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絕世甜品

作者 ︰ 圖咖咖

凌菲側臉一看,原來姚紅倚在護士台一旁的柱子上,還沒走。愛睍蓴璩

「我們談談,」她踩著細碎的步子,慢慢朝凌菲走近。

逆光里,她的神色讓人看不清楚。

凌菲的腳步頓了頓,直直迎視著她的目光,「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姚小姐。」

她幾乎可以斷定,姚紅故意接了自己打給葉于琛的電~話,故意造成了他們之間的誤會膈。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沒必要和覬覦自己老公的女人維持表面的和平,她做不到,也不想做。

甚至,她甚至覺得,早知道姚紅是這樣,當初自己還不如不幫她止血了脂。

「不敢?」姚紅目露挑釁地看著她。

凌菲低低一笑,「是不屑。」

姚紅不理會她話語里的輕蔑,「難道你不想知道于琛是怎麼受的傷嗎?」

看到凌菲一怔,她勾起一抹淺淺笑意,指了指走廊盡頭的窗戶,「我們去那里說?」

透過不大不小的落地窗,凌菲能看到這個城市著名的黃金海岸線,柔柔的陽光落在一片寂靜的岸上,海水也溫柔極了,此刻並沒有什麼波瀾。

她站得離姚紅有一米遠,靜靜地看著她,並不主動開口。

姚紅原來以為葉于琛選的老婆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聒噪幼稚且不成熟,面前凌菲的沉靜,還是讓姚紅微微吃了一驚。

終于忍不住,她自顧自地說起來,「我們出任務,有人告密,敵人發現了,拿槍指著我,他替我擋了這一槍。」

凌菲心中微微一擰,仍是仰著頭,「你是他的部下,你是一個女人,他是男人,他當然會救你。」

「以命相搏來救我?」她臉上的笑容由開始的波瀾不驚,變得有些激動,得意。

凌菲在陽光下,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姚紅臉上那張原本名為「平靜」的面具,出現了絲絲縷縷的裂痕,像年久失修的牆壁上面的漆面,在一點一點的剝落,慢慢露出里面粗糙的,斑駁的,猙獰的本來面目。

是的,以命相搏,于某些男人來說,這是他們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所能付出的極致,可是凌菲知道,對葉于琛來說,這只是一種責任,一種使命。

不為什麼,凌菲就是知道。

「姚小姐,你們的工作性質特殊,他能這樣救你,不足為奇,」凌菲頓了頓,看著姚紅的臉,不避不閃,繼續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我相信站在他旁邊的人,如果是羅指導員,或者是任江,他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姚紅此刻徹底覺得,自己以前到底是低看了她,既然凌菲願意把話挑到這個份上,那她再裝下去,就是浪費演技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一起參軍,一起留學,一起到部隊,一起出每一次任務。」

她看向凌菲,「每一次。」

凌菲想起葉于琛的那句,要是真和姚紅有什麼,哪里還會等到現在?她緊了緊身側的雙手,「姚小姐,作為一個妻子,我很榮幸有人和我一樣,欣賞我的丈夫,但是我希望也僅僅只是欣賞,而已。」

然後她繼續道,「以前你們在一起的歲月很長,或許在你眼里,也很美好,但是今後,他有我了,接下來的歲月里,他的家庭,他的生活,他的心里,都有了我凌菲這個人的存在了。我希望你好自為之。像故意接他電~話誤導我這種事,有一次,也就夠了。」

姚紅臉上閃過片刻的尷尬,此刻她很想像每一次攻擊敵人那樣,找出凌菲身上的弱點,反駁回去,可卻悲哀地發現,她的話,無懈可擊。

眼前這個她一度認為只是一個小女孩的人,其實是一個完完整整,徹徹底底的女人,她有女人的果敢,甚至在她這個所謂的情敵面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反而應付得宜,相較之下,自己明顯是處于下風了。

她像一個騎士,堅毅而勇敢地保護著自己的感情,姚紅覺得自己都不曾有過那樣的勇敢。

「你是後來者。」靜默了許久,她才找到這一句話,急急忙忙甩了出來,像是一個戰士,模索了許久,終于抓到了自己的武器,迫不及待地刺向自己的敵人,那般急切,卻又那般絕望。

凌菲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愛情如果有先來後到的話,世界上又怎麼多出那麼多痴男怨女?

姚紅以為這樣告訴自己,自己就會和葉于琛斗氣嗎?

