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眷寵,刁妃難養 第一六一章︰不乖,欠我的翻倍

作者 ︰ 游紫憐

宗政無憂立即將藥放到璃月的手上,酒上時,一陣辣痛,璃月忍不住凝眉。愛睍蓴璩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宗政無憂看著她的動作,心疼不已。

「好了,睡覺吧。」璃月朝宗政無憂說道,這要是交給他,一個個挑破,扎一針,再吹幾下,非鼓搗到大半夜去不可。她都說了,她沒那麼嬌氣好不好。

宗政無憂無奈搖搖頭,將東西收拾好,璃月已經鑽到被褥之中,熄了蠟燭也翻身上床,剛剛還縮成一團的小人兒立即轉過身來,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

宗政無憂的身子有些僵硬,摟著璃月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輕的握著璃月的手,拇指在璃月的手背上不停輕撫著。

「寶貝,睡吧。」

璃月在他的懷里點點頭,這個懷抱,就是她永遠的港灣。

破曉之時,整個皇宮尚在寧靜之中,宗政無憂悄然起身,往幾個孩子的房內走去,一一查看了一下,孩子們也睡的很沉,給他們一個個又蓋了蓋被子,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誰知,一回身,璃月就站在他的身後。

「噓!」璃月拉著宗政無憂緩步朝一旁走去。

「寶貝,天色還早,你怎麼不再睡會?」宗政無憂心疼的點了一下璃月的俏鼻,一向好貪睡的她,心疼幾個孩子,竟然連懶覺都不睡了。

「你不也醒了,孩子們怎麼樣?」

「睡的很甜。」宗政無憂摟著璃月的腰身,朝一旁的偏殿走去。

「趁孩子們還睡著,我起來準備一些吃食。」一邊輕聲解釋道。

「我幫你。」璃月拉著他的手,直接朝偏殿的小廚房走去。

幾個宮人正在生火準備著,碧兒在一旁守著,看到璃月與宗政無憂一同到來,頓時一驚。

「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幾個太監宮女頓時跪了一地。

「平身。」璃月說罷,直接走到小廚房內,「你們且退下,不用侍候了。」

「娘娘,您的這是?」碧兒也跟著換了稱呼,看著兩人的模樣,不會是親自下廚吧?

「碧兒,剛好,你留下,把經常用的食材都擺一些出來。」璃月輕聲吩咐。

火已經燒著,鍋里放著一些精美的點心,就像宗政無憂說的,華麗樣式,名貴的食材,卻沒有最原始的純味,璃月拿起一個嘗了一下,就沒有胃口了。她還是期待,從宗政無憂的手里做出來的東西。

宗政無憂開始忙碌著,璃月有些不知所措打著下手。

「寶貝,加點水。」宗政無憂的手上都是面粉,朝身旁的璃月交待道。

璃月舀起一瓢水直接倒了進去。

碧兒嘴巴微張,吃驚,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宗政無憂無奈,只得再加點面粉,接著忙碌。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解下圍裙朝正殿走去,幾個孩子們也在床上翻著身子,一副慵懶的模樣,看到爹娘同時走進來,還有一些恍惚,隨後全都被欣喜取代。

「起床了!」璃月一身令下,幾個孩子抱著衣服下了床,爭先恐後的穿著。

「洗漱完畢後,準備吃飯。」

幾個孩子排著隊站在璃月面前。

「娘親,我要親親。」鳳凰站在第一個,拉著璃月的手撒嬌。

璃月寵溺一笑,朝鳳凰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還有爹爹。」宗政無憂攔著的鳳凰,在璃月親過的地方親了一下。

「到我了,到我了。」鳳卓擠上前來,指著他的臉,「這里,還有這里。」

岳靈兒不悅,「鳳卓,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貪心!」鳳卓的第二個吻還沒得到,便被她推到一旁。

