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五十四章 謝謝訂閱!重溫新夢

作者 ︰ 元墨清

葉蔚藍達到在高/潮的時候尖叫了出來,齊譽給了她新的體驗。愛睍蓴璩季淳風給她的是烈焰焚燒的瘋狂,而齊譽,給她的是驚濤駭浪的驚喜。她哭泣著叫出他的名字,將他的給予全部都容納在自己的身體深處。

「齊譽!齊譽!」她一聲聲叫喊,讓這個名字覆蓋在心尖刻著的那個名字上。她渾身戰栗著,張開嘴一口咬在齊譽的胸膛,她也要他記住她,記住這個夜晚。過了今夜,他們就是真正的情侶。

齊譽擁緊了葉蔚藍,低吼著發泄自己,將自己的灼熱噴灑在她的身體深處,她的緊致緊緊絞著他,她聲聲的叫喚里都是他的名字,叫他滿心愉悅。他全力取悅著她,想要給她最完美的情事。

熱情高漲的房間,瞬時充滿了除了酒香意外的氣息,是遲到的春天開花的香氣。

相隔幾十里地的南城。

明明是夏末秋初時分,秋老虎來襲的時候,偌大的公寓里,豪華的裝修里面卻是冰冷如冰窖,沒有一點人氣。季淳風睡得很不安穩,輾轉反側。他做了一夜噩夢,流淌的鮮血,黑洞洞的槍口,黎妍空洞的眼楮里那抹冷笑,接著是葉蔚藍決然轉身的背影……

「蔚藍!」他猛地坐了起來,心頭突突直跳,感覺到有什麼從他的身體里面月兌離了出去。就像是自己的心髒上蛻了一層皮,疼得他連呼吸都要停滯,疼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左手模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心正在跳,沒有絲毫的不正常,可是剛才的那種感覺,真的太痛太痛,又那麼的清晰。

他一只手還習慣性得探向自己的身體右側。身旁是空蕩蕩的,癟癟的被子貼在床鋪上,沒有那雙迷蒙的眼,還有她將醒未醒得模糊著口音,傻乎乎地問「做噩夢了嗎?」

他扒了扒頭發,抹了一把冷汗,怔怔環顧著冰冷的房間,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在將黎妍送到御景灣,將事情交代完以後,他逃也似的回到了南城,這個沒有人氣的公寓。他逃開了她,又一次將她狠狠拒絕。他最後記著的就是她決然離開的背影。她一定是恨透了他,在她鼓起勇氣想要再次靠近他的時候,他又傷了她。他將傷她的話變成了匕首,插在她的心上,可是,刀的另一端,也將他自己扎得鮮血淋灕。

「蔚藍,對不起……」他喃喃著對著滿室的冰冷,輕動薄唇,可是她不會听到,只會恨他了……

……

早晨第一縷的陽光照耀進來,靈巧的雀鳥在陽台上歡快跳躍,不時停下來,睜著烏溜溜的小黑眼珠,透過層層紗簾,歪著頭好奇地看著紅色大床上相互依偎的一對男女。他們男俊女美,美妙和諧地像是一幅畫。

齊譽的眼皮動了下,微微眯開一條縫兒,懷抱間柔軟的女體告訴他,那不是一夜春/夢,而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他跟葉蔚藍是真的在一起了。她的睡顏恬靜,沒有清醒時候的凌厲眼眸,沒有變化多多的表情,像是個嬰孩一樣,需要人的疼惜。

他就那樣靜靜看著她的睡顏,覺得自己空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唇邊不覺悄悄勾起,手臂稍稍收緊,將她更緊密地貼緊他自己。

忽然葉蔚藍靜靜閉合的眼皮動了下,齊譽察覺到懷里的人兒有了動靜,馬上閉上眼裝睡。

葉蔚藍睜眼,這是她在跟季淳風分離之後睡得最香甜的一次,此刻她的大腦還是混沌著的。她坐起身,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身上蓋著的薄被滑落,露出她光潔的被滋潤過的羊脂玉身體。金色的陽光鍍在她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攏紗,將她的美裝點到了極致,渾身都帶著柔和的金色光潔,像是晨曦女神一樣的美麗。

