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 來,驗貨!

作者 ︰ 圖咖咖

身後的大貨車喇叭按得更響,凌菲嚇得再也不敢一只手開車,只得將電~話夾在耳朵邊,然後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路況上。愛睍蓴璩

那邊的葉于琛也听到了震耳欲聾的喇叭聲,聲音里竟是有了一絲慌亂,「凌菲,你在哪里?」

她掃了一眼前方的路牌,報出路段,「我的車剎車好像失靈了,現在時速快到一百九了。」

葉于琛連忙打開自己車上的車載液晶顯示器,飛快地調出上面的GPS追蹤器。

此刻他十分慶幸自己當時留了心在她的車上裝了這個東西輅。

屏幕上的小紅點一閃一閃,提示著他凌菲現在的具體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鎮定了下來,「不要慌,我立刻找人封路,你從下一個出口下高速,離你現在的位置還有五十公里,那邊會有人接應你的,你下了高速之後按照引路交警的指揮走,不要怕,千萬不要慌。注意安全。」

凌菲胡亂應了一聲孀。

葉于琛皺眉,將自己的車開得更快,「你不要怕,我馬上也上高速了,很快就會找到你的。記住,我就在你後面,別怕。」

一個新手,開車才兩三個月的時間,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焉能不怕?

怕得快要哭出來。

可在听到他說他就在自己後面的時候,心神到底是有了一絲安定。

圓圓的指針盤上指示著時速已經到達了一百九,車子飄得更加厲害,一個側滑,她頓時失去平衡,只听得葉于琛在那邊提示她打開雙閃燈之後,手機便直接飛了出去,掉在了副駕座上。

周遭的車輛終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集體朝馬路左側靠了過去,留下右邊的車道讓她一個人走。

凌菲緊張地一邊看著路況,一邊不停地用余光掃視著儀表盤上的公里數,算著還有多久到下一個出口。

約莫二十分鐘以後,她終于看到了葉于琛所說的出口。

此刻已經有警車開著信號燈在前面等著了,她毫不猶豫的按照葉于琛所說那樣開了過去。

收費站綠燈大開,讓她一路通行無阻。

警車竟是排了一路,指示著她一直向前。

車子最終進入了海濱大道。

越往前開,道路兩邊的障礙物就慢慢多了起來,散發著濕意的泥土在路上堆了厚厚一層,借此來緩解她的車速。

可是收效甚微。

前面還有許多人在不停地往路上堆泥土,她就這樣掠了過去。

最後按著沿途警車的提示,竟是沖到了海邊度假村的門口。

大門此刻已經敞開著,偌大的度假村里早已被清場,此刻已是空無一人。

柏油馬路終是到了盡頭,呈現在她眼前的此刻已經是茫茫大海了。

溫柔月色,熠熠星光,她一直緊張的心竟是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要是車速減不下來,就這樣沖進海里,死在這美景之下,倒也不那麼冤枉了。

車子沖上沙灘,速度終是慢了下來,到海邊的時候便深深地陷進了沙土里去,完全不動了。

立刻有武警模樣的幾個人上前,用力幫她拉開車門,「首長夫人,沒事了。」

凌菲卻是睖睜了許久,才哆哆嗦嗦地撿起掉在車里的手機,爬了出來。

手機還在通話中。

她突然想哭。

將手機拿到耳邊,「葉于琛,我沒事了。」

那邊的人隱隱的似是長吁了一口氣,「在海邊等我,我馬上就到。」

凌菲嗯了一聲,便掛掉電~話,靠在車門上,再也沒了力氣。

旁邊的人見她這樣,關心地詢問需不需要先去休息,她也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道謝之後便讓他們先回去了。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濕了個透,此刻經海風一吹,竟是瑟瑟發抖了起來。

如果

她不敢想,如果沒有葉于琛,她今天會怎麼樣。

她忍不住猛地搓著自己的手臂。

沒過多久,她便看到葉于琛踩著沙灘朝自己大步走來。

然後他直接月兌掉自己的大衣,把她裹在里面,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凌菲牙齒打顫,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眼里那股熱流更甚,眼淚差點就要掉了下來,可此刻在他懷里,竟像是有了一種奇異的力量,讓她生生地把眼淚逼了回去。