不,她不會。

或許她囂張,有時候也跋扈,小時候的她也是這樣對凌建祥的,仗著他對自己的寵愛,她曾經一度覺得自己有許多時間來懲罰沒有時間陪自己的養父,所以每次凌建祥出差回來,對她萬般哄寵,她也愛搭不理。

那時候的凌菲,以為時間很多——養父會一直陪著自己,一直哄自己。

可是後來養父去世的那時候起,小小的她便覺得,那是上天在懲罰自己的自以為是

所以從那以後,她決定,她的時間,要用來精彩地活著,而不是斗氣。

看了看表,葉于琛換藥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姚小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辭了。」

姚紅卻是陷入魔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讓她擰了眉,「你是後來者。」

凌菲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掰開她的手,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她干脆放棄徒勞,「姚小姐,等你這句話,能說服你自己的時候,再來找我,或者找葉于琛說,也不遲,現在,請你放開。」

姚紅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張了張嘴,到底一個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護士匆匆而來,「首長夫人,葉首長的藥換好了,在找您。」

凌菲感到姚紅的手指終是全部松開了,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快,她抬步朝病房走去。

可走了兩步,卻是又折返,走到姚紅身邊,「姚小姐,我希望你以後叫我的丈夫葉首長,或者葉大哥。」

于琛,不是她應該叫的。

然後她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絲毫沒有看到,姚紅臉上的色彩,一點一點的暗淡了下去,可眼里的色彩,卻是一點一點地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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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于琛換好藥,靠在床頭,見到凌菲進來,眉目在一瞬間舒展開來,「去哪里了?」

她聳聳肩,「看你們這邊海岸線太漂亮了,多看了一會兒。」

他笑,「臭丫頭,海岸線比我還好看?」

「」

這無端的飛醋是從何而來?

她眨了眨眼,明明他比她大一輪,可最近越來越像小孩子的,居然是他。

「等我傷好了,我帶你去看。」葉于琛承諾,「不過看來,我們要在海城過年了。」

她點了點頭,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哪里就是他們的家。

姚紅說,那是槍傷。

她慢慢走到床邊,在他身邊坐下,手模了模他月復部厚厚的紗布,「疼嗎?」

原本以為這個鐵血真漢子會在自己老婆面前逞強,誰知葉于琛一偏頭,「疼。」

凌菲就慌了,「現在疼?」

「對。」

「那怎麼辦?」她起身就要按床頭的呼喚鈴,打算叫醫生過來了。

卻被他一把按住,摟在自己懷里,在她唇邊低語,「如果,你幫我做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我肯定就不疼了。」

下一秒,外面的護士們都听得葉首長的房間里傳出一聲響徹整個樓層的大吼︰

「葉于琛,你——去——死——」

護士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去查探究竟是怎麼回事,可上面交代過,不能讓葉首長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最後年長的護士長心一橫,手一指,眉一挑,「你去看看。」

年輕的小護士身板一抖,無奈地向前挪動,好不容易挪到葉首長房門口,就听得里面低低細語︰

「這樣你還好嗎?」

「唔——」

「那這樣呢?」

「就這樣,很好——」

「那這樣呢?!」

「很好」

首長聲音都有一絲顫抖了,可卻說的是很好,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小護士糾結不已,想推開門卻又不敢,無辜地看著不遠處的護士長,後者輕咳一聲,佯裝沒有看到,眼神亂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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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除了凌菲,沒有人知道葉于琛受傷的事,就連老太太打電~話來詢問凌菲過年事宜,她也按照葉于琛交代的那樣,只說兩個人在海城部隊里,並沒有說其他的。

老太太叮囑了幾句,囑咐他們過完除夕早些回去,便也再也沒有多問了。

倒是葉于瑾一個勁地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得到答復是回去他們過完年才能回去之後,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小年這天正好是葉于琛的生日,醫生詳細檢查過以後,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凌菲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瞬間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葉于琛究竟是有多不喜歡醫院,她這段日子算是徹頭徹尾地領教到了。

這期間他提出無數次要出院,無論醫生怎麼勸說,都被他狠狠瞪回去,簡直油鹽不進。

最後她這個首長夫人只能一次次的「割地賠款」,才能安撫他,讓他在醫院里面住了那麼長時間,所以葉于琛的住院史,簡直就是凌菲的屈辱血淚史,不足為外人道矣

此刻兩個人坐上黑色悍馬,往部隊而去。

凌菲則是盯著窗外的街景,生怕錯過菜市場。

葉于琛只覺得好笑,「你要吃什麼,讓食堂的人給你做不就得了嗎?犯得著自己下廚?」

凌菲白了他一眼,果然是榆木疙瘩,不解風情!