幾個孩子頓時沖著鳳卓一陣哄鬧著跑開來。

宗政無憂摟著璃月的腰身,「還有我。」

璃月朝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還有這。」

「你怎麼比鳳卓還無賴。」

「要不,換我親你。」頓時封住璃月的紅唇,一陣纏綿。

待幾個孩子都淨了手臉跑來,桌上也擺滿了的香噴噴的食物,一看就不像是御膳房做的,幾個孩子立即的眉開眼笑,一定是爹爹起早,給他們做了好吃的。

看著幾個孩子吃你爭我搶的模樣,連璃月都舍不得下筷了。

花蓨茹與華一脈一周到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腳步遲疑了一下,這麼一清早,都能讓人看到這麼溫馨場面。這里和那破廟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霜華哥哥一個人,是多麼的寂寥。

宗政無憂見華一脈到來,與璃月兩人離席,朝外廳走去。

華一脈頓時遞上一張藥單,「皇上,這是毒藥的配方。」

「可有解法?」璃月迫不急待的問道。

「有,但是有一味藥,必須要再南疆才有。」華一脈輕聲說道,與花蓨茹對視了一眼,兩人均是一陣沉默。

「究竟是什麼藥?」璃月看著兩人表情,難道很難尋嗎?

「長生果。」華一脈吐出三個字。

「長生果只生長在南疆,以蠱蟲的糞便滋養,十年一開花,十年一結果,但是我們去到南疆的時候,整片的長生果樹全焦黑枯敗,沒有一株存活。」花蓨茹輕聲解釋,以前,她無法確定,是不是長生果可解這種毒,只能采來試藥,可是去到南疆的時候,就見到那種場景,看來,是有人有意為之。

「必不可少?」璃月凝眉問道。

「是的,如果照小茹的說法,長生果,一定是被花縴陌毀掉了。」

宗政無憂握著璃月的手,「不要著急,黑羽軍,秘衛,虎嘯營的三方出動,已經四處在找尋花縴陌的下落,或者,還有其它辦法。」

璃月點點頭,依花縴陌的性子,的確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如果,非長生果不可,就算是重新培育,也要等二十年之久,一到這里,她的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沉悶。

「寶貝,你陪陪幾個孩子,我還有事要做,晚上的時候再來陪你們。」宗政無憂松開璃月的手,緩步走了出去。

幾個孩子已經吃飽,璃月帶著他們往御花園而去,一個個在青草地上平趟著愜意的曬著太陽。璃月睡在幾個孩子中間,愜意,伸平雙手,將幾個孩子摟在懷里。

憐兒與輕鴻也抱著孩子走了出來,幾個孩子立即圍了過去,抱著小弟弟小妹妹妹逗弄著,憐兒家的,已經會走了,輕鴻的也可以到處爬了。草地上,不時傳來幾個孩子的歡笑聲。

經過華一脈改良的藥方初見起色,可是這種毒素里面,有一味藥,叫做化骨粉,雖然摻雜的很少,但是,毒素不清,長久下去,就會是通過血液沉澱在骨骼上,久而久之,幾個孩子恐怕連站立的可能都沒有。

「放心,孩子們會好起來的。」璃月看著呆在她身旁的憐兒與輕鴻,輕聲安慰道。

「嗯!」兩人點點頭,她們也相信,事情一定有轉機。

還好,毒情已經被控制住,而且在魯輔臣的安排下,許多因這一次的毒疫而死亡的人,大多數都被焚毀,所剩下的人,即使得了毒疫,也在花蓨茹的控制下,保住了生命。只是,具全各城因這場毒疫而死亡的人數都沒有統計,相必,宗政無憂一定會很忙碌。

幾個孩子鬧騰了一天,沐浴之後,很快睡了。

璃月倚在殿門前,朝議殿,燈火通明,不知道幾時才休。

「碧兒,你煮些綠豆湯再配些點心送過去。」

「是。」

璃月靜靜的坐在屋內,燈都沒有燃,清冷的月色酒下,將窗戶的精美的雕花印在灰白的地面上,漂亮的就像一副水默畫。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接著,她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璃月轉過身來,環住宗政無憂的腰身。

