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去律師樓

作者 ︰ 圖咖咖

葉于琛用力地擁著凌菲,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去,「對不起,我去晚了。愛睍蓴璩」

「噓——」她抬手堵住他的唇,「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三個字。」

他瘦了許多,她豈會不知道原因?

他低頭,用沉默而纏綿的吻回答了她。

然後熟練地撬開了她的唇齒,溫柔且耐心地逗弄著她枸。

像調皮的小孩子在嬉戲一樣,靈活的舌尖不停地進進退退,想要抽光凌菲的所有氧氣。

待一吻結束,她已經有些招架不住。

無力地攀附在他肩膀之上頊。

葉于琛低低一笑,用力抱起她,放在流理台上,手順著她的小長裙,熟練地一路往上,找到她的核心,流連挑~逗,直到她發軟發虛,連作都快要坐不住。

「不要在這里」

「放心,今天只有我們。」

其余的人,早就被他安排到暗處去了。

她的雙腿被瞬間抬起,環住他結實勁瘦的腰。

葉于琛進入的速度很快。

像餓了許久的小孩,終于找到食物那樣。

經歷了這樣漫長的尋找和重逢,那麼多驚怕的日夜,沒有什麼能阻止他重新擁有她。

也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美妙了。

結實而有力的手臂幾近偏執地用所有的力氣擁住她,狠狠地撞擊著那遙遠的深處。

兩個人再度,合成了一個完美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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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天一早,葉于瑾看到凌菲的時候,表情只能用喜極而泣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凌菲,對不起,對不起」

眼淚就這樣掉下來了。

凌菲看著眼前一臉歉意的小姑,差點也忍不住哭出聲來,「不關你的事,于瑾。」

「這段時間我和女乃女乃每天都去天印寺,一求就是半天,還好菩薩靈驗,不然我真的」

「沒事沒事,」凌菲安撫著她,「都說否極泰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葉于瑾又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才重重點頭,「那便好那便好。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天印寺,我們去還願。」

一個留過學的無神論者,就因為自己,變得這樣虔誠。

凌菲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便低頭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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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跟葉于琛兩個人到雲麓山腳下的時候,葉家的車子已經等在路邊了。

盤山路早已修好,老太太卻還是覺得為了虔誠起見,囑咐大家坐了索道上山。

這次清憶等人已經等在門口了。

見到葉家眾人,雖不至熱情,卻也十分熟稔,「老夫人好。」

女乃女乃微微一笑,朝她頷首,「多虧了你每日的經文,我家孫媳婦才能平安回來。」

清憶溫婉一笑,「那是凌菲福氣大。」

听她們說自己了,凌菲自然不能再沉默了,連忙朝清憶道了謝,一行人才又往寺內走去。

殿內倒也清淨的很,只有他們一家人。

眾人仔細淨手,又上了香,才慢慢出來。

凌菲發現葉于琛做這些事竟也不生疏,心里微微吃了一驚,趁著眾人皆走到前面的時候,拉了拉葉于琛的袖子,「你們不是不讓有宗教信仰的嗎?」

前面的葉于瑾回了回頭,「這段時間我哥也會來,每每被問及,總是說只要你平安呢。」

葉于琛冷冷看了自家妹子一眼,「多事。」

後者趕緊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又往前看去。

凌菲眼眶一熱,看著身邊的那個偉岸身軀,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葉于琛悄悄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不要太在意葉于瑾說的話。

清憶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于琛,承遠來信了,要不要看看?」

葉于琛抿了抿唇,「好。」

凌菲推了推他,「你們先去吧。」

清憶只詢問了葉于琛一人,只怕自己跟著,也不是太方便。

再說她還想去上次自己拜過的那個偏殿再拜一拜。

才算得上是有始有終嘛。

送著老太太葉于瑾兩個人進了休息的廂房,凌菲才又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尋到了上次的偏殿。

