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嬌喘未平,濃濃的曖昧氣息不斷的醞釀升溫,那具嬌小的身子,顯然不滿足此時的這點甜頭。
側著身子,兩腿搭在宗政無憂的腰間,夜色妖冶,那具惹火的嬌軀散發著極致的誘惑。
「璃月,咱們要個孩子吧?」
嘎!
「咚!」
宗政無憂狼狽的被踢到床下,鼓弄了半天,還沒有吃到的一點甜頭的弟弟昴然直立,指控的朝著璃月。
璃月拿著一件被褥,凌亂的看著宗政無憂一身狼狽。她有多久都沒有服用避子湯了?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懷個孩子,陡然听到他這麼說,她腦袋都炸開了!
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提上她的日程。也從來都沒有被納入被考慮的範圍。
算算日子,這幾天危險的很,她可沒有杜雷死什麼的玩意!璃月一咬牙︰「從今起,你睡書房。」
「他怎麼辦?」宗政無憂意有所指。
「五夫人。」
宗政無憂的臉色頓時僵硬,五夫人三個字,他一時沒明白,可是明白了之後,還不如不明白!
看著宗政無憂凌亂的背影,璃月重重的倒在床上。滿室曖昧還未散去,攪擾著她的思緒,孩子是斷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有的!
太子之位已定,朝中事務鮮少涉及宗政無憂的所轄的範圍,他也樂得清靜,索性來個身子不爽,整日窩在安王府中足不出戶。
只有璃月知道,他就一個目的,那就是不滿足五夫人的侍候,把她推倒方休!
「愛妃,你看後花園的花,開的多嬌艷,咱們出去瞧瞧吧?」
「花有我美嗎?」
「沒有。」
「那有什麼好看的,我自己照照鏡子不就成了。」
黑線|||
……
「吱!」
黑暗中,璃月緩緩睜開雙眸,靈巧的躲到暗處,愜意的看著那個翻窗而入的身影。
宗政無憂輕手輕腳的模到床邊,月復中早就思量了幾個方案,拿出最高水準,一擊搞定,大不了,來個霸王硬上弓!
床上空的?人哪去了?宗政無憂的眼中有些慌亂,四處打量了一下,卻看門大開著,這個小野貓,這麼晚了上哪去了?迅速的朝門外而去,只听「砰」的一聲關門聲音。
宗政無憂這才驚覺,上當了。
「開門。」
「睡了。」
「開開門,好不好?我就進去睡覺,書房的床太硬,我保證什麼也不做。」
「睡了。」
「好寶貝,不然,你把我手腳綁了行不?」
……
真的睡了?宗政無憂心里如貓抓一樣,焦躁啊,焦躁……
書房內,宗政無憂百無聊賴的翻著手上的書籍,不知道那小野貓這幾天都在干什麼。
「王爺,王妃請您到內院去一下。」
瞬間激情了,安王騷男頓時有一種被打入冷宮許久復而得寵了的感覺,整了整儀容,飛速朝內院而去。
午後的陽光,帶著幾分慵懶的氣息,這小野貓竟然在繁花從中備了桌案,準備了畫架,文房四寶全都齊全了。
「這幾日,練習了一下丹青什麼的。」璃月剛剛抬手,一雙大手頓時覆蓋在她的手上,緩緩轉動,研磨著濃稠的默汁。熾熱的氣息在璃月有脖間縈繞。
「為夫的丹青自認不錯,手把手的教你可好。」
的確是手把手,可這也把的太緊了點。璃月放下筆,重重的打了一下宗政無憂吃豆腐的手。抽了一下,抽不出來,再抽一下,卻被握得更緊。
熾熱的氣息撲鼻而來,璃月頓時錯開,宗政無憂偷香不成,只是踫到了她粉女敕的臉頰。
分居了七天時間,算算日子,也算是比較安全了,可是一瞧宗政無憂那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估計她稍一松懈,有她受的!
