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閻王殿下 酒醉撩人,勾|引他!

作者 ︰ 醉雲巔

從千尋那回來以後,明顯她的心情沉重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麼歡快了,閻王倒是瞧出來了,卻也沒問是為什麼。愛睍蓴璩

既然要走,總是要跟妖王道別一聲的,所以是夜,妖王在宮殿設宴款待一眾人,變相等于是歡送了。

她想,經過白天的擅闖禁地事件,妖王只怕也不想留下這麼多閑雜人等了吧!

歌舞升平,絲竹悅耳,觥籌交錯間,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和諧,妖王與閻王並排在上座,司盛楠側坐在他的一旁,眼楮偶爾掃過下座的那些人,發現有很多已經離去了,而留下來的,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祟,看著人家總覺得這些人心懷不軌一般。

「這一次,千尋的親事能夠圓滿,離休,你居功至偉!」妖王舉起酒杯敬他輅。

閻王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卻只是淺淺嘗了一口。

古老頭沒有出現,也不知做什麼去了,而牧野春雖然有傷在身,但是作為新駙馬,怎麼也要出面的,千尋不放心的坐在他的身邊,兩個人倒是琴瑟和鳴的樣子。

「雖然本使很是遺憾沒有能夠娶到千尋公主,沒能跟妖族結親,但是,一樣要恭喜妖王喜得賢婿!」不知何時,夜魔站起身走上前,舉起酒杯敬酒道紲。

妖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也感謝夜魔使者的蒞臨,也為此次的招親大典增色不少!如若不棄,夜魔使者離開的的時候,本尊會贈送一份禮物,就當是答謝!」

「那就多寫妖王殿下了!」夜魔頷首,轉身卻看向閻王,「這一次,夜魔也算開了眼界,能夠見識到閻王殿下的本事,此行頗有收獲。」

「夜魔使者客氣了!」閻王眼眸微垂,甚至都沒有直視他,只是面色淡淡的說。

旁邊的侍者將酒斟滿,夜魔一口飲干,對他晃了晃酒杯,示意了一下。

閻王默不作語,卻也是不吭聲的將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光了。

沒想到的是,夜魔卻一轉身看向了坐在旁側的司盛楠,然後道,「這位司姑娘總是隨侍在閻王殿下的左右,想必也是閻王殿下的左右手,不知可有榮幸共飲一杯?」

被他這樣一將,司盛楠愣了下,旋即端著杯子站了起來,畢竟,閻王和妖王是尊者,不站可以,可是自己的地位相對要低的多,若是坐著說話,未免有些不敬了。這點規矩她還是懂得的。

下面,閻王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角,她垂眸微微一笑,然後朗聲道,「夜魔尊使實在是太客氣了,在下不過是小小一枚婢女,哪里稱得上什麼左右手,您實在是太抬舉我了!能跟夜魔尊使共進一杯,實乃小女子的榮幸啊!為表敬意,我先干為敬!」

說完,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一旁的妖王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然後看了一眼閻王。

實話說,閻王也沒想到她會說的那麼得體。以前她總是莽莽撞撞,而且說話也不客氣,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居然也是如此得體,進退合宜的。

夜魔揚起眉梢,看著她空了酒杯,唇角挑起一抹笑意,然後一仰脖子,也喝光了。

曬了曬空了的酒杯,他居然徑直從旁邊侍者的手上接過了酒壺,一邊給自己倒上一邊道,「既然司姑娘這麼痛快,我又怎能就一杯作罷,先干三杯,聊表心意!」

他說完,居然連喝了三杯,然後目光定定的看著她,「姑娘隨意!」

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可是以他的身份連喝了三杯,司盛楠若是一口不喝,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閻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卻突然站了起來,從司盛楠手中拿走了酒杯道,「夜魔,姑娘家還是不要喝太多的酒好了,你的心意,地府領了,本尊就帶地府接下這一杯!」

說完,他很快喝干了酒,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夜魔怔了怔,旋即大笑起來,半開玩笑的說,「閻王殿下憐香惜玉了呢!」

周圍的人也哄笑起來,一時間看上去倒是極為氣氛融洽的。

司盛楠心里的感覺是極為復雜的,本來很是不爽夜魔這樣的舉動,可是更沒想到閻王會帶她喝了這一杯,百般滋味交集在心頭,在看到夜魔轉身終于離開的時候,才松了口氣坐了下來。

酒味在喉頭縈繞不散,之前入口只覺得辛辣,現在回味竟是有些甘甜的,或許是,心甜吧!

