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二五百一十五章 謝謝訂閱!賣?逗你玩兒呢!

作者 ︰ 元墨清

葉蔚藍氣呼呼的,原本就顯得鼓脹的肚子此刻脹得更大。愨鵡曉

季淳風說她自私,夏瑾經歷種種苦難皆是因為她,如果沒有她在後面的鼓勁支持,也許夏瑾今天愛著的會是齊譽,也可能跟沈逸琿復合。但不管有一千一萬種可能,夏瑾已經跟她大哥愛得不可分離,把錯變成了對。

誰能說,齊譽或者沈逸琿比她的大哥更愛夏瑾?

又或者說,愛情沒有誰比誰更愛,只有心與心之間更有感覺。就算沈逸琿現在會為了夏瑾豁出命來,夏瑾不愛他已經無可改變。

當初她極力促成葉秉和夏瑾兩人成雙,也許動機沒那麼單純,也許夏瑾因為她的原因被拉扯進了是非,但是他們這一對一路走來,歷盡千辛萬苦,足以證明了愛情的偉大,足以證明了他們兩人的情比金堅。即便當初是錯,她葉蔚藍也會力挺到底!

沈逸琿頓住下床的動作,看著怒氣沖沖的葉蔚藍,冷笑了下︰「我趁虛而入?你大哥拋下夏瑾不管不顧,這麼多日子,半個音信都沒有。她被那些記者包圍的時候,他在哪里?她一個人在那無助失措的時候,他又在哪里?如果他有好好對夏瑾,我又哪有什麼機會?」

「沈逸琿,你少來。夏瑾不可能給你機會,是你自己在創造機會而已。別以為你這幾次幫了夏瑾,她就會對你有好感。別忘了,是你讓她傷心,也是你那個好情人把夏瑾推到鏡頭前面的。這會兒,你有什麼資格責怪我大哥沒有好好保護她?」葉蔚藍毫不示弱反擊。

沈逸琿撐著床鋪終于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即便是生著病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有壓迫感。他走了幾步到葉蔚藍面前,潮紅的臉依舊是汗涔涔的,居高俯視她。

「你做什麼?別以為我會怕你。」葉蔚藍仰高了頭與他對視,如果不是她不能有大動作,就算再來一個沈逸琿她都沒負擔。

沈逸琿只是瞪著葉蔚藍,腳尖一步一步往前挪,葉蔚藍吃不準他什麼意思,還有他的眼楮里漲滿了紅血絲,臉龐幾乎是猙獰的,似乎要吃人一樣。她隨著他的前進而後退,沒幾步就腳跟靠牆了。

「別以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動手。」葉蔚藍擺出了姿勢,準備接下他一招。

「跟你動手我還不屑,你現在是齊譽的女人,我給他面子,懶得跟你廢話。」他伸手撥開葉蔚藍身體,從牆上的掛釘上取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準備出房門。

「沈逸琿,你真不要命了?」何雨白自從葉蔚藍進來打斷他們之後,就一直插著手臂看他們互相指責。但見沈逸琿不改初衷,她忍不住道。

「雨白,謝謝你。不過,夏瑾那里我必須去。她回自己的家那里,一定會面對她的那些鄉鄰,我擔心她會再被他們欺負。」

何雨白挑了挑眉,沈逸琿這份心是好的,但是只怕他出現,反而更有問題吧。她信步走到沈逸琿的面前,身體斜斜靠在門口。

夏瑾的童年因著陶江玉那鬧得整個村子都知道的事情,從小到大一定受人欺負,冷言白眼必定是不會少的。她很久沒回家,此次回去,不知道那些鄉鄰會怎麼看她?

現今社會信息傳播的很快,又有多種渠道,夏瑾在南城鬧的兩次新聞雖然很快被攔截下來,但是只要見了報,就說不清了。在她的老家,那些人就更加會拿她說事。她的確需要一個人在身邊給她支持。

沈逸琿的意思她也明白,不過……

「你以什麼身份站在夏瑾身邊為她說話呢?她的前夫嗎?別忘了,你也是新聞中的主角之一。你要現在出現她的身邊,只會越描越黑。如果我是你,寧可在這里等她回來。我知道夏瑾雖然沒有進來問你的病情,但她心里一定也是擔憂你的。」

「旁觀著清,我勸你還是听我的,別去給她惹亂子。莫安澤在她的身邊,雖然他那個人有時候二了一點,但關鍵時候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男人。你跟他做兄弟這麼多年,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沈逸琿垂了眼眸想了想,提著大衣的手緩緩落了下來。

