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君恩,朕的拒寵凰後 125 納妃?

作者 ︰ 棲墨蓮

125納妃?

"我知道了,我知道那神秘人的用心了。"花謙落看著宥連之,眼中晦暗不明的道。

宥連之的狐狸眼微微一眯,似乎心里又有了計較,卻向花謙落問道,"是什麼,你想到了什麼?"

月諾點點頭,平淡無波的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你們下去吧,速去查喜帖的事。"花謙落接過地形圖,而後吩咐道。

那個有些身份的丫鬟,一听兩人都是如此,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一撢衣衫上的灰塵,一邊拿喬一邊說道︰"你們倆啊,年紀還小,自然不知道,選男人可不是光看長相才行。"

花謙落搖了搖頭,展開了那張地形圖。花謙落在心里跟自己說,無論如何,他都要將諾兒帶回來。

奎木點了點頭,"我們的人,已經將碧梨宮的地形圖畫了出來。"奎木說著,便將一張畫著地形圖的牛皮紙遞給花謙落。

宥連之搖了搖頭,不管那神秘人,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目前最重要的事,也不是這個了。

"夕靈這里,我會跟她說清楚,至于月諾那里,到時我自然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你就不要再顧慮了。"宥連之一拍花謙落的肩膀,信誓旦旦的道。

"我听說月朔國的君主,長的美極了,比女人家還美呢……"一個梳著雙髻,年紀不大的小丫鬟,一臉紅潤的說道。

宥連之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妹妹,妹妹是娘親或者時,一直捧在手心里疼著的,從小她連一絲一毫不干淨的事都沒見過,所以才養成了這樣一個單純的性格。

那兩個嚼舌根的小丫鬟見了月諾她們,也跪了下來,卻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月諾听了這話也不大,只嘲諷的一笑,扭過自己的臉。

可是如今,娘親唯一的寶貝女兒,就這樣在自己,完全沒有示意到危險的時候,她就已經被……

侍畫疑惑不解的看著侍書,侍書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偷偷的搖了搖頭,卻沒想到,月諾突然一回頭,將她們倆的小動作,統統看在了眼里。

花謙落若有所思的看著宥連之,並不言語,而宥連夕靈則似乎是,有所明了的看著這兩人,眼淚在眼眶中轉了好幾轉,最終也沒有掉下來。

預案上的奏折、書籍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全部都被花謙落掀到了地上,這也足以顯示,這些東西的主人,此時是多麼的氣憤。

看著碧落一臉的怒意,月諾的臉上,卻仍舊帶著微微的笑意,而後看著碧落,不緩不急的道︰"你是不是真心想娶我,而我有時不是真心想嫁給你,你我心里都是十分清楚的,如今再來說這些,不覺得晚了點嗎。"

就在宥連夕靈說了,自己迷迷糊糊的和花謙落有了事之後,宥連之就不經意的給宥連夕靈把了脈。

再有就是,宥連之沒告訴過花謙落和月諾,當時他為這兩人引蠱的時候,留下了一個弊病,那就是不管他們兩個之間的誰,與另外的人交1合,那另外的人必定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體內的內力慢慢被散去。

月諾看到碧落正在打坐,並沒有叫他,只是坐到了一旁,可是眼楮,卻眨也不眨的看著碧落。

花謙落說的,正是宥連之心里所想的。

但是一旦這樣做了,不但傷了宥連夕靈,就單說絲毫不知情的月諾,就會被他狠狠的傷了心。8564284

如果花謙落不顧宥連夕靈的死活,那他就勢必讓宥連之寒了心,宥連之也一旦同花謙落有了心結,就再不會一心輔佐花謙落。

當身在月朔國皇宮的花謙落,听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五日後。

月諾點點頭,將帕子扔在了那丫鬟的面前,接過侍書遞過來的,另一條帕子擦了擦手,道︰"這三個人都不想在看到她們了,你們處理了吧。"

碧落知道月諾會問自己,卻沒想到會是這麼的直白,碧落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而後起身從書桌上拿了一封密信,遞給月諾。

碧落激動的用雙手鉗制住了月諾的肩膀,"因為我要……"碧落沒有講話說完,突然止住了口,而後笑了笑,"悠兒,你不必激我,我不過是想娶你,沒有其他原因。"

此時碧落的吻,根本算不上是吻,而是懲罰,碧落不管不顧的撕咬著月諾的朱唇,而後強硬的將自己的舌,抵入月諾的口中攪動著。

"混賬,這等大事,為何到現在才告訴朕?!"

