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君恩,朕的拒寵凰後 135 囚禁花謙落的女子的身份

作者 ︰ 棲墨蓮

135囚禁花謙落的女子的身份

「他是我哥哥,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听風同父異母的弟弟……」風澤像是怕月諾不能理解他的話,又補充道。

若是說那人是風澤的仇人,月諾並不會覺得奇怪,可是那人卻是風澤和听風的哥哥,到讓月諾驚奇了一下。

風澤掙扎著要起身,卻被月諾按了下去,風澤只好到︰「主子,一路小心。」

可是現在,若是能證明景詩真的是慕白的娘親的話,那當時的那個心狠手辣的婦人,就一定是景詩了。

男子舉著一盞燈,慢慢出現在了花謙落的視線里,因為之前暗室里並沒有光亮,完全處于一片黑暗中的花謙落,突然看到光亮,眼楮非常的不適應,所以直到好一會兒,花謙落才看清來人的面貌。

原本花謙落,還沒有想說出景詩的身份來,但是他轉念一想,既然稽邈是背著景詩偷偷來這里的,顯然他也並不是跟景詩完全一條心的,況且,他本是就是擅自行動,又怎麼可能跟景詩說,自己已經知曉她的身份了。

女子將自己的唇,湊到花謙落的嘴邊,只要花謙落微微抬一下下巴,就能踫到她的唇,可是花謙落卻滿眼鄙視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閉著眼向他索歡的女子。

人最怕的就是被別人抓住弱點,不管是喜歡虛名,還是喜歡美人,或者是其他的東西,只要能抓到那個人的弱點,就能掌控他。但是花謙落,實在是說不好,這個稽邈到底是想要得到什麼,但是他不能問出來,因為一旦自己問了出來,那就等于先低了三分,等一會兒對方再說出什麼條件時,自己都少了氣勢。

開始,花謙落還劇烈的抗爭,不要吃這些侮辱他的東西,可是花謙落現在的力道,那里能掙得過那女子,那些帶著塵土和自己血液飯菜,被滿滿的塞進了花謙落的嘴里。等到那些東西真的進了花謙落的嘴里時,花謙落突然釋然了。

花謙落微微睜開有些朦朧的眼楮,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白天還是晚上。

稽邈的靠近,帶著景詩身上時常有的香氣,和一股做完那事散發出來的,讓花謙落作嘔的味道。

如今,只要讓沈行卻確認一下,景詩到底是不是當初,他看見的那個婦人,那麼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讓花謙落想不明白的是,慕白,到底是景詩與誰的孩子呢?

花謙落想,自己這次被抓,到底還是因禍得福,不然怎麼能幾乎就要證實了,殺害月諾父皇母後的人,就是慕白和景詩呢。

那麼,慕白,到底是誰的孩子?是景詩親生的還是抱養的?這個疑惑一直在花謙落的腦子里盤旋,直到暗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將花謙落的思緒喚回到了跟前。

景詩剛剛才走進延福宮,就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了,男子特有的氣息,一下子將景詩就包裹住了,讓近日里來,一直因為花謙落而欲求不滿的景詩,一下子就軟倒在了,突如其來的那人的懷里。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聲的對峙著,即便在外人看來,兩人之間的差別如此之大,但是這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楮中,看到了別人看不到,也看不懂的東西。

花謙落似乎已經模到了,那女子每日到來後,都要先吻他的習慣,就在女子的吻快要落在花謙落的唇上時,花謙落大力的一偏頭避開了。

可是出乎花謙落的意料之外,稽邈似乎對丞相的這個位子,並不怎麼感興趣,「不管是丞相之位,或者是其他,不過都是身外之物,一個稱號而已,在下還不至于如此的看不看,大不了等太後娘娘把持不了朝政的時候,在下提前就隱居起來,到時天涯海角,太子又上哪去尋我這把老骨頭。」

對于第二者,景詩與稽邈的關系,當然除了普通的君臣關系之外,讓花謙落一目了然的,就是景詩不安于室,與稽邈勾搭在一起,這也能很好的解釋了,為何當初景詩做壽的時候,在風凌國稽邈的話,就連身為太子的白弈,也要笑臉相答。同樣這也說明,白弈是知道自己名義上的母後,與大臣稽邈之間的齷齪事的,也是白弈不敢輕易撼動景詩,自己俯首做小的原因之一。

