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九十章 謝謝訂閱!甜蜜章(新年愉快!)

作者 ︰ 元墨清

燈紅酒綠就是酒吧夜店的模樣,開在黑暗中的七色之花。愛睍蓴璩在越是繁忙的都市中,這樣的酒吧越是在夜晚來得精彩。瘋狂扭動的身軀,永遠看不清的臉孔,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躁狂的音樂……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紙醉金迷。

夏瑾第一次走進這樣的地方,有點不習慣,看什麼都只皺著眉頭的。雖然她曾經在貧民區擺過地攤,但一樣的黑夜,卻是不一樣的節奏。這里的人,真的像是路善豪說的,在用青春賭明天。

一張張年輕的臉孔,在酒精跟勁舞中衰老。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疲憊,卻是很興奮的樣子,十分的矛盾,但又說不清的和諧。

「夏瑾,這是我們冥夜其中的一個場子。我先帶你過來見識見識。你看看,有什麼感受?」路善豪跟酒保打了一個招呼,帶著夏瑾在里面逛了一圈。

夏瑾烏黑的瞳仁中,不斷變化著顏色,震耳欲聾的音樂吵得頭嗡嗡響。「瘋。」她只說了一個字。

路善豪贊同地點了下頭。「那麼,這個場子就交給你一個月,看看你能做點什麼改變吧。」

夏瑾唇角一勾︰「好,一個月後,你就來驗收成果。」

……

夜深人靜,枕邊私語時。夏瑾夜半醒來,伸手往旁邊一探,身側的被褥是冷的。她擁被半坐起來,模模一旁的枕頭,眼里閃過一點兒哀怨。

從她說要加入冥夜開始,她跟葉秉兆之間像是隔了一道無形的牆。他很晚才睡,每天都在她睡之後才過來。她很早起床,每天在他醒來之前離開。最是恩愛繾綣的兩個人,卻在這個時候避開了彼此的眼神。

夏瑾低低嘆了一口氣,抬眸往書房的方向看過去。一門之隔。磨砂玻璃的書房門里面透出一點燈光。他還在工作。

橘色的台燈下,葉秉兆拿著一張照片愣愣發呆,像是陷入了久遠的記憶,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兒柔和。

手邊突然多了一杯熱牛女乃。

葉秉兆回過神,就見夏瑾站在他的身側,目光跟他一樣,盯在那張照片上。

那是一張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照片,有他,有唐苑,有一個可愛的男孩。

「怎麼醒了。」葉秉兆手上像是被燙到一樣,將正面朝下,放下手中的照片。

夏瑾伸過手去,將那張他來不及收起的照片拿起,蔥白的指尖在照片上摩挲。她的臉上並沒有妒忌的神色,只是羨慕。「兆,如果我們的孩子能生下來,你說,他是不是跟小幕一樣的可愛?」

照片里面的男孩頭發烏黑光亮,亮晶晶的眼眸中帶著狡黠靈氣,輪廓中已經能看出其優良的基因優勢,活月兌月兌一個小美男子。如果她的孩子可以出生長大,那該多好?可惜,她連一張留念的照片都沒有。只有去做B超的時候,拍下的一個小肉芽,什麼都看不出來。

小幕可以跟他的父母有一張全家福,而她的孩子,卻是孤零零的,連在她肚子里長大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里,她越發覺得難過。

每次午夜夢回的時候,她都在夢里面哭泣。「兆,唐苑不會介意幫我照顧我們的孩子的,對不對?你說過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她不會介意我的孩子的,看在你的份上,對嗎?」她的聲音有點哽咽。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有點胡思亂想了,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會想到那里去。這樣,她的心才有安放的點。好像跟父母分開的孩子,有個人照應一下,父母親們才會覺得安心。她的孩子,雖然跟她不在一個世界了,但她還是會往那方面去想。

葉秉兆「嗯」了一聲,擁過夏瑾,將她抱到腿上坐下。兩個人一起看著那張照片。「瑾,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他的聲音低沉,有著男人的脆弱。

他也許是一個在事業上成功的男人,坐擁山巒別墅,大筆產業,有著很多人以他馬首是瞻。可是在女人、孩子上,他總是那麼的失敗。也許,他不應該答應夏瑾,跟她在一起。如果他們不曾在一起,那麼,夏瑾也不用經歷這麼多的痛苦。

看著夏瑾在慢慢的改變,他的心說不出是在受什麼樣的煎熬。他貪戀著她給他的歡愉,明知道她在痛苦著,還不肯放開她,拉著她一起沉淪。除了「對不起」三個字,他不知道如今,他還能用什麼去跟她說。

