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報告出來的第一時間,霍建亭就看到了,夏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果然是他的!
心情紛雜。愛睍蓴璩
他該怎麼向妞妞交待?
明知道夏楠偷了他的精/子來制造出這個孩子,可是,他又無法改變那個孩子身上流淌著自己血液的事實,要怎麼辦才好?
孩子留下,是對清歌的傷害…
孩子不留下,清歌又會覺得自己寡情寡義…
如何取舍?
他不想清歌傷心,亦不想再跟夏楠有瓜葛牽扯,可是,到現在,真的沒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
清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原本就不在乎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不是自己的又如何?
依著他霍家的勢力,還養不起一個孩子不成?
只不過,這件事一定要瞞住霍太太才行,一個不小心,清歌知道了,肯定後果嚴重。
他特意找了月惜晨,要他守口如瓶。
月惜晨坐在他對面,一臉惋惜,「唉…」
「可憐的霍老大啊,你知不知道,萬一小清歌知道了這件事,後果是什麼?」
霍建亭怔了一下,「我不管,總之,我不允許她離開我半步!」
月惜晨一臉苦相,直搖頭,「老大啊,孩子不是你的,這頂綠帽子,你就這麼想戴啊?」
「啪…」
一個玻璃杯飛過來,直接砸在了月惜晨的腦門兒上,頓時就鼓起了一個包。
月惜晨嚇得急忙抱住腦袋,無視還在往下/流的紅酒,哀嚎,「老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霍建亭冷冷掃他一眼,「月惜晨,注意你的用詞,再亂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總之,這件事你給我做干淨點兒,如果霍太太知道一星半點兒,我就砍下你的頭!」
再也不看月惜晨,拿起車鑰匙,轉身就走。
月惜晨看著霍建亭遠去的背影,連連罵粗話,可惜的是,被罵的人一句也听不到。
孩子…
過完了年,再有三個多月,孩子就該出生了,到時候,他會毫無顧忌的向夏楠動手。
只不過,死對夏楠來說,似乎是太簡單了些…
要讓她生不如死才好…
敢動霍太太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因為要過年的緣故,霍家的大家長霍天齊悄悄回到了老宅。
見到清歌的那一刻,他還是震驚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對著清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總之,是說不出的高興和歡喜。
一家人團團圓圓,圖的就是個喜慶,再加上清歌又懷了孩子,可謂是三喜臨門。
霍天齊笑的合不攏嘴,一邊叮囑兒子照顧好清歌母子,一邊又把一份文件交到清歌手里,「清歌啊,爸爸沒什麼可送你的,這霍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算作是爸爸送給你和孩子的見面禮吧…」
清歌看著那份文件,下意識的不想去接,「爸,霍建亭平時給我的零花錢足夠用了…」
霍建亭替她接了過來,「這是爸的一份心意,你不應該拒絕的…」
清歌下意識的還想推辭,「我…」
霍天齊卻已然先開了口,「清歌啊,你這是嫌爸爸給的少麼?」
清歌無語,只能接下。
站在書房外的夏楠看到這一幕,一陣陣嫌惡。
霍家的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連老頭子都偏向顧清歌,看來,她必須要想點辦法了…
不過,似乎現在還不是跟顧清歌翻臉的時候,畢竟,那個真正的霍建亭的孩子還沒到她手上呢…
忍…
清歌回歸,自然是件大好事,看到兒子對兒媳婦的疼愛有加,霍天齊打心眼兒里高興,立刻就跟霍建亭商量重新置辦婚禮的事。
提到婚禮,清歌不免排斥,「爸,婚禮的事,還是往後推一推吧,畢竟,我現在大著肚子,實在不方便…」
霍建亭立刻接過話茬兒,「生完孩子以後,還要坐月子,坐完月子,正好又是最熱的夏天…」
「看來,注定我們的婚禮要到明年秋天才能舉行了…」
「不過,我們倒是應該考慮先把結婚證給辦了…」
當著霍天齊的面兒,他就沒羞沒臊的抱住了她的腰,還不停的咬她耳朵。
清歌一臉紅雲,只好垂下頭,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這場面霍天齊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朝著兩人揮揮手,「你們倆要恩愛回房間去!」
清歌更加不知所措,只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到是霍建亭,老臉皮厚,大搖大擺的對著父親道︰「爸,難道你不希望看到我們恩恩愛愛的麼?」
霍天齊看著兒子越發大膽的舉動,急忙側過臉去,不忍直視。
到是清歌,越發的不好意思起來,也不理會霍建亭,扔下他,徑自朝著書房門外走去。
站在書房門外的夏楠顯然沒想到清歌會突然殺出來,一時間,愣在那里。
四目相對。
清歌笑的很假,替里頭的父子帶上門,視線冷冷的落在夏楠身上。
「夏小姐,夏家的千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顯示自己有多的優雅的麼?」
夏楠一怔,剛想開口罵清歌,卻又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索性不說話,越過清歌,徑自走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夏楠是有些心虛的,不管怎麼樣,當初是她要脅霍家老爺子離開老宅的。
要怪就怪那些蠢貨,這麼長的時間里,竟然沒解決掉這老頭子!