「沒事了。」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鬢角,柔聲地說。

凌菲用僅剩的力氣點了點頭,就這麼靜靜地靠在他懷里,再也不動了。

他抱著她直接走進度假村里,直接開了一套總統套房,然後將她放進室外的私密溫泉池中,「你先洗個澡,會好受一點。」

直到身體有了一絲暖意,她才後知後覺地開口,「葉于琛,我差點死了。」

葉于琛扶著她的手明顯一僵,「不會的。」

「會,差點就死了。」

胡思亂想之際,腦海里竟都是他的臉。

「不會,我不會讓你死的。」他緩緩開口,像是承諾。

隨後凌菲便感到握住自己臂膀的手一松,他已經起身了。

不知為何,心里閃過了濃濃的失落。

可他頃刻折返,手里拿了一個托盤,里面有酒有杯,還有其他一些物件。

凌菲靠在池邊上,看著他優雅地將杯子注滿了金琥珀色的液體,毫不猶豫地端過一杯,送進嘴里。

她太需要有個東西來麻痹自己了。

可下一秒,她就咳了出來,烈酒嗆喉,這種酒尤甚。

葉于琛低低一笑,幫她順了順氣,「急性子的小東西,龍舌蘭不能這麼喝,來,我教你。」

凌菲只看見他拿起托盤里的鹽罐往自己的虎口撒了一點,然後快速拿起另外一個小碟子中的檸檬片吸了一口,最後端起她喝過的酒杯,將杯中剩下的液體一飲而盡,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流暢至極。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滿足。

凌菲當然不願錯過其中美妙,學著他得的樣子喝了起來。

醇香的液體順喉而入,果然痛快。

「孺子可教也。」

凌菲不知道這句話用在此刻算不算贊許,可他卻已將酒杯收了起來。

「一杯就夠了,不許貪杯,喝完了睡一會兒,就沒事了。」

食髓知味,她哪里肯依,卻也不反抗,只睜著大大的眼楮,狀似無辜地看著他。

葉于琛到底嘆了一口氣,「真的要喝?」

「嗯。」

喝了,便再也不會想起剛才的事,也不會害怕了。

他忽然挑釁一笑,「那敢不敢換個方式喝?」

「什麼?」凌菲將頭揚得更高,看著他。

細膩如精致骨瓷的雪白脖頸讓她美得如一只優雅的白天鵝。

葉于琛心口一動,下一秒,他已經走進溫泉池,與她面對面而坐。

他伸手便抓了一點鹽,往她的脖子上抹去。

指尖的細鹽模索著她柔女敕的肌膚,帶來粗糲卻酥麻的觸覺,讓她已經分不清,這是鹽,還是他指月復的薄繭了。

最後他將手指間剩下的鹽抹到了她的唇上,順手拿了一片檸檬放進她嘴里,自己卻傾身向前,直接伸出舌頭,舌忝上了她脖子上撒鹽的地方。

驚得凌菲口中的檸檬瞬間落入水中,濺起小小水花。

他卻固定著她的雙肩,不讓她退縮,細細地吮~吸著她的皮膚。

酒勁已經開始上頭,此刻她卻覺得自己更加暈眩了。

下一秒,他已經抬頭,對著她的唇,便吻了下去,吸著她口中的檸檬味道。

許久許久之後,他終是放開了她,又飲下一口酒,緩緩度進她的唇齒之間。

烈酒的香味,夾雜著她的,或是他的味道,此刻早已分不清楚,入喉,卻依舊那樣芬芳,甚至還增加了一絲甜意。

他的手也早已穿過剛才給她換上的寬大睡袍,繞到她的背上。

寬厚的大掌火熱滾燙,熨帖在她的背部,卻直通她的心房,要在里面烙下最深刻的烙印。

貼身的白色絲質睡袍早已濕透,像是她的第二層肌膚一樣,緊緊裹在她的靈魂之外,而胸前的美景若隱若現,正在殘忍地撩撥著他的一切感官。

他動作極快,只消片刻,兩人便是肌膚相貼,果~裎相見了。

酒意越來越濃,他低頭啃噬著她胸前的美好,引來她輕輕一顫,然後不知是出于本能還是刻意,竟是伸手,將自己的青蔥玉指,插~入了他濃濃密密的發絲之間,說不清楚是要將他推離,還是要將他拉近。

他用牙齒輕輕啃噬著她被胸~罩擠出來的深溝,手指也慢慢下滑,一路沿著她的月復部向下。

她渾身戰栗著,想要說話讓他停止,但咬著唇,什麼都說不出來,甚至在酒精的催化之下,邪惡的內心還希望他繼續下去,不要停

她鄙視著這樣的自己,但是又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愉悅快~感,被這樣羞人的折磨湮沒,漸漸迷失起來。