現在的他,對夏瑾來說,的確沒什麼用,反而更讓她被人瞧不起。結婚的時候,他什麼都沒給她,離婚了,等他可以什麼都想要給她的時候,她卻不能要了……

手指緊緊抓著衣服,沈逸琿將所有的難過、憤恨都化在手指間,蒼白的手指跟黑色的衣料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夏瑾是跟齊譽以及莫安澤同時出門的。在莫安澤去熱車的時候,齊譽抓緊時間將夏瑾拉到一旁。

「夏瑾,逸琿他……哎,我也不大好說他什麼。我想他對你的心思,你是明白的,對嗎?」

夏瑾看著齊譽,眼中帶著為難,點了點頭:「我希望他可以往前看的,可是……齊譽,我不想讓他抱有希望,也不想讓他受傷。他沒那麼壞的,我不恨他,我沒有想要報復折磨他,讓她難受的意思。」

「我都明白,你,我還不了解嗎?」齊譽笑了下,有些欲言又止。

「齊譽,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說的?你可以直說,沒關系。」夏瑾看出他話里有話,不明白他這個堂堂大律師還有難以啟齒的時候。

「這事其實關系到我跟葉秉兆之間的保密協議,如果我說了,就是我違反條約了。」齊譽苦笑了下,但還是開口,「所以我才跟你商量,如果你同意的話。」

夏瑾不解,他跟葉秉兆之間有協議的,不就是涉及到她那份財產轉移書跟結婚的事情嗎?難道還有其他的?

「我是說你跟葉秉兆事實已經是法律上的夫妻的事情。我想把這件事情告訴逸琿,讓他清醒過來,免得你在其中為難,而他還在想著怎麼挽回你。我實在不想看到我們幾個又變回之前的老樣子。」

「不過告訴他的話,那麼你跟葉秉兆已經是夫妻關系的這件事,就多了一個人知道。我不能保證之後會不會有跟多的人知曉這件事。如果你是葉秉兆妻子的事情被對你們不利的人得知,很有可能會重演上次的綁架事件。夏瑾,你同意嗎?」

「我同意,如果可以。」夏瑾點頭贊成,「我相信逸琿不會泄露出去。」

……

夏瑾的老房子是一間位處于最西邊的平房,緊挨在一排已經裝修過的房子旁邊,顯得她那間房更加的潦倒落魄。就好像是一個貧民站在一排土豪旁邊,就算是排在最末尾,也讓人一眼就瞧了出來,顯得特別的寒酸。

走進去,里面黑乎乎的,空蕩蕩的。夏瑾再次回來,不由悲從中來。她從小長大的地方,為她遮風擋雨的家,就算她的生活後來翻天覆地,她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家。

她是陶江玉養大的孩子,她就是陶江玉的女兒!

房子里,往日氣息早已不在,泛黃的牆壁上還貼著不知道是哪一個住戶留下的明星海報,青春洋溢的臉跟這有年頭的房子按在一處,看上去顯得格格不入,就好像現在的大明星訪問貧苦山區一樣,一邊是破破爛爛,一邊是錦衣紅妝,十分的不協調。

天花板的角落有條裂縫,從上面一直斜橫下來,周圍一圈被雨水浸泡過的痕跡,還有發了霉的霉斑,像是個老兵在沙場上退下來,帶了一條丑陋的傷疤,滿滿都是滄桑。

夏瑾跨過里屋的門檻,模模那扇看上去很舊的門。門把手壞了,看樣子後來的住戶又換了一把新的上去,亮閃閃的,跟掉了漆的門相配,又是一處突兀的對比。她把門翻過去,手指模上上面一條條幾乎看不清的線條,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一掃進來時的悲戚,雀躍起來。

「安澤,快來看,我小時候畫上去的那些畫還在!」

莫安澤正好奇打量著陶江玉生活過的老房子,一時感觸頗深。由于他跟莫泰松的親近關系,所以對于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女人,他總帶著一種熟悉感。听見夏瑾熱切的歡呼,他湊過去就著昏暗光線眯眼一看,只見被油煙燻過的門板上,果然有一個個模糊的圖案,扭曲的線條十分的幼稚。

「恩,這好像是老鼠……這個好像是兔子……」夏瑾半蹲著一邊看一邊猜。現在再看這些畫,連她自己都看不出是什麼了。「小時候,我媽在這兒做飯,我就在這門板上畫畫等她。」

夏瑾淺笑著,像是陷入回憶中,她扭頭,右側斜角處就是灶台。那邊好像有個女人在揮鏟做飯,偶爾轉過頭往她那一邊看上一眼,看看她的寶貝女兒在做什麼……

「那陶阿姨做的飯菜一定很好吃,你一定是得了她的真傳,有這麼好的手藝。」莫安澤笑笑,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被柴火燻黑的灶頭早已被棄用,落了一層灰,旁邊一個平台上空蕩蕩的,上面的炊具應該被住戶帶走了,留下深淺不一的灰塵印記。這兒原來是廚房啊,他驚奇,站了起來走過去仔細看看。

