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春光乍泄(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寧蔻閉上眼楮,雙臂緊緊的抱著白九謄,等著那道銀光射到身上時的那種痛感來臨。舒睍蓴璩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寧蔻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稍稍睜開一條眼縫,向旁邊看了看,那道銀光已經消失,難道那道銀光會拐彎?

她一把扒開白九謄的衣領,心急的查探他的身體。

「傷到哪里了,傷到哪里了?」她一邊扒一邊問,一雙眼楮在他的身上到處搜尋傷口。

白九謄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打量著她關心他時的急迫表情,享受著她對自己的擔心熹。

找了一圈,寧蔻並沒有發現任何傷痕,不禁狐疑的左翻翻右看看。

可是,在白九謄光潔的皮膚上,哪里能看得到半絲傷痕。

「不對呀,我剛剛明明看到有東西射過來的,難道……只是幻覺嗎?」她兀自呢喃著靴。

待看的差不多了,白九謄笑著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輕輕的握在掌心中。

「你做什麼?放開我她還想再在他的身上翻找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傷口來。

「不用找了白九謄微笑的提醒她,目光溫柔的足以溺死人。

「既然是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應當知道傷到哪里了吧?」寧蔻焦灼的眼仍盯著他的衣領不放,應當還有地方沒有檢查到的。

白九謄變戲法似的用手指夾著一枚銀色的星形暗器。

寧蔻「咦」了一聲。

「這就是剛剛那個銀色的東西嗎?果然是暗器寧蔻氣憤的拿著暗器往剛剛銀光閃過的方向看去,現在哪里還能看到半個人影,她氣的跺腳︰「太可惡了,這才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

這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衣服都被她翻過好幾遍了,幸虧四周沒人,如果有人的話,他可就春光乍泄了。

剛剛冒著春光乍泄的危險,總算讓他看出,他在寧蔻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以前總是覺得飄乎不定,今天她的這個舉動,消除了他心中的不安定。

他笑看她為他擔心時的表情,心情格外愉悅。

她皺眉。「你在笑什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剛剛這枚暗器射中你了?是不是躲到你哪里了?」

白九謄的反應,令寧蔻的心重新提了起來。

白九謄重新握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

「夏夏,我沒事,你擔心的太多了,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接住它了

在那之前就接住它了?

白九謄在心里期待著,寧蔻可以激動的投入他的懷抱中,慶幸他沒事。

預料之外的,寧蔻並沒有如他如希望的那樣,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而是用一雙質疑的眼上下打量他。

白九謄不解寧蔻要做什麼時。

「既然你都可以把這暗器接住,你應當也能把它射回去,順便把凶手給解決了吧?」寧蔻一句話拋出。

白九謄的眼楮瞪大,下巴差點掉地。

他在心里哀鳴了一聲。

就不該期待她能說出那些肉麻的話來,不過,剛剛她那樣不顧自己的撲上來,已經讓他很高興了。

「速度太快,當我發現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消失了

寧蔻的嘴巴嘟了嘟︰「看來,你的能力越來越退步了

白九謄斜睨她一眼︰「子風今兒個才說,我的內力又提升了不少

太氣人了。

這白九謄天生擁有一百年的功力,每年功力不減就算了,現在他還在她的面前說她的內力比以前又提升了,這就是想氣死人的節奏。

比起她來,那個一心想要贏了白九謄的子風才是最郁悶的。

還記得在雪峰上,子風在雪人上寫的那些字。

可以想象得出,白九謄這個無恥之徒,逼迫子風承認他的武功比以前更上一層樓的時候,子風的心里有多少匹草泥馬在狂奔。

「比起這個,我倒覺得,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麼人比較重要對方的目的顯然是想要殺掉白九謄。

白九謄挑眉︰「我親愛的娘子,這幾日我們都在一起,你覺得我有時間得罪什麼人嗎?」

確實,可是,對方卻又是真的想殺掉白九謄,若是說對方跟白九謄沒仇,那是不可能的事,到底是什麼人想殺他呢?

「這種暗器,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殺手組織之類的專屬之物嗎?」寧蔻把手中的暗器在白九謄的眼前晃了晃。

「沒有印象

寧蔻嘟了嘟嘴,把暗器收了回去。

「到底是哪個混蛋想殺你,要是被我逮到,我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瞧她說的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白九謄只覺好笑,卻也很感動。

他抬頭,目光向剛剛發出暗器的方向看去。

在寧蔻的眼中,對方的目標是他,可是,那枚暗器所發的速度和角度,恰恰好只在寧蔻的視線範圍內,而且還給了她充分為他擋暗器的時間。

對方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寧蔻。

「夏夏,你的身體在踫過皇上的那顆黑色珠子後,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白九謄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寧蔻狐疑的搖了搖頭。

「沒有,怎麼了?」

「隨便問問難道是他猜錯了?

