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四十六章 她的解藥是個女人?

作者 ︰ 水墨青煙

關鍵時刻,薄利刀刃割斷了商婕影的舌頭,莫問倍感惋惜,直覺商婕影還有許多重要的話沒有說。

「莫問,讓她寫出來。」

君墨幽雷厲風行的吩咐,火速遣人去找南宮熙,陰沉著臉隨侍衛去了長樂宮,瞧見急躁的南宮娣怒吼著水冥赫與北轅塵,而那讓他不待見的二人做錯了事,低頭挨罵。

「怎麼回事?」君墨幽看著急紅了眼的兩人,驟然收緊了拳頭,隱忍下心頭將要噴薄而出的怒火。

他的兒子被他們帶出去也罷,竟敢弄丟了。

扔了南宮娣一記不贊同的眼神,那時她好似替他們二人說了好話?

南宮娣高漲的氣焰瞬間熄滅,怏怏的望向杵著跟木樁子的兩人,心里難受,從來沒有想過,兩個大男人居然把孩子給看丟了。

「你們帶孩子去了哪里,在哪個地方弄丟的?」君墨幽心急如焚,暫且把‘交流’放一邊,等孩子找回來再說。

北轅塵看了眼二人的臉色,心里也不是滋味,當時在寒霜亭教孩子舞劍,忽而跑出來一批黑衣人,且都刀槍不入,如何都打不死,被困住月兌不開身,才讓黑衣人得逞。

「那些黑衣人打不死。」北轅塵回憶著當時的場景,補充道︰「我的劍傷涂有追蹤粉,可以找到他們的下落。」

君墨幽臉上彌漫著黑氣,該死的,知道還不去找,竟在這瞎折騰。「為何甩掉暗衛?」

北轅塵和水冥赫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臉,他們還不是怕君墨幽讓人監視,便甩掉了,哪知他們出師不利?

「趕緊去。」君墨幽見他們墨跡得半天不支聲,臉色青黑,浪費一刻時間,孩子便多一分危險,雖然他知道對方把孩子擄走,定然有用處,暫且不會傷害,可他賭不起。

腦海中不斷的回蕩著南宮娣在南詔故去的場景,渾身發顫,白著臉跟著二人去了寒霜亭。

一片狼藉,酒肆菜食灑了一地,地上混合著許多的血跡,幾人對視一眼,順著血跡一路跟到去長卿宮的岔路口,而後便沒有了線索。

「北轅塵,你可知在哪個位置?」君墨幽蹙著眉,看著眼前三條岔路,中間一條通向長卿宮,左邊去凝和宮,右邊則是御花園靠近長樂宮,過去便是浣雪宮。

「走。」北轅塵掏出一只袖珍蜜蜂,順著右邊的路走,幾人面色凝重,各懷心思,一路走到底,叉開了浣雪宮,從冷宮直接繞到了凝和宮,拐了一個很大的圈子。「君墨幽,是太後動的手。」

不然,為何要饒那麼大的一個圈子?擺明了栽贓浣雪宮里的這位。

君墨幽陰鷙的望向那琉璃瓦下泛著金光的牌匾上,凝和宮幾字刺傷了他赤色的瞳孔,雖然對太後斷了母子情份,但是真真切切的看著她綁走兒子,心里涌出失落感。

「之前商婕影說太後有一批不死人,而你們遇到的那群不死人,怕就是太後指使的。」冷漠的話語透著一股蒼涼。

北轅塵黑如點漆的眸子黯淡,散發異芒的朱砂,如同失了靈氣,黑而無光。

「你打算如何做?」心里有些同情君墨幽,親生母親待他如仇人,斗了那麼些年,如今,還要毀了他的兒子,真真是要他斷子絕孫,孤獨終老麼?

「孩子是在我們手上丟的,由我們去把孩子救出來。」水冥赫沙啞的說道,他最是明白那種與最親的人為敵的痛苦,這個惡人由他們兩個來做。

「不用。」君墨幽不容商量的拒絕。

「你想背上弒母的罪名?」水冥赫橫身擋在君墨幽跟前,這個男人雖然比自己差勁,可誰叫衣兒喜歡呢?