吩咐任江在菜市場門口停車以後,她關上車門,徑直往里走,葉于琛在背後叫住了她,「既然要做,那就買一條魚,做個火腿香菇鯽魚豆腐湯吧。」

葉家祖籍江南,口味偏清淡,幾乎每一頓飯都要求要有湯水。

凌菲斜睨了他一眼,「要吃你不會自己去買?我才不要當你的小奴隸。」

當她大包小包從菜場出來的時候,那一尾剛剛宰殺好的新鮮鯽魚還是入了他的眼,讓葉于琛無聲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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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于琛端著參茶,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圍著小黃鴨圍裙,正在低頭理豆角的凌菲,心中生出一股柔軟。

此刻青煙輕罩著她的小臉,抽油煙機帶來的微風撩動著她垂在頸側的一縷發絲,他覺得那縷發絲變成了一把小刷子,慢慢地拂過了他的心尖。

輕咳了一聲,放下茶杯走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攬在懷里,下巴抵住她的頭頂。

「放開,」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想將豆莢倒進垃圾桶。

「不。」

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竟是順著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繞過她的腰肢,找到了她圓潤小巧的肚臍,在周圍若有似無地打著圈圈,引來她一陣輕顫,「你出去。」

「我都還沒進去,怎麼能出來?」他開始無賴起來。

「」

手上的動作哪里肯停,沿著她女敕滑的皮膚一路上行,又停留在了她精致的肋骨之上,然後像個頑皮的小孩在做一道基礎的數學題目一樣,用食指和中指交替著,一根一根往上數著,最後來到她的胸前,鎖骨,喉嚨,然後穿過她大大的毛衣領子,按在了她左頰的梨渦之上。

「英雄冢,嗯?」

他願意埋首其中,只要今生,不要輪回。

被他這樣柔軟地抱住,她動彈不得,兩個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的與他的線條,竟是如此地契合,此刻她甚至能透過厚厚的棉褲,準確無誤地感受到他灼熱的器官,正抵住她最柔軟的所在。

「于琛——」,不知從哪里凝出的勇氣,她第一次這喚他,以至于聲音里那一絲抖動難以藏住。他欣喜地低頭,含胸吻了吻她的發絲,「嗯?」

「于琛,」她將他的手從毛衣里拉了出來,然後圈在自己的腰側,轉過身子面對著他,看著他的眼楮,「听著,你懂我在說什麼,不是現在,好嗎?——給我一點時間,我要給你一個完美的生日。」

葉于琛一怔,這才想起,今天可不就是自己的生日麼?只是他已經記不得,從自己刻意忽略到最後真的忘記這個日子,有多少年了。

而現在她卻說,她要給他一個完美的生日。

心里當然是期待的,以唇點了點她的眉心,然後順從地放開她,乖乖到沙發上去靜靜等待著,等待著她給自己的完美生日。

廚房傳來洗洗切切,煎煎炒炒的聲音,柔和的燈光,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魚湯香氣,讓他覺得,這一切,還沒開始,就已經是那麼美,那麼好了。

她看著手中的沙漏,心中倒數已接近尾聲,叮的一聲,萬事俱備。

手里變出一條他的領帶,她蒙住了他的眼楮,將他帶往餐桌邊,而他也但憑她的安排,絕無異議。

「許願。」她將他安置在椅子上。

他一愣,隨即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許什麼願。」

作勢就要拿掉領帶。

凌菲急急按住他的手,不許他摘下領帶,「許願嘛,難道你沒有願望嗎?」

願望?那是很遙遠的事了,今天過後,他就實實在在的三十六周歲了,或許願望對于這個年齡的男人來說,陌生而又奢侈。

他偏著頭,久久不語。

凌菲拉了拉他的手臂,撒嬌似的,「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比如,世界和平?」

他是軍人,她能想到的他最大的心願,大抵如此了。

葉于琛靜默了片刻,卻是抓住她的柔荑,似是許願,又似是保證,「比起世界和平,我更希望你快樂。」

無論他們在一起的初衷是什麼,此刻她根深蒂固地在他心里了,他希望她快樂。

凌菲眼眶一熱,這個傻瓜,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啊?

「那我可以吹蠟燭了嗎?」

「嗯!」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凌菲重重點頭,「吹吧。」

雖然已經做了無數次的心理準備,但在看到桌上那個她親手烤出來的蛋糕的時候,名為感動的情愫,還是佔據了葉于琛的心間,他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謝謝。」

她嫣然一笑,在他旁邊坐下,將魚湯盛滿,遞到他面前,「先喝湯,蛋糕最後才能吃。」

牛女乃色的湯汁香氣濃郁,他吸了好幾口,才端起來慢慢喝下。

齒頰留香。

他看著她,生出恍惚來,這道湯,這道菜,許久不曾吃過了,今天她下廚,他卻莫名想吃,卻沒想到她能做得這般好。

「發什麼呆呢?」凌菲將鯽魚夾到他碗里,「不吃就涼了。」

他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極其自然地夾起魚臉肉,放進她的碗里。

凌菲呆了呆,望著那塊魚臉肉,心里泛出微微的澀意。

小時候,小到她的記憶都快要模糊的時候,媽媽總是喜歡燒魚,也總是喜歡把魚臉肉夾給她吃,因為這是魚身上最好吃的肉了。

可被送進孤兒院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魚臉肉了,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再像這樣,把最好吃的部分讓給自己,可沒想到,今時今日,他這樣做了。