「累嗎?」

「累,手又僵又酸。」宗政無憂有些夸張的回應道。

璃月沒有出聲,而是握著宗政無憂的手,輕輕的搓著他的手。

「寶貝,你這麼晚了都沒睡,是在等我嗎?」

「廢話,不是等你還能等誰?」璃月白了他一眼,借著這樣的月色,依稀可以看到兩人面容。

「我的腰也很僵。」

「那你躺下,我幫你揉揉。」璃月說罷站起身來。

宗政無憂靜躺下,有些受寵若驚,那雙小手的力道從腰間傳來,讓他全身不受控制的緊繃。突然,一聲極其銷魂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囈出。

璃月頓時停下動作,「揉個腰身而已,你叫那麼銷魂做什麼?」

「舒服。」

璃月無奈,接著朝他的腰部按去,衣服料子太滑,總感覺力道使不到位,索性將停下手來。

「把衣服月兌了。」

宗政無憂立即翻身,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個干干淨淨。

璃月的眼角不受控制的直抽抽,只是按摩而已,他月兌的這麼歡快是要鬧哪樣?!

將手覆上了去,果然,少了那層華麗的衣服,手感好多了。她每按一下,宗政無憂不受制不住囈語一聲,那聲音,一聲比一聲銷魂,璃月不禁嘆息,真想堵住他那張嘴!

璃月的手,挪到宗政無憂的肩上,輕輕的從他的脊椎按了下來,力道適中,認真的按著,坐了一天了,他的腰背肯定也不舒服。

「啊!寶貝,不要停~」

璃月頓時抬手,捂著宗政無憂的嘴巴,誰知,他不知廉恥的將她的手指咬在口中,舌尖輕繞著她的指月復,一陣碾轉。癢癢的感覺順著她的指尖的迅速的竄到身體各處。

試著抽了一下,他去更咬緊了一些,璃月吃痛,沒有再動。

「老毛病犯了是吧?松了,會痛。」璃月靠了過去,貼著他的臉頰說道。

宗政無憂沒打算放開,轉過身來,將璃月撈入懷中,依舊含著她的指月復啃噬著,雙手也沒有閑著。

「寶貝,放松一點。」宗政無憂的唇移上璃月的耳跡,溫熱的氣息讓璃月不禁一顫。

這些天來,她的精神都是緊繃的,他不喜歡看她剛剛坐在黑暗中的模樣,所以,要使出渾身解數好好的侍候他的小野貓。

那雙手徹底的點燃了璃月的每一寸股膚,衣衫零落,她無力的倒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結實的胸膛,如同兩團熾熱的火焰瞬間融為一體,踫撞出更大的火花。

「寶貝……」宗政無憂柔柔的呼喚著。

璃月直起身子坐在他的身上,露出一絲的笑意。

「寶貝……」

「別急,你教了我那麼多招,我今天也教你一招。」

「嗯?」銷魂的疑惑從他的唇間溢出,他好期待,他的小野貓,要怎麼教他。

璃月翻身退到一旁,示意宗政無憂趴在床上,小手輕輕的按了上去,她的身子與他,若即若離,感覺到他的僵硬,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宗政無憂沒有出聲,但是埋在的被褥的面容,眉宇緊擰,背上,不時傳來一陣的醉麻麻的感覺,該死的,他的小野貓,真是越來越讓人難以忍耐了。

「不要動。」璃月嬌斥一聲,身子緩緩的向下移去。

宗政無憂的手頓時撰緊了被褥。

「背還酸僵嗎?」璃月輕聲詢問。

「腿酸。」宗政無憂聲音暗啞的答道。

璃月的手挪到了他的腿上,反復的按著……

久久之後……

「寶貝,還有一處,極為不適。」

「哪?」

宗政無憂頓時翻過身來,不用說他相信,她的寶貝也能知道。

「這樣如何?」璃月柔柔的貼了上去。

宗政無憂咬牙隱忍,「真是不乖。」

「這樣呢?」璃月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決定了,你今天晚上,別想睡覺!」突然,那個剛剛還唯命事從男人翻身而起,直接將那個惹火的小野貓撲倒。