小沙彌還認得她,立刻上前問道,「施主,今天是上香,還是供奉長明燈?」

「我來上柱香。」

「好的,請淨手。」

虔誠地按照所有的程序上完香,凌菲才緩緩起身。

微風穿堂而過,她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勞煩了,小師傅。」

甫一回頭,一個清俊模樣的男子正隨著小沙彌的指引經過殿門口。

正是凌柏凡。

「二哥!」凌菲有些驚喜地叫了一聲,直接走到殿外。

凌柏凡這才注意到她,打發掉身後的小沙彌,他大步走上前來,「凌菲!」

「昨天接到葉于瑾的電~話,說是你回來了,都還沒來得及去看你。」凌柏凡臉上皆是喜色。

「前天剛回來。」

「回來就好,」凌柏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二哥也就放心了。」

面對曾經最親密的二哥,凌菲突然不想訴說自己的遭遇了,只重重點了點頭,往凌柏凡身側看了看,「悅然姐怎麼沒來?」

凌柏凡的手一僵,一時沒有握穩,手中土黃色的紙條飄落在地。

上面張悅然三個字躍入凌菲眼簾。

她無比震驚地大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凌柏凡,「二哥,這是什麼?」

「施主,您的長明燈已經準備好了。」小沙彌去而復返,「請把名字交給我。」

凌柏凡撿起地上的紙條,遞給小沙彌,然後對凌菲道,「你都看到了。」

「悅然姐她怎麼了?!」

看來葉于琛並沒有告訴凌菲。

思及此,凌柏凡的目光有了幾分不自然,「她去世了。」

「去世了?!」

張悅然一向身體康健的,怎會說去世了就去世了?

她想進一步求證,卻被凌柏凡截住了話頭,「凌菲,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怎麼了?」「有時間的時候,給二哥來個電~話,二哥有事找你。」

「現在不能說嗎?」

她無比心急,此刻更想知道的是張悅然的事。

「事情有點麻煩,」凌柏凡艱澀開口,「你若是得了空,就打二哥的電~話,號碼沒有變。」

凌菲見他神情嚴肅,只當與張悅然有關,此刻又不好多講,只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二哥。」

凌柏凡卻突然伸手,擁抱了一下凌菲,「你沒事,二哥就放心了。」

「二哥」

凌菲在他懷里胡亂點了點頭,只當他是因為張悅然的事在傷感,也用力回抱了一下他,「不要太難過。」

「嗯,記得早點跟二哥聯系。」

「好。」

凌柏凡這才放開她,朝門口走去。

風吹得一旁的矮子松沙沙作響,撩起凌柏凡的衣袂,讓他看起來竟是瘦了很多,要是風再大一點,凌菲都覺得他快要被吹走了。

「凌菲。」

遠遠傳來葉于瑾的聲音,讓她回神,胡亂應了一聲,快步朝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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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葉于琛與凌菲寸步不離,絲毫沒有要去部隊的跡象。