「我何時說要弒母?」君墨幽緩緩的轉身,去了君子亭,那里是為二弟建造的亭子,他無事便會請先生到君子亭做功課。

遠遠的看著那稚氣的臉,與他只有三分相似,不如小時候那麼像,正在搖頭晃腦的念著詩經。

緩緩的松開握緊的手,踏步走了過去,「塵兒,功課做的如何?」

君塵梟驀然听到君墨幽的聲音,驚喜的抬頭,粉女敕的臉上顯露著喜悅,放下書卷,起身跑了出來,卻在君墨幽幾步遠停住。「皇兄,你怎麼來了?」

君墨幽看著到他腰間的小男孩,淺淺的笑道︰「路過。」

「塵兒還以為皇兄是專程來看塵兒的,誰知皇兄是順路。」君塵梟畢竟是個孩子,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不高興的別開頭,蹬蹬蹬的跑進亭子里,像模像樣的拿起書卷認真復習。

君墨幽無奈的搖頭︰「皇兄是專程來看你,與你一道去見母後。」

「為何?」君塵梟驚訝的瞪大雙眸︰「皇兄不是很討厭母後麼?」

「母後把皇兄最心愛的人藏了起來,沒辦法找出來,所以讓塵兒幫皇兄去母後那里討要來。」君墨幽神色復雜,對待君塵梟的感情很矛盾,他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皇叔的孩子,又是他最恨的太後所生,看到太後注滿希望的眼神望著小小的他,自己竟會羨慕、嫉妒。

君塵梟沉默的想了想,抬眼問道︰「是皇嫂麼?」他們都說皇嫂走了,所以皇兄才會傷心,難道是母後藏起來了?

「不是,是你小佷兒。」君墨幽深邃的眸子盯著君塵梟,沒有錯漏他一絲細微的表情。「塵兒想要小佷兒麼?他會陪你練武、學習、玩鬧。」

君塵梟清澈的大眼里有著期待,合君墨幽心意的點頭。

君子亭離凝和宮並沒有多遠,君墨幽叮囑了君塵梟一番,便到了凝和宮。

君墨幽大掌鉗著君塵梟的手臂,提著他進了殿,巧妙的把君塵梟扔在地上,看似很重,君塵梟卻一點都沒覺得痛,一雙圓圓的眼楮蓄滿了淚水,惶恐的看著高座上的太後︰「母後…」

太後看到君墨幽一身煞氣的進來,把塵兒粗魯的扔在地上,心口緊緊的揪著,見塵兒害怕的叫喊著她,猛然抬頭呵斥道︰「君墨幽,你這是做什麼?他是你弟弟,才五歲,你要殺了他麼?早知你是個白眼狼,當初哀家就該把你扔到狼窟去。」

君塵梟看著面色猙獰,爆發了的太後,瑟瑟發抖的縮卷成一團,晶瑩的淚水盈滿眼眶。

「母後,若知你是心狠手辣的毒婦,當年朕就該與你一道死了,也避免那麼多人命栽在你手上。」君墨幽的心面對安翎早已經麻木,當前之所以會失落,大約是因著有了兒子,才會有所感懷。

安翎心一跳,他是什麼意思?要拉著塵兒和她一道死了麼?

「如今說這些,豈不是晚了?」安翎壯著膽子說道,眼底卻有著懼怕,她都還沒有活夠,怎麼能就這樣死了?

君墨幽怎麼會不知道安翎是怎樣的人?諷刺的笑道︰「你放心,朕暫且不會讓你死去,只要你把熙兒交出來。」

熙兒?

安翎一愣,那個野種怎麼了?