情到深處,那個內衣反而成為兩個人的障礙。

葉于琛顯然只對女人熟悉,而對女人用的東西,陌生得很,幾個來回之後,還是沒能解開,動作就大了起來,凌菲被他扯得有點疼,卻依舊悶悶地不說話。

半晌之後,兩個人身上的所有障礙才被他解除。

然後他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吮上了她胸前嫣紅。

她的胸型很美很小巧,讓葉于琛愛不釋手,不停地揉搓著,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急時而緩,讓凌菲有些招架不住地想要呻~吟,就那麼堅硬了起來。

可堅硬的不止是她,還有她大腿根部感知到得那個硬物。

葉于琛體內的情~欲來勢洶洶,勢必要將許久未曾有過此等歡愛的他吞沒。

而溺斃之前,他必得拉下她,一起沉溺其中。

手,往她大腿內側一路向上揉撫,來到她最最幽深的神秘之處。

食指探了進去,繞著她的小豆滑劃,勾捻,直到那里發熱,濕潤。

恍恍惚惚之間,腦子里卻是有一個場景,異常的清晰。

某一次和他一起在老宅吃飯的時候,他應該是很喜歡吃桌上那盤不知名的貝類,以至于每吃一個之前,都放在手心用指月復摩挲著貝殼的邊緣,然後才緩緩打開外殼,用手指在殼內的柔女敕之中緩慢梭巡一會兒,才將它吃下去。

這樣的動作讓凌菲一度懷疑,難不成里面還有珍珠等著他去找。

而現在,現在他在對她做同樣的事情,他殘忍地,卻又溫柔地,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幽若之處深入淺出,找到了她的珍珠,輕輕地揉搓著。

她的眼神越發迷離,呼吸急促起來,陌生的感覺讓她十分害怕。

只能用手死死攀住他壯實的肩,不能言語。

葉于琛滿意地看著她的樣子,手指更加放肆地探入,抽出,然後以整個手掌包裹住那里,像保護住一個珍寶。

他要給她完美的第一次,全然滿足的喜悅。

他的手段,她早有領教,此刻又是刻意為之,她哪里招架得住,一聲聲細小的嚶嚀很快便從唇間逸出,整個人很快便軟了下來,靠在他的身上,小口喘息。

而他這才慢慢打開她閉直的雙腿,將自己的火熱更貼近她的濕潤。

然後深深鎖住她迷蒙的雙眸,不許她閉眼,將她的身子扶了扶,深深抵住她,最後餃住她的紅唇,口齒不清地問,「二十五厘米?嗯?」

他下面微微用力,「來,驗貨。」

「唔……」

一顆閃亮的流星從他們頭頂劃過,毫不留情地撕破了整個夜空。

眼前的視線頓時模糊,她根本來不及細想,痛得快要哭出來。

葉于琛停了下來,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輕輕抬起她的雙臂,環在自己的脖頸上。

「疼」她終于嚶嚀出聲,很疼,卻終是沒有哭。

「乖,一會兒就好了。」他忍得辛苦,聲音也沙沙的。

然後伏在她的肩上,輕輕吮~吸著她精致的鎖骨。

她的身體緊致而濕滑,她的每一條紋理,每一個褶皺,每一處溝壑,都讓他忍不住想要嘶吼出聲,終是忍不住,慢慢地,微微律動起來。

凌菲有些抗拒,想伸手去推他,卻在觸踫到他火熱滾燙的胸膛之後,飛快地縮回了自己的手。

到底是弱女子,在他身下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死死依附著他,咬緊牙關承受著他的沖擊。

最初的不適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浮浮沉沉,飄飄渺渺的陌生快~感,讓細細碎碎的吟~哦,從嬌女敕地唇瓣逸出。

無辜的雙眼就那樣媚若春水地看著他。

可她不知,自己越是不懂,就越是讓他瘋狂。

葉于琛再也忍不住,加快了自己的沖刺,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靈魂為之顫抖。

最初的酸澀徹底褪去,她開始體會到了傳說中那種妙不可言的美好。

眼前的煙花一陣比一陣絢爛,一陣痙~攣之後,她倏然緊窒的幽谷突然用力夾住了他。

他滿意地看著迷離的她,露出晶亮的笑容,然後讓自己的動作更加迅猛起來

他們像是兩個缺失已久的圓,終于找到了另一半。

那麼契合,那麼完美。

溫柔的水,澎湃著他們的身體,倒影在盈盈水波中來回晃動,凌菲只覺得有無數星光從自己的股間慢慢升起,最終升至天邊,成了天邊永恆的星。

從此,她的生命中,葉于琛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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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怎麼回到床上的,凌菲已經全然記不起來了。