他更怕有一天,枕側的夏瑾會變得他都不認識。

手上的照片,記錄著的唐苑是未曾改變前的她。改變過後的唐苑,是夏瑾沒有見過的。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沒有了那個時期關于唐苑的任何記錄。他只願留著單純美好的她,讓她用遠以那樣的姿態活在他的心中。

夏瑾,會變成何等模樣?他不願意見到,也一點都不好奇。

「瑾,我們重新再來,再生一個,好不好?」

葉秉兆在她的耳側低低說話,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處。孩子,是她心里永遠的痛。他很想好好補償她,讓她圓了那個遺憾。也有著私心,讓她重新懷孕,也許有了孩子,她會放棄報仇的想法。

他的唇輕輕含住她的白潤耳垂,用舌尖舌忝舐著,想要一點一點激起她的。從她動過手術以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魚水/之歡。一半是因為太多的悲哀沒有了興致,一半是因為他們都在回避彼此。

不料夏瑾卻是輕輕搖頭,手推著他的胸膛,抗拒著他。「兆,我不能……我……」她的聲音在葉秉兆纏繞而上的唇中消了音。

葉秉兆的吻帶著治愈的溫柔,一寸一寸撫慰著她的傷痛。他知道她的傷,也知道她的拒絕。上一個孩子,他們都無能為力,再有一個,會不會重蹈覆轍?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一次。而他,又何嘗不是?

可是廢墟中都能孕育新生命,如果他們都不願再給彼此機會,自己都不努力,那麼還有誰能幫他們?也許情/欲是治傷最好的良藥。在他們都悲傷的時候,更需要彼此的撫慰,而不應該是疏離逃避。

「瑾……瑾……」他的聲音暗啞,一聲聲喚著她,眼神中帶著一點傷,又有一絲祈求。手從她的棉質睡衣中探了進去,粗糙的手掌順著她柔滑的背脊一寸寸的游移,用他的熱度溫暖她帶著涼薄的體溫。

潤滑的肌膚在他粗糲的手指下慢慢復蘇,激起一個個小點。他的唇不停歇,像是缺水的魚兒在她的口中獲取水分。舌尖的纏繞,誓要再次激起靈魂的共舞。他探過她口中每一個領地,將她的抗拒融化在唇邊。

大掌從她的背後繞到她的胸前。綿軟的骨苞有點發漲,他揉捏著,被她的魔力所吸引。「瑾,別抗拒……」他的聲音帶著魔幻的力量,慢慢you惑著她。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花骨朵,催發著它的綻放。

當花兒在他的指尖庭立發硬的時候,他的手掌從她的睡衣中抽出,大手拉著她的睡衣下緣往上提拉。

一下子,衣服月兌離了她的潔白身軀,就像是一顆褪去了外殼的荔枝,露出里面白女敕的果肉。她的紅梅在冷空氣的接觸下,傲然綻放,鮮艷欲滴。千堆雪中綻放的梅花是奪目的。葉秉兆的眼越發的迷離醉心,他像是捧著聖峰一樣,將自己的頭顱貼了進去。

溫熱濕潤的唇舌一寸一寸膜拜著,袛舌忝著,像是要融化那兩座白雪山峰一樣,熱力十足。

夏瑾在他的攻勢下潰敗,揚起了頭顱。烏黑的長發像是一道瀑布一樣在空氣中甩蕩,發梢劃過背脊,更是刺激了她。「嗯……」她半睜著眼,神智半夢半醒。只覺得昏黃的燈光在眼前搖晃,開出朵朵橘黃色的向日葵。

向日葵!她的眼清醒了一點兒。葉秉兆跟她熱戀的時候,總是說,她是他的午夜向日葵,可是,現在,她還是嗎?還是那朵向日葵已經在黑暗中枯萎?

「嗯啊……」葉秉兆用牙齒采擷了她的紅梅,用力吮.吸起來,像是要吸出紅梅花汁一樣的用力。也是那一下子,又將夏瑾拉離了清醒的邊緣,在他的技巧下迷亂了。

她挺起自己的胸,更加的迎合他。縴白的手指穿插在他的黑發中,將他更用力的貼向自己。「兆……啊……」她說不出的難受,似愉悅,又像是覺得還不夠。

葉秉兆的一只大手托著她的後背,一只手壓在她的白玉山峰上,以推倒山峰的力量,將那一只輕輕重重的按壓揉捏,紅梅在他的指尖拉扯,花瓣的顏色變得更加紅艷。而另一朵紅梅還在他的口中被他品嘗,他像是要釀出一壺梅花酒一樣,怎麼也憐愛不夠。

夏瑾心中的空虛感覺越來越多,但是又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想要,總是感覺還差一點點。

葉秉兆從她的身上抬起頭來,空出一只手來,拿起夏瑾放在桌子上的牛女乃喝了一口,然後貼上夏瑾的唇,像是哺育一樣,一點點喂她。帶著濃濃的醇香味道,慢慢滋潤她口干舌燥的喉嚨,溫溫熱熱,從她的舌尖到咽喉,無一不潤貼。