凌菲一邊往花盆里澆水,一邊看著在陽台上曬太陽的葉于琛,「幫我加點水。」

兩個人在她的堅持下,已經從海邊別墅搬回了尚品。

不為別的,只因為這里是她一開始和他住在一起的地方,心中認定的那個家。

葉于琛看著她手中的花盆,「怎麼這麼久了,也沒見開花啊?」

凌菲垂下眼瞼,看著那盆略顯干涸的泥土,半晌,才慢慢開口,「其實這個花盆是我剛到凌家的時候,爸給我的。」

他皺了皺眉,自然知道這個爸,指的是凌建祥。

凌菲笑了笑,聲音黯啞了幾分,「那時候爸爸說,只要能發芽了,媽媽就回來了。」

小小人兒听了這句話,如奉聖旨,每天準時得跟鬧鐘一樣,有時候就連吃飯睡覺,也看著那盆花。

結果自然是引來了沈月芳更大的不滿。

但在凌建祥的鎮~壓下,到底不好說什麼。

可凌菲到底水晶心,知道自己此舉並不受歡迎,所以只偷偷地澆水。

後來大了,便也不再相信凌建祥那套說辭了。

只是這個習慣一直延續了下來,至今也沒有變過。

倒也不期盼花盆里真的長出什麼來,只不過是一個念想罷了。

或許,更準確的說,是一種執念。

讓她始終不能釋懷的,是母親的突然離世。

葉于琛到底頓住了話語,彎腰幫她的灑水壺里添了一點水,試探地開口,「有沒有可能,你的父親還」

「不可能!」凌菲斬釘截鐵地道。

或許是害怕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再也不能壓下,從此有了期盼。

她從不奢望某些飄渺的東西。

葉于琛嘆了一口氣,心想還是尋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倒是凌菲將話題轉移到了他身上,「最近都不用去部隊的嗎?」

看著他這幾天將一直以來保護自己的人全部撤走,凌菲心里也明白原來的威脅或許已經不是威脅了。

只不過他不說,她也不想問。

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的好。

「放假了。」

「啊?」

凌菲掃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現在什麼節日都不是,你放哪門子的假?」

「想放就放。」

他故弄玄虛。

凌菲也不理會他莫名其妙的話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既然你放假在家,那我的五髒廟就交給你了。」

葉于琛揉了揉她的發絲,「好。」

而凌菲不知道的是,葉于琛因為前段時間找她動用了大量的私人關系,正在接受所謂的停職檢查。

不過他也不打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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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鴆咖啡館重新開張,自然吸引了許多老顧客上~門。

凌菲一個上午忙下來,竟是有些腰酸背痛了。

葉于瑾見她體力不支,連忙扶著她到休息室坐下來,「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前台有我頂著,還有那麼多服務員,不礙事。」

如今的服務員都換成了小姑娘,個個機靈得緊,倒也省心了許多。

凌菲擺了擺手,「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按照她的意思,是要回去重新上學的,可葉于琛也不依,只說她的身體需要調理,等生完孩子,再上學也不遲,再不濟,直接從大學里尋個老師來家里教她也是一樣。

凌菲向來不喜歡搞特殊化,只得拒絕了他的提議,可在家里到底坐不住,和葉于瑾一商議,不如重新出來做自己喜歡的事,也強過在家里發霉。

門口的小姑娘小跑著奔向凌菲,笑得十分曖昧,「老板,有人找你。是個帥哥哦。」

凌柏凡一身淺駝色的風衣,安靜地等在門口,朝凌菲這邊輕輕淺淺地笑著。

凌菲連忙起身,朝門口跑去,「二哥,你來了。」

這些天不見,凌柏凡似又瘦了很多,眼窩已經深深地凹了下去,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淡淡黑青。

凌柏凡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萬一摔了,可怎麼是好?」

凌菲吐了吐舌頭,「準備忙完這幾天重新開張就打電~話給二哥的,沒想到你先來了,里面坐坐吧,于瑾準備的貓屎咖啡,還不錯的!」

「不了,」凌柏凡看著咖啡館里面的熱鬧景象,「有空嗎?陪二哥去一個地方?」

「好。」

交代了幾句,兩個人便一路出來,坐上了凌柏凡那輛白色邁巴~赫

「律師樓?」凌菲蹙眉,看著面前的金色招牌,「二哥,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先上去吧。」

上樓之後,立刻有人熱情地迎了出來,凌柏凡倒也不多說,只要了一間休息室,便將凌菲帶了進去,就連有人要送茶水進來,也被他拒之門外。

氣氛嚴肅得讓凌菲不由坐直了身體,看著面前的凌柏凡。凌柏凡回以她安撫一笑,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凌菲,你相信二哥嗎?」

「當然。」

她答得毫不猶豫。

「那你相信爸爸嗎?」

凌菲皺眉,「二哥,你突然問這些,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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