「君墨幽,是你造孽太多,有太多的人想要你的命,如今,他們奈何不了你,便拿那個小野種開刀,你不去找,來哀家這要人,是欺辱哀家奈何不了你麼?」安翎心里不無得意,怨毒的想著那個小野種死了,也省得她日後再動手。

「母後,你若不說,朕也拿你沒辦法,熙兒有個好歹,塵兒就去與熙兒做伴。」君墨幽眉宇間有著戾氣,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太後,她還想狡辯不成?還是另有隱情?

安翎目光凶狠的瞪著君墨幽,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當初她就該听他的勸,把這畜牲送去軍營,她也不會被逼的毫無退路。

「不管你信不信,熙兒不是哀家弄走的。」安翎看著君墨幽大掌鉗制住君塵梟的脖頸,嚇得臉色慘白,瞬間亂了分寸,無措的看著身邊的小昭。

「皇上,太後身子微恙,一直在凝和宮休養,沒有抓拿小公子,若不信,大可讓人搜查。」小昭跪在地上,磕了幾記響頭,不卑不亢的說道︰「皇上也是了解太後娘娘,娘娘與皇上關系不融洽,按理說小公子失蹤,皇上第一個懷疑的是太後,太後可是與皇上綁在一起的,不可能做于她無利的事情。」

君墨幽冷笑,還有安翎不敢做的事情?

緘默不語的收緊了手心力道,君塵梟粉女敕的臉蛋一片灰白,嚇得安翎尖叫道︰「君墨幽,你放了他,放開他,有本事你對著哀家來,殺了哀家。」

君墨幽沒料到自私如斯的安翎,會為了君塵梟喪命。

安翎見君墨幽沒有松手的意思,跌跌撞撞的跑下階梯,卻踩到了拽地的長裙,從上面滾落下來,在君墨幽腳下停住,狼狽的爬起來,抱著君塵梟站起來,用力的想要扳開君墨幽的手指,怎奈她的修為不高,怎麼敵得過呢?

「放了塵兒,哀家讓你搜,搜!」安翎完全不顧形象,心疼的抱著氣息微弱的君塵梟,撫模著印著指印的脖子,眼底閃過毒辣,喃喃的低語道︰「塵兒,別怕,母後在,誰也別想傷害你…」

君墨幽松開手,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瞬的嘲諷,冷酷道︰「搜!」

——

昏暗的地牢里,莫問看著手腳軟綿無力的商婕影,別說寫字,就是提筆的力道也無,更遑論她還是個瞎子,即使有力氣,也不見得能寫出什麼東西來。

莫問涌起無力感,若是她沒瞎該多好?

「二公主,我問你幾個問題,說得對,你點頭,不對搖頭。」莫問想到任務在身,若不問清楚,日後還潛藏著無數的危機,與那些相比,這點困難算什麼?

商婕影茫然的看向一邊,緩慢的點頭。

「太後與你父皇合作,把不死人安排在南詔,是要害南詔帝?」莫問看著商婕影的慘狀,暗嘆了句︰報應。

商婕影點頭,隨即又搖頭。

「是要還南詔帝,可還有其他的作用,可對?」莫問靈光一閃,不可能布這麼久的局,只是為了謀害南詔帝,豈不是便宜了其他皇子?

商婕影頷首。

莫問這下可被難住了,後面的事情他又猜不到,商婕影又開不了口,都不能提醒。

急躁的在暗牢里來回踱步,忽而開口問道︰「那個女童是你的女兒?」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主子到底是從哪里變出來的女童?

商婕影臉色微變,許久,才微微頷首。

「你不是不能生麼?」莫問記得那時候前朝皇帝知道商婕影有孕,便給了落子湯,下的分量太重,不可以生育。

商婕影猙獰的一笑,她恨那個孩子,也愛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她的污點,是她的命運轉折,當初她不願意生下這個孩子,是她的父皇逼迫她生,為的就是嫁禍給君墨幽,未曾想是個女娃,絕了她父皇的念頭,卻喂了她絕子湯,此後再不能生育。

外人皆是看到了她受寵,卻看不見受寵背後的齷齪,所有的一切,不就是利字當頭?因著她有過人的美貌,身後有雄厚的外家勢力,才會對她倍加寵愛,後來商質利用她打垮了外家,而她又失去了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便做起了官、妓,為商質拉攏朝臣。

這些腌的事情,他們誰又知道?