「不喜歡吃?這是魚身上最好吃的部分了。」葉于琛見她發呆,以為她不喜歡。

凌菲搖了搖頭,「沒有。」

他微微一笑,取過那盤基圍蝦一個一個剝好,約莫剝了五六只放進她碗里,「只能吃這麼多,不許貪口。」

她看了他一眼,原來上次過敏的事,他還記得。

桌上的菜吃得七七八八了,凌菲才收起兩個人的碗,「不許再吃了。」

然後折回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碗碟和刀叉,「試試我烤的蛋糕吧。」

說完就要往蛋糕上切去。

卻被葉于琛一把按住了手,拿掉了她手中的刀子,「不對。」

「怎麼了?吃不下了?」她不解地看著他。

他笑著站起來,將她拉入自己的懷抱,抵在餐桌和自己之間的狹小空間之內,將自己擠進她的雙膝之間,一語雙關地道,「當然吃得下,只不過,換種吃法。」

大手一伸,將蛋糕上那層薄薄的白乃油沾了兩指,然後輕輕抹在她露在毛衣領口的精致鎖骨之上,低頭嗅著那甜蜜的糖味香氣。

「今天我生日,蛋糕,得按照我的方式來吃。」

他低語一句,然後傾身,吻了上去。

舌尖抵住她細細的鎖骨,溫熱地舌忝了上去,將上面的糖霜悉數掃進了自己的唇舌之間。

然後他抬頭,「葉太太,蛋糕和你都很美味,讓我欲罷不能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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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已經記不得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是何時被除去的了,在開滿了暖氣的房間里,竟也一點不覺得冷,心中有一個念頭汩汩地冒出,她要更多,更多。

一桌的菜肴早已被掃在了地上,她坐在餐桌上,手臂向後,支起身體,身後的蛋糕早已被她按得稀爛。

他卻依舊不肯放過她,手指不停地沾上女乃油,抹到哪里,他的唇齒便跟到哪里,全心全意,目光充滿了虔誠地享受著屬于他的生日蛋糕,舌尖邪惡地在她的肌膚上打著小小圈圈,仿佛要讓自己每一個味蕾充分享受著那美好的味道。

她看著他強硬的肌肉,手指***他濃密的發間,細細碎碎的吟~哦擋也擋不住,從她咬住的牙關里逸出。

「不要忍著,听話,讓我听到你的滿足」

他的聲音低沉,蠱惑,溫柔,像是誘人失去方向的海妖。

帶著要將她拆解入月復,吃干抹淨的決心,復而一路向下,繼續著他濡濕的吻,經過她顫抖的蓓蕾,起伏的小月復,溫熱的草地,再往下——

凌菲忽然想起了不知在哪里看過的一段話——「他的頭發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毿毿的不知道什麼野獸的頭。獸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線黃泉就飲,汩汩的用舌頭卷起來。她是洞口倒掛著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遺民,被侵犯了,被發現了,無助,無告的,有只動物在小口小口的啜著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難忍的願望里︰要他回來,馬上回來——回到她的懷抱里,回到她眼底——」

就如同,此刻的葉于琛對她所做的一樣,他做得那樣自然,仿佛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能讓他們親密無間的事了。

她的呻~吟更加渙散,沒有任何意識,沒有任何含義,可他知道,那是她準備好了的標志,他將自己對準她,下一秒鐘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兩個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他按住她的腰肢,壓向自己,要她的雙腿張開,盡量的包容著自己的堅硬所在,而她腿自然而然地纏在了他勁瘦的腰身之上,努力地容納著他的巨大,兩只手也無助地扶著他起伏的肩頭,去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高~潮來得又凶又猛,一波一波,她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如浮萍一般,任由那滅頂的狂流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吞沒。

眼看她快要坐不住了,他突然抽離了自己,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凌菲微微睜了睜眼,發出一聲不滿的嚶嚀。

「別著急」

他一手拖住她的翹臀,密密地貼向自己,感受著她胸前柔軟帶來的美好觸感,發出滿足的嘆息。

卻不忘將她整個人抱起,一手卻是從背後,揚起修長的手指,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花心。

突如其來的空虛又被突然填滿。

電流自他的指尖傳來,傳至她生命的核心,傳至她的四肢百骸,將她綿綿密密地包裹其中,快要燒成灰燼,任憑身下欲~望的液體如何流淌,都澆不滅那把***的火焰。

他滿意地再探入一指,深深埋入她的甬道,感受著她最深處的跳動,那里此刻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將他狠狠吸住,不願放開。