往前走了幾步,璃月拿起筆桿比了比眼前的景色。仿佛在取景一般,拿不定主意要畫哪里。
「我想著試試水準,你幫我瞧著。」璃月咬著筆端,眉宇之間有些糾結。
「畫我!畫我!」宗政無憂笑的那叫一個比花嬌艷,快走幾步,來到璃月的視線範圍。
「躺好!」
一聲嬌喝傳來,只見那道明艷的身影手中執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等的就是這句話!燦爛的艷陽照耀在她的身上,披了一層耀眼的華光。
安王府內院,寧靜的午後,就連暖暖的陽光散發著蠱惑的氣息,亂花叢中,軟草之上,一襲白衣的宗政無憂側臥在地,目光饒有性致的看著一旁的璃月。
他只當享受著這個過程,只為時機一到,將她推倒!推倒,推倒,推倒……這兩個在腦海中,不斷的擴散。至于作品,說實話,不是報很大的希望。
「保持動作。」璃月此時看起來,很專業,很有那麼幾分大師的韻味。
只是她一抬頭,宗政無憂的衣襟何時散開?這是上演一幕什麼戲碼,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良家婦女嗎?
一想起宗政無憂跟她談過的事情,她馬上就淡定了,那烯起的一點點**也頓時被澆息。
靠,你那是什麼動作?璃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鎮定的低頭接著作畫。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墨寶,怎麼也得認認真真的畫完了。
宗政無憂唇角上揚,那個角度,三分壞意,七分曖昧,火候掌握到恬到好處。他在計算,計算他的小野貓會在幾時撲過來。那雙漂亮的不向話的睫羽微動,眼楮微微眨了一下。
電流四射,「 」的朝璃月射了過來,不禁心肝微顫,這叫什麼,隔空勾引嗎?這麼個欠上的模樣,是要拼下限腫麼滴!
「你敢月兌光了麼?」璃月拿著筆認真的想了一下問道。
「有何不敢!」宗政無憂寬衣解帶,他就算是使出混身解數,也得把這小野貓給勾引過來。
衣衫退下至一腰跡,露出細女敕卻不失精壯的胸膛,只見那只手輕輕一扯,只剩一件褻衣。
「還要月兌嗎?」
「月兌!」那不是廢話嘛!說實話,璃月的心跳開始撲騰撲騰的加速,她一定要把持住,此時,她在心中默念了三遍,矜持。
這個身子,她又不是沒見過,可是她怎麼覺得好渴?一定是太陽太熾熱的緣故。
光了,徹底的光了,璃月看著最關鍵的部位,忍不住舌忝了一下干澀的唇。她忍的也好辛苦好不好!
宗政無憂心中一陣蕩漾,明明是他勾引在先的,怎麼反而成了被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反勾引了呢?
璃月側目,盡量的避開那個引人遐想的地方,笑話,幾天能學個屁的丹青水墨,憑著學幾天素描的功底,也就是能畫個邪惡漫畫什麼的。
閑來無事,打發打發時間,不能吃飽,還不準人逗逗鳥麼。
「別動。」璃月嬌喝一聲。
「我沒動!」
「我指某些部位。」
「我控制不住!」那道人影飛速的朝璃月而來,惡狼撲向小綿羊的節奏啊。
「唔~」
好吧,矜持什麼的果斷不是她能掌握的東西。
立在草地上的桌案倒地,一片狼籍,宗政無憂緊緊的摟著璃月的腰身,滾入花叢深處。
「我想你。」
璃月翻身而起,氣息不勻的輕問,「有多想?」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有多硬,就代表有多想。」
璃月翻身而起,帶著幾分佯裝的不悅,「原來,是它想。」
宗政無憂將璃月壓在身下,身下的人兒,香肩外漏,迷人的脖頸,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美好,一覽無遺……
「我想,我想的心都疼了。」
你心疼,所以我就得腰疼,璃月心中暗自月復誹,這是不變的定律。
「哦,你輕一點!」
蕩漾的激情在花叢中,限制級的上演著……
那副未完成的畫落在花叢之中,空白的宣紙上,只有一個部位,別說,畫的還挺像,你說,這叫不叫,術業有專攻?