她堂堂一國公主,是個妓、女!

可又能怎麼辦?這都是命,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愛惜毀了她一切的女兒,亦或是想利用她給自己翻身,沒到那一刻,誰有知道呢?

莫問見商婕影面露嘲諷,訕訕的住了嘴,皇室的腌事,誰又說得清?

「你放心,主子會把你女兒妥帖的安置好。」莫問覺得商婕影的恩怨,不該由她女兒來替她受罪,若是這樣延續下去,恩怨何時消?

不禁慶幸她的女兒與她的關系不親厚,年紀也小,送給別家做女兒,隱瞞了身份,也免去了她日後尋仇,卻怎麼也想不到,替南宮熙埋下了禍根,糾纏半生。

商婕影不覺得感激,若不是他們她不會瞎眼,也不會斷了舌頭。

忽而,喉間涌起一股腥甜,商婕影吐出一口黑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莫問一怔,趕緊的喚人去找太醫,待太醫趕來時,已經快不行了,「莫大人,毒入了心肺,無藥可醫。」

「之前你怎麼沒有診治出中了毒?」莫問冰冷的看著太醫,當時商婕影斷舌還是他給上的藥,怎麼就沒有說中了毒?

「莫大人,微臣…微臣之前…」太醫嚇得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他當初是沒有診治出中了毒,原本以為只是斷了舌,便沒怎麼用心切脈,哪知出了空子!

「拉下去砍了!」莫問見他壞了事,怒火攻心,本來就是殺人如麻,哪會把太醫的命放在眼底。

商婕影帶著關乎主子性命的秘密死去,只砍了他一個人的頭,算是他仁慈了。

焦急之下,便看到商婕影緩緩的用手指沾著唇上的血寫著字,一筆一劃的寫著個君字,後面只有一撇,便斷了氣。

莫問看著求饒的太醫,心里更加煩躁,一腳給踢翻了,急沖沖的去了長樂宮,看到南宮娣坐在殿門口,等候著南宮熙的消息。

「主母,審問時商婕影中毒死了,屬下一怒下把太醫也給賜死了。」莫問強壓下心里沒有平息的怒火,緊繃著臉回稟。

南宮娣哪有心思管太醫,听著莫問說了來龍去脈,冷笑道︰「你放心,那個太醫死不了。」定然是暗中有人叮囑了,不給商婕影醫治,她知道的太多。

莫問舒了口氣,畢竟他逾越了。

「主母,商婕影最後斷氣的時候,在地上寫了個君,第二個字只來得及寫一撇。」莫問掏出用絲絹拓印下來的字體,遞給南宮娣。

南宮娣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底閃過凝重,君…背後指使的人姓君,還是要害的人姓君?

若是要害的人姓君,那麼便排除了太後,可太後明擺著與商質合作,不可能會不是太後,而太後與君墨幽的命連在一起,第二個便排除了。

若是第一個疑問,那麼姓君的人還有誰呢?

「商婕影還透露了什麼消息?」南宮娣越想越離奇,君墨幽這一脈,只剩下他和君安晁還有君塵梟。

莫問搖頭,商婕影不會說也不能寫,得到的消息也有限。

「算了,你去找人盯著太醫,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南宮娣揮手示意莫問退下,熙兒沒有消息前,她心神不寧,也沒有心思想別的。

見莫問離開,喚道︰「紅焦紫心,帶我去寒霜亭。」

紅焦與紫心對視一眼,勸慰道︰「主子,您在北蒼沒幾個人知道,知道的都是以為您是皇上請來的貴客,若是您去寒霜亭被有心人知道,指不定會鬧出其他什麼事兒來,說不好還會把您和小主子扯在一塊,到時候大主子更鬧心了。」

