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斌的臉色暗了暗,這個丫頭一點都不純潔。
「以前我出門不喜歡帶著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真榮幸。」她口是心非的笑道。
「你還知道戶外野戰?」他挑眉輕笑,嘴角掛著一抹高深的笑。
蘇淺淺心里一驚,有種惹火燒身的感覺。
「我的意思是多做戶外運動,有益身心健康。」她腦筋一轉,隨口解釋著。
「到底是年輕人,思想那麼前衛,我怎麼沒想到在戶外也可以做呢。」他的笑意更深了。
一個「做」字,富含了太多的意思,蘇淺淺似乎能夠猜出他的意思,但是他沒有明說,她也不敢去挑破,不然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了。
想了想,她開口笑道,「尚先生,你也不老,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她撿輕避重,很好的將話題從那個多歧義的字眼上跳了過去。
「你剛才不是困了嗎?我看你的精神頭挺好的,不如我們就地演習一次。」他說話的語氣極其曖昧。
「這里?」蘇淺淺被他說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看了看四周,警惕的問,「這里應該不會有狼出沒吧?」
「有我在,你怕什麼?」
「是啊,你確實比狼還可怕。」
「你怕我?」他好笑的看著她,問道。
蘇淺淺嗤笑了一聲,說道,「笑話,你又不是,我干嘛怕你?對了,你這個帳篷搭的結實嗎?不會被風給吹跑吧?」
蘇淺淺站起身,用腳踢了踢帳篷,再次將曖昧的話題引了過去,心里想著,老狐狸,想吃我豆腐,沒那麼容易。
「結實不結實,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起風了,外面有點冷,還是進去吧,坐在里面也可以看星星。」
「就一個帳篷,你睡還是我睡?」
「一起啊。」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不行,我睡這里,你去睡車里。」
「車里很悶的。」
「打開車窗不就行了。」
「會有蚊子。」
蘇淺淺郁悶,真後悔留下來,孤男寡女共處這麼一丁點的地方,不發生點什麼才怪。
見她猶豫,尚斌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一個人睡這里不怕嗎?荒山野嶺的,就算沒有狼,也有黃鼠狼、貓頭鷹、蝙蝠什麼的。」
蘇淺淺身上的雞皮疙瘩在一個一個的站起來,牙根不禁打顫了一下,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夜黑風高的,山路不好走,萬一拐山坡下了,我們都會沒命的。」
「那你上來的時候怎麼沒那麼多事?」蘇淺淺不禁吼道。
尚斌的語氣依舊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答道,「上山容易下山難嘛。」
「操。」蘇淺淺忍不住說了一句髒話,這個字由于經常使用都成了她的口頭禪了。
夜風起了,蘇淺淺覺得有些冷,最終抵抗不住,鑽進了帳篷里,還不忘警惕的和尚斌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是帳篷就巴掌大的地方,她能躲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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