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六十章 謝謝訂閱!害喜——發臭的玩具

作者 ︰ 元墨清

半個月前,浦海重刑犯監獄。

丁越在焦灼暴躁的等待中終于盼來了他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陰笑著看向與他隔了一層玻璃的男人,嘴角的傷口隨著他的笑而傳來撕裂的痛,他抬起手指狠狠擦了一把,陰笑中帶著的得意猶在。

他一手拿起旁邊的對話機,正要開口,見男人紋絲不動,只是冷漠得打量著他的狼狽模樣,眼中的不屑叫丁越臉上閃過惱怒,斜斜勾起的嘴角僵硬起來,像是抹上石膏被定型了一樣叫他下不來台。

「咚咚」兩下,他手指用力戳了兩下玻璃,提醒男人拿起對話機。

男人劍眉微擰,又欣賞了一會兒丁越像是調色盤一樣青青紫紫的臉,這才慢悠悠抽出插在西裝褲內的手接起話機。

「你終于來了。」丁越的口氣帶著不耐,帶著目的得逞後的得意,不顧嘴角咧開的傷口,又笑了起來。

男人一聲不吭,一雙墨色眼珠黑如星夜,冷如寒冰,叫丁越的笑難以維持。他啐了一口,看了一旁筆挺站在旁邊的獄警,低聲道︰「馬上把我弄出去,老子在這里快死了!」進來監獄不到一個星期,他就只剩菊/花還是完好的。

監獄,同樣是一個講究輩分的地方。丁越是新進去的,管他在外面是何等的呼風喚雨,在里面照樣被拳打腳踢,加上丁越在外面是趾高氣揚慣了的人,到了里面就更不招人待見了。

「憑什麼我要幫你?」男人終于開口,語氣跟他的眼神一樣,毫無溫度。

丁越這次倒沒有被他凍傷,反而又是得意得怪笑。「憑什麼?就憑你出現在這里了,你也怕我將你的秘密告訴給葉秉兆吧,嗯?不然你也不會來了。」他擺出嘲弄的眼神,手指輕佻得剔了下牙齒,滿意得看著男人微微動了一下的眼神。

「年輕人,怎麼說我也是歷經了兩代的老人,冥夜的老故事,我還是多少了解一點兒的。如果你能將我弄出去,給我找個好一點的後路,我可以原原本本將那些故事都說給你听听。」他狡猾的笑著,打著如意算盤。

男人一點兒也不動心的樣子,唇瓣輕動︰「不用了,我要是想知道,有我自己的方法。你的好意,我沒有興趣受領。」

丁越被男人噎住,呸了一口。「你少給老子在這兒裝清高,你要是不相信那些老故事,又怎麼會在葉秉兆眼皮子低下做那些事情,別當我糊涂。你一次次故意放水,暗中扯葉秉兆的後腿,一次兩次還能混過去,時間長了,總會露出破綻的。老子也不跟你廢話,老子的別墅書房牆壁上有幅油畫,後面有個暗格,那里面的東西老子要是送到葉秉找的桌子上,你看他還能不能容下你!兄弟,我呸!」他攆了下腳,好像將兄弟兩個字狠狠踐踏了一番。

男人脖子微動,黑眸越加深沉︰「你告訴了我,就不怕我去銷毀?」

「哼哼,老子告訴你,老子不是怕你去拿走毀了它,而是怕你不去看。你不信我,不是嗎?那里面的東西你盡管看,沒準跟你手上的那份是一樣的。老子不妨順便告訴你,那保險箱的密碼是一九八/九七二五,知道這是什麼日子嗎?」他獰笑起來,滿意男人的眉頭皺了下,那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點兒動靜。

男人斂下眼眸,「啪」一下掛了對話機,雙手重新插進褲袋里,嘴角輕扯了一下,淡掃丁越一眼,轉身離去。

丁越見著男人的背影,氣定神閑起來,臉上掛上笑,換了副身子骨一樣的輕松。那個人一定會救他出去的,包括他的兒子。

艷陽下,灰塵被風揚起,彌漫了整個天空。高高的監獄的大門口,兩個站崗的獄警站如松,目光警惕得目視前方,一動不動。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高挑的身影出現,頎長的身軀在威武嚴肅的大門前,顯得特別沉穩。

他轉頭看了一下緊閉著的大門,眼眸看向站如松的獄警,微微怔了一下,目光愈加的堅定起來。當他大步邁開時,再次卷起一陣風,風沙中,男人的背影朦朧起來,只看得到他身姿筆挺,如同白楊樹一樣挺直。一會兒,銀色跑車像是子彈一樣飛馳在公路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

一座豪華的別墅矗立在夜幕中,里面漆黑一片,透著森冷。一抹靈巧的身影就著月光閃身而進。二樓的書房內,陡然亮起星火,遠望去,像是只大螢火蟲在移動。男人終于找到丁越所說的那副油畫。他冷笑了下。丁越的收藏,跟他的愛好有關。那是一幅渾身光/果的女人,搔首弄姿,擺著you惑的姿勢。