莫安澤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名門貴公子,農村的房子具體什麼樣,他並未見識過,尤其對這種隔了年代的東西,更加好奇。

那就是傳聞中的土灶台,上面蓋著木板的鍋蓋子,同樣落了一層灰塵。莫安澤不嫌什麼髒不髒的問題,抬手揭開了鍋蓋,里面是一個黑幽幽的大洞,一眼就望見下面的柴火灰燼,同樣黑乎乎的。

「恩?這里不是應該有口鍋子嗎?」

夏瑾聞言走過去一看,微微皺了下眉︰「原來是有的,不過可能是後來的人把那口鍋弄出來拿去賣了吧。」

夏瑾去了市里生活以後,就將房子交給了鄉下的私人房介管理,每年他們只要把分成後的錢打到她的卡上就行。這次,夏瑾提前通知了房介所,交代了要收回房子的事情,所以在上一個用戶搬走後,並未有新的住戶進來。

「算了,那口鍋到現在估計也爛了,賣了就賣了吧。看樣子,我們還要買一口新的鐵鍋。」夏瑾騰出手張開手指,在黑黝黝的洞口上大致比劃了下。

莫安澤點頭,這方面他全權任由夏瑾指揮,他從旁協助。

這次他們回來,是因為莫泰松提出的,想要在陶江玉生活過的房子里生活一段時間,感受一下她生活過的地方,然後在這段時間里完成遷墳上碑的事情。按照莫泰松的意願,他會在遷墳儀式完成後,再回到這里,安度晚年,死後再由後人幫他們合葬。

「咦,這是什麼?」莫安澤像是發現了新奇事物一樣,這時候見到灶台旁邊一個木質的長方形箱子,外面有個把手,好像可以用來拉伸。

夏瑾隨眼一瞧,眉眼又彎了起來︰「那是風箱,燒火時候拉幾下,可以讓柴火燃燒更旺。小時候,我經常幫我媽拉風箱,等里面柴火都旺了,我才去玩。」

被人遺忘的風箱,破破爛爛的,顯然也不受後來入住的租戶喜歡,被晾在了一邊。夏瑾蹲下來,想要伸手去將那半拉開的風箱把手推回去,莫安澤手快,想要體驗一把,猛地「呼啦」一下,噴了他滿臉的灰塵,頭發跟眼睫毛都落上了。

「啊……咳咳……」莫安澤又是咳嗽,又是抹臉,一陣狼狽。

「噗……」夏瑾見他的滑稽樣,原本還有些傷懷的,被他這麼一來,頓時笑了出來。「這個不能這麼推拉的,要用巧勁的呀。不過,這風箱看樣子是壞了,灶頭里面都是柴灰,沒有柴火,被你這麼用力,把里面的灰都給吹出來了。」

「我怎麼知道拉個風箱還有這麼多講究。看來我是當了你的替死鬼啊。」莫安澤抹了一把眼皮上的灰,灰撲撲的臉上露出兩塊白色,跟大熊貓相反了。他做了個鬼臉,接過夏瑾遞過去的紙巾。

「那我該謝謝你了,回去我一定跟雨白說,你有好好保護我,讓她好好‘犒勞犒勞’你?」夏瑾對莫安澤眨眨眼。

「那感情好啊。」莫安澤一改苦瓜臉,馬上笑逐顏開。只要有小白安慰,什麼都不是問題!

他的笑剛維持了沒多久,那一個「啊」字還沒結束,陡然變了聲調變成了第四聲的重音,「啊!」眼楮成了斗雞眼一樣盯著他前面的物體,抖著音道︰「看來,我們要好好先把這里打掃打掃才是首要的……」

他的眼前驟然垂下了一只蜘蛛,好巧不巧剛好就倒掛在他的鼻子尖前。

「蜘蛛俠來了。」夏瑾笑著找了筷攏里還留著的一根竹筷給他挑開,笑他的大驚小怪,「你還真是少見多怪,蜘蛛也會害怕。」

「切,我不是害怕蜘蛛,是它突然落在你面前,換了誰都會害怕的。」莫安澤聳聳肩膀,故作逞強,可他的身體分明往旁邊挪了挪,給那只欺生的蜘蛛讓道。

「……」

兩個人氣氛正輕松,這時,門突然「咿呀」一聲打開了,探進來一個頭,東張西望,然後在瞧見里面的人後,露出一臉鄙夷神態。

「原來真是夏瑾回來了啊,我就說嘛,能開著豪車回來的,在我們這村子里,除了夏瑾,也沒有別家女兒、兒子有這麼本事了。」來人一臉的輕佻,她聲音刻薄,眼皮上挑如狐,顴骨突出,整個形象看著就是刻薄樣兒。她絲毫不把這里當別人家,氣勢很足,抄著手斜眼看人。在她的身後,又接二連三出來幾個女人,個個不帶好臉色。

