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三十章 謝謝訂閱!夏瑾懷孕

作者 ︰ 元墨清

齊譽渾身一震,臉頰上是小小的軟軟的手掌觸踫著他,都說孩子的心是敏感的,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有多麼掙扎痛苦。愛睍蓴璩夏瑾無論處在什麼樣的境況中,需要的都不是他,只要她的一句不後悔,他就沒有辦法將她帶走,因為,她的幸福永遠在他的快樂之上……

齊譽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楮里已經沒有痛苦的神色,清澈溫潤,一如從前。他一手拉住陶希亞的小手,對她勾唇笑笑道︰「叔叔不難過。」他側頭看了葉蔚藍一眼,動了動唇,終是什麼都沒說,抱著陶希亞悶頭先走了。

葉蔚藍看著他寬大的背影漸漸走進陽光下,身後留下長長的一個影子,褐色的眼眸浮上一層莫名的情緒,她扭頭看看陶桑妮的照片,苦笑笑︰「桑妮,他也是個好男人對不對?」她後退幾步靠在身後的牆上,一手模上自己的心口,雙眼無神盯著某一個點,神情恍惚。

最近她經常這樣,她知道她的心不舒服,悶悶的,空空的,在見到齊譽時,卻好像填滿了,踏實了。她問自己,是不是心里的那個人已經走出去了,又有了新的人走了進來?她不知道,也許這次回去,她還需要尋找一個答案。

側頭看著早已空無一人的外堂,葉蔚藍雙手摟住自己,低著頭慢慢走出去。「嗒嗒」的腳步聲在空蕩的靈堂里面響起,帶著兒沉重,漸漸的又輕快起來……

……

當齊譽再次見到夏瑾時,心疼的刀割一樣。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緊緊握起,揪著褲腿,忍住自己不上前去觸踫她。眼前夏瑾的臉,比當初他在夜宵攤上見到她時還要的蒼白,本就瘦小的身子此刻看起來像是紙片人一樣,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她的嘴唇起了皮,有著絲絲血絲,眼楮里沒有了神采,像是一潭死水。

夏瑾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桌子的另一端,緩緩坐下。她很累,臉上透著深深的疲倦。

「回來了。」夏瑾擠出一個笑,牽動了唇瓣肌肉,裂開一條縫,殷紅的鮮血順著縫隙立刻顯現出來。

齊譽眼楮緊緊盯著她,點點頭,喉結涌動。這就是她選擇跟著葉秉兆所要承受的苦難。牢獄之災,失去自由,甚至,因為他,還要賠上她的名譽。他很想問問她,值得嗎?如果有一天,他要親眼看著她死去,他還能忍得住嗎?還堅定得認為只要她幸福就好?

「蔚藍那怎麼樣?」夏瑾接著問他,「贏了嗎?」

自從她被不允許探視之後,便斷了一切與外面的聯系。她不知道葉秉兆如何,也清楚葉蔚藍的官司如何。她記得最後一次葉秉兆來看她,只說葉蔚藍那邊還陷在僵局里。現在他們回來了,說明官司已經結束了,是輸是贏,總有一個答案。

「我出馬,怎麼會輸。」齊譽笑笑,笑容很難看。她就是這樣,自己明明過得最慘,卻還在多管閑事,關心著別人的事情。他應該再快一點的,再快一點,早點回來,她就不用受這些苦了。一下飛機,他連家都沒回,直奔夏瑾所在的看守所。他知道夏瑾已經被隔離審查,任何人都不得探視,但他有他的特殊渠道,相比較葉秉兆那些人來說,要比他們容易得多。

听見葉蔚藍贏了官司,夏瑾笑著的嘴咧得更開了,終于在這麼多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听見這麼一件值得喜慶的事情。「太好了!」她沙啞的聲音里帶著興奮,蒼白的臉上終于顯出了一點紅潤,「那蔚藍可以跟希亞一起生活了,真好。」她由衷道,顧不得唇上傳來的刺痛感,傻笑著。

「你放心,我會救你出來,再忍一忍。」齊譽雙眼緊緊得看著她,怎麼也看不夠一樣,他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看見她了。看著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為這麼一件事情高興成這樣,他心疼不已,終于忍不住伸出手蓋在她的小手上。觸手一片冰涼,他抬頭環顧了四周一眼。室內並沒有冷氣開放,只有牆上掛著的圓頭電風扇在有氣無力呼呼吹著,將悶熱的氣流帶動起來,吹起一陣陣熱風。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她的手卻是這樣的冷,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她這是因為害怕還是其他原因才這樣?夏瑾怕熱,她在天氣稍微熱一點的時候,就會渾身冒汗。但是此刻,她是不正常的。齊譽的眉頭末端擠出兩座小山峰,溫潤的臉繃起了冷硬的線條,看上去臉色十分的難看。「別怕,我一定能救你出來的。有我在,他們不敢再對你怎麼樣了。」他對著夏瑾的眼,再次堅定道。