南宮娣娟秀的眉毛絞擰,紅焦紫心說的話,她何嘗不知道?只是她沒有出去看看,心底難安,恨極了這雙腿。

死命的捶了幾下,又好似木頭一般,毫無知覺,當初的痛感都消失不見了。

無力感席卷著全身,如今,當真是與她當初想的兌現了,就是怕有這樣的一幕,才會狠心的沒有傳消息給君墨幽,告知他自己還活著,且生了個兒子。

暗處的人都還不知熙兒是他的兒子,只是因著他重視,便擄了去,若知道是她和君墨幽的孩子,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看著主子頹然的模樣,紅焦與紫心心里難受,卻又無法替主子排憂︰「主子,慕橙來信說商浣身邊的桃紅是他的人,有要緊事,可以知會她,讓她幫忙。」

南宮娣穩定失控的情緒,也知道她們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苦澀的一笑︰「你便通知她一下。」

她從來不會瞧不起任何身份卑賤之人,正是因為他們身份低等,結識的人很多,關系網很龐大。許多人在各個宮中有差事,稍稍打听,便能從他們口中听到些許風聲。

就像金庸小說里的丐幫,他們遍布各個角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消息來源快,且廣。比起毫無頭緒的搜索,有效得多。

紅焦給紫心打了個眼色,便匆匆的離開。

紫心替南宮娣捶腿,柔聲說道︰「主子,您不要自責,讓小主子與大主子錯過將近三年,您心里也難受,難道真的因為暗中的蛀蟲,便不和大主子相認了?」見南宮娣听進去了,繼續說道︰「您何不換個思維,比如您一個人在暗中布局,將那些蛀蟲一網打盡,但是也有例外,有些蟲子埋的深,且狡詐,您不一定能找出來,何不擺在明面上,放餌引誘他們出來,逐個收拾了?」

南宮娣絞著手指,沒有作答。

「主子,難道您不想一家三口好好的相處麼?您又不問問大主子是如何想的?若能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即使深陷泥沼,四面埋伏,大主子也無懼,若是你們不在,各自孤軍奮戰,大主子會覺得累,沒有努力的動力,興許沒等到敵人動手,大主子便自個了解了自個。白辜負了您的一番心意,到時候主子不後悔死?」紫心為了拔掉南宮娣心口的那根刺,讓她不至于鑽進死胡同里,便有些夸大。「死有何懼,怕的是算盡一切,卻沒個分享的人。」

南宮娣被說動了,陷入了沉思。

難道她死過一回,便因怕死而變得束手束腳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她,怎麼就愛在這傷春悲秋?

不禁覺著有些鄙視自己,不就是瘸腿麼?又不是癱在床上…咳咳…好吧,她算是癱在床上,可不說還有治麼?

糾結個屁!

紫心的話醍醐灌頂,瞬間讓她丟開了心里沉重的包袱,有些感激那臭老頭,若不是他擅自把孩子送到君墨幽身邊,她這時候還沒有勇氣下決定。

想到君墨幽真的沒有求生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若等她處理完,君墨幽翹辮子了,兒子會恨死她去!

紫心見南宮娣眉頭舒展,儼然是想通了,不禁舒了口氣。

「主子,大主子會把小主子平安帶回來的。」

南宮娣清淺一笑,被這一堆的主子繞得有些頭暈,豎著手指點了下紫心的額頭,正要嗔罵,瞧見莫宇帶起一陣風聲立在跟前,臉色古怪的說道︰「主母,那味藥尋到了,只是…」

「如何?」南宮娣斂好神色,抬眼瞧見幾個帶著銀色面具的黑衣人,身上披著一件黑面紅底的斗篷,上面印有一簇火焰圖騰,隨著他們走動,仿若活了一般,搖曳跳躍。

若是以往,南宮娣定要好生的盤問一番,可看到擁簇在中間的白衣女子,目光便直直的凝聚在她身上,即使蒙著面紗,也難掩其風骨。

「主母,她…就是解藥!」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最新章節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全文閱讀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