清晨,山間的空氣帶著清冽,入鼻透著絲絲涼意。葉蔚藍腦海一個激靈,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滿身的紅印,胸前兩珠梅花朵兒在清冽的空氣接觸中,已經挺立,悄然綻放。

「呵!」她抽了一口涼氣,馬上提起被子將自己遮掩起來,腦海里一幕幕畫面浮上,朦朧月光下的翻雲覆雨,灼熱不勻的呼吸,被填滿的充實感,被澆灌時的熨燙感,以及現在的腿間的酸痛和黏膩感……霎時,葉蔚藍變得面紅耳赤。她真的做了!為了徹底抹去他的記憶,她真的做了!

葉蔚藍長長濃黑的眼睫毛微斂,面容慢慢沉靜下來,她微微側著頭,看著窗外發呆,又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從今天起,一切都將變得不一樣了。

她轉頭,小心看著身側那個還在沉睡中的男人。昨夜他的小心翼翼,他的賣力取悅,她深深感受到了他對她的疼惜,她感動于他的放下,感動于他為了她,可以跟著她跨出那一步,讓她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的悲慘。就算他放棄了她,她還有這個最好的他願意接納她,給他們彼此一個全新的開始。

葉蔚藍重新躺回齊譽的身邊,將頭輕輕依靠在他的胸膛,心里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很平靜,覺得很踏實,有點幸福,又覺得缺了一塊,有點疼痛。不過她想,那殘缺的一塊肉遲早會長起來的。

她縴長蔥白的手指輕輕劃在他光果胸口的那道齒痕上。那一下她咬得深刻,直到此時,還留著暗紅色的兩排印記。她目光變得深沉,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也徹底放下了心底的那個人,不知道她的狠狠的一口,是否將自己深刻印在了他的心頭……

葉蔚藍的紅唇揚起,微微抬頭看了一下那個依然閉著眼楮的男人,悄悄把自己的唇貼上,未料嘴唇相貼的肌膚忽然變得灼熱跟緊繃。不知從何時起,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背脊,將她緊緊貼著他,她的小月復清晰感覺到有一根硬/挺抵在那兒。她抽了口冷氣,臉色一變,變得緋紅,她睜大了眼抬眸,撞進他烏黑深沉的眼,那面容,絲毫沒有剛醒時的迷蒙,她馬上醒悟過來︰「好啊,你裝睡!」

「早安,蔚藍。」齊譽的聲音暗啞慵懶,讓那一聲早安的問候變得充滿了其他的味道。他向她輕輕動了動腰,像是在告訴她,他的小弟也在問候她。

葉蔚藍嬌羞,平日包括昨晚的大膽作風全都不見,像是只鴕鳥一樣連忙從他的懷里逃月兌,一拉被子,將自己包了個透徹。昨夜是借酒壯膽勾/引他,此時,她的勇氣都退了個無影無蹤。

齊譽笑了下,故意壓在葉蔚藍的身上。葉蔚藍本來悶在被子下面覺得氣悶,再加上齊譽的重壓,頓時覺得透不過氣來,一顆褐色頭顱從被子底下透了出來,露出靈動的眼跟小巧挺直的鼻子。

齊譽順勢撥開被子,將她的臉全部露在外面,他故意露出失望的眼神對著她︰「怎麼,你後悔昨晚的大膽了?這會兒不敢面對了?那好,就當我們昨晚只是喝醉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葉蔚藍昨晚借酒執意勾/引他,他怎麼會想不明白。雖然都醉了,可是說過的話,他還記得。說到此,他作勢要起身,葉蔚藍忙伸出手拉住他,齊譽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被她重重的一拉,又跌回在她的身上。