璃月一直都知道,有只是招惹不得的,可是,她就是戒不了。

現在她,才算拋開一切,將自己徹底的交給了她。趁著宗政無憂喘息停頓之跡,順勢翻身而上。

「上半場結束,下半場換我了。」

「寶貝,你確定這樣,你能掌握主權?」宗政無憂笑的邪魅。

璃月挑眉,「試試便知。」

然後,事實證明,她還是不夠禽獸……

五更,宗政無憂才剛剛小寐了一會,便睜開雙眸,身上的人兒還疲憊的睡著,想起昨夜的瘋狂,心中控制不住一陣激動,此時,他們還沒有分開,後果,可想而知。

「嗯~」璃月忍不住嚶嚀一聲,然而,困急了的她,還在沉沉睡著。

宗政無憂輕輕的摟著璃月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直到散盡復蘇的余熱,這才抽身離去,拿起一旁的帕子,輕輕的為璃月拭著身子,若是可以選擇,他永遠也不想和她分開。

璃月扶著酸脹的腰身坐起身來,不禁揉了揉酸脹的腰身,一抬頭,房間內一個身影忙碌著。

碧兒見璃月醒來,頓時走上前來,嘆了一口氣。

「大早上的,你這是嘆什麼氣啊。」璃月不解。

「娘娘,這還叫大早上?小主子們,午飯都吃過了。」碧兒將一旁邊準備了許久洗漱用品端了過來。

「娘娘,這幾日,我派人跟著花蓨茹,發現,她每天出宮,除了在各城流連,囑咐各城的大夫的照顧中毒百姓之外,好像也沒有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碧兒一邊說著,一邊將打濕的帕子遞到璃月的手上。

璃月正想翻身下床,卻發現空蕩蕩的,不禁臉頰一熱,還好,一旁的碧兒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碧兒,你去喚阿蒙來。」

「好,我這就去,對了,娘娘,皇上中午回來過一次,可能是想陪您用膳,結果,您的還沒醒,飯菜就在熱著。」碧兒交待一聲。

「我知道了。」璃月捧著臉頰點了點頭。

碧兒一走,璃月立即翻身下床,迅速的將自己弄好,她這一身的凌亂啊!

關于花蓨茹的事情,仔細一想,也明白了,碧兒派出的人,不過是一些普通的侍衛,憑花蓨茹的能耐,只能動用阿蒙他們,才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每天,花蓨茹除了照顧幾個孩子之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宮外奔波,她支支唔唔,不願告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遣了阿蒙等人去跟著,應該很就知道結果了。

夕陽微斜,天空中出現一道火紅的霞光,微風徐徐,景色壯麗。

宗政子默拿著幾個風箏來找璃月,帶著幾個孩子到御花園里去放風箏。

宗政無憂一回來,子默一股腦的把所有的政務全都卸了下來,現在,忙的人就勝下了宗政無憂和宗政擎宇兩人,听碧兒說,今天一早,宗政擎宇就出了帝都,前往各個主城巡視。

看著宗政子默不嫌累的跑著,把幾個孩子的鳳箏全都放到了天上,真是覺得不負他閑王的稱號。

「你不放?」宗政子默看著璃月身旁的風箏詢問道。

「我又不是孩子。」璃月輕笑。

「你一定沒玩過吧?我告訴你,這放鳳箏可是個技術活。」

「是嗎?」璃月挑眉。

「你還別不信!」突然,宗政子默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龍瓏的身影從遠處而來,本來準備朝幾個孩子走去,結果,一看到宗政子默,頓時怒火中燒,轉身沖了過來。