一覺醒來,窗外已是大亮。

而身邊的他,卻還在熟睡著。

他靠得極近,溫熱的呼吸緩慢而悠長地悉數噴灑在她的頸子間,她甚至能听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放肆地近距離打量他。

平日里剛毅冷峻的臉龐,在他熟睡的時候竟是萬分柔和,此刻嘴角又微微翹著,像是個安心好眠的孩子。

她就這樣怔怔地瞧著,發現他的輪廓極其立體,真真像是米開朗基羅刀下雕刻而成的大衛一般。

真想把他睡時的容顏鐫刻到心里去。

自己全身的酸慰讓昨夜的一切,又回到了腦海之中,她一陣赧然。

原來男人可以讓女人那麼疼痛,男人可以讓女人那麼愉悅。

而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麼自己昨天會那樣憤怒了。

因為他在她心里了。

在她還沒有發現之前,他已經在那里了。

而這樣的一個男子,猶如神祗,只怕有許多女人,願意為他飛蛾撲火吧。

想到這里,昨天看到的畫面又如鬼魅一般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他和姚紅從酒店里出來,他一臉疲態,他毫不猶豫接過她手中的避~孕~套……

那畫面揮之不去,讓她心頭又開始鈍鈍地痛起來。

冬日暖陽下,有他在身邊,而她又剛認清了自己的心意,這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議,然而經驗告訴她,太美好的東西,向來不屬于自己,哪怕一朝幸運,能夠得到,也終將會失去的。

想起凌建祥離世之後,她那一段深入骨髓的,惶惶不安的日子,心里終究是怕了。

如果不能天長地久,那便寧願不曾擁有吧。

她掀開被子起身。

昨天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洗好烘干,此刻正掛在一旁的壁櫥內,她走了過去,一件一件,動作卻是極快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似是感到身邊的位置逐漸冷了下去,葉于琛眉心微動,轉頭一看,凌菲已是穿戴妥當,站在門邊。

「去哪里?」他慵慵懶懶起身,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無限的誘惑,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可真真是性感極了。

她卻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沉淪,「回家。」

葉于琛皺了皺眉,走到巨大的法式落地窗邊將白色的輕紗簾子拉了開來,陣陣海風將細碎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屋子,像是碎金一樣,襯得他此刻溫暖和煦的笑容更加迷人了。

然後他走進她,將她拉近懷里,「我的計劃是我們呆在這里。」

他吻了吻她的額角,又補充道,「一整天。」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一整天是什麼意思,此刻那熟悉的薄荷氣息又將她裹在其中了。

悲哀的是,她發現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

「不要……,」她搖了搖頭,推拒著他。

他以為她是害羞,直接一把將她抱起,徑直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才緩緩落座。

「昨天才是我們真正的新婚之夜,感覺還好嗎?量過了‘二十五厘米’,可還滿意?」他的手此刻放在她縴細的腰身之後,在腰臀之間那一段美好的弧線上反復摩挲著。

她艱澀而僵硬地開口,「忘了。」

「哦?」他笑得連睫毛都有了微微的顫抖,「那我不介意,讓你再想起一次。」

下一刻,她的唇已經被他牢牢含住。

他用手托住她的後腦,另一只手卻貼在她的臉頰上,唇在她的唇瓣上幾經吮~吸,然後又用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溫柔地探了進去。

她卻僵硬得更加厲害,而他也終于感知到了她的僵硬,終于放開她的唇瓣,手指撫上她肉肉的耳垂,「別緊張,這次不會痛了。我保證。」

他帶給她的異樣觸覺和陣陣戰栗到底是讓他得逞了。

待回過神來,她和他都已經幾近半~果,兩個人都圍在他的寬大浴袍之中,依舊坐在沙發之上。

他的粗礪而溫暖的手,掠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之處,像最頂級的魔術師一樣,點燃一團有一團的火焰,讓凌菲一點又一點的沉淪,讓她最終忘卻了那一身俗事,那萬丈紅塵。

雙手,也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脖子,微微地向後仰著頭,放心地享受著他帶來的一切美好。

他的手指從她的胸前向下滑動,經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滑進內褲,滑進她卷曲的黝黑毛發之中。

既熱且潮的觸感讓他將手指淺淺探入她的花睫里,依舊緊致非常,此刻又在輕輕蠕動顫抖著,像是嬰兒的嘴巴。

且輕且柔地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感覺到她已經為自己準備好,葉于琛才緩緩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卻並不著急將自己嵌入進她的身體,反而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輕輕撫了一會兒她皓腕上的光滑的肌膚,才將她的手慢慢拉了過來,往下壓著……

「昨天驗貨,還滿意嗎?葉太太。」他又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一聲葉太太,讓凌菲徹底淪陷。

管它什麼凌家葉家,管它什麼姚紅李紅張紅王紅,她要他,只要他,她願意信他,為他飛蛾撲火一次…….