葉蔚藍悶哼一聲,可是對著齊譽失落的眼神,她忙使出手指抵在他的唇間︰「不,我沒有後悔,真的。」

「真的?」

「我葉蔚藍敢作敢當,想好的事情,怎麼會後悔。」她一臉堅決,說的毫不猶豫。

齊譽低低悶笑出來,重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他擁住她︰「沒有後悔就好。」他喟嘆,這次的旅程,他們是要一起走的,如果她臨時逃跑,叫他要怎麼辦,他慶幸她沒有後悔。

葉蔚藍的眼珠子轉了轉,小手在他的背上拍打了一下,笑嗔︰「你耍我,裝可憐博我同情。」

齊譽握住她的手,低頭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慢慢吮/吸。

葉蔚藍被他勾動情緒,他身上的熱量透過薄薄的絲被傳遞到她的身上,他的堅硬沒有軟下,反而越來越灼熱,越來越硬,抵著她,挑動著她。很快,葉蔚藍就舉手投降,她的臉上覆著暈紅,眉眼含羞︰「齊譽,我們……要不……再來一次?」

齊譽等的就是她松口,昨夜是接著酒意,現在,他想要真真切切的擁有她,清醒的時候做,比什麼都要來的沒有後悔的退路。

就在葉蔚藍方才初醒的時候,齊譽就悄悄眯著縫兒打量著她,在見到那刺激眼球的香艷一幕時,他的呼吸一窒,覺得自己正慢慢蘇醒的小弟瞬間清醒,像是在窗台上跳躍的小鳥一樣的有活力。他忍住自己,接著觀察那個慢慢清醒的小女人。在見到她怔怔的眼眸里情緒的轉換,從困惑到迷亂到失落,他的心頓時不斷的在下沉……直到她重新依偎在他的胸口,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劃著,他才感受到她心靈的平靜。

既然她令他沒有了退路,讓他決定放下夏瑾,那麼,他也要讓她徹底忘了季淳風。沒有借酒亂/性的借口,他要她真實的感受他!

他鑽入她的被子,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貼在她的身上,身體沒有一絲空隙,溫熱的肌膚摩擦,瞬間升高了溫度。唇舌/交融間,葉蔚藍悄悄睜開,眼珠狡黠,她伸手下探,握住他不安分的弟弟,手指微微用力收緊。果不其然,齊譽放棄他的攻城略地,氣急敗壞道︰「葉蔚藍,你!哦……」

他悶哼一聲,自己得不到抒發,身體脹痛不已,卻由于她的動作只能發出陣陣干吼。

葉蔚藍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倒,兩個人調換了位置,換了她跪坐在他的身上,雙手依然緊握著他的弟弟,上下移動,滿意他發出的低吼聲。她媚/笑著,就是不給他完全的解月兌。

齊譽仰躺著,垂眼看著眼前足以刺激他到瘋狂的女人。她那潔白的山峰上紅梅果兒已經完全的盛開,鮮艷欲滴,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只待他的采擷。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在堆疊的鮮紅的被子中若隱若現,像是個妖精一樣,蠱惑著他。

「妖精。」隨著他熾熱的氣息吐出,兩個字逸出嘴唇。眼前美景的刺激下,他覺得他的弟弟愈加勃/發,又粗壯了一圈兒,亟待解月兌。他挺起腰身,將葉蔚藍向前送了送,催促她︰「快讓我進去,我快炸了。」

葉蔚藍自己也是空虛異常,亟待填滿,她稍稍抬起自己的腰身,扶著他慢慢坐下,借著豐沛的溪水,他直達她的身體深處,兩個人都不禁仰起了頭,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啊……」

葉蔚藍眼楮迷離,體內的粗壯將她撐到了極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她的絞縮下還在成長,絲絲脈絡像是藤蔓一樣在里面生了根,正瘋狂蔓延起來。這種充盈感讓她覺得自己今生足矣。他或許不是她的最愛,但是,有他,她將不再有遺憾。前路茫茫,但是有他陪伴,她不再彷徨,不再踟躕等待。