「我還好,能撐得住的。」夏瑾微微用力,將被齊譽扣住的手抽了出來,另一只手在被齊譽握過的手背上撓了撓,臉上有點尷尬,笑意也變得僵硬起來。她微微垂了頭,眼楮盯著桌子上的兩只蒼蠅在那爬來爬去,咬了咬唇想說什麼,但在她抬眼時,看見齊譽眼中的傷,將話又咽了下去。

齊譽對她……她不是木頭人,她懂,可是,她不應該是阻礙他幸福的人,齊譽是個好男人,而她早已有了選擇,不管那條路如何,只要葉秉兆不松開她的手,她就會跟著他,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她很想對齊譽說,別再守著我了,去找尋你自己幸福吧,可是,每次看見他眼中的傷時,只能將話咽了下去。齊譽不是沈逸琿,她可以對沈逸琿說很絕情的話,狠狠將他推開,但是面對齊譽,她做不到那樣,也不能那麼做。

他從未對她開口說他的心意,所以她也不能去戳破那層紙,他們之間,是知己是好友。她只能希望,他可以真正的愛上蔚藍,他們兩個是很適合彼此的一對,他不該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錯過屬于他的幸福的……

齊譽意識到是自己情急之下逾矩了,訕訕將手縮回來,眼神黯了黯,薄薄的視網膜上浮上一層傷。她于他,始終是他觸模不到的未來。他們之間的那層紙,他不能捅破,一旦破了,他就再也不能守在她的身邊了。他寧可透過那層紙看著她的影子,也不願在看不見她的地方想著她。

那種痛,他試過,所以,他再不會去嘗試。也許要等到有一天,他再次為別人心動,看著葉秉兆擁著她時,他不再心痛嫉妒,又或者在她水深火熱時,他不再心急如焚,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關心她,到那一天,說明他就不再那麼愛她了,可是,真有那麼一天嗎?

想著她的好,想著她的善良她的堅強,她的樂觀,這樣的她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頭,如果不是她,那麼還有誰可以取代?

齊譽暗暗捏了手心一把,手心里還留著她手背上微黏的冷汗。很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不再那麼愛她。心頭忽然浮上一個身影,長長的發在風中飛揚,明媚的眼楮笑得彎彎……齊譽搖了搖頭,看向夏瑾︰「你是不是病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倏地站起身體,半探過桌子,另一只手模上夏瑾的額頭。觸手是一臉黏膩的薄汗,手掌下的溫度有點燙手︰「你在發燒?」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心也隨著聲音提起來。

她生病了卻還在死撐著不肯說一句訴苦的話,就為了不讓葉秉兆擔心嗎?看守所里的條件差,再加上警方的刻意刁難,她生著病,要怎麼堅持下去!

「我沒有關系。」夏瑾搖搖頭,舌忝舌忝干涸的唇,眉頭擰了擰,說這話時,一手卻按著肚子,額頭重新沁出汗水,很快補上了被齊譽擦掉的汗,「別告訴葉哥,我不想讓他分心。他已經夠煩了,這個時候,不要去煩他,讓他專心做事。」

齊譽心頭一把無名火燒的旺盛,拳頭握得青筋根根鼓出。對于她愛的男人,她始終是死心塌地,寧可自己吞苦水,也不讓對方知道她的苦。當初沈逸琿跟宋詩菲復合,她明明已經知道,卻還笨的在家守候,如果她那個時候表現出一點兒不滿,大吵大鬧一番,哪怕在他們的面前大哭一場,也許,他跟莫安澤就不會那麼心安理得的幫著那兩個人。

到現在,她還是這樣,即便是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她還不肯讓葉秉兆知曉,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齊譽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這樣的女人他就是愛上了……

「好,我不告訴他。」齊譽咬著牙道,聲音硬邦邦的。

夏瑾听到齊譽的保證,擠出笑,笑得十分得不自然。她的肚子越來越痛,在齊譽的面前就快要撐不下去了……

「一七零二號,探望時間到了。」一直被兩個人當空氣一樣站在牆邊的看守所所警聲音冷漠的響起,她走到夏瑾的身邊,提醒兩人。

夏瑾看了她一眼,她還有話沒說完呢,這個時間也太短了吧。她急急地轉頭看向齊譽,忙著將話說完︰「蔚藍,蔚藍她那邊怎麼樣,警察有沒有找她的麻煩了?她會不會跟我一樣被關進來?」