她偷偷的從眼角望他,卻見他目不斜視,一派自若的樣子。

一場酒宴,總算是平靜無波的結束了,跟著他往院子的方向走,月光如水,卻是那麼的溫柔。

她緊跟在他的身後,不緊不慢,低頭看著他的步伐,還有黑色的長靴,在那麼明亮的光芒下,竟是一點影子都沒有。

看著他自然前後擺動的雙臂,心念一動,快走兩步上前,然後伸出手,在他的手指上踫了一下。

因為兩個人都是在走動狀態中的,所以也沒踫到準確的目標,倒是落在他的掌心處輕輕劃了一下,他微微一怔,眉梢一凝,側目看了她一眼,卻見她一臉緋紅,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不過眼楮倒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

怔了怔,他無聲的笑,繼續往前走,而她則再次試探的伸出手指,卻在踫觸到他的那一刻,被他反手一握,緊緊的抓住,再也掙月兌不開。

這下,倒是司盛楠愣住了,試著動了動,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任他這樣抓著自己,然後默然無聲的走回住的宅院。

抬頭望月,月朗星稀,真是談情說愛的好時節啊!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看著他很自然的松開了手,她生怕那種溫暖的感覺突然消失,趕緊又抓住了他。

閻王回頭看她,只見她臉上兩坨嫣紅的顏色,眼眸柔媚如絲,微微嘆了口氣,雖然替她擋了酒,到底還是喝多了。

本來替她擋了夜魔的那杯,誰料後來她居然自己喝了許多,等他發覺的時候,都有些晚了,這丫頭,把酒當水喝呢!

「總要洗漱的!」他溫聲說,然後再次從她的掌心里抽出手來,去洗了帕子。她嘻嘻一笑,仰起小臉等著他給自己擦拭,卻不料,一塊冰涼的帕子啪的丟在了她的臉上,冷得她一個激靈,頓時也不傻笑了!

「喂……」她叫道,卻見他一邊徑自擦著臉,一邊道,「洗洗,醒醒酒,再喝一碗熱湯。」

她嘟起嘴想說什麼,可是也一個字說不出來!這人翻臉未免太快了,剛才還那麼溫柔,現在突然又冷冰冰的了!

認命的在臉上胡亂擦了一把,那股燥熱的感覺好像消退了一些,還沒回過神,就看到面前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他道,「喝了它,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她眨了眨眼,皺起鼻子道,「燙!」

閻王無奈,轉手將湯放在了桌子上,「那就涼一涼再喝!」

她哪里懂得他的心思,方才她那醉醺醺的樣子,自己要是再過來給她擦把臉什麼的,近距離的接觸,難保會在酒的作用下發生點什麼,可是……如果就這樣不管她吧,自己也做不到!

看著他盤膝而坐閉目養神,她往前湊了湊,盯著他一個勁的看。

感覺到面前一直注視的目光,閻王哪里還定的下心神,他嘆了口氣,然後睜開眼楮道,「做什麼?」

「今天……嗝……還要練功嗎?」很囧的,居然打了一個酒嗝,而且還是對著他。

頓時,她覺得自己實在是丟臉死了,本來想借著酒勁稍稍誘惑他一下的,可是這一個嗝,把什麼曖昧的氣氛都給趕光了。

閻王唇角隱約抽搐,他看著她轉過臉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想罵也罵不出口,語氣淡漠的說,「不用了!喝完醒酒湯,就睡吧!」

說完,他干脆和衣躺下,背對著她,免得她再上躥下跳的。

可是,顯然他低估了某人酒後犯渾的能力。

她在拍完自己,一轉臉看到他已經躺下的時候,相當的,非常自發自覺的,挨在他的身後躺了下來,看著他寬闊的後背,笑得很是甜蜜。

今天晚上,她已經傻笑了整整一晚上了,自從閻王幫她擋了那杯酒以後,她心里那個美啊,給自己灌了不少,現在酒勁正發作呢,渾身上下都熱乎乎的,腦袋還有點暈暈的,貼著他,鼻翼里充斥著屬于他的味道,實在是太幸福了!