齊譽深感她的柔軟緊致,這種被緊緊包覆的感覺令他覺得自己被纏住了,不再覺得空寂酸疼。她或許不是他心底的唯一,但是,有她,他將不再遺憾。未來不可知,但是她像是一道曙光,照耀他灰色的心靈,像是一道暖流,滋潤他干涸的的心田。有她,他不再迷惘,不再痛苦守候。

未來的路,將是他們兩個人的……

葉蔚藍慢慢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像是一匹剛學會奔跑的小馬駒一樣在齊譽的身上一上一下聳、動,滿室渾濁的呼吸聲中還夾雜著他們下面發出的拍打曖昧之聲,叫剛探頭的太陽頭紅了臉,悄悄拉過一朵雲彩,遮住自己的眼……

齊譽眼楮被眼前歡快跳動的白色珠峰迷亂了眼,眼楮愈發暗沉,他抬手攀爬上那兩座山峰,將雪峰弄垮,在他粗糲的手掌中融化,變成可口美味的冰淇淋。

漸漸的,葉蔚藍的速度慢了下來,像是跑累了的小馬駒停下了腳步。她渾身冒汗,汗珠子在晨光中晶瑩璀璨。「我……我沒力了……」葉蔚藍氣喘吁吁求饒。

齊譽微微一笑,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小馬駒跑累了?不要緊,還有我呢……」他邪邪一笑,笑得邪魅無比,眉眼都是濃濃情/欲。抱著她翻了個身,他將她重新壓在身下,再將她翻轉了個兒,調整她的姿勢,大掌勾起她縴細的腰肢,變成跪趴著的姿勢,扶住正值興奮的自己,從後面緩緩進入她。

他用力向前撞/擊她,葉蔚藍被他的動作撞得隨之向前動了一下。他撞到了她的某個點,頓時身子又酸又軟,撐著的手肘一軟,差點趴下。她轉過頭看著在她身後賣力馳/騁的模樣,他像是個騎士一樣沖鋒陷陣,快馬加鞭,揮汗如雨。

她眼眸帶水,柔柔看著那個男人,齊譽接觸到她的眼神,再次邪魅一笑,倍加用力,次次頂到她的最深處,那里有著更柔軟的一朵花朵,等待他的澆灌。

葉蔚藍抵抗不住,全身發軟,她額頭抵在自己交握的手臂上,只能呼出「嗯嗯」之聲來給他回應……

歷時曠久的一場早間運動在兩人同時的高喊中結束,葉蔚藍終于全身都趴下,五體投地,像是被甩上岸的魚,側著頭呼哧帶喘,一陣陣的痙/攣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這個男人的體力太好了,他是憋了多久才這麼的瘋狂?她不禁想著。

兩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噠噠的,齊譽怕壓傷了葉蔚藍,從她的身上下來,身動時,順手抹了一把她背上的汗,滿手的潮濕。他笑了下,一邊喘息一邊道︰「怎麼樣?舒服嗎?」

葉蔚藍沒了氣兒,只半閉著眼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齊譽稍稍恢復了力氣,咽了口口水,從她的身體里面緩緩抽出疲軟的弟弟。沒有了堵塞的小溪入口順時沖出一道白色溪流,涓涓而下,嬌艷紅腫的花朵兒依然敞開著,馬上被白色水流淹沒。他的眼凝滯了下,不為眼前的景色觸動。

他們去過天堂,吃過了那里的隻果,那麼,這個帶來的後果……他的目光落在她後腰小月復的位置,也許就在昨晚上,那里就已經有一只小蝌/蚪逆流而上,順著小溪徑進入了她的生命之門。

他的目光往上,落在她進入昏睡狀態的的臉上。由于趴著睡的姿勢,她的呼吸不暢,紅唇微張,呼呼睡著,小臉上滿是滿足,一點兒也沒有後顧之憂。不知道她醒來以後會怎麼做?