在她們看來,夏瑾在外面不管搭上誰,都是個豪門情婦之類的,所以才能這麼擺闊的回來炫耀。

「哦,是吳嬸嬸。」夏瑾對著來人點頭示意,後面幾個進來的人都一一叫了一遍。而那幾個女人用X光機一樣的目光在夏瑾身上掃過以後,將目光停留在了現場唯一個男人身上,露出更加瞧不起的神態,姓吳的女人還用手肘暗暗頂旁邊的女人,用下巴朝前示意,絲毫不顧忌當事人的心情。

「看,又換一個了。」

「就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看過不了多久,又要見報了……哎,我們村子馬上就會跟著出名了。」

「是啊,我們村子出了這對母女真是……哎,以後我們村的女孩子們還怎麼出嫁啊,這又不是什麼好名聲……」

幾個人嘀嘀咕咕在那交頭接耳起來,一邊眼神還在夏瑾身上溜過,目光如刀一樣更加犀利刻薄。

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會兒低一會兒高,夏瑾跟莫安澤都能听個差不多,兩人臉色也越來越沉。夏瑾委屈得快要落淚,莫安澤氣憤的想要將她們馬不停蹄地趕出去。她是听過多少這樣惡毒的話?他身形剛要動,夏瑾出手拉住了他,對他搖頭。

「吳嬸嬸,你們來有什麼事嗎?」她撐著笑,穩住自己的情緒。

「你回來的正好呢,夏瑾,是這樣的,我從老蔡那兒听說你這房子不出租了,難道是在城里有了好婆家,想要賣出去了?」她的刻薄臉馬上堆出一個笑來,笑得一看就知道是為什麼佔便宜的事情而說。

「也是,你看你這房子這麼破舊了,以夏瑾你現在的實力,哪里還用得著這種破房子啊,對吧?」她眼珠往空空房子里轉一圈兒,忽然擺出一副買賣嘴臉。

「哦,我們……看情況,價錢合適的話……」莫安澤這次搶在夏瑾之前先回答,說的似是而非。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安著什麼心。

「啊,你準備多少賣出去?」姓吳的女人馬上上鉤,「是這樣的,夏瑾。我們家阿強就要娶媳婦了,這婚房還沒著落呢。你在外面見過世面,也知道外面房子有多貴了。我們鄉下人一輩子本本分分的,也就那麼一個棺材本,能有多少錢啊。」她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窮相。

「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如果你這房子如果要賣出去,不如給我怎麼樣?」

「我想著,我們兩家房子相鄰,就差一堵牆了。這阿強女朋友不願意跟我們老的一起住,外面房子我們又買不起,而且距離我跟你吳叔老兩口又遠,如果兩隔壁的話,剛好解決問題了。是吧?」

「按著以前我也幫助過你,你應該會幫吳嬸一個忙,優先給我,給個優惠價的,是吧?」

姓吳的女人一開腔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下子啵啵說個沒完了,接著竟然說起了要打算怎麼裝修,看樣子,好像夏瑾已經同意把房子賣給她似的。

莫安澤心里把這個長著棺材臉的老女人罵了個遍,任她說下去。心想,就你這刻薄婆婆,就算你兒子娶了媳婦也得離,還棺材本呢,你本身就一個棺材臉,求人說話,還擺這姿態,貶低別人,抬高自己,還有臉說以前幫過夏瑾,簡直就是說鬼話。就你這樣,當年沒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這臉皮還真厚得跟棺材板一樣,我寧可燒了也不給你!

「夏瑾,你放心。我知道這房子也是你媽的一番心血,我不會糟蹋這房子的。你高價賣給別人不如賣給我,畢竟我是用來當婚房的,一定裝修的漂漂亮亮的,不像別人那樣就買個地皮將來等拆遷賠錢。」長長一番話以後,姓吳的女人終于結束了她的長篇構想。

「當婚房,那一定是裝修的很好的。」莫安澤煞有介事地點頭,接著話鋒一轉,「可是,如果將來你兒媳婦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是怎麼死的,還有你們說夏瑾她……她這里會不會害怕要求你們馬上買新房給他們?」

莫安澤笑得很假,這女人說話都不帶打草稿的,最後一句話完全出賣了她的真正目的。做婚房是假,買下房子等拆遷是真。

這年頭,到處都在搞拆遷工作,不少搞房地產的都在物色能賺錢的地皮。他雖然不懂房地產方面,但跟沈逸琿處得久了,多少還是懂點皮毛。就昨天看那農家樂農莊附近景色,就知道這塊地皮有多少潛力了。這村子附近的土地,很快就會有明眼之人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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