「不過……」寧蔻的眉頭輕皺,語氣中滿滿的疑惑︰「我觸模那顆珠子的時候,感覺那顆珠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竄進我的掌心里,我手腕上金禪子給我的佛珠也突然發熱,後來就沒事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顆珠子果然有問題。

看來,這一次是金禪子送給寧蔻的那串佛珠救了她,否則,真不知會有怎樣的後果,金禪子這個人,雖然一直對寧蔻有敵意,卻送了她護身佛珠,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為何?

「既然沒事,就不用想了,或許是你的錯覺,我們回家吧,純煬還在等著我們

「嗯

彩雀一直跟在他們身側,離開之前,彩雀的小腦袋往身後奇怪的瞅了一眼,然後又跟著寧蔻和白九謄一起離開。

二人一鳥離開後,他們離開的地方,一道人影突然從屋頂躍下,佇立在那里,遠遠的看著白九謄和寧蔻兩人離開的背影。

那人一身漆黑,黑色的斗笠垂著黑色的面紗,將臉整個遮住。黑色面紗下,一雙漆黑的眼帶著鋒利的光芒,穿透黑色的面紗,直直的射向不遠處。

她竟然沒事。

在她模過那顆珠子後,竟然還會安然無恙,她怎麼會沒事呢?

皇宮

黑衣人從金震南的手中接過裝有黑色珠子的紫檀木盒子,接過盒子之後,黑衣人打開盒子,剛想要觸模盒子中的黑色珠子,突然,黑色珠子中射出一道白色的光,向黑衣人的掌心而去,黑衣人的手險險的躲開,才避過被黑色珠子中的白光擊中。

白光消失後,黑色的珠子恢復了原有的黯淡光亮。

「這是怎麼回事?」金震南詫異的問。

「誰踫過這個東西?」黑衣人擰眉,緩緩的把珠子從紫檀木盒子中拿出來,珠子沒有再攻擊他。

「只有寧蔻,沒有其他人金震南疑惑的回答︰「這顆珠子有什麼問題嗎?」

「它的里面,被人注入了內力,若非我剛剛躲閃的快,已經被它傷到黑衣人低聲喃喃著,犀利用眼轉向金震南,一字一頓的質問︰「除了寧蔻之外,你確定沒有其他人踫過它嗎?」

「朕當然確定,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很奇怪金震南喃喃著道,想到了之前的一件怪事。

「什麼事奇怪?」

「當寧蔻的手接住了珠子之後,她手腕上的一串瑪瑙手串突然發出了一絲白光,你剛剛說的白光,會不會是……」

&nbsp

;瑪瑙手串……

黑衣人恍然大悟的冷笑了一聲。

「我當是誰,原來是金禪子這個老禿驢,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

「什麼意思?」金震南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不需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完,黑衣人便準備離開,金震南忙喚住了他︰「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黑衣人拿著珠子轉身。

「關于魏大將軍的事情

「他的事情你隨意處置,不用告知于我

「如此更好

黑衣人拿著手中的珠子轉身離開。

金震南釋然一笑。

魏紫光的事情,他另有打算。

金國天牢

陰暗牢房的一角,只有微弱的燈光照亮,依稀可見身著囚犯服的魏紫光,手腳戴著鐐銬的坐在牢房的角落里。

此時的他,沒有了平日里將軍的威嚴和霸氣,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仿佛是個死人。

他低著頭,一頭蓬亂的發遮住了他的臉,這樣的他,讓人看了感覺心疼。

金震南身著便服,身後只跟了一名獄卒。

來到牢門外,看著牢內的魏紫光,金震南的臉色說不出的詭異,他沖獄卒揮了揮手。

「把牢門打開

「是!」

獄卒听話的趕緊把牢門打開。

寂靜的牢房內,鎖和鏈子的聲音響起,也驚醒了死寂的魏紫光。

魏紫光緩緩抬頭,蓬亂的發下,一雙烏黑的眼黯淡無光,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

「罪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魏紫光拖著手銬和腳銬,在金震南的面前跪下,沖他行禮。

「平身!」金震南扶起魏紫光,一臉沉痛的看著他︰「唉,魏愛卿,你受苦了

「謝謝皇上的關心,罪臣有罪,您這個時候還來看罪臣,罪臣……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魏紫光再一次跪了下去。

「好了,好了,魏大將軍,其實這件事也不怪你,翩躚在天之靈,也會原諒你的,快起來吧

魏紫光紅著臉推開金震南扶著他的手。

「皇上,臣不能起,這是罪臣應得的魏紫光固執的說道︰「罪臣只顧兒女私情,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為皇上盡忠了

「你這是何苦呢?」

「罪臣只有一個請求,請皇上不要因為微臣的事,牽連到無辜的人,來世……罪臣再替皇上做牛做馬魏紫光恭敬的向金震南請求。

「唉……」金震南不禁嘆了口氣,再一次扶起魏紫光︰「魏愛卿呀,朕知道你忠誠,在金國,能找到你這樣一個忠臣,實屬不易,可是……你怎麼就不明白朕的心思,就這樣舍棄了朕,想到你對朕說過的那些話,朕還是無法輕易原諒你