來人看起來大概已經過了不惑之年,雖然在夜色里,花謙落只能將他的身形和面貌,看個大概,但也完全可以認出,眼前的這個能進入暗室的男人,正是前來尋找景詩,這個太後的丞相稽邈。

听了花謙落的話,稽邈一怔,但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那麼就請月朔國國主,給在下說明一個理由吧。」稽邈帶著調笑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就在花謙落滿臉詫異剛剛收回的時候,景詩已經轉身回來,帶著怨恨和怒氣的看了花謙落一眼,對剛才來報的侍婢道︰「將自己清理干淨。」

可是盡管如此,花謙落卻是不敢療傷,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憑借他現在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打得過慕白和那女子與她的那些護衛的。

當初花謙落被穿了琵琶骨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這身武功,到底是要被廢了的,估計那女子的目的,也是如此的,可是誰能想到,花謙落竟然因禍得福,在听雨給他的解藥,和琵琶骨被穿的雙重刺激下,花謙落的真氣,竟然回歸了大半。

不渴不餓嗎?花謙落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過東西了,雖然他很餓很渴,但是他不願意被她踫到,雖然只要他願意吻她一下,就可以喝到水,吃到飯。

花謙落沒有多看自己流著血的傷口一眼,甚至讓人有一種,那正在流血的身子,並不是花謙落自己的,而是他在冷眼旁觀著別人。

………………

當初月諾之所以因為沈行的話,所誤會花謙落就是殺害她父皇母後的凶手,正是因為他的面貌,他眼楮的顏色,和他的名字。

不好?他身上還能發生什麼,比現在的情況更不好的事情?

稽邈的贊嘆,在花謙落听來,此時真的十分像是對他的諷刺,果然不出花謙落的意料之外,稽邈後面的話,完全的打破了他這個衣冠禽獸的偽裝。

稽邈的手,在環住景詩的身子後,就在她的胸前那鼓起的兩座小高峰上油走,時輕時重的拿捏著,讓景詩渾身無力的嬌喘連連。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果真同那小賤1人一樣的賤,你不吃是不是,你想死是不是,你以為你死了就能看見她了?做夢,你不吃,我偏要你吃,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謙落當時會撞那女子手上的食物時,並沒有想到用激怒她這點,來換取吃的東西,但是現在,能吃些東西保存體力,恢復身體也是花謙落亟需要做的。

「寶貝,有沒有想我?」風凌國丞相稽邈的聲音,在景詩的耳邊傳來。

「太後,丞相稽邈要求見太後。」外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正是花謙落平日里,除了那女子,唯一看到過的,兩個侍婢的其中一人的聲音。

因為花謙落鍋里的動作,穿過他琵琶骨的鐵鏈和利器,再一次撕開他原本已經有些愈合了的傷口,鮮血再次流了下來,有些滴在了地上。

花謙落看著稽邈微眯著的眼神,不禁想起剛才那個侍婢臨走前,看向他的別有深意的那一眼。

「啪」一個巴掌打到了花謙落的臉上。

月光將一個男子的影子,印到了牆上,被拉長了的扭曲的影子,不禁讓花謙落感覺非常的冷,身上片縷不著的花謙落,甚至打了個寒顫。

尊嚴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算什麼,既然她要自己吃,那就吃好了,但是要吃的不留痕跡,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是願意吃這些,像是給牲畜吃的東西的。

突然,稽邈首先打破了這樣的短暫的寧靜,「不虧是星朔皇花彼寒,從小就十分器重的皇子,不虧是能在滅族之夜里,毫發無損的逃月兌的花謙落,更不虧是能坐上月塢國皇位的,現在月朔國的國君花謙落。」

「稽邈丞相,難道真的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這一時的丞相之位?」花謙落舌忝了舌忝自己干裂的嘴唇,又道︰「丞相難道不知,太後娘娘的年紀越來越大,可是太子白弈的年紀可是比我還小,這日後,到底是誰能把持風凌國的朝政,還是說不好的事情,丞相不會如此糊涂吧。」

「怎麼江湖上威赫顯著的武林至尊,落影無雙的無雙公子,就那麼輕易的被人綁在了這里,瞧瞧,瞧瞧,竟然還被穿了琵琶骨。面對這樣俊俏絕美的臉,風舞她還真是心狠呢,竟然能對這樣的人兒下得去手。」