閻王感覺到她躺了下來,想讓她起來先去喝了醒酒湯,想想她現在這樣,估計也夠嗆,便干脆不理會她,只做睡著了,將身體繃緊了一些。

但,沒多一會兒,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股奇怪的感覺傳遍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她的小手真是太不安分了,手指在他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似乎在寫字,又像在畫畫。

終于有些忍受不住了,他猛然翻過身來,怒瞪著她,「你在干什麼?」

「傻瓜,我在勾|引你呀!」她這時已經醉的不輕了,笑得傻兮兮的。

她還真是直接,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就算是醉了,也是不同于常人的!

閻王哀嘆一聲,認命的將她的小手給抓住了,然後攥在自己的手里,努力以嚴肅的目光瞪著她,希望能震懾她,「如果你不打算明天一個人留在妖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

只可惜,他忘了現在根本是大腦混沌不清的司盛楠,就算是平時的,都不一定能震懾住,更何況現在滿腦子只有誘惑他的她了!

她的手被禁錮住,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離得這麼近,幾乎連他有幾根睫毛都數的清,他的眼楮是真漂亮啊,在他的瞳孔中,好像能看到自己!

不知不覺,她離得越來越近,然後差不多要貼在他的臉上了。

閻王努力的往後避讓,想要離開她一些努力,擰起眉頭道,「你干什麼?」

「看我自己!」她喃喃的說,然後——

唇瓣就印上了他的!

嗯,好涼!她心里想著,不由得蹭了蹭,覺得那股涼意真是沁人心脾。

不由想往他更貼近一些,好能解一解身上的燥熱。小手被他抓住,在他掌心活動了下,指尖撓過他的掌心,惹得他一陣輕顫。

他幾乎也要受不住誘惑了,要知道,數百年來,都不曾有過男女肌膚之親,可是現在,她離自己這麼近,近的讓他手稍微一動,就能踫到她胸前的柔軟。

「唔……」不知何時,抓住她的手松開了,她得到了釋放的機會,立刻雙手抱住他的腦袋,一個翻身半壓在了他的身上。

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上半身幾乎是掛著的,兩只手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加深這一吻。

閻王瞪大了眼楮,看著完全沉醉在吻里的她,根本是渾然忘我!

他皺起眉,這顏面實在是太掛不住了!就算把持不住,也不能是被女人強上的啊!

兩只手滑落到她的腰身,然後握緊,一個翻身便將她再次壓下,這一次,他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由始至終唇瓣卻不曾分離過。

「嗯……」司盛楠迷迷糊糊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了,不但暈而且困,她只是覺得這樣抱著他,好舒服,好舒服啊……

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甚至她都不知道舌忝的是什麼地方,而閻王則驚訝她迷糊的回應,她是在伸出小舌將他的舌勾了進去。

這丫頭!他好不容易才分開彼此,然後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她的臉。

她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下遮出一片陰影,而臉上還是那麼的紅潤,小嘴因為經過方才激烈的廝磨,變得嬌女敕無比,她吧唧了兩下,似乎有些沒吃飽,把舌尖探了出來,舌忝了下嘴唇。

這個無心的動作,卻勾起了他熊熊的火焰,身體里仿佛也有一把火在燃燒一般,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這一次——目標是她的頸項,淡淡的體香鑽進他的鼻孔,讓他幾乎要沉淪下去!

司盛楠嚶嚀一聲,拱起了身子,雙臂如蛇一般纏繞住他的脖子,似乎這樣就能將他攬得更緊一些。

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當初少不更事的時候,初嘗情事滋味,便是如現在一般,心中向往,卻又戰戰兢兢,生怕一個用力,她便在自己的手中破碎了。他小心的捧她在掌心,細細的啄著她柔女敕的肌膚,司盛楠要是現在神智是清醒的,一定會為自己的勾|引計劃得逞而雀躍歡呼,只可惜,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被酒精所麻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什麼都感覺不到。

閉著眼楮,享受著身上那微微的清涼感,還有細碎的如小蟲爬過的瘙癢感,很愜意但是又……很酥麻,說不上來的感覺。

閻王的唇滑過她的下巴,淡淡的酒香味撲鼻,簡直連他都要一起醉了!