他將她放在床上,手卻沒有離開,深深淺淺地用指尖觸模著她最深處的每一道褶皺,拂過她的每一塊突起和每一處凹陷。

手指每每挪動一毫,他就明顯感覺到她的突起跳動一下,泌出更多酥軟的汁液,溫熱而潮濕。

他笑得更壞,開始用兩只手指捏住她最深處的入口,邪恣地打著圈圈。

凌菲一陣顫抖,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狂亂地搖著頭,死死咬住下唇。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徹底的喪權辱國地淪陷之前,他突然咬住他的耳朵,舌尖點住她圓溜溜的耳垂,「不要當我的小奴隸,嗯?那當我的女王,如何?」下一秒,他手指撤出,雙手準確無誤地扶住她的胯骨,讓她猛然翻身,端端地坐在了他的雙腿之上。

陌生的姿勢讓她一時無措,雙手不知道如何擺放,只呆呆地撐在他的胸膛之上,借著放在他雙側的腿來承受著自己全身的重量。

「別怕,我教你」

他的大手自她的膝蓋處扶搖直上,握住她的盈盈細腰,「像這樣」

她在他的力道之下,微微抬離了上身,又輕輕下壓,他再次找到她幽若的洞口,在下一秒填滿了她的空虛,陌生的姿態和角度讓她獲得了全新的觸感,忍不住猛地抖了抖,下月復似有一陣急促的強大電流穿過,讓她機會要棄甲而逃。

葉于琛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別著急,我們才剛剛開始」

而後他引領著她,前後來回地晃蕩,說不出的孟~浪姿態,陌生卻刺激,給她帶來了刺激,喘息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他也開始隨著她的節奏,緩緩地動起來,上下前後,時而緩,時而急,時而輕,時而重。

在不同速度和力度的過渡中,他輕松卻又虔誠地主宰著一切的節奏,給她舒緩的愉悅,給她緊張的刺激,給她有度的休憩。

直到最後,他愈發激昂,凌菲抑制不住地叫喊出聲來,「不,不要,不」

至高點再也抑制不住地爆發出來,她死死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再也無法動彈。

他卻意猶未盡,將她抱得牢牢地,一個翻身就讓她反趴在了床上,然後再次進入了她。

感受著他的胸膛一次次地貼向自己,然後又一次次的遠離,卻是更加深入。

他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卻繞過她的小月復,揉捻著她藏在溫軟之中的細小珍珠。

凌菲快要抑制不住,只覺得熱流又開始一點一點聚集,快要泄閘而出

「葉于琛,葉于琛」

她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想要求他停止這樣的折磨,卻又更想求他繼續

恍恍惚惚之間,眼前又是一片白光傳來,讓她視線開始模糊

最後他埋首在她如蝶翼一般縴薄的肩胛骨之間,狠狠撞擊,在最深處將自己的精魂釋放而出,與她同時躍入最底層的地獄,再攀上最高峰的天堂。

客廳的大擺鐘發出悶悶的聲音,十二點整。

他吻了吻她早已濡濕的發,輕輕退了出來。

一股熱流隨著他的退出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涌出。

葉于琛小心翼翼地將她翻轉過來,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那樣,然後讓她趴在自己胸前,拉過被單蓋住兩個人。

「葉于琛,謝謝你,今天很快樂。」

她輕輕呢喃出這一句,再也支撐不住,伏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他平復好自己的氣息,用被子細細包裹住兩個人的身體,吻了吻她的唇角,「凌菲,謝謝你,今天很完美。」

窗外落雪無聲,見證著他們對彼此的真誠。

下了一夜的雪,將世界變成一片純白。葉于琛吻了吻還睡意深深地賴在自己懷中的小女人,「這邊部隊里有點事,我先去了,你多睡一會兒。」

凌菲慵懶地微哼了一聲,卻不肯放他離開,星眸微張地看了他一眼,「等一下。」

「嗯?」

她伸手到枕頭下面模索了一下,拿出精致的盒子放在掌中,遞到葉于琛面前,「生日快樂。」

他掃了一眼盒子,卻沒有伸手去接,「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凌菲的臉頰避無可避地一熱。

這個家伙,說情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而且還每次都說得那麼讓人猝不及防,讓她的小心髒又情不自禁地小抖了一下。