而月諾則像是一塊木頭一般,不管碧落如何對她,她都一動不動。

宥連之突然紅了眼,卻不想讓人看到,硬生生的扭了過去,"我沒事,夕靈,娘親過世後就剩你我兩個了,以後哥哥一定會保護好你,再不讓人傷害到你,你放心,哥哥會給你找一戶好人家的……"

"是啊是啊,姐姐最疼我們了,就跟我們說說吧。"那個年紀小的丫鬟,也不是個傻的,听了大一些的丫鬟的話,忙跟著奉承幾句。

只是沒人看到,月諾一直冷寂的眼中,此刻卻暈著一圈紅色的痕跡。

花謙落將手挪到了自己的胸口,里面的那顆心還在跳動著,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一般。

月諾說完,不顧三個丫鬟嘶聲裂肺的哭喊,一步不回的向回走去。

宥連之留下宥連夕靈,自然是讓她知曉這里面的事,斷了她對花謙落的心,而後留下來幫助花謙落,等事情完結之後,再換一重身份,尋個一般的好人家嫁了。

那丫鬟以為自己要挨巴掌,沒想到月諾竟然是問話,趕忙點點頭,"回,回小姐的話,奴婢說的句句屬實。"

………………

"主子恕罪……"奎木和婁金兩人雙雙說道。

奎木和婁金雙雙跪在地上,等待著花謙落的怒火燃燒。他們知道花謙落,這次是真的氣急了,因為花謙落從來都沒在他們面前自稱過"朕"。

月諾將碧落手上纏繞的發絲解放出來,而後緩緩起身,媚笑了一聲︰"你若是認為如此,那便就是好了。"

"……月朔國君寵幸了一名女子,現封為靈妃,半月後行納妃禮。"

"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年紀最小的丫鬟,急切的問道。

月諾向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在那個有些身份的丫鬟面前,月諾微微彎下腰,用擱著手帕的手,將那丫鬟的下巴一挑,那丫鬟慘白著臉,被月諾給抬了起來頭,瑟瑟發抖的一臉驚恐的看著月諾。

讓人誤會花謙落和宥連夕靈有了什麼事,在引來月諾的屬下喻樂來,正好看到那一幕,喻樂必然心中憤憤不平,即便月諾現在不在,她知道此事也是遲早的事。

可是世間的事,真的全都能如他所願嗎?不,即便他已經成為一國之君,坐在萬萬人之上的位置,他仍舊不能。

雖然花謙落不知慕白為何如此,但是這無疑使給了他充足的時間。

兩人後,江湖上的人接听到了一條消息,就是碧梨宮宮主慕白,十日後與一名叫做言若的女子大婚。

幾個時辰之後,奎木和婁金帶來了一條,讓花謙落非常激動的消息,那就是碧梨宮宮主大婚的日子延期了,延到了武林大會之後。

而侍畫看到有偷懶的丫鬟,本來立即就要沖出去,教訓她們一頓的,可是卻被侍書拉了一把。

宥連之眼中閃過的心疼和澀意,花謙落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卻不能承諾什麼給宥連之,因為一旦他開口了,就必然讓宥連之和宥連夕靈有了希望,但是這樣的希望,就會生生掐斷自己和諾兒的希望。

花謙落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那神秘人應該是想一箭雙雕。一是他知曉了諾兒的身份,想挑起我和諾兒之間的矛盾,二是算計你妹妹,挑起你跟我之間的矛盾,不管是哪方,只要矛盾一起,月朔必然是紛爭再起。"zVXC。

宥連之自然知道花謙落的顧慮,但是他的妹妹都被犧牲掉了,他怎麼能放過那神秘人和他背後的勢力。

"呵呵,再美也是個負心薄情的。"另外的一個看似有些身份的丫鬟,坐在一旁,一邊撥弄著頭上的絹花,一邊不屑的嘲諷道。

血的味道流入碧落的口中時,碧落抬起頭看向月諾,月諾的面上不帶一絲的表情,月諾的目光,不帶一絲的波瀾。

此女的身份不詳,相熟的人只知道,碧梨宮宮主常喚此女"悠兒",對其寵愛有加,至于此女的容貌,听說竟有仙人之資,可是卻沒有人見過。

侍畫是真的不知所以,可侍書,忽覺背後有些黏黏的涼意。

"碧落,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月諾猛的站了起來,直視著碧落的眼楮。

月諾的話音剛一落,碧落就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難受,卻松開了月諾的肩膀。

那個大一些的丫鬟听了,也被勾出了興趣,連連討好有些身份的丫鬟,"好姐姐,好姐姐,姐姐是有見識的,不像我們什麼都不懂,姐姐就跟我們說說吧,當是點撥我們倆個一句好不好?"