現在,老頭子一回來,她想做點什麼事,更加是難上加難了。
一個霍建亭,已經夠她頭疼的了,如今又來一個霍天齊,還有一個不陰不陽的羅歡歡在那里盯著她,這個霍家,她越來越呆不住了。
該怎麼辦好?
是時候叫母親回來了…
清歌站在書房門口,目送夏楠走遠,心頭卻是一陣陣疑惑。
夏楠為什麼要偷听?
她想做什麼?
不過是因為她懷著孕,不想傷了孩子的原因而對她有所忌憚,她卻毫不珍惜那個孩子,看來,霍建亭說的對,夏楠這孩子,肯定有問題。
霍老爺子剛剛回來,跟霍建亭一定有不少話要說,為了避免夏楠再偷听,清歌干脆就在書房門外的小客廳里坐了下來。
一邊翻著雜志,一邊留心著夏楠的動靜。
書房里,霍天齊心事重重,「建亭,夏楠那個孩子,心術不正,想辦法讓她搬出去吧…」
清歌一離開房間,霍天齊第一句話,便直指夏楠。
霍建亭苦笑一下,「爸,您以為我不想把這樽大神送走麼?眼下的情況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的小動作太多,放在哪里都不如放在我眼皮底下看著來的好些,您說呢?」
霍天齊沒有直接拒絕,算作是默認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麼回事?」
霍建亭長噓一口氣,「爸,她偷了我的精/子,人工授/精…」
霍天齊皺眉,在拍了拍額頭,只是搖頭。
「建亭啊,我看那個女人不簡單,這麼別有居心的接近我們霍家,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暫時放在眼皮底下也好,不過,你可一定要把清歌守好了,千萬不能讓清歌出什麼意外…」
霍建亭點頭,在某種意義上,兩父子算是達成了共識。
大年夜,霍家齊樂融融,一大屋子里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倒也熱鬧。
連張美娟都回來了,雖然她有心想做些什麼,卻都被夏楠攔住了。
眼下這個節骨眼兒上,她可不希望再出什麼意外,特別是顧清歌的孩子!
一頓團圓飯吃下來,倒也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事發生,這一點,讓霍天齊的心里稍稍平靜了不少。
對于夏楠,如果她真的沒有其他目的,老老實實的在霍家呆著,不跟清歌鬧什麼矛盾的話,他到是不介意她住在霍家,但是,依他的眼光判斷,夏楠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定是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來的。
兒子說的對,既然知道她有目的,就應該放在眼皮底下看著,萬一出了什麼事,也好控制。
吃完年夜飯,霍建亭沒有陪著老爺子守歲,而是帶著清歌離開了老宅。
大年夜,不僅僅是個團圓夜,還是霍太太的生日,誰都可以不記得,唯獨他霍建亭,不可以不記得。
遠離了老宅的熱鬧喧囂,霍建亭駕著車,一路緩緩而行,朝著幕府山的房子而去。
他要送給霍太太一個驚喜。
清歌並不知道霍建亭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出來,看著他微笑的側臉,某種東西在她心底隱隱跳出來,帶著些期待。
去年的這個時候,霍建亭準備了一地煙花,今年呢?
他是不是還有驚喜給自己?
快到幕府山的時候,霍建亭扯下了自己的領帶,蒙住了清歌的眼。
因為視覺上的黑暗,清歌有些緊張,一雙手絞在一起,不知道該放哪里。
有雙微涼的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傳過來,雖然眼前是漆黑一片,她卻一點兒也不害怕。
這個男人,就是她愛的男人,是她的依靠,窮她這一生,也許都沒有力氣再去愛第二個人。
唯獨他,是她的一切!