「打開看看嘛。」她催促他。

他依言而行,打開精致的鎖扣,那對鑽石的豹頭袖扣就躍然入了眼中,低調地閃著點點的光,倒也不似尋常的俗物。

凌菲見他眼中露著一絲贊意,便知自己是真的挑對了東西,拿起袖扣扣在他的袖子上,「不用謝,趕緊去吧,讓我補個眠。」

他勾了勾唇,輕輕彈了彈她的耳垂,「謝謝葉太太的禮物,等我下班回來再好好答謝你,為夫一定‘精’終報國,在所不辭。」

「」

凌菲翻身拉過被子蓋至頭頂,「誰要你報,討厭,趕緊走走走」

隔著被子準確無誤地在她的翹臀上輕輕一彈,惹來她一聲驚呼,他才拿過自己的大衣穿上,快步出了門。

一隊晨跑的士兵經過葉于琛旁邊,他們驚訝地發現,傳說中的面癱首長,今天好像連背影,都是笑著的。

凌菲再度神清氣爽地醒來的時候,鼻尖已經傳來撲鼻的濃郁香味,她立刻翻身,穿好衣服走到餐桌旁。

海鮮焗飯,龍蝦濃湯,蔥油文蛤,蒜蓉元貝

讓人食指大動的精美菜式,擺了滿滿一桌。

她用手指夾起一塊海參就往嘴里放,鮮美至極。

葉于琛從廚房出來,「手洗了嗎?當心鬧肚子!」

那件小黃鴨的圍裙此刻穩穩當當地罩在他身上,大小與他的身材明顯不成比例,他的模樣有點兒滑稽,但是配上他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又確實覺得並不突兀。

凌菲嘴巴張成O型,停在那里,那塊海參猶在舌尖,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

官人,你平日里穿軍裝就已經攝了我的心,此刻賣萌,簡直是要了我的命啊!

她正在搜腸刮肚,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敲門聲卻大作起來。

凌菲吞下海參,轉身準備去開門,卻被葉于琛一把拉住。

他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的圍裙,套在凌菲身上,然後又將手中的鍋鏟塞給她,閑適地走到沙發上坐定,才用眼神,示意她去開門。

凌菲無奈,這算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嗎?

不過看在美食的份上,她也就勉為其難地裝一把吧。

門外站的三男一女,她認識其中兩個。

羅慕成和姚紅。

其余兩個人身著軍裝,應該也是部隊里的人吧。

葉于琛從後面走過來,「這是拙荊,凌菲。」

凌菲差點笑出來,拙荊,他怎麼不說賤內?

卻被葉于琛適時握住了手,微微用力,止住了她的笑意。

「嫂子,又見面了,」羅慕成笑著說。

「葉團,想不到你妻子這麼年輕啊。」

「見笑了,大家先進來坐。」葉于琛笑笑,迎了他們進來。

「你們先坐,我去布筷,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凌菲也熱情地招呼著。

說完她就走進了廚房,可隔著厚厚的牆壁,凌菲依舊能感受到從姚紅那雙犀利的眼里發出來的濃厚敵意。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好妻子的標準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看來葉于琛是知道她已經做到了其三,今天刻意請了人來吃飯,讓她去做最後一樣事——斗「小三」!

她將碗筷擺好,然後勤快地招呼,「大家就座吧。」

男人們吃得贊不絕口,「嫂子,好手藝,不錯不錯。」

「就是,特別是這道茄子燒海參,相當不錯。」

凌菲笑笑,「大家客氣了,有空來雲城,常來常往啊!」

「葉團,想不到嫂子不但漂亮,還這麼賢惠,你真是福氣不淺啊。」

葉于琛夾了一個元貝進凌菲碗里,「我也就是看中她這一點才把她娶回家的。」

凌菲手抖了抖,賢惠?閑在家里什麼都不會嗎?

卻依舊眸光流轉,嘴角含笑,「于琛就會說笑,幾位首長多吃些,不要客氣。」

一聲于琛,讓姚紅的盛湯的手頓了頓,卻依舊面不改色地將那碗湯遞了過來,眼看就要遞到葉于琛面前,卻在半路被人截住。

羅慕成伸手接了過去,「謝謝,我就喜歡喝這個湯。」

姚紅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說出口,低頭扒了口碗里的飯。

凌菲將葉于琛的碗拿了過來,將湯盛進他的碗里,「熬了很久的濃湯,你嘗嘗,咸淡還合適嗎?」

葉于琛掃了一眼她目光中的了然,淡定地喝了一口,「好喝,你辛苦了。」

「真是伉儷情深啊,」旁邊兩位首長舉杯,「來,葉團,祝你們夫妻和和美美,長長久久,恩恩愛愛。」

葉于琛按住凌菲的手,自己舉杯,「我夫人不勝酒力,我代勞了。」

說罷便一仰頭,將杯中的白酒悉數飲了下去。

凌菲用余光瞥到姚紅吃東西的速度更加慢了。

所有的菜式被一掃而空,凌菲切好水果安置在茶幾上,「幾位首長過來吃點水果吧。」

然後默默走到餐桌邊開始收拾碗筷。

姚紅見狀起身,「我幫你。」

卻被葉于琛一把拉住,「這些事情向來由我妻子做的,你不必費心。」

姚紅像被人在胸口塞進一團棉花,頓時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屈著膝蓋僵在半空,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最後還是羅慕成拉了拉她,「葉團都不客氣,你就不必客氣了。」

