壞的指著黑狼︰「現在我沒有鞋子,你說怎麼辦?」

「這是在街上,到處都有店鋪,隨便找一家鋪子,總能找到適合你的鞋子。」黑狼提議。

寧蔻非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帶銀子了嗎?」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沒有!」

「沒有給銀子就拿別人的鞋子,這是偷盜的行為。」

「那你想怎麼樣?」

寧蔻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現在回到客棧里去給我拿嘛。」

「不行!」黑狼斬釘截鐵的拒絕︰「現在的少主一定已經發現你不見了,現在回去,只會讓他發現你在我手里。」

「可是……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嘛!」寧蔻惱了。

「不是綁你,是為了要救你。」黑狼認真的一字一頓鄭重說道。

「你口口聲聲說要救我,誰要殺我?」

月光下,黑狼的眼怔怔的盯住寧蔻,吐出兩個字︰「尊主!」

「你的意思是……他在金國?」

黑狼點頭︰「一直都在。」

「為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自從你來到金國之後,就遇到很多離奇的事嗎?」

寧蔻皺眉︰「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既然他想殺了我,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多名堂來?」

「白族的人,特別是白尊的尊主,不能親手殺人!」

「那不就好了?」寧蔻松了口氣︰「他現在不能親手殺了我,那我還是安全的。」

「現在事情已經沒有那麼簡單了。」黑狼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的眼楮,一副「事情嚴重」的表情。

「什麼意思?」「你踫過白族黑影了吧?」

寧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黑狼爺爺,能不能麻煩你說重點呢?黑影是什麼?」

「白族至寶,黑影!」黑狼用手比劃了一下︰「就是這麼大的一個黑色珠子,除了四大長老和尊主之外,沒有人知曉它的存在。」

黑色珠子,那不就是……

「踫到那個珠子會怎樣?」寧蔻馬上反問。

說的那顆珠子,應當就是金震南前兩天讓她踫的那顆黑色珠子,當時她就發覺金震南很奇怪,把那麼名貴的珠子擺放在她面前。

在她起身的時候,還特地將它打翻在地,若非她伸手去接,那顆珠子已經被摔碎了。

當時,她的心里下意識的抗拒那顆珠子,後來還是鬼始神差的接了那顆珠子。

現在只希望,那顆珠子留下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現在……白族的任何人,都可以殺了你。」黑狼嚴肅的警告寧蔻︰「所以,你現在很危險。」

寧蔻半信半疑的打量他︰「黑狼爺爺,你是故意在唬我的吧?」

「我像嗎?」

寧蔻用力的點了點頭︰「非常像。」

「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不能回去,只要你模過那顆珠子之後的三天之內不出現,你就會沒事。」黑狼不由分說的嘰嘰喳喳說道。

听了黑狼的這一番說詞,寧蔻半信半疑。

黑狼救過她多次,如果不是黑狼,現在小純煬也可能生不下來,在她的心里,一直將黑狼當做尊敬的長輩。

他的話……也由不得她不信。

她並不是不怕死,初听到黑狼所說,她直覺的想答應黑狼在這兩天躲起來,等著時間過了,她就可以躲避一死。

但是……

轉念一想,她現在就算躲得了一次,又怎麼可能躲得了後面的每一次。

再說了,她現在擔心,如果她不在客棧,現在已經喪心病狂,生出各種辦法想要殺她的白傲天,會不會拿她身邊的人開涮。

說不定……現在客棧中的人已經遇襲。

黑狼對她確實是一片好意,但是,她現在只能辜負他了。

「那好吧,可是,我現在腳上沒有穿任何東西,實在是不想走動,你去幫我找雙鞋子來,到時

候我們再一起走,如何?」寧蔻佯裝同意的沖黑狼提議。

黑狼松了口氣,寧蔻總算答應與他一起躲避了。

「好,我去找雙鞋子來,你就先站在這里不要亂跑,我馬上就回來。」黑狼臨走之前,不忘沖寧蔻再一次叮囑。

「知道了,你快點去找,一個人站在這里挺恐怖的。」寧蔻笑眯眯的沖黑狼揮了揮手。

黑狼這才放心的離開。

然,黑狼才剛剛離開,寧蔻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然後她抓到了打更的人問到了金禪寺山腳下的客棧。

寧蔻一路趕回客棧,剛到客棧內,她的雙腳已經疼的幾乎無法沾地。

客棧內白九謄等人一個都不見,她找客棧的伙計要了開水,打听到白九謄他們正四處尋找她,于是,她便坐在客棧內,等著他們回來,給他們一個驚喜。

可憐她的腳掌心,一路上被不少的碎片扎出了一個個的小血痕,好不容易清理完畢,上了藥包扎好,她才重新穿上鞋子。

等了這麼一會兒也不見白九謄他們回來,她決定出門去找他們。

才剛剛坐起身,就听到門外有人推門進來的「吱呀」聲。

寧蔻以為是白九謄他們回來了。

欣喜的抬頭朝門邊望去。

那張臉與白九謄相似,但絕對不是白九謄的臉。

那張臉分明是……

寧蔻臉上的笑容隱去。

「白族尊主,好久不見!」她運氣太背了,剛回來就撞到了白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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