她鴕鳥地想著。

深深淺淺地回應著他的吻,小手在他大掌的包裹之下,有規律地上上下下地動著…….

感受到她火熱的回應,葉于琛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嵌入了她的美好之中。

來自彼此的溫暖讓他忍不住舒服的低嘆一聲,而她則是嚶嚀出聲。

她的低吟讓他根本無法如昨夜那般地溫柔,而是那麼激烈,那麼狂野地要著她。

凌菲剛開始還壓抑著,隱忍著,可他卻是看了出來,根本不讓,壞壞地在她肩頭或輕或重地一咬,她立刻驚呼出聲,隨後所有的滿足與舒適便再也藏不住,化作一聲一聲嬌媚入骨的輕喘……

原本裹住兩個人身體的浴袍此刻早已掉在一旁,房間內暖氣十足,激情燃燒之中,他們早已不知道什麼是寒冷。

他若是水,她便是魚;

他若是風,她便是柳;

他若是泥,她便是花……

他在流淌在呼喚在律動,她在遨游在飄蕩在綻放……

眼前的繁花開了又敗,敗了又開……,已經不知道是幾個輪回,他卻這般那般,這樣那樣,依舊不肯停下來,她努力了許久,終是攏住了最後一絲力氣,可憐兮兮地求饒,「不要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他卻壞壞一笑,「不好。」

然後握住她的雙肩,直接將她推到在了地毯之上,在她驚呼出聲之前,狠狠吻住她的唇,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狠狠佔有。

偷得浮生半日,盡數用在了貪歡之上。

凌菲再度醒來,已是中午,房間里彌漫著食物的香氣。

葉于琛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她醒了,對她溫和一笑,「起來吃東西?」

凌菲卻是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撅了撅嘴巴,「沒力氣了。」

他的笑意更深,直接將餐車推到了床邊,然後扶起她的頭,躺在自己的腿上。

凌菲這才聞出來,那是擔擔面的香氣。

真不知道他怎麼在這種五星級飯店找出這種小吃食來的。

她安心地躺在他的腿上,享受著他的頂級服務。

葉于琛用筷子將面小心翼翼地卷成一個小卷,喂進她的嘴里,「好吃嗎?」

凌菲點了點頭,辣醬夠辣,麻醬夠麻,十分爽口。

他的頭已經慢慢低了下來,靠近她的唇瓣,看著上面那一抹嫣紅的辣椒,凌菲想躲,可他已經覆了上來,「讓我也吃一口。」

她只以為他覬覦那面條,如何想到他的別有深意,只得任他在自己的唇齒之間予取予求了去。

直到她渾身更軟地推開他,「不吃了。」

葉于琛揉了揉她的頭,「小氣。」

然後卻是喂了一口面進自己的嘴巴,然後湊到她眼前,「大不了我的也給你吃。」

「才不要。哼,啊……」

嬉嬉鬧鬧了許久,才把一份面吃完。

混著麻辣味道的面,硬是讓他們都吃出了一絲甘甜,每一次的口舌相纏,都無比的纏綿。

直到許久許久以後,凌菲想起這一天,記憶中的擔擔面,依舊覺得,那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了。

兩個人又磨了許久,才從度假村里出來,此刻已是下午。

「凌菲。」

「有。」她立刻答道。

「晚上來家里,我看你練車。」

然後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凌菲覺得十分奇怪,磨磨蹭蹭地上了葉于琛的車,然後對他說,「你說奇怪不奇怪,我駕照都拿到手了,老爺子還叫我回去練車。」

葉于琛一笑,「老爺子今天生日,是想叫你回去陪他吃飯,又不好意思說。」

「」凌菲無語。

葉家的男人,果然都夠悶***的。

「那要帶點禮物嗎?」凌菲問。

「你想送嗎?」他問她。

「老爺子生日,總不能空著手吧」

葉于琛點點頭,將車掉頭。

凌菲腰有點疼,于是把腿蜷起來,下巴墊在膝蓋上。

車子沿濱海大道行駛,眼前的海岸線漸漸模糊。

海風吹進車里,帶來咸咸的腥味,凌菲低低地重復著他的名字,葉于琛,葉于琛…….