凌菲走進廚房,默默地放下碗盤,默默地打開水龍頭,默默地狂笑。

洗好碗盤又端了茶盤出去,低眉順眼地道,「大家先喝點茶消消食,我去做點宵夜,大家晚點可以吃。」葉于琛看著她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差點笑出來,卻還是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去忙吧。」

凌菲無聲地用余光閃了他一眼,再度走進廚房。

伴著空氣中陣陣焦糖烤布丁的女乃香氣息,兩個位高權重的男人開始了明顯的,赤果果的嫉妒,「葉團,嫂子手藝果然不一般,甜品都能做得這麼香啊。」

葉于琛心中卻是想起昨夜品嘗過的「絕世甜品」,臉上勾起一抹淡笑,「哪里哪里,這還不是她的最佳水平。」

「葉團真是太謙虛了」

「就是就是,葉團太謙虛了」

幾個人走的時候,手里拎著凌菲給他們打包好的布丁,連連贊嘆,「真是伉儷情深,羨煞旁人。」

羅慕成憐惜地看了姚紅一眼。

後者一言不發,走得更快,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凌菲關上大門,長吁了一口氣,走到沙發邊,看著老神在在的葉于琛,「看我賢惠才娶我的,嗯?」

葉于琛干笑了兩聲。

「哼,」她重重一哼,將圍裙解下來,丟到沙發上,「哪種事從來都是由我來做的?洗碗還是刷盤子?還是做其他苦力?」

像是早就料到她會秋後算賬一樣,他大手一伸,將她撈進懷里,「情勢所迫,葉太太不要生氣。」

「切。」

「女孩子不許說髒話。」

「切,切切切」

「你再說,信不信我收拾你?」他挑眉,危險氣息漸濃。

可惜有個人還不自知,「你敢?」

外套被甩在地上。

「葉于琛,你真的敢」

毛衣被扔了出去。

「葉于琛,你找死嗎」

內衣被推至鎖骨處。

「葉于琛,你還不住手」

內褲被褪至膝蓋處。

「葉于琛,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許久之後。

「葉于琛,嗚嗚嗚,葉于琛,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許久許久之後。

「你放過我吧,大哥嗚嗚嗚」

許久許久許久之後。

「救命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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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軍隊過年,那看個除夕晚會什麼的,是必不可少的了。

葉于琛作為雲城來的上賓,自然是被邀請在列的。

此刻凌菲和葉于琛兩個人就赫然坐在頭排的專座上,她強迫著自己專心欣賞眼前的節目

戰士們憋了一年,卯足了勁要拿出渾身解數放松,節目內容從歌頌祖國歌頌人民歌頌黨,到祝福華人祝福華僑祝福爹娘,看得凌菲眼神越來越迷離,越來越渙散,越來越朦朧

在最後一個節目,洪湖水浪打浪的節奏中,她光榮地被那艘清早起來去撒網的船兒給搖得快要睡著了,連做司儀的姚紅說的什麼都听不清楚,最後只听得掌聲雷動,她猛地站了起來,鼓掌,嘴里連連叫好。

葉于琛一臉黑線地看著站立的凌菲,「你會彈琴?」

「彈琴?」

不是結束了可以回去了嗎?

葉于琛抽了抽嘴角,「剛才姚紅邀請你上去彈琴」

「」

凌菲想起自己剛才的那一連串「好」。

耽誤了片刻,台上一襲紅衣的姚紅已經開始開火了,「如果葉團夫人有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們今年的壓軸驚喜就換成其他節目好了」

凌菲暗罵一聲,你才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在大庭廣眾這樣讓自己出糗,姚紅用心之狠毒,簡直是殺人加誅心的節奏。

凌菲咬了咬牙,輸人不輸陣,此刻要是一蹶不振,那這輩子都會萬箭穿心了。

「沒問題!」她大聲答道,然後揚起一抹笑,在葉于琛不解的目光中,翩然走上舞台。

朝人群微微頷首,她看到台下的人大多都玩味地看著她,而姚紅嘴角的不屑仿佛要將她灼傷一般。

葉于琛此刻則是薄唇緊抿,讓人看不出表情。

凌菲抬手覆上琴鍵,深吸一口氣,再緩緩閉上雙眼,隨著記憶中的節奏,開始了彈奏。

指尖在黑白鍵上飛快翻轉,音符一個個滑過。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仿佛要將世間最美好的時光,最燦爛的風霜,最初遇的模樣,全部融進自己的琴聲里,再用琴聲婉轉地向人們訴說著一個美麗的故事。