她渴望更多,在葉秉兆的舌即將離開她的時候,她抬手,主動抱著他的脖頸,用力吸著他。好像他一離開,她就會缺水而死一樣。

葉秉兆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撫弄有了一點點的回應。以前的夏瑾很敏感,只要他一撩撥,她就會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熱情。可是,現在的她,真的像是即將枯萎的花朵,變得生澀。

她依然還是他的女人,可是,卻不知從何時起,兩人的默契在減少。他們明明可以看地到他們為彼此付出的心,卻沒有了和鳴。他不要她步入危險,她要為他染上一層黑。心是為了彼此的,可是出發點不同,就變成了錯過。

面對這種錯過,他們都變得手足無措,這也是他們在逃避彼此的原因。這個時候,他們都希望但願這次的結合,能將他們的關系重新撥上軌道。他們,不要做交叉而過的平行線……

葉秉兆將溫熱的牛女乃倒了一點在她的胸口,像是澆灌花朵一樣。白色的液體蜿蜒過她的山峰,順流而下,行出一條痕跡。葉秉兆貼唇而上,一點一點舌忝過,激起她身體的戰栗。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興奮起來,麻麻癢癢的,他的舌像是頑皮的精靈一樣在她的肌膚上舞蹈。

「兆……」

在悄然間,他將她的睡褲也剝落。勻稱女敕白的水蔥腿軟軟垂在他的身體兩側。葉秉兆探指,帶著一層薄繭的手從她的膝蓋處慢慢往上,滑女敕細膩的觸感,比花瓣觸感更佳,經過大腿/內側至抵山谷。

蕾絲的小褲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濕潤。葉秉兆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手指從蕾絲邊緣伸了進去,桃花源洞口狹窄緊致,只有一點點的水源,連手指都難以探入。像是一條即將干涸的小溪,沒有淙淙的溪水從上游下來。

他的眉擰得更加緊,用了點力氣,將夏瑾托起來坐在書桌上,大手一拉,褪下她的小褲。不著寸縷的夏瑾還不知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沒感覺到男人的心憂,只是在葉秉兆突然將她抱坐在桌子上時,迷離的眼露出一點惶惑。

驟然貼上冰冷的桌面讓她一激,激靈了一下,像是一條游動的雪白鰻魚一樣,掙扎著要跳下桌子來。

葉秉兆扣住她縴細的腰肢,將杯子里剩余的牛女乃悉數倒在了她的身上,頓時,白色液體在她的身上游動,她像是個融化了的冰淇淋一樣令人垂涎。葉秉兆欺身而上,再次討好她一樣的對她進行愛/撫。

這一次,他更加的有耐心。一寸一寸,半點不放過的。她的敏感/點被他一一撫弄過,讓她全身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的綿軟。她攤躺在他的桌子上,身體燃起的火焰令她難受起來,冰涼的桌面剛好可以讓她稍稍舒服一點兒。她舒服的哼了一聲,像是貓咪一樣閉上眼。潔白的腿垂在桌子邊緣,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卻不能並起來,因為葉秉兆正置身其中。

他俯身貼在她的身軀之上,膜拜著她。用唇舌舌忝過牛女乃流淌過的痕跡,從山峰開始,經過那可愛的小肚臍,還有那孕育過生命的小月復,直到山谷處。那兒有郁郁蔥蔥的山林。山林之下就是掩藏其中的桃花源。經過他的愛/撫,從桃花源中流淌出的溪流已經稍稍多了一點兒。

晶瑩的小溪並不豐沛,但也滋潤起來。葉秉兆溫熱的唇舌靈活,順著溪流找到那桃花源的洞口,十分有耐心的將洞口處的桃花花瓣一片片的采擷。溪水潤滑,可以釀出一壺桃花釀。而桃花瓣中藏匿的珍珠,受到他的攻擊,將夏瑾刺激得戰栗起來,溪流越來越大。

「啊!別!」她尖叫起來,手指隨意地揪緊了桌子上的一張紙,被她捏皺。她的頭胡亂搖擺起來,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的身體綿軟麻癢,只能用盡全部力氣支起自己的頭顱來看葉秉兆在她身上施法。

從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黑色的頭顱在她的身下動來動去,這一看,更是刺激了她的眼,她的神智。她沒了力氣支撐自己,重重躺了回去,渾身顫抖著,想要擺月兌那種噬骨的麻癢,又好像很喜歡他的逗/弄,叫她不知所措。