「嗯……這里熱!」她模索著去解開自己胸前的衣襟,似乎這樣就能更涼快一點,然而卻不知道,這樣一個隨手的動作,立刻春光乍泄。

若隱若現的溝渠還有嬌女敕的皮膚,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立刻燃起熊熊火焰,更何況,這是一個禁|欲數百年之久的男人。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很緊繃,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將她佔為己有。

但是,到底不是普通的人,驚人的克制力讓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坐了起來。

仿佛感覺到他的突然離去,她緊蹙著眉頭,伸手扯了他一把,「嗚嗚,別走……」

似低泣似委屈,讓他心頭莫名的一陣柔軟,不由得放低了聲音道,「不走!」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很不滿意,使勁的拽著他,迫得他不得不又半靠在她的身上。

一旦貼近他的身體,她就很快的纏了上來,整個人攀抱住他,如同樹瀨熊一般,就差卷起小尾巴了。

本來已經勉強克制的火焰,被她這樣一抱,立刻又燃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想要掙月兌她,可是胳膊被她緊緊的放在懷里,根本就扯不開,稍一用力,居然連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閻王低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雙眸緊閉,發出均勻的鼻息,竟是已經睡著了。

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就算這樣,她也能睡得著!可是卻撩起他胸前的一團火焰。

有些無奈,只能提了提,將她挪過來抱在了懷中,她仿佛找到了舒適的休憩地,雙手在他的胸前探索了一下,找到一個安穩的地兒,小腦袋縮了縮,便舒服的睡下去了。

可憐他動也不好動,只能半靠著床榻而坐,讓她能更舒服的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閉了閉眼,就算是休息了。

身體里的那團火苗得不到紓解,懷中的軟玉溫香帶著酒香甜味兒一個勁的往鼻子里鑽,閻王仰天無聲長嘆,這算是新一輪的修行麼?竟是比之前的修行要苦上數十倍!

一夜無話。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某人終于後知後覺的醒了過來,或許是酒力的作用,腦袋還有點痛,睜開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被子,而是很有肉感的身體。

吃了一驚,猛然的抬頭想往上望,結果用力太猛,以至于扭了脖子,痛得她直抽冷氣。

這一動靜,再加上她倒抽氣的聲音,閻王便醒了過來,他更加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身體僵硬的跟石頭一樣,稍稍活動便齜牙咧嘴,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看著她哼了一聲,「醒了!」

她一愣,旋即有些心虛的笑了起來,「是啊!早安!」

他不理會,松開抱了一夜的手,翻身下床,腳一落地頓時一陣麻漲的感覺傳來。

司盛楠沒敢吱聲,看著他的背影,直覺感到他似乎不太高興,可是具體為什麼,自己卻不知道。

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除了記得他丟了塊冷毛巾,讓她喝醒酒湯,然後自己挨著他躺下模了模,就不記得了。

難道不是後來就睡著了麼?還是……

老天,她不會就這樣稀里糊涂***了吧!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低下頭上下看看,好像衣服也很整齊,頓時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慶幸。

她是心心念念想跟他生米成熟飯不錯,可也沒想在自己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這樣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既然沒有發生什麼,那自己說什麼或者做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了?可是想破腦袋也還是想不起來到底干嘛了!

眼角一瞟,看到桌上那碗已經冰冰涼的醒酒湯,哎,不會是因為她沒喝,所以他生氣了吧?!

自己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閻王已經洗漱完畢,身體也總算恢復過來,回眸睨了她一眼,「還不快點洗漱,準備走了,還是說,你想繼續一個人留在妖界?」

「啊?」她愣了下,看到他邁步出房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床,「不不不,我要走,等等我啊!」

靠!這人說走就走,也未免太迅速了點!她顧不得再想昨天晚上的事,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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