她的神經緊繃起,看守所里進來她一個就夠了,葉蔚藍剛帶回陶希亞,需要時間相處,培養感情,而不是給她一個壞的映象,認為她是一個要坐牢的女人。

看守所的所警已經不耐煩,抓起她的一只胳膊要將她提拉起來,「快點起來,時間到了。」

齊譽一把抓住那個所警的手腕,臉上溫潤之色全無,冰冷一片︰「你敢動她!」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壓迫,手指骨上用著十分的力道,扣著那個女所警眉頭都掀了起來︰「你……」

她剛要說話,就被齊譽狠狠一把拉離開夏瑾的手臂。「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他面色更加的寒冷,沉得像是覆了寒霜一樣,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提及他身份背景的他,此刻沒有了顧忌,直接道︰「我是歐陽嵐天的外孫,你敢動她試試。」

所警在听見歐陽天的名字時,臉色變了變,眼楮都瞪大了。她原本只以為這個男人只是名聲響亮的大律師,之所以可以進來探視這個被嚴加看管的嫌疑犯只是因為他深厚的行業背景,卻想不到他有這麼強硬的背景。

像她們這種捧著鐵飯碗的人,幾乎個個領導,相關的、不相關的,只要是帶著名號,有著頭餃的人,都會一一記熟悉,就怕哪天不長眼,得罪了人。

歐陽天是軍區的中將,在江鈴省是響當當的的人物,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的外孫,她一時好像嚇傻了一樣,怔怔看著齊譽,下不來台了。

片刻功夫,夏瑾肚子已經疼得一手肘撐在桌子上,看見兩人大眼瞪小眼,她勉強撐著自己站起來道︰「齊譽,別為難她了,她也只是照章辦事。我被特別關照過,能被允許出來見你一面就不錯了,你回去吧……」又一波疼痛襲來,她眉頭緊鎖,半弓起腰,緩緩走幾步。

所警見夏瑾已經往門口走去,正松了一口氣時,卻見眼前那個瘦弱的女人忽然身子一歪,軟軟倒了下來。「啊!」她捂了嘴,還沒反應過來,只看到眼前有一道銀灰色的身影在她的眼前快速閃過,剎那間已經穩穩接住那個倒下的女人。

「夏瑾!」齊譽接住夏瑾軟軟倒下的身體,她的眉頭緊鎖著,已經沒了知覺,臉上泛起了不尋常的紅潮,齊譽只覺得自己懷里抱著的是一個小火爐,散發著不正常的火熱。心里正是一陣慌亂,「夏瑾,夏瑾?」他晃了晃她,可是她沒有睜眼回應他。

所警終于反應過來,幾步小跑到齊譽身邊,焦急得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啊,怎麼會暈過去了。」

齊譽瞪了她一眼,不搭理她,一把將夏瑾給橫抱了起來,卻在手指觸及夏瑾的腿部時,察覺到手指有黏黏濕濕,溫熱的感覺,心里一個咯 ,懸著的心忽的一下落到了深淵里一樣。他急忙將夏瑾小心放坐在椅子上,抽出手來一看,手指上有著觸目的紅,眼楮瞄到夏瑾的腿部,青灰色的布料上已經染上一片鮮紅,正在不斷擴大。而夏瑾的手還保持著捂在肚子上的姿勢。

他不認為夏瑾這是來了例假,而是……他的眼一寒,像是刀子一樣投向所警︰「還不快點叫救護車!」

……

醫院手術室外,齊譽靠在牆頭,眼楮緊緊盯著那盞亮著的紅燈。夏瑾剛剛被推進去,他剛剛通知了葉蔚藍,他們冥夜那幫人尚未趕來。走廊里,只有他跟幾個所警在等著。那盞亮著的紅燈讓他想起夏瑾身上流的血。

他的手指上的血早已經干涸,傳來緊繃的感覺。垂著的手微微顫抖著,齊譽還沉浸在震驚當中。她懷孕了,可是這個還未成形的孩子卻是生死未卜。

「夏瑾會沒事的。」聞訊趕過來的莫安澤拍了拍齊譽的肩頭,「別看她瘦瘦巴巴的,可是她那麼堅強,像個女汗子一樣,哪有那麼容易倒下。她的孩子一定也隨她,不會輕易沒了的。」

齊譽不吭聲,依然是緊緊盯著那盞紅燈,覺得喉嚨口干澀無比。腦子里一遍一遍響著,她懷孕了,她懷孕了……

莫安澤不知道他有沒有听進他的話,但從他緊繃又失神的神情來看,應該是沒有。夏瑾跟葉秉兆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想來該有的步驟也不會少,但齊譽在這樣的狀況下第一個知道這樣的消息,恐怕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吧。雖然下定了決心要默默守在她的身邊,但有哪個男人在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懷孕,而自己不是孩子的父親時,還能開心快活的?尤其這個孩子還是生死不明……