原本,坐在璃月身側,還想再談一下放風箏之道宗政子默,頓時站起身來,身形一轉,幾個飛躍直朝御花園深處走去。

璃月詫異的看著這兩人,「龍瓏,過來。」立即喚住那個欲追上的身影。

龍瓏停形,朝璃月走了過來,目光依然追著宗政子默消失的身影。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子默見到你,好像老鼠見到貓了一樣?」璃月感覺,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事。

「沒,沒什麼,一點小過節罷了。」龍瓏頭搖的跟個波浪鼓一樣。

「沒有?」璃月不信。

「真的沒有!」龍瓏連手都搖起來了。

璃月直盯著龍瓏,這個丫頭,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型的,幼時的遭遇鑄就了她這種性格,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好相處的模樣,其實,要是真走進她的內心,她是一個要吧把命都交給你的熱血型的女漢子。她一天把龍千御是一根筋掛在嘴上,其實她自己也是。

這種女子,是你要一層層的撥開她的心,才會發現她的美好。

她來到璃國,最親近的人也就是她自己了,甚至與憐兒等人都不怎麼來往,怎麼會突然纏上子默?

「放風箏嗎?」璃月將手里的風箏拿了起來。

「這個怎麼玩?」龍瓏凝眉,反正宗政子默也跑遠了,追不上了。再看著手上的風箏,那張俏麗的小臉涌上一絲疑惑,再抬頭,看著天上飛著的幾個同樣的風箏,更弄不明白,這個東西怎麼能飛到天上去。

「拉著這個繩子跑,然後借著風勢就能飛到天上去了。」璃月說罷,還加了一句,「挺簡單的。」然後,就不負責的走了,說實在的,她的確沒玩過。

龍瓏拉著手里的繩子,按著璃月說的,朝前方跑去。

誰知,風箏比她跑的還快!她不知道,她的啟蒙老師沒有告訴她,是應該迎風跑還是背風跑。

挺簡單的?可是,為什麼到了她的手里就變得這麼難了?剛剛風箏飛起來一些,在空中停不了多久就又跌落下來,看著幾個孩子越飛越高的風箏,龍瓏一陣頹喪。

她就不信,還放不起來!拿著手里的風箏飛身而起,頓時落到一處假山上。

手里的風箏月兌手而出,沒有握好手中的線,風箏頓時飛出老遠。

「喂,別跑啊!」龍瓏想也沒想,飛身而起,朝飛走的風箏追了過去。

風箏落在一處參天的鳳凰木上,宗政子默不禁抬頭,正想將風箏取下,一道人影突然而至。連忙躲到粗壯樹桿後面。

龍瓏踩著一個樹枝借力,將樹上的風箏取了下來,眉宇緊緊擰在一起,真拿這個風箏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到底要怎麼才能飛起來?」

一道氣急敗壞,卻又無能為力的聲音響起,躲在樹後的宗政子默只覺得搞笑,不經意,朝高處的人兒望去。一身紫羅蘭色的紗裙子,站在繁茂的枝葉間,就像一朵開成開的花兒。發絲用一根普通的簪子輕挽著,臉上沒有任何脂粉修飾,這才發現,她的眉很秀美,鼻子很小巧,此時鼻尖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那模樣,俏麗極了。

「誰?」龍瓏感覺有人注視,直接朝那道目光的來源處襲去。

樹桿猛得顫動了一下,宗政子默身子不穩,迅速朝一旁樹桿移去。心中不由得感嘆,就是這性子,有點不討喜。

「又是你!」龍瓏眉宇緊擰,這個討厭的男人,之前讓他跑了,看他還現還能往哪跑。

「好像,這是我先來的。」宗政子默雙手抱胸,眼中突然出現一絲戲謔的表情。還別說,這丫頭發怒的時候,臉頰會鼓鼓的,好像憋著一股悶氣一樣。再配上那模樣,竟然有點孩子氣的模樣,可愛。