那女子的到來,讓整個暗無天日的密室,注入了一抹光亮,終于看到燭火了,花謙落像是沒有听到女子的話,只轉過頭看著點亮的燈。

女子帶著一股怒氣,鉗制住花謙落的下巴,讓他正視著她,「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那個小賤1人,我在你身邊,你卻時時刻刻想著她,我看你是不渴不餓了!」

風澤抬眼看了看宥連之,而後又點了點頭,「是,他就是晚我哥哥兩年後出生的,皇後的嫡子,四皇子。」

女子再次瘋癲起來,將花謙落踫掉在地的飯菜參合在一起,連同地上的灰塵,和花謙落的血,然後白女敕的手抓了一把,那參合著的像是喂牲畜的食物,向花謙落的口中塞去。

景詩的身子被稽邈玩弄的顫抖起來,而後便從稽邈的手中掙月兌開,卻不是因為稽邈的冒犯而憤怒,反倒是引上了稽邈的唇,貪婪的索取著。

至于最後景詩與慕白的關系,花謙落想,那應該是最最重要的了。

「他怎麼回來這里,你讓他在延福宮等本宮,本宮一會兒就回。」女子的聲音亦傳到花謙落的耳中。

所以,花謙落知道,她們定然不會是故意如此說的,正是因為這樣,花謙落才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說是完全不能接受。

若是景詩與風凌國國主的孩子,那麼為什麼到了現在,風凌國的皇族里,也沒有慕白的名字。再有就是,根據慕白的年紀判斷,景詩成為風凌國國主的後妃時,慕白已經大概有十歲左右了。

宥連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現在東臨國的君主,正是作為皇後嫡子的四皇子,既然他的身份已經被我們知曉了,那麼他所作的一切,也讓我心里大概知曉個所以然了。月諾,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啟程趕往星朔國皇宮。」

半晌,女子也沒等到花謙落的吻,睜開的眼楮,卻看到花謙落的厭惡鄙視的目光,女子不甘心,將食盒打開,將里面的吃食拿了出來,端到花謙落的面前,道︰「彼寒,你看看,這些東西多香了,是我親手做的呢,你不是最喜歡我做的飯菜嗎,吻我,吻我一下我就喂給你吃。」

兩人緊緊摟著對方,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床邊挪去,卻極其的舍不得放開對方,也舍不得讓對方放開自己,這不遠的一路,兩人的衣衫紛紛被對方月兌了個干淨,而後等他們踫觸到床邊的時候,稽邈一把將景詩扔到了床上,而後自己像是餓虎撲食似的,將景詩壓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激情的聲音便從里面傳了出去。

除非有一點,能讓景詩得到風凌國國主的厚愛,這一點,也是花謙落最不願去想的一點,那就是景詩,在風凌國國主滅星朔國的時候立了大功,再加上景詩與自己父皇的關系,這個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他是老國主和皇後的嫡子?」在一旁許久都沒有開口的宥連之,突然對風澤問道。如此,也可以證明那句「娘親」,正是慕白喚景詩的,也能證實了,為何碧梨宮的人,非要將沈行趕盡殺絕,也可以說的清楚,為何碧梨宮這個江湖門派,會跟風凌國的皇族有所牽扯了。

花謙落皺了皺眉頭,而後嗓子半啞的問道︰「你今日特意背著那人來此,不會就是單單來看我一眼的吧?」

若當時僅憑與花謙落相似的面貌,顏色相似的眸子,眉間的那點殷紅,再加上沈行讀出的「落兒」這個名字,與慕白時常帶在身邊的那支碧玉簫,讓他們實在想不通,慕白的娘親,到底與月皇和月後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于非要治他們于死地。

就在那些扔在地上的食物,被那女子給花謙落喂得差不多了時候,突然有人從外面發出了一串聲響。

月諾點點頭,而後對風澤道︰「風澤,你在這里安心養傷,等救出花謙落,我就你哥哥一同帶回來。」

稽邈一邊說著,用手指甲,刮過花謙落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而後又拉了拉穿在花謙落琵琶骨上的那跟鐵鏈,原本今夜就被花謙落自己掙開的傷口,再次被稽邈這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弄得面無全非鮮血直流。