幾日後,身在碧梨宮中的月諾,正由侍書和侍畫陪著,在碧月閣的院中散步,就听到幾個小丫鬟,在私底下一邊偷懶一邊閑聊。

月諾抬起頭,將密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而後一把將那封礙眼的密信打落在地上。

可是這消息,他們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況且他們私下里也懷疑過,是有人故意將消息延遲到現在,才讓他們知道的。

花謙落看了宥連夕靈一眼,宥連之會意,卻沒想听從花謙落的安排,讓宥連夕靈離開,他柔和的看了宥連夕靈一眼,卻道︰"讓夕靈留下吧,讓她知曉了也好,畢竟,她也是深受受害的無辜的人。"

碧落棕色的眸子眨了眨,而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要娶你。"

"為什麼,給我一個原因。"月諾的聲音,此時有些低沉,卻帶著一股狠戾,和惱怒的氣息。

而後不管花謙落怎麼做,都必然落不下一個好結局。

宥連夕靈也似乎察覺到了哥哥的不妥,一拉宥連之的手,道︰"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誰人是不愛听奉承的,別說還是一個心計還沒長全的,身份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丫鬟片子。

"來了。"碧落起身,走到月諾的旁邊坐下,他現在不想面對,月諾鋒利的目光,所以才選擇坐到她的身側。

看著月諾面無表情的臉,碧落就像是一團會動的火焰,不但吞噬了自己,也同樣吞噬著月諾。

"還是你自己看吧。"碧落道。

月諾的眼楮一眯,目光向刀一般的琬著碧落,她的周身的溫度,在碧落說出要娶她的時候,突然低了好幾度。

有些身份的丫鬟搖了搖頭,"什麼意思?你年紀還小,自然不知道。"

花謙落大呼了一口氣,坐回到御座上,"碧梨宮宮主大婚,必然要廣發喜帖,你們速去查查都有什麼人受到了喜帖,再有,碧梨宮內的地形,你們可曾查出?"

月諾只听了個開頭,就立刻停住了腳步,隱在暗處了暗處。

月諾一邊往回走,一邊慢慢收了眼中的霧氣,而後徑自去了碧落的書房。

那丫鬟說著便要往外走,誰知一回頭,竟然看到月諾,和侍書侍畫在她身後站著,那丫鬟嚇了一跳,"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冰冷的石子路上。

宥連之沒有回答宥連夕靈的話,卻對花謙落道,"別顧忌什麼,說吧,看看咱們倆個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樣。"

可是听著月諾氣息不穩的坐在一旁,碧落心里卻有些不舒服了,碧落嘆了一口氣,收了真氣。

因為花謙落和宥連夕靈,都說到花謙落當時是蠱毒發作,所以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行了那事,那必然會將一定的蠱毒,傳到宥連夕靈的體內,可是宥連夕靈的身體里,並沒有殘存的蠱毒。

碧落再也不想估計某個人對他的警告,他突然怨恨起來,他活了這二十多年,沒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的,沒有一件事是不听從那個人的安排的。

碧落猛的站起身,冷冷的笑出了聲,"好,好,好,我的一片真心,在你看來卻是在利用你,花謙落另娶她人,你都能如此看開,你果然無情無義,你果然冷血至及!"

月諾狠狠的瞪了她們倆一眼,意思便是警告她們別出聲,月諾見侍書她們兩個垂眉順目的樣子,則將頭扭了過去。

但是宥連之有一點是想不通的,那就是為什麼那神秘人,為何不是直接下大劑量的催1情1藥,讓花謙落和宥連夕靈清清楚楚的知曉自己做了何事,而是另找人破了宥連夕靈的身子,做出他們已經同房了假象。

這次要不是她認為天底下沒有惡人,又怎麼可能沒有顧忌的救了花謙落。

如果花謙落順坡下驢,納了宥連夕靈,那麼月諾作為月塢國的公主,又在前一段時間的傳言中名聲大噪,只要她稍微動一動心思,花謙落的皇位,必然坐不安穩,不但如此,還會背上忘恩負心之類的名聲。

"是,主子。"奎木和婁金紛紛應了,這才退了出去。

月諾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而碧落,卻在月諾離開之後,將書房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旁邊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小丫鬟听了,不屑一顧的道︰"美?再美,還能比我們宮主更美嗎?"