葉于琛訝然,沒想到她會。

可隨後卻又釋然,他的葉太太,本就是一塊璞玉,等待著他耐心去發掘的璞玉。

曲畢,掌聲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的掌聲多了許多真心。凌菲站起來向台下的人鞠躬致謝。

葉于琛上台去拉起凌菲的手,不著痕跡地將她擁進懷里,「今晚到此結束,祝大家新年快樂。」

然後他附在她的耳邊道,「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嗯?」

「總得會那麼一首,偶爾撐撐你葉團長的場合才行。」

換來他一陣大笑。

姚紅看著那一對在所有人掌聲中離去的契合的背影,指甲深深掐入了肉里。

原以為可以借此機會欺辱那個孤女,誰知道結果竟是如此,而葉于琛眼中的燦爛星光,更是讓她始料未及,心里最後的一點自信,在一瞬間被擊得粉碎,半點不留。

兩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著滿天綻放的煙花,凌菲一陣陣驚呼。

「你看你看,紫色的」

「哇好美好美」

「還有帶字的煙花啊」

葉于琛勾了勾唇,果然還是個小姑娘,看個煙花,都能看出幸福感來。

不過這樣有人陪伴的新年,他有多久沒有過了?

葉于琛也不記得了。

雪花落得更加歡快,映著熒熒的光,她的臉更加雪白,像一個精致的水晶女圭女圭,讓他忍不住抱住她。

凌菲將他推了推,「葉于琛,我們來打雪仗。還沒等他準備,她已經退了好幾步,抓起地上的雪開始在手中慢慢攢起來。

「啪——」

一個雪球已經準確無誤地打在他的前襟,四下散了開來,揚揚灑灑飄在空中,落在地上。

「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立刻挽起衣袖,抓起地上的雪,毫不客氣地攢了起來。

她身著火紅的棉上衣,配著雪白的褲子和毛茸茸的雪地靴,歡快地在雪地里跑著,將手中地雪捏成一個又一個的球,朝左躲右閃的葉于琛身上砸去。

自己也不忘尋找躲避的場所,好躲過他的「槍林彈雨」。

可他卻出奇地精準,直接一個雪球飛了過來,啪地一聲打在了她旁邊的柱子上,雪花落了她一頭一臉,像個白胡子的小老頭

「葉于琛!」

她咬牙沖了過來,將一把雪悉數撒進他的領子中。

他躲也不躲,引來她一陣輕責,「傻瓜,你不會躲一下嗎?」

這麼冷,那麼大一把雪,她以為他會躲的。

「你快樂就好。」

這個傻瓜

他一把將她抱得高高的,「開心嗎,葉太太?」

「開心!!!」

她不管不顧,吼得很大聲。

「想不想再高一點?」

「想!!!」

他將她舉得高一點,再高一點。

凌菲看到片片晶瑩在空中打著優雅的旋兒,靜靜落在自己掌中,落到他的肩頭,落在純白的世界里

兩個人笑著鬧著,一路走了下去,留下後面深深的腳印,在雪地里排成一條愛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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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太太,新年快樂。」他將她打橫抱起,進了門,又吻了吻她的脖子。

凌菲心中警鈴大作,當然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麼,可昨夜實在是太那啥了,心里有點畏懼,于是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

他笑著放開她,十分听話地走進浴室。

凌菲連忙跑到床上裝睡,可午夜剛至,手機短信蜂擁而來,根本不讓她睡。

隨手抓來一看,有莫柔的葉于瑾的黨天藍的熊曉壯的,無非就是一些祝福的話語,她一一回了過去,再往下翻,是凌柏凡發來的。

「凌菲,二哥和悅然姐祝你新年快樂。」

她莞爾一笑,也回了句新年快樂,正準備將手機放下,卻又是一陣震動。

點開一開,她差點懷疑自己眼花,居然是葉承遠發來的。

「凌菲,新年快樂。」

除夕之夜,你好我好大家好,沒必要跟不搭理給自己發了祝福短信的人,她還是回了一句新年快樂過去。

誰知那邊很快便回復了過來︰

「你在哪里?」

凌菲皺了皺眉,這葉承遠管得也太寬了點。

關機,睡覺。

葉于琛從浴室出來,便是看到她裝睡的樣子。

他笑了笑,鑽進被窩里,摟住她,明顯感到凌菲身子一僵。

「累了?」

「唔」

「睡吧,」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好好睡。」

她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他的胸膛上,數著他沉穩的心跳,漸漸睡去。

敲門聲卻在此時傳來,一聲比一聲急,最後還改成了直接拍門板。

咚咚咚,扣人心弦。

兩個人睡意全消,凌菲要起身,卻被葉于琛按住,「冷,你躺著,我去開。」

他匆匆起身,走到門口,警覺地問,「誰?」

「是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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