她是個很理智的女人,但有時候做的事情又很瘋狂,他模不透她的心思。齊譽眉間蹙起,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懷孕,他又會是如何決定?

齊譽輕輕將她翻了個身,將手輕輕模在她的肚子上,不經想著,如果真的有了,是男孩是女孩,又或者是男女皆有?他臉上不覺流露出傻笑。

熟睡中的葉蔚藍發出一聲模糊的囈語,不安動了動,像是他輕如羽毛的動作擾了她的睡眠,又像是腿/間的黏膩讓她很不舒服。

齊譽笑了笑搖搖頭,暗嘲自己想的太遠,他暫且將那個問題放下,抬手在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先給她清理干淨,給她蓋上被子。馬上,葉蔚藍安靜了下來,嘴角露出舒心的笑來。齊譽模模她的小臉,將她汗濕的頭發撥開,這才又胡亂給自己擦拭了一遍,起身去浴室放水。

等齊譽轉身的時候,葉蔚藍悄悄睜開眼,看著他健碩的背影,她羽睫眨了一下,絲被下,一只手滑過。她模著自己的肚子,在他的大掌剛才停留過的地方轉動了下,這里,也許會有一個小生命誕生,她咬了下唇,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腦子混亂起來。怎麼辦?留還是不留?

現在的她只是想要先忘記季淳風的存在,他們之間才剛剛開始,她跟齊譽還未經歷過風雨,將來會如何誰也不能保證,假如這個時候有了孩子,是羈絆,還是粘合劑?

浴室里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不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齊譽走了出來,葉蔚藍依然是他剛才離開時的模樣。他俯身將她抱起,輕輕走進浴室,自己先進入寬大的按摩浴缸,然後才抱著她躺下。

「蔚藍,醒醒,我們要先洗個澡,然後就該出去了。」他輕拍她的臉,將她喚醒。

直到這個時候,葉蔚藍才裝作幽幽轉醒的樣子,軟軟呼累。

齊譽輕輕吻在她的額頭,溫柔將手心掬起的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道︰「我來幫你就好,你放松身體,這樣才不會渾身酸痛。」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腰間,施了力道給她松弛肌肉。葉蔚藍舒服閉上眼,享受他體貼的服務。齊譽斂著眼眸,專注于手上的按/摩動作,柔情蜜意間,兩人卻是各懷心思,誰也沒有提起避/孕這兩個字。

……

當齊譽跟葉蔚藍相擁著出現在樓下的時候,一天已經過了大半。住宿在別墅里的人對于這兩個人的晚起倒是沒有什麼特別驚奇的。在他們看來,此二人早就有過什麼了。他們幾天未見,一時玩過了頭,正常的很。

但對于深知他們內情的夏瑾跟葉秉兆是例外。

此時,夏瑾正坐在庭院秋千上看書,見到二人經過,她愣了下。如果那抬眼間的一瞥她沒有看錯,葉蔚藍的臉上容光煥發,完全是一副被滋潤的神采。她怔了下,記得葉秉兆跟她提過的,那兩人還未有走到那一步,可是現在所見,他們已經跨過了那道障礙。

她微微蹙起眉頭,心里浮起淡淡的不安。她已經知道了黎妍的真實身份,其中她雖不甚了解,但也明白了黎妍跟季淳風之間已經完全沒有了瓜葛,而她又知道季淳風在葉蔚藍心中的位置。葉蔚藍昨天在會議現場,對于黎妍的事情更是清楚得很。

在明知實情的情況下,她還跟齊譽跨越了那一步,而且剛好是在水落石出的當晚,葉蔚藍是真的走出了過去,還是一時激憤?

……分割線……

謝謝大家的支持,寫點兒溫馨的感謝大家,羞澀……大家誤見怪,本人寫這個一向不大拿手,這已經是重磅出擊了……捂臉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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