「還請皇上保重龍體,不要因為罪臣一人傷了您的龍體,這樣的話,罪臣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無法贖罪魏紫光愧疚的道。

「好了好了看魏紫光又要跪下去,金震南忙拉住他,不讓他再繼續跪下去︰「你不必再跪了,朕來這里看你,可不是為了讓你看你跪朕的

「皇上……」魏紫光心里內疚的緊,做錯事般的垂下了頭。

金震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假如,若不是你突然認罪入獄,朕還有一件事讓你做,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可以做好這件事,現在你認罪入獄,朕現在都不知道再找什麼人來做了

「什麼事?」魏紫光胸中天性的忠誠因子出來作祟,下意識的好奇金震南所說的那件事。

「不必了,你現在在獄中,也無法幫朕,到時候……金國最多也只是元氣大傷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金震南微笑的說著,一邊

說一邊用眼楮的余光,打量魏紫光的反應。

魏紫光听了金震南的話後,很激動的在金震南面前重新跪了下來,雙手抱拳。

「皇上,若是皇上用得到罪臣,罪臣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皇上可以盡管吩咐罪臣

金震南激動的看著他。

「魏愛卿,你真的願意助朕?」金震南的眼楮里寫滿了期盼,期盼從魏紫光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魏紫光用力的點頭。

「只要是金國的事情,就是臣的事,不管皇上要臣做什麼,臣都願意做,只要能幫助金國

「那真是太好了金震南感激的看著他,慌忙的握住魏紫光的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眼眶里有淚水在打轉,看起來很激動,顫聲連連道︰「你不愧是朕的魏愛卿,有你這句話,朕就可以放心了

「可是,不知皇上想讓罪臣做什麼?」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要他做什麼。金震南為難的皺眉︰「這件事有點危險,而且……怕魏大將軍下不去手……」

「皇上,您盡管說就好,不管是什麼事,罪臣都毫無怨言,一定會盡全力完成

「魏大將軍,朕現在就只相信你一個,接下來……朕會先放你出去,後面就……」

金震南小聲的在牢中囑咐魏紫光下面要做的事。

魏大將軍府

傍晚時分,寧蔻和白九謄兩人正在客院中比拼字跡,由子風、阿丙、明日、朱砂和伊心等人來評判誰寫的更好。

兩人分別寫完了一張,便放在五人的面前。

五人依次在兩人寫的字前經過。

寧蔻和白九謄兩人分別站在桌子的後面,兩人雙臂環胸的用目光掃過眼前經過的五人。

待五人全部經過完畢後,寧蔻笑吟吟的指著字畫的前面。

「既然你們都已經欣賞完成,現在可以發表你們的言論來告訴我,到底哪一幅更好看了

在把字畫放在桌子上之前,寧蔻和白九謄兩人寫的時候特地沒有讓他們知曉。

寧蔻還不忘補充一句︰「你們在說明哪一張更好看的時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不要說錯了哦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聲音溫柔的可以溺死人,可是,那雙美麗的杏眼微微眯著,吐出的話,卻字字如針似刃,隨時可以將人殺死。

殺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用刀不用劍,一個眼神足以。

在這種方面,白九謄和寧蔻有著同等的威力,都是用眼神可以殺死別人的人。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其中一個的話,他們尚且可以硬著頭皮應付,可是,眼前這兩個人同時站在眼前,威力強大到可以將他們瞬間化成灰。

眼前擺著的這兩張字,不是讓他們評選哪一張寫的更好,而是讓他們評選他們怎樣死的更快。

這對夫妻,整死人不償命,兩人經歷了那麼多的時間,經常在一起寫字,字跡也是越來越像。

現在……簡直到了一模一樣的程度,根本就難辯哪張是誰寫的。

一不小心認錯,他們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五個人尷尬的後退了幾步,然後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

「你認出來了嗎?哪張是九爺的,哪張是郡主的?」朱砂馬上開問。

「我沒有認出來,不過,我記得,郡主寫一捺的時候,喜歡故意拉長一些……」阿丙提出一個重要的點。

然後五人同時回頭看了一眼。

「不行,一樣長伊心有些著急了︰「再想一想,還有沒有其他方面的不同

明日干笑了兩聲,模了模後腦勺︰「在我看來,字都一樣,或許……那根本就是小小姐,或是姑爺故意耍的把戲,兩幅都是同一個人寫的

五人听了明日的話,一致認同的點了點頭。

&nbsp

;可是,白九謄的寧蔻兩個人正笑看著他們,此時此刻,他們必須要商量出一個結果才行。

有一句話說的好,不在糾結中暴發,就有糾結中死亡。

「你們五個,已經商量很長時間了,有沒有商量好了?再商量不好的話,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寧蔻模了模饑腸轆轆的肚子,忍不住提醒他們。

「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子風舉手高過頭頂隨意的揮了揮,繼續低頭與眾人商量對策。

子風才剛說完,魏紫光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魏紫光格外高興的沖眾人喚了一聲。

他的目光停留在桌後的寧蔻和白九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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