他隨手將油畫移到一邊,赫然出現一個暗格,他的眼動了下,按下丁越所說的密碼。

「滴」一聲,密碼箱打開,箱子空空蕩蕩,只有底層放著一只牛皮紙袋子。男人取了出來,打開一看,里面的東西果然是跟他手上的一模一樣。他的拳頭握了起來,厚厚一疊紙被他攆起褶皺,就像他此時布滿褶皺的心。

二十多年前的故事,終于要被打開塵封,他的目光迎向月亮,眼中蒙上一層灰色。這件事情及其隱秘,就連他也是最近才知曉。不知道葉世雄是否將這件事情告訴過葉秉兆……

……

意大利,威尼斯。

古堡一樣的建築,灰色牆壁,厚重莊嚴。像是一個巨人一樣矗立在湖畔。清澈的湖水拂過青石牆壁,輕拍著,潮漲潮落,留下層層痕跡。夏瑾在悠悠的水聲中急醒,猛地坐起身就是一陣嘔吐。

「嘔……」一陣清水吐出,她捂著胸口,覺得自己的胃經歷了翻江倒海之後,終于平靜下來,只是那酸苦味,從胃里一直灼燒到了嘴巴里。她抹了一下嘴,無力躺在床上,只剩喘氣的份兒。

從懷孕以來,她一直沒有害喜的癥狀,可是在上了斐迪南的飛機以後,卻像是被喚醒了。在飛機飛行了兩個小時以後,她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出的污穢發出陣陣酸臭的味道,將斐迪南連帶他那只高貴的黑豹子一起燻得遠離了她的座位。

從那以後,夏瑾就食不下咽,吃什麼吐什麼,最後到了喝水也吐的地步。

斐迪南的確將她奉為貴賓,單獨將古堡的一個分樓劃給了她。她的害喜癥狀令斐迪南更將她在貴賓的待遇上再上一層,將她當成了豌豆公主一樣,床鋪鋪的柔軟得像是雲層一樣,夏瑾陷在床鋪被褥中,輕飄飄的,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

她眼楮微睜,眸光移向靠在門框的男人身上。輕輕眨了下眼,她臉上浮上層虛弱的笑。「怎麼,後悔將我帶過來了?」

斐迪南手指橫在鼻子下,走了進來。白色的盆中,浮著一層清水樣的液體,黏黏稠稠,飄出陣陣怪味兒。就連桌上擺著的百合花也難掩那股味道。

「不,怎麼會。」他嘴上說著,卻是皺著眉,一條腿朝盆子踢了踢,將那裝了夏瑾嘔吐物的盆子踢遠了。

「娜莎,怎麼不把夏小姐房間里的盆子換了?你在做什麼!」斐迪南扯過床頭櫃上的電話,吼了一聲。很快,房間內跑進來一個穿著女佣服的女孩子,滿臉驚慌地端起那只盆子,對著斐迪南鞠了一個躬。「對不起,先生,我馬上換。」

隨著她的動作,盆子里的東西晃了下,將味道都晃了出來,以波浪樣式傳遞在空氣中,斐迪南捂著嘴干嘔了下,咒罵了聲︰「sh、it,你還站在干什麼,趕緊換干淨的來。以後別讓我再看見這種情況。」

「是的,先生。」女孩又鞠了下躬,趕在斐迪南發話前,端著盆子飛快跑了出去。

夏瑾看著斐迪南掩鼻痛惡的樣子,心底發笑。這個男人有潔癖,有一點點味道就受不了。那只盆子,那個小女佣剛換過,只是她醒來時剛吐上,味道還在新鮮期。

「斐迪南,你別怪她,那個小女佣挺勤快的。」夏瑾出聲求情。「不過,你來得太勤快了一點兒,所以才讓你趕上了。」她撇撇嘴,暗諷斐迪南看她看的緊。

「你放心,我現在身體這麼虛弱,這窗子外面又是湖,我不會游泳,你不用盯我盯得那麼緊,我要逃跑也沒那個能耐,再說我是心甘情願來做人質的。這段時間,我會安安分分,等你跟兆的事情結束。」

「你以為我常來看你是因為怕你逃跑?」斐迪南看向她,挑起一邊的眉毛。夏瑾像是他新得的玩具一樣,他本來是抱著十分的新鮮感來看她逗她,奈何這個女人病成這個樣子,像是個壞了的玩具一樣,叫他玩都玩不起來。可他又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盡管夏瑾像是個隨時要噴水的水龍頭。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好玩。」斐迪南身體突然往後一躺,叫夏瑾嚇了一跳,縮在被子里的腿往邊上移動了下。

「你說什麼?」夏瑾沒有听清,但斐迪南逾矩的舉動叫她皺起眉。男女授受不親,外國人是否太開放了一點?她跟他的熟悉,算起來還不到三十六個小時。

……分割線……

不好意思,比預計的晚發了一個小時,今天工作安排太滿了,實在抽不出空來偷偷碼字,見諒,吃晚飯去了,餓……為啥八/九在鹽巴是違禁用詞啊,嗷嗷嗷~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前妻回頭金難換最新章節 | 前妻回頭金難換全文閱讀 | 前妻回頭金難換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