「彼寒,我來看你來了。」

月諾深深的看了風澤一眼,同宥連之一道離開。

不過月諾很快就想通了,畢竟他們都姓墨夷,都是原來東臨皇的兒子,別說他們不是同胞兄弟,就算是同胞兄弟,為了皇位之爭,也是可以除掉自己的手足的。

這不得不讓花謙落多想,為何一個毫無建樹的景詩,能讓風凌國國主,不但放棄自己的愛人,還將對自己好無助力的景詩,推上了後位,這太不符合一個上位者的心理了。

對前者來說,花謙落分析覺得,景詩應該是在沒成為,風凌國國主的後妃時,與自己的父皇熟識的,至于兩人是什麼關系,花謙落並不多做思考,因為不管他父皇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也不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可以說的。

女子並不介意,將食盒放下,走到花謙落的面前,想用自己軟女敕的舌頭,滋潤花謙落干的已經開裂的嘴唇。

當然,所謂的表現好,在花謙落身上是從沒體現過的,正是因為如此,花謙落才如此的虛弱。

對上那侍婢的眼神,花謙落的心里一突,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是隨後花謙落的自嘲了笑了笑。zVXC。

侍婢听了景詩的吩咐,立即應了,而後等景詩離去後,便仔細的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可是當那女子臨走前,卻別有深意的看了花謙落一眼。

稽邈的手從景詩的衣襟里探了進去,牢牢握住那柔軟的豐盈,和那小高峰上的突起。景詩嗚咽一聲,也將原本掛在稽邈脖子上的手,向下油走到那挺立的地方去。

同一時間里,餓了幾天的花謙落,一邊消化著胃里的食物,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景詩與他父皇的關系,和景詩與那個風凌國的丞相稽邈的關系,還有最重要的是,景詩與碧梨宮宮主慕白的關系。

太後?本宮?稽邈?那女子,竟然是風凌國的太後景詩?花謙落覺得實在是難以相信,先不說景詩的年紀已有四十出頭了,就說她的身份,也完全不可能與自己的父皇,能有所關聯的啊。

花謙落將身子往前一沖,撞上女子端著的吃食,那些看起來精致美味的飯菜,就被花謙落撞的全部掉落在地,金質的盤子與地面相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女子顯然是知道是誰,她甚至沒有阻擋花謙落的視線,一心認定花謙落是不可能,從自己手中逃月兌掉的,所以便在花謙落的注視下,將暗門開啟了。

面對著花謙落那張憔悴蒼白的臉,女子似乎有些不忍心,像是哄著一個不知事的小孩一般道︰「乖,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讓你喝水好不好?你瞧,你的唇都干的開裂了,讓我好心疼。」

自從月諾他們幾個派來的人,在這個皇宮里不皇宮,行宮不行宮的地方搜了一遍,花謙落被綁起來的這處地方的面前,就被啟動了一處機關,放下了一面牆,將他和外面的光亮完全阻擋起來了。

若快想人。但是有一點就是,花謙落記得,景詩應該是在星朔國滅國後不久,就被風凌國國主,從任何身份都沒有,將景詩直接封做了皇後,並且風凌國國主,是將青梅竹馬的寵妃拋棄了,給的景詩的後位。

此時,一道石門被打開,那個將花謙落認作是花彼寒的女子,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她是給花謙落送吃的來的,花謙落每天的水和飯,都是她親自送來的,當然也要看花謙落的表現才覺得給不給他吃。

可是現在有一個,與花謙落的面貌,極其相似的慕白,再有就是慕白,還有一個叫做碧落的名字,也正是應了那個落字,所以他們所有人的視線,就統統放到了慕白的身上。

暗室內的兩個男人,一個衣冠整齊,舉著手中的燈,像是打量貨物一般的看著另一個男子,一個除了褻褲外片縷不著,被五花大綁的,像是被要賣掉的奴隸一般的看著另外一個男子。

可是她們兩個的對話,完完全全的落在了花謙落的耳朵里,她們當然不知花謙落听到了這話,因為她們想不到花謙落恢復了功力,並且恢復了功力還在這里受折磨。

可是很顯然,稽邈並沒有想要說些什麼的意思,讓花謙落所有的算盤,都打了個空,但是花謙落並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是安然的看著,同樣一直打量自己的稽邈。

因為自己本來就應該在這里的,可是稽邈不是,他是背著景詩來的,一旦景詩醒來發現稽邈不在,那她勢必要去尋人,等到那時,著急的人應該是稽邈,而不是自己。

面對老神在在的花謙落,稽邈似乎看破了他的想法,「在下關心太後娘娘的身子,給太後娘娘喂了一些助眠的藥,所以我們在明天天亮之前,完全可以好好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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