好朋友如期而致,璃月松了一口氣,從來沒有哪一天,她見到好朋友是這麼興奮的,擔驚受怕了好幾天,終于松了一口氣,宗政無憂知道時,鍋底臉自然不用多說。
華一脈已經說了,璃月的身子調理的差不多了,可以受孕,看來,他還要多多努力。
寂靜的夜色下,銀色月光透過窗子照射了進來與燭光交匯成一道迷人的色漬,璃月心情特好,隨手拿起了一根香蕉放在口中,翻看著宗政無憂收集來的畫冊。
只是,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的朝她望了過來,璃月看著手中的香蕉,伸出丁香小舌舌忝了一下,含在口中輕吮。那道目光頓時滿血了一樣,仿佛能把她燒了。
「好吃嗎?」宗政無憂緩步上前看著璃月那麼蕩漾的吃法,她知道不知道,他被撩起的**,脹的生疼。
璃月沒有回答,而用行動回應了宗政無憂。
突然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落入他滾燙的懷抱。
「特殊時期,當需克制。」她笑的純美,笑的得意。
下一秒,「我的香蕉!」
「你,你干嘛!難道想浴血奮戰不成!」
「總有一天,我會停了你的葵水!」霸氣,側漏!安王殿下,您個勁的踩那半截香蕉干嘛?
看著宗政無憂沒入夜色的身影,璃月輕輕的撫了一下胸口,避子湯,避子湯……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著這三個字,只有這樣,她才能平復剛剛宗政無憂那句話給她帶來的激蕩。
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心情,她希望她的好朋友一月來一次,一次來一月,可是她的好朋友還是走了,揮一揮手,不帶一點留戀。
「愛妃,這麼晚,你這是要去哪?」
璃月停形,緩緩轉過身來,「如廁!」
「天色昏暗,為夫為愛妃掌燈。」
宗政無憂在前,璃月憋屈的跟在後面,大不了,她就呆在茅房不出來,看他還能重口味的在茅房把她給XXOO了!一日不妥協,她就守到底!
「好了沒有?」
「沒有。」
一柱香之後……
「這回可好了?」
「沒有!」
一個時辰過後……
「好了沒有?」
「沒有!」你丫到是走不走?準備耗上一夜是腫麼滴。
一抬頭,那道身影走了進來,手中提著的燈都滅了,只剩華美的月光,籠罩在兩人身上。
「我腿麻了。」璃月很苦逼的道了一句。
宗政無憂失笑,手中的燈扔到一旁,橫腰將璃月抱起。借著月色,看著他完美的側面,輕輕的抬起手,勾住宗政無憂的脖子。
「咱們能不能先不要提孩子的事情?」璃月柔聲詢問,這個問題,他們的確要好好的溝通一下。
宗政無憂挑眉,只是看到璃月認真的神色,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為什麼?」
「三年,三年之後,我們再準備孩子的事情,好不好?」璃月勾著宗政無憂有脖子,帶著幾分撒嬌的模樣。
宗政無憂沒有回應,而是俯在璃月耳側輕語,「我愛死你吃香蕉的模樣。」
璃月臉上一陣緋紅,輕輕的靠在宗政無憂的肩膀上,「我是練練技術。」
蠱惑的聲音再次響起,「練習的進度如何?」
璃月低頭,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且試試?」
宗政無憂已經無法克制,抱著璃月的腳步頓時如插了翅膀一般。
想必,又是一場生猛的無法直視的限制級場面……
守?守也得有節操才行哇,她的節操早就拍成了黃瓜,伴著蒜,醋什麼的做成涼菜吃了!