花謙落搖了搖頭,沉默不語。其實花謙落的心里,並不是沒有辦法的,但是最好的辦法,就是順理成章的納了宥連夕靈,然後在小心的試探那神秘人,還有那神秘人背後的勢力,接下來是要如何的。又讓開較。

"為什麼突然延遲大婚的日子?"月諾半躺在榻上,看著消失了多日,而後同自己說大婚延期的碧落問道。

宥連之雖然心里,已經知曉了花謙落要說什麼,但是卻真的不想讓宥連夕靈避開,雖然這會讓她受到不小的打擊,但是總比讓她像現在這樣不明所以,而後一個不小心,讓人利用了去的好。

這樣的不在意,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的捅了碧落幾刀,碧落被鮮血的味道,和月諾的不在意刺激到了,他的心里此時就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佔有眼前這個不為自己所動的女人。

月諾這種無所謂的樣子,卻激怒了一向好脾氣的碧落,"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給我?若是如此,當初你為何答應?難道就是因為花謙落納妃,所以你便答應嫁我,用我來跟他置氣,是不是?"

那丫鬟說完,一抖手中的絲帕,便站起身子,"好了,別偷懶了,一會兒讓侍畫護法看到,不扒了你們的皮,去干活去干活。"

近日里,碧落都沒有再離開碧梨宮,而是一直在暗暗的養身子,還有不停的修煉內功心法,所以當月諾推門而入的時候,碧落正在打坐運功。

月諾繃著臉,將那封密信接了過來,卻遲遲沒有打開。

說到這兒,那丫鬟停了停,而後又道︰"好看的男人都薄情,就好像你們剛說的,那個月朔國君主,明明是將人家的月華公主的皇位給佔了,若是真心誠意的娶了人家也好算有些良知,可是結果呢,那月朔君主,趁著剛娶回來的皇後公主養病,竟然就要納妃,這麼沒有良心的男人,哎……長的再好看又有什麼用……"

月諾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里面夾雜著一些狠戾,侍書見了,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卻絲毫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樣子。而侍畫,卻是一臉無措的表情。

碧落在月諾還沒進門的時候,就知道她來了,可是碧落卻不知道,該怎麼同月諾說那件事,不然他也不會派侍書,找幾個丫鬟,故意讓月諾听到那件事。

難不成那神秘人還怕他們兩個的意志力夠強,萬一不能成了事,倒讓他們這邊心生警惕?

言若,言若,明明就是一個諾字,花謙落不知月諾用了這個字為名字,是取了她本來的名字月諾的諾字,還是用來嘲諷他言而無信,沒有遵守他對她一生一世一雙的諾言。

宥連夕靈听了前面的話,只覺得心中一澀,但是听了宥連之後面的話,頓時臉如死灰的呆住了,"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花謙落的心像被一塊巨石壓著一般,可是任他如何,也不能挪動那塊巨石半分,花謙落想,是不是當初月諾得到自己要納妃的消息時,也如他這般的難受,所以才用了這樣的方式,讓他也痛上一痛。

"你剛才說的,可都屬實?"月諾面無表情的問道。

碧落的理智,早就被月諾激怒後,不知扔到了何處,他絲毫不憐惜月諾,一口咬上了月諾的舌頭,疼痛的感覺和鮮血的味道,頓時便在碧落和月諾,兩人的口中蔓延開,可是月諾卻對此無動于衷。

"這件事,你想怎麼辦?"宥連之對花謙落問道。

碧落是在是看不得月諾如此,一把將月諾來了過來,壓在榻上,帶著怒意,狠狠的壓上了月諾的唇。

月諾眼楮閃了一抹明了的光芒,而後道︰"你早就設好了局讓我鑽的,對不對?既然如此,你還想讓我說什麼,隨你吧。"

碧落說完,月諾也笑了笑,"碧落,你剛才失態了。"

碧落坐在月諾的身旁,挑起她一縷發絲,在手指上繞了幾圈,臉上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不急不忙的說道︰"難不成悠兒是著急嫁給我,所以不想延期?"

再加上岑陌,岑陌不但是月塢國的忠臣之後,也是月諾忍下的兄長,岑陌不向宥連之是掌文官的,他的手里可是有兵權的,在那種情況下,岑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也是不能預料的。

"不管你看還是不看,事實就是已經是這樣了,還不如看個明白。"碧落將那封密信,從月諾的手中抽了出來,將它展開放到月諾眼前。

甚至就連他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他都要听從別人的安排,他不要,他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

碧落的意識被不甘和怒火侵蝕了,看著月諾的反應,更讓他再不想這樣下去。

碧落看著月諾,突然一笑,而後扯開了月諾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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