火熱的身體不消一會兒,冰涼的桌面也被她捂熱,跟她一樣地熱情。黑色的桌面由于溫度升高,在她的身體外側燻出一圈兒霧氣,將她暈染得像是從桌子里升騰而出的妖精一樣。

葉秉兆不滿足于唇舌的逗/弄,將手指塞進了那洞口,正式走進她的溪徑。只有一個手指都讓她緊張起來,層層疊疊擠壓著他,另他寸步難行。

「兆,我好像不行……」這時,夏瑾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那驟然的進入,像是一根小棍子捅進了她的身體,她反身性得排斥著他。這一發現叫她心慌。她坐起來,迷蒙的眼露出她的惶恐。

從前,她最愛他的踫觸,也享受他給以的歡/愛,因為他每次都給她難以名狀的感受,可是……她的眼露出一絲水潤,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她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改變了,可以,這種最原始的感覺也會變嗎?

因為她在變得堅硬,所以已經沒有了獨屬于女人的柔軟?

「別怕,瑾。有我在。」葉秉兆將手指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快速月兌去自己的衣服,當最後一件落地的時候,跳出他的粗壯。青筋盤繞的醬紫色圓柱,像是盤龍的紫銅柱子,十分的有力。那紫銅柱子像是有生命力一樣,也許是上面的盤龍活了起來,在夏瑾的眼前一動一動。

夏瑾原本漸漸退了紅熱的臉見到那紫銅柱子,一下子又漲了個通紅,她別開眼,不敢再看。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在她還懷孕的時候,她甚至撫模過。但是再見面,她還是會覺得害羞。他總是這麼直接地表達他對她的渴望……

葉秉兆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重新托起夏瑾的臀,坐回皮椅里。夏瑾由于葉秉兆的摟抱,身體自然前傾,雙手摟抱住他的脖子。也是由于她的這個動作,他們的赤、果火熱的皮膚緊貼在了一起,像是激情的火花踫撞一樣,堅硬的胸膛肌肉踫上她富有彈性的綿軟,兩人都發出一聲喟嘆。

葉秉兆眼角帶著笑意,捉著夏瑾的手,教她如何取/悅自己。夏瑾的頑固勁頭上來,像是個好學生一樣,全听他的教導。她吻他胸前的紅豆,啃咬他光滑有力的肌肉,雙手在他的紫銅柱子上上下下滑動。

他的身體在昏黃燈光中,像是浸了水的琥珀一樣,光潔潤澤,一滴汗珠順著他起伏的肌肉而下……他咬著牙,緊繃住身體,忍住那即將噴薄而出的,任由他的女人探索。

夏瑾手酸,終于放了開來,雙臂環在他的脖子上,頭枕著他的肩頭在吮要他的耳垂。沒有了她眷顧的紫銅柱子像是被拋棄的野孩子,樂得探索新的領地——她的桃花源。她的小月復緊貼著他的小月復,那夾在中間的紫銅柱子在兩人的摩擦間越加勃發起來。那探了頭的柱子自有靈性,隨著她晃動的身體,自動得沾著她的潤滑溪水。

由于夏瑾自動地投入了她的角色,終于真正的情動起來,她的溪流也越加的豐沛,頃刻間,已經將他的紫銅柱抹了一層蜜油。

「來,瑾,你自己試試。」葉秉兆鼓勵著她,叫她自己行動。

夏瑾听話地離開緊抱著他的身軀,扶住他的紫銅柱子,對準自己的桃園源洞口,用腳趾頭點著地將自己稍稍抬坐起,然後慢慢坐下。她感覺到自己在被一點一點的撐開,那麼清晰的感覺更加刺激著她的神經,久違的感覺重新來到。

「啊……」兩人同時嘆出了聲音。葉秉兆本來就已經緊繃,被她的緊致所迫壓,更是漲了起來,卻也因為有了舒緩而更舒服。他的長龍在她的溪徑中活了過來,感受到了她其中的奧秘,層層疊疊的緊壓,一會兒松開,一會兒縮緊,是活動著的,有著自己脾氣的桃花源。桃花源里面風景無限,只是在那一瞬的光亮過後,又變得黑暗。

葉秉兆不滿足于著短暫的舒爽,他的神經都跳動起來,瘋狂吶喊著要愛她。「瑾,動一動。」他咬著牙齒,扶住她的腰肢,叫她動起來。

夏瑾慢慢移動起來,感覺他的紫銅柱子上盤龍刷過她的溪徑,那麼的強而有力,條條都是活動著的,激得她頭皮都戰栗起來。她抱著他的頭顱貼在自己的胸前,背脊向後彎成一個弧形,像是一張滿弓。她動她的,他舌忝他的,兩不相誤,各自取悅著彼此。

被她的溪水打濕的密林像是被雨水洗刷過一樣,隨著他們結/合的動作,很快互相纏繞在一起,不分彼此——連理枝也許就著這麼而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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