「管你先來還是我先來,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帳!」龍瓏飛身而去。

「別過來!」宗政子默驚呼一聲。

「你說別過來我就不過來?」龍瓏話音剛落,只听那個樹桿發出一聲脆響。

「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宗政子默的身子隨著那半截的斷枝落了下去。

龍瓏站在另端,樹枝猛得一彈,馬上伸手護著臉頰,身子不受控制也落了下去。

「啊!」一聲悶哼。

接著……

「啊!~」

宗政子默立即抽回手,這是人性的本能啊,當你看到的有不明物體掉落的時候,你本能的就會伸出手去擋啊!可是這一次,掉的是個人,而且是臉朝著他這個方向。然後,他就按到了兩處柔軟,再一次,出于本能,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縮了兩下。

龍瓏飛速的直起身子。

「你!」

「我其實,也不想這樣!」宗政子默雙手舉高。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龍瓏怒氣,兩只手揚在臉的兩邊握成拳,骨節  作響。

宗政子默僵直不動,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很久很久都沒有踫過任何一個女人的男人,此時,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又不是一個三無產品。而且,手感還不錯,他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的。

「你還敢藏暗器!」龍瓏伸開雙手。

暗器?宗政子默有點跟不上節奏。

突然,龍瓏直接朝那硬處的按了上去,沒有刀刃?也不夠鋒利,甚至,堅硬中,帶點柔軟。這是什麼暗器啊?

「那不是暗器!」宗政子默驚呼一聲。

「那是什麼?」龍瓏不信,藏在那麼嚴密的地方,不是暗器才怪。

「姑娘,你先起來說話成嗎?」宗政子默無奈。

「不成!」龍瓏趁宗政子默還沒有反應過來,頓時點了他。

「你!你竟然敢封我穴位?!」宗政子默怒了,更讓他怒的凌亂不堪的是,這個丫頭,勢要弄清楚這個暗器究竟是什麼不可!

「不可以,龍瓏,那不是暗器,你不能踫!」

「我告訴你,暗器可是我的強項,還沒有我踫不了的暗器。」龍瓏一臉興奮,從宗政子默的身上下來,手迅速朝宗政子默的腰間襲去。

一世英明啊!宗政子默哀怨。

「我有一個更厲害的暗器。」宗政子默用眼神示意希望將龍瓏的注意力從他的那處移到手腕上去。

果然,龍瓏被吸引了,掀起宗政子默的袖子,只見一只銀色的鐲子套在她的手腕上,眼中頓時一陣欣喜。下一秒,這個暗器在她的手中被完美肢解。

「天啊!真是精妙!」龍瓏忍不住贊嘆道。

宗政子默看到著四零八散的索命,目光艱難的朝自己的望去,不禁一陣哀嚎,你到縮回去啊!非得讓這丫頭把你大卸下八塊你才甘心麼?可是,這個時候,他的下半身,完全月兌軌,跟本不受他控制。

龍瓏研究完索命,又三下五附二的裝好,一個完整的鐲子又回到了宗政子默的手上。

「那里的銀絲,斷了一根。」

「是,是的,你好像對暗器很有研究。」叉開話題,真是一個明智之舉。

「是啊,在水牢里的時候,我無聊,就把里面的刑具全都拆了研究一遍。」龍瓏提起這個,還是有點自得的,她沒有受過重刑,一日三餐又有人照送,閑來無聊,就只有找點事做。

水牢,這丫頭被人囚禁過?

真是的,和這個男人說這些干嘛!

「不過,就算是斷了一根,這個暗器也是一個難得的珍品。」

「的確是。」宗政子默立即符合。

「我再瞧瞧另外一個。」說罷,直接朝宗政子默的那處襲去,好像,比剛剛更熾熱,更堅挺了。她的心里,那種想要一睹的渴望也更加強烈了。

「不要!」宗政子默驚叫一聲,他真希望,能有個人走到這里,解救他于水深火熱之中。

腰帶一松,蒼天!

褲子一拉,大地!