宗政無憂突然被皇上召見,昏天暗地的戰了一夜,還未睡了一個時辰,便要早朝,真有點心疼。
璃月醒來,已是午時,李嬤嬤侍候著用了早膳,華一脈親自端了一碗湯藥走地過來。
「可是避子湯?」璃月端起碗,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是的。」華一脈沉聲說道。
「王妃,斗膽問一句,王爺的心意王妃難道還不明確嗎?」華一脈看著璃月一飲而盡,心中閃過一絲不解,甚至惋惜。王爺來告訴他配這方藥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情緒,可比他復雜多了。
「明確。」璃月緩緩站起身來,宗政無憂提出要個孩子的時候,她先是震驚,後來,靜下來想想,竟然有些期待,她甚至會想,她們的孩子將來一定是這個世界最漂亮,最可愛的。
「那王妃為何?」
「他明白的。」璃月緩緩答道。
華一脈不再多言,緩緩退了下去。王爺听到王妃身子痊愈,可以養育的時候,是多麼的開心。罷了,也只是時間長短問題,況且,他這藥,絕對會傷害母體,反而還有滋補的功效。
宗政無憂最近好像特忙,天天都要早朝,才平靜的這麼幾日的,又暗潮洶涌。雲中客傳來消息,鎮南王暗中勾結大皇子已不是什麼秘密,經上次一事,鎮南王必有反意。
只是那散發著白蓮花芬芳的鎮南王妃,身份隱藏的可夠深的!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擁兵自重的藩王就像是扎在大夏皇帝心頭的一根刺,遲早要拔除。放眼朝中,誰會成為大夏皇帝手中的這支利劍?
宗政無憂入朝的頻率,多多少少讓璃月的心中有了幾分揣測。
閑適的午後,牽了絕地,御馬而去。跑馬場上,一片空曠,一道艷色的身影在這片天空下盡情的馳騁,享受著這寧靜的午後時光。跑了幾圈,頓時覺得熱汗淋灕,全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
璃月停下馬兒,環視了一下四周,不知為何,從回到帝都之後,她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可是,她又抓不住任何的蛛絲馬跡,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人影,可是這種感覺,就是揮之不去。
不是她太過敏感,而是那麼多年出生如死得出的經驗,她深信她的一切感知。
璃月才來跑馬場一個時辰不到,遠遠的一道白色的身影緩緩靠近,眼中不禁染上一抹笑意,御馬朝那個身影而去。
宗政無憂伸出手,翻身而上坐在璃月身後,雙手自然的環住璃月的腰身,下巴放在璃月的肩膀上。絕對緩步在跑馬場上走著,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美好。
「累麼?」璃月好不容易賢良了一回。
宗政無憂挑眉,低聲回應,「你且試試?」
男人某些方面的自信神馬的,果然是不可質疑和挑戰的。鑒定完畢。
璃月臉色僵硬,「呵呵。」
宗政無憂緩緩將她擁入懷中,「父皇準備平藩,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鎮南王。」
收起臉上那要死不活的笑容,心中有些震驚,大夏皇帝這麼快就要拿藩王開刀了!
璃月看著宗政無憂悠悠道,「藩王制由大夏開國以來一直延續至今,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恐難服眾。」
宗政無憂面色平靜,輕輕的點了一下璃月的俏鼻,「皇上收集了鎮南王意欲謀反的證據,只差一個賭天下悠悠眾口的理由。」
「這一天,不遠了吧?」
「對。」宗政無憂點點頭,那又眸色異常淡定,顯然胸有成竹。
兩人下馬,緩緩漫步在這片寧靜的草場,宗政無憂握著璃月的手,柔情似水。不知不覺,兩人漫步的步伐都那麼的一致,兩人同時側目,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就這樣,一直牽著你的走,走下去,直走到地老天荒,是我今生夙願。」
璃月的心中蕩漾起一絲甜蜜,輕輕的轉了下手,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