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三十七章 我是是丞相夫人,別叫錯

作者 ︰ 水墨青煙

黑風樓是由前朝皇帝依護城河建造,共有七層,後院則是數千米的馬場,佔地頗廣,遺留至今,被王孫貴冑消遣的地方,凡是犯了大罪,皆被送到這里。

而今夜卻格外的熱鬧,全因喬公子在洞房夜把新婚妻子送到黑風樓,標價賤賣。

四樓雅間,南宮淺妝斜躺在軟塌上,目光眺望著樓下圓台上綁著不遮敝履的南宮筱,鳳眼瀲灩生波,「冷言,你等下注意,哪個雅間跟我飆價,你就去把人打暈,順道把銀子給弄來。」

冷言冰山臉有一絲龜裂,可主子的命令得遵從,默默的點頭。

「主子,昨天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這樣兜兜轉轉,多麻煩?

「這你就不懂,那樣殺了多沒意思,而且還樹立了尚書府一個仇敵,雖然遲早與他們為敵,但是能偷閑就絕不找罪受。」南宮淺妝捻起一塊糕點塞進嘴里,教導著冷言,何況,她送回去自然是有目地的。

「叩叩!」就在這時,雅間門扉被敲響,冷言望向南宮淺妝,見她點頭,轉身開門。

門口穿著藍色褂子的小廝,恭敬的行禮作揖︰「南宮小姐,喬公子有請。」

「帶路!」南宮淺妝明媚一笑,捋著衣袖起身,朝著南面的雅間而去。

小廝推開門,立在一邊,「南宮小姐請!」

南宮淺妝頷首,跨步進去,冷言警惕的查看雅間四周,見沒有可疑之處,安靜的站在南宮淺妝身後。

「南宮…小姐,久仰大名!」淺酌酒水的喬非,抬眼看著一抹熾烈的火紅,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喬…公子,久仰久仰!」南宮淺妝眉梢含笑,打量一身絳紅色錦袍的瘦弱男子,五官清雋,臉色是極不正常的白,仿若呆在陰暗的地方,久不見天日。

喬非愉悅的低笑出聲,有意思,從來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女人,就是不知道,能玩到何種程度!

「南宮小姐好手段,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

南宮淺妝不悅的蹙眉,她很不喜歡這男人和她穿顏色相似的衣服,也不喜歡他陰柔的嗓音,帶著試探的意味,總之就是很不喜歡,極為反感。

「哪里,和喬公子比起來,不值一提。」南宮淺妝指著下面開始競爭的圓台,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麼,南宮小姐是來看戲的?」喬非有些失望,終歸是女人,再心狠手辣,也上不得台面。

「錯,我喜歡操縱游戲,這樣才夠味,喬公子,你說呢?」

「有意思,南宮小姐莫要讓本公子失望才是!」

南宮淺妝抿唇露出有深意的笑,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飲而盡。

而下方由一個銅板喊到二十兩的高價,南宮淺妝探頭,慵懶的依靠在窗台邊,打了個響指,喊道︰「二十兩加一個銅板!」

眾人看到南宮淺妝一愣,听到她的話,嗤笑著喊價,冷言無聲無息的掠去,直到再無人抬價,南宮淺妝接過冷言遞來的一沓銀票,再次抬手,清亮的說道︰「三十兩一個銅板。」

說著,朝喬非展顏一笑,從窗口跳下,飄落在圓台之上,看著管事說道︰「現在沒人和老娘競爭,人我是不是可以帶走?」

管事看到南宮淺妝兩眼露著精光,拿著手上木槌敲了掛著的銅鑼,宣布南宮筱以三十兩一個銅板賤賣掉。

「南宮小姐,黑風樓有個規矩,在這里買下的人,不能帶走,活也好死也好,都隨您樂意!」管事的把南宮筱推到南宮淺妝跟前,拔掉插在昏穴上的銀針,南宮筱悠悠轉醒,看到南宮淺妝放大的笑臉,陰毒的嗷叫著撲上來,可渾身無力,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喲,說不了話?」南宮淺妝挑眉。

「進黑風樓的一律要截舌。」

「那等下能叫麼?不會有影響吧?」南宮淺妝摩挲著下巴思索,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北面七樓,嘴角掛著邪肆的笑,她要南宮筱待會叫的越慘烈越好,最好讓整個黑風樓都听到!

管事有些模不準南宮淺妝要做什麼,但還是連連點頭。

「你們這後面有個馬場吧?夜色太濃,你們速速去把馬場弄得晝亮,老娘今晚要玩刺激盡興!」說著,示意冷言把怨毒瞪著她的南宮筱拖到馬場。

不過一刻,漆黑的馬場晝亮,沒隔幾米處豎立一根木樁,上面擺放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南宮淺妝到馬圈選了一匹烈馬,然後在它馬蹄上套上鐵具,接著慢悠悠的走到跑道上,命人抬上早就準備好的鐵板鋪到地上,那鐵板上布滿了尖銳的錐刺,根根泛著寒光,讓人絲毫不用懷疑它的厲害,隨即,她又親自動手在這鐵板上一點點灑下白色的顆粒,動作優雅至極,但是靠的近的人卻無一不倒吸口冷氣,因為仔細靠味道分辨,他們還是能夠嗅出,那分明是鹽巴!