這個丫頭,她對于男人,竟然一無所知嗎?她究竟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干嘛?!

「龍瓏,慢著!」宗政子默冷喝一聲,「那里,你不能踫,踫了你會後悔的。」

龍瓏的眼中頓時露出一絲欣喜,他手上的那個暗器,就已經夠珍貴的了,難道,還有更稀有的?

然後,一層一層的撥開。

宗政子默的心,一寸一寸冰冷。

「好難看!」

呃!就這是你給的評價?!宗政子默的心里,更翻騰了。

「會射出來銀針,還是毒液?」龍瓏突然發現,這個暗器為神乎其神的地方,就是與他是一體的。

這個該死的丫頭!沒有人教過她,男女有別嗎?沒有人教過她,她正在坐著讓人痛不欲生的事情嗎!還有比這慘絕人寰的遭遇嗎?!

龍瓏好奇的把玩著,突然,手迅速的縮了回來。

「我敢偷襲我!」

宗政子默的深吸一口氣,無比悲催的說道,「我也不想。」

「給我解藥!」龍瓏一把揪住宗政子默的衣領。

「放心,除去了你身體的一個特殊部位之外,這些東西,傷不到你。」

「特殊部位?哪?」

姑娘,咱的求知遇能不能不要這麼旺盛!他現在很空虛有木有?突然,對著那雙的純純的眸子,他竟然有一種沖動,真想親身示範一下,究竟是哪個部位!

「反正不是毒藥,吃了都沒事!」宗政子默口無遮攔吼了一聲,他娘親的,現在心情郁悶到了極點了有木有!這一次,他可是虧大發了!不就不小心捏了她兩下,她竟然小手一動,絕了他的萬子千孫!

一側目,那該死的丫頭竟然抬起手聞了聞。靠!不想活了!你敢解開麼?你敢解開這該死的穴位嗎?!

他的心里不管怎麼叫囂,但是還是沒忘記自己的尊嚴,「能把我褲子提上來嗎?」

其實,尊嚴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怕呆會又被她的再滅一次。

龍瓏看著宗政子默的樣子,還是動了一點善心,將褲子給他拉了上去。

「今天,我就先放過你!」龍瓏站起身來。

「別走啊!」宗政子默欲哭無淚。

「你要走,也要把你手上的東西擦了!」這個該死的丫頭,真是讓人崩潰。

這一次,龍瓏沒有跟他對著干,而是拿起一旁的帕子將手上東西,擦干淨。

「一個時辰之後,穴位可解。」

宗政子默無比哀傷,更覺得,要祭奠點什麼,可是,心里空虛的好像秋風摧殘過一樣,一片蕭瑟,然而,這些悲傷過後,他竟然回想起,那只小手的觸感來。

該死的!中邪了!

天色漸暗,幾個孩子抱著風箏回到殿內,璃月正在的裝飯,宗政無憂都來了,怎麼宗政子默還沒來?

「鳳卓,見到你爹了嗎?」璃月朝一旁的鳳卓問道。

「沒有,一個下午都沒看到。」鳳卓順手抓起兩包子,咬了兩口。

「會不會出宮了?」璃月想著的子默今天一見到龍瓏就跑的無影無蹤的模樣,索性也不等了。

「餓了就吃吧。」

幾個孩子得到特赦一樣,紛紛拿起碗筷。

宗政子默一身狼狽,就算是月復內空空,就算月上樹梢,他也不敢出現,只能等夜身人靜的時候,再悄悄的潛回去。當然,這是後話。

璃月哄睡了幾個孩子,關上房門。誰知還沒有轉過身來,便覺身子一輕。

「折騰了一夜,你不累嗎?今天好好休息。」璃月眉宇一緊,不禁出聲交待。

「我決定,你欠我的,從今晚就開始還。」

璃月無語,任由宗政無憂抱著往房間走去。

「還正也還不完,我想賴賬怎麼辦?」璃月摟著宗政無憂的脖子,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寶貝,不許抵賴,否則,翻倍。」

呃!還說她抵賴,究竟是誰更無賴?!