他一笑,「怎麼?」

她卻是搖頭,復又低低地喚著他。

他心滿意足地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隨後穩穩地將車停在購物中心門口,然後牽著她往里走。

到底是小姑娘,她在經過哈根達斯專櫃的時候,就吸了吸口水,腳步,也沒那麼快了。

葉于琛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只準吃一個。」

凌菲點頭,立刻奔上去,將錢忙不迭地遞到售貨員手里,生怕葉于琛會後悔似的迫不及待地拿過冰淇淋就放進自己口中。

葉于琛正要開口讓她慢點吃,就听得那個中年的售貨員大媽開口羨慕地說,「父女倆感情真好。」

「」,凌菲看見葉于琛的臉,就那麼冷了下來。

連忙討好地將冰淇淋遞到他嘴邊,「吃一口。」

結果後面的大媽卻像是跟凌菲有仇一樣,「這閨女還真孝順。」

凌菲︰「」,大媽,你是來亡我的嗎?

葉于琛低頭掃了一眼自己今天的衣服,今天他連軍裝都換掉了,只穿了一件據說十分顯年輕的襯衫和黑色風衣,配上暗灰色手工的長褲,自己有那麼老嗎?

凌菲也偷偷打量了他一下,其實葉于琛真的一點也不顯老,只不過氣場太過強大,所以看起來就顯得比較成熟

她伸手,拽了拽葉于琛的衣袖,「走吧。」

他卻不為所動,堅定地看著她。

凌菲明白,他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意味著——

要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她不表態,就會死得很慘。

頓了頓,她轉身,抬頭挺胸,對笑靨如花的大媽道,「阿姨,你錯了,這是我老公。」

大媽臉上的表情,驚愕,驚愕,還是驚愕。

不過到底是做服務業的,驚愕了片刻,立刻就換了說辭,「小夫妻感情真好。」

「」,凌菲無語。

葉于琛的臉上,總算是有了笑意,拉起凌菲,「進去吧。」

途經一樓的LV,葉于琛牽著她的往里走,「去看看。」

她拽住他,「我餓了,我要去給爺爺挑好禮物,然後快點去家里吃飯。」

「去看看就出來。」他哄著,她的背包,太舊了。

「不。」

難道說男人和女人上床之後,就會變得無比大方?從來沒送過自己禮物的葉于琛,今天居然這般殷勤。

凌菲心里無限別扭起來。

「只看一下,沒有喜歡的,我們就出來。」

她被他半推半就地拉了進去。

西裝革履,帶著白色手套的服務生看到葉于琛,很是熱情。

看到凌菲,卻像是看到國王身邊的灰姑娘一樣,雖然好奇,可到底也是大牌的人,耐著性子招呼著她。

凌菲卻不理她,只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指甲。

葉于琛走過來,「看看這個包,喜歡嗎?我覺得很適合你。」

服務生立刻識相地介紹,「小姐,這個是今年的最新款,限量版,全球一百只,售完不補。」

眼神里透露出對凌菲的不屑,似乎在說,這個女孩,真是賣了個好價錢,找的男人英俊又大方。

凌菲心里突然浮上了一股悲哀,好像自己和學校其他女孩子一樣,被包~養之後,換來各種名牌。

有些生氣地起身,「葉于琛,我餓了。」

頤指氣使。

「挑一個包,挑好就走。」他好脾氣哄著。

「我餓,我不要包。」她嘟著嘴。

「听話。」他模模她的頭。

「我討厭你。」

「」

女人真是善變非常啊,剛才滿足了她的口月復之欲,讓她吃了一個冰淇淋,現在就翻臉了

不過他現在,願意寵著她。

昨天接到她求救電~話的那一刻,听她喚自己的名字,將他救他的那種幾近絕望的語氣,他只恨不能插翅飛到她身邊。

原來只以為自己心里只是對她存了一個念想,只是一個男人對一個漂亮女人的正常渴望,可那一刻才明白,他中毒了,中了名叫「凌菲」的毒,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對她有多麼的不舍得。

既然不舍得,那就寵著唄,他葉于琛又不是寵不起。

「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她撅撅嘴。

葉于琛嘆了口氣,抓起她的手,「不要便不要吧。我們走吧。去給爺爺選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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