待這一切準備就緒,南宮淺妝這才讓人把南宮筱綁在馬上面,隨後拿著一根倒刺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馬上,馬匹受驚的發狂往前奔跑,而吊在馬後面的南宮筱則在鐵板上被拖著走,錐刺劃破皮肉和骨頭摩擦的嘶啦聲刺激眾人耳膜,在場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冷氣,甚至有膽小者承受不住這種听覺的恐懼,當場暈了過去!

「啊!啊啊啊!」南宮筱痛入骨髓,尖銳的慘叫聲響徹雲霄,血肉被劃破,鮮血染滿銀色的鐵板,鹽巴順著血肉滲入骨血,更是將這種痛發揮到了極致!

隨著一聲淒厲高亢的叫聲,南宮筱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在鐵板上暈了過去。

現場也因著這一幕,本抱著興奮之心前來觀看的人,此刻卻寂靜的連呼吸都不敢重一點。

南宮淺妝眼底凝著寒霜,散漫的甩著寬大的袖擺,讓冷言攔下馬。

「 !」馬匹嘶鳴停下,南宮筱狠狠的甩在巨石上,高高拋起,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一**的抽痛讓她轉醒。

「嘖嘖,這還是我如花似玉的姐姐麼?」南宮淺妝蹲在南宮筱面前,看著她滿頭是血,痛的牙齒打顫,想要環著手緩解痛苦,可每一處的細胞都叫囂著疼痛,抖的如篩子的手不知道如何擺放。

「唔唔…」南宮筱渾身抽搐,鹽水滲透進傷口,火辣辣的痛仿佛沒有止境,折磨的她神經要迸裂。看著南宮淺妝勝利者的姿態嘲笑她,心里的恨噌噌的滋長,抬頭奮力朝南宮淺妝撞去。

南宮淺妝側身躲過,一腳踩在她腰椎上,‘噗呲’斷骨刺入脾髒,南宮筱反射卷縮,南宮淺妝遏制她,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痛苦,馬上,你就會解月兌了!」

拍了拍手,管事的用板車推出一個巨大的鐵籠,里面裝著滿滿一堆蛇,聞著血腥味伸出蛇信子,在狂躁的蠕動。

南宮筱費力睜開眼,看著張開嘴露出尖尖的毒牙,泛著幽綠的光,嚇得肝膽俱裂,一熱,一股騷臭味刺鼻,同時心底涌出悔意,是的,她後悔了,後悔仗著小聰明招惹南宮淺妝,可走到這一步,都已經來不及了。

「嘖嘖,渾身沒幾兩肉,這堆小可愛都嫌棄。」說著,看著南宮筱死灰一般的眼,塞了一粒藥丸放她嘴里,讓人把她扔進去。

「」一群蛇吐著蛇信子快速的爬過來,纏著南宮筱咬了下去。

群蛇帶著死亡冰涼的寒意在她身上爬行蠕動,南宮筱陷入無邊的恐懼里,逼得她要瘋掉,可神智卻清醒,感受到血肉被啃食,眼睜睜的看著蛇咬著她的四肢,甚至敏感的听到它們咀嚼的聲響,想要逃跑,可她兩條腿只剩下森森白骨,看著群蛇分食掉她整個身軀,只剩下完好的頭顱,眼楮瞪得圓圓的,極度的恐懼讓她奢求死去。

「啊——」可老天不遂了她的意,看著蛇張大嘴咬碎她的眼珠,液體濺了一臉,而後感受到自己在蛇群鋒利的鋸齒下啃咬,漸漸的沒了生息。

南宮淺妝看著籠子里剩下的一堆殘骨,滿意的勾唇,要一個人死,很簡單,可她喜歡精神生理的雙重折磨,讓他們看著自己在恐懼中慢慢的死去,才最解恨!

「南宮小姐好手段,當真是女中豪杰,只是,本公子不明白為何她只剩頭顱,還是活的?」喬非陰柔的眼里凝聚點點精光,這是看到獵物的光芒。

「秘密!」南宮淺妝紅唇輕啟,糾正道︰「還有,我是丞相夫人!記得,下次別叫錯。」她可沒錯過他不懷好意的目光。

驀然,得瑟中的南宮淺妝看到屋頂那抹白,心下一突,貌似…今夜是她的洞房?

------題外話------

不是我寫的,不是我寫的…一百遍…捂臉銀家是很純良的銀,比珍珠還真…。☉﹏☉∥

親們信麼?俺眨巴著純善無辜的眼看著親們,乃們會昧著心搖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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