身上一沉,這只禽獸頓時撲了上來,那雙熾熱的手,讓璃月意亂情迷。

「寶貝,想我沒有?」

璃月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不乖,接著懲罰。」

「啊~」一聲囈語從璃月的口中飄了出來。

久久之後,只剩一陣嬌喘,還有香汗淋淋。

「想我沒有?」宗政無憂契而不舍,今天,非教的她親口承認不可,不只是身體承認,嘴上也要承認。

「不想!」

好!咱們接著再來!

久久之後,宗政無憂探起頭來,看著璃月迷離的模樣。

「寶貝,服個軟,有這麼難嗎?」他都快忍不住了。

「從前,有一對夫妻,在房事的時候,男的總在那兒時說,我要弄死你!一日,男的有公事出遠門,幾日後,妻追了上來。男問,有事嗎?妻答曰,沒事,就是不想活了!」

「啊!」璃月驚呼一聲,緊緊的握著宗政無憂胳膊,承受著他突然而來的瘋狂。

「寶貝,你也想嘗嘗不想活了是什麼滋味嗎?」

「我已經嘗過很多次了!」璃月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說這些葷段子了。

「那就再嘗一回。」

他娘親的!這是要拆了她的節奏!

五更天,宗政無憂起身上朝時,璃月已經「死」了好幾回了,此時,雷打不動,天塌不醒。

看著床上人兒的睡顏,宗政無憂更加精神抖擻,昨天晚上,似乎才算盡情。

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黑白顛倒的皇後娘娘。

朝中經過舉薦的官員,也陸續的到位,心中琢磨著,是不是皇上的後宮,太匱乏了。所以,才導致皇後娘娘一人,勞累致此。

璃月撐著碗里吃食,再看看幾個爬在一旁各忙各的孩子們,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娘娘,太傅大人求見。」碧兒站在一旁傳報。

「請進。」璃月真不想處理這些雜事,可是一想到是給幾個孩子的選夫子,這關乎著整個朝掌安定,她貴為一國皇後,宗政無憂決定的事情,到了後宮,她也得過問一下。也就只能強打著精神,坐在主位。

「臣叩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宗政子騫恭敬的朝璃月行禮。

「免禮平身。」璃月淡淡的說了一聲。

「謝謝皇後娘娘。」宗政子騫提起官服,站起身來立于一側。

璃月知道,放眼整個璃國,能夠勝任太傅一職的,也只有這個當初的三皇子宗政子騫莫屬。幾個孩子的性子都被她和無憂慣壞了那種,野著呢,如今,也該有一個頑固不化,不,是博學多才的太傅來的收收他們的性子。畢竟,以後他們都是璃國的未來。

「你們幾個過來。」璃月朝幾個孩子招招手。

「快點拜見太傅大人。」

「拜見太傅大人。」幾個孩子頓時跪成一排,朝宗政子騫行禮。

「臣不敢。」宗政子騫一撩袍子再次跪了下來。

「以後,要听太傅的話,如果,誰有調皮的太傅直接戒尺侍候。」璃月說罷,從身後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戒尺。

碧兒立即上前,將戒尺遞到宗政子騫的手中。

幾個孩子相互望了一眼,吐了吐舌頭,其它三人到是不擔心,只是鳳卓卻一臉悲催。

眼前的人,可是他的親三伯,當年,他爹就沒少受這個三伯的虐。如今,又輪到兒子了,這學堂,他能不上嗎?!

「從今天開始,就要按時上學堂,隨太傅去吧。」璃月看著幾個孩子催促道。

「是!」幾個孩子乖巧的應了一聲。

「臣告退!」宗政子騫再施一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璃月抬頭望著窗外,不禁嘆了一口氣。

「娘娘,您嘆什麼氣啊?」

「沒勁。」如果,以後都是這種日子,真是無趣至極。

碧兒想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這個沒勁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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