有時候莫安澤覺得齊譽是在自虐,愛著那個女人,卻還要眼睜睜看著她在別的男人身邊,如果他可以轉換一個角度,那樣會好很多,至少不是這樣的痛徹心扉。

他搖了搖頭,對著齊譽剛要再說幾句安慰話,卻听見走廊盡頭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兩人同時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走在最前頭的葉秉兆腳步生風,滿臉凝重,結了冰層一樣,唇部的線條抿得緊的不能再緊,腮幫子鼓起的線條看來,他正咬著牙關,用盡力氣控制自己情緒。他身後跟隨的幾人也是同樣的凝重,滿臉寒霜。那陣仗,好像是一群黑社會人物去尋仇一樣。

葉蔚藍跟在葉秉兆的身後,腳下的紅色高跟鞋踩得「扣扣」直響,她搜尋著齊譽的身影,只見齊譽冷著臉,眼楮泛紅得只死死看著她的大哥,袖管下的拳頭已然握緊。兩個人在空氣中交匯的目光已經糾纏在了一起,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能听見「 里啪啦」的火花響。她本來已經擰起的眉忽然松了開來,閃身走到一側停下腳步。

兩側站著的所警在看到這麼多人浩浩蕩蕩滿臉尋仇的架勢,馬上進入戒備狀態,一個個都掏出了槍︰「你們站住別動!」

葉秉兆一行人睬都不睬,徑直而上,幾個所警節節後退,彼此間相望,不知如何是好。那些人的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听聞葉秉兆是南城第一黑幫的老大,他們這些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一個個額頭冷汗直流。躺在手術室里的是他的女人,此刻,正不知進展如何。要是他的女人出了什麼事情,不知他會如何報復!

當葉秉兆跟齊譽的距離愈來愈近時,兩人緊張的氣氛漲到了最高點。齊譽握緊了拳頭,揚起來對著葉秉兆的臉就是狠狠一拳頭揮下去。

「砰」一下,能听見拳頭跟骨頭相踫撞的聲音,葉秉兆的臉被打偏向一邊,唇角被打出了血。季淳風韓力等人見老大被打,正要上前,卻被葉秉兆一揚手,攔了下來。

葉秉兆冷冷盯著齊譽,一動不動,未有動作,只是近距離得彼此對看,兩人都是幽沉的眼色,像是兩頭要準備拼個你死我活的野獸一樣,對峙了半天。周遭的人、事、物好像消失了一樣,只剩他們兩人用眼神絞殺著對方。

忽然,葉秉兆偏頭吐了一口血沫,半握成拳的手擦了擦唇角道︰「謝謝。」他微微眯眼,垂下的手握成了拳。

作為一個老大,他的臉是丟不起,也打不得的,但這一拳,他必須得受。一是為了沒有保護好夏瑾,令她遭受無妄之災,二是,他沒有察覺到她的懷孕,讓她再次受苦。這是他對自己的懲罰。

至于對齊譽說謝謝,一是感謝他將夏瑾及時送來醫院,二是感謝他及時通知了葉蔚藍。情敵之間有著情敵的驕傲,他不會直接告訴他,只會通過葉蔚藍來轉告夏瑾的消息。但僅憑這個,他就該感謝他。因為他說過,若是夏瑾出事,他一定會帶走她的。他相信齊譽有那個能力帶走夏瑾而不告知他,但齊譽是個以夏瑾的喜怒為優先考慮的人,他感謝他的這份氣量。

齊譽的理智令他對他刮目相看,這個世界上,也許除了他,再沒有第二個人像他那麼深愛著夏瑾。以她之樂為先,不強求不逼迫,只是以朋友之身份默默守候。他不像沈逸琿那般自私,以愛之名對夏瑾百般糾纏,而是任她自由選擇。

齊譽上前一把揪起葉秉兆的衣領,惡狠狠道︰「你說過要保護她的,這就是你的保護?」他只覺得自己肚子里的火越來越盛,將要噴薄而出。他將葉秉兆死死頂在牆上,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他傷害了夏瑾,偏又讓夏瑾對他死心塌地。他可以帶走她的人,可是她會傷心……忽的,他的手無力垂了下來,反身靠在牆上。

韓力、趙世嘉等人被齊譽的反應嚇了一跳,夏瑾是葉老大的女人,她出事,齊譽緊張個什麼勁兒,雖然是好朋友,但也不該是這模樣啊。他們的目光在葉秉兆、齊譽、葉蔚藍、還有還亮著紅燈的手術室間輪流轉動,一時面面相覷,他們好像看懂了什麼……

……分割線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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