如果沒有了霍建亭,她想,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快樂了。
當一個人成為自己喜怒哀樂的主宰,那他也就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因為被蒙住了眼楮,清歌看不見東西,只有風聲環繞在耳邊。
霍建亭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的極是緩慢,卻格外沉穩。
手交握在他掌心里,聆听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清歌第一次覺得,原來生活真的可以這般美好。
除了夏楠,她和霍建亭之間,真的沒什麼可以令她煩惱的了。
至于夏楠的那個孩子,霍建亭說,把一切交給他,霍太太只需要負責相信他就好,那麼,她就相信霍建亭。
幸福其實是自己給的…
如果你的心足夠寬大,那麼,你踮起腳尖就可以夠到幸福。
相信霍建亭,相信他們之間的愛情。
終會開花結果。
霍建亭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穿過熟悉的房間,停頓在臥室的窗口。
為了這一天,他準備了好久。
他的霍太太,應該是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才對。
他要把他能給的,都給她…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明明那麼安靜的氣氛,卻格外讓人覺得踏實安心,只因為,他們身邊站著的,是那個生命中最想要的人!
霍建亭把系在清歌眼楮上的領帶拿下來。
清歌有一瞬間的短暫怕光,眨了眨眼楮,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霍建亭已經不在她身邊。
「霍建亭…」
她有些緊張,下意識的四處尋找,生怕他突然消失不見。
房間里找遍了,沒有霍建亭的身影,正猶豫著要不要下樓找他的時候,突然听到了他的聲音。
「顧清歌…」
夜風冽冽,將他的聲音帶到很遠的地方,有回聲折射回來,隨即又在遠處化開,消失。
聲音好像是從窗口傳過來的,清歌想也不想,急急朝著窗戶走過去。
原本空蕩蕩的地上,突然多出來許多東西。
許多根紅紅的手腕粗細的蠟燭圍成一個「心」的形狀,蠟燭的周圍,是一排火紅的玫瑰花,玫瑰花因為灑了熒光粉的原因,在燈光的折射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
而霍建亭,拿著一束粉玫瑰,就站在那顆心的正中央位置。
他抬頭仰望她,「顧清歌,生日快樂…」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有音樂緩緩響起。
清歌早已淚流滿面,哭得不能自已。
霍建亭…
霍建亭…
自此,眼中再容不得他物。
「顧清歌,你下來!」
霍建亭是有些生氣的,他特意布置這些,是為了向霍太太求婚,討霍太太歡心的,沒想到,竟然把霍太太弄哭了,想到這里,就一肚子惱火。
恨月惜晨一個洞。
這個混蛋月惜晨,想的什麼餿主意,一點兒也不好,竟然還把霍太太弄哭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听月惜晨的,那小子,沒一次靠譜的!
可憐的月惜晨,這會兒正在夏威夷泡妞,大熱天,無端打了好幾個噴嚏。
「有人罵我…」
「一定是霍建亭那個萬惡的家伙!」
「拜托!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要給人家制造驚喜的!」
月惜晨覺得自己好無辜。
窗口早已沒了顧清歌的身影,霍建亭驚了一下,忙又喊︰「顧清歌,你下來…」
無人回應他。
霍建亭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松開風衣扣子,放下手中的粉色玫瑰花,準備到房間里來捉人。
「顧清歌,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上去把你逮下來!」
「一…」
「二…」
「三…」
數完了,也沒瞧見顧清歌的身影。
這下,霍建亭真有點慌了。
「顧清歌,快出來…」
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聲音下竟然帶了一絲顫抖。
有一種慌慌墜墜的感覺從心底爬出來。
怕嗎?
怕…
只恨不得她每分每秒都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里,看不到她的時間里,一分一秒他都無法忍受。
有細微的聲響劃過,敏銳的他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
有個小小的身影正朝著他走過來,熟悉的眉眼,盡管離得那麼遠,夜色那麼暗,他一樣認得出是她。
許是因為跑得急的原因,她的小臉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嫣紅的唇微微張開,帶著一絲輕微的喘息聲。
腳上還穿著居家的拖鞋。
她站在那里,朝著他笑,笑的很甜。
「妞妞,過來…」他朝她伸出手,帶著蠱惑。
她拒絕不得,一步一步靠近他,心卻早已要從胸口中跳出來。
他站在那顆「心」的正中央,跳動的燭火像蝶一般,自他幽深的眼眸中亂舞紛飛,猶如神祇降臨一般,倨傲的站在那里,深深凝望著她。
她不敢怠慢,急切切的靠近他,想要確定眼前這一切不是幻象。
「霍建亭…」
她已經顧不得其他,只是連名帶姓的叫他。
仿佛那樣做,心跳的速度就會放慢一些。
他朝著她微笑,在她走近她的那一秒,他突然單膝跪地,舉起一個紅色的絨盒。
打開。
里面是一顆耀眼璀的鑽石。
粉色的鑽石,帶著他熱切的眼神,映著跳動的燭火,一起落在她的眼底。
鼻腔內,滿是玫瑰花的香味兒,連那凜冽的寒風也變暖了不少。
「親愛的老婆大人,嫁給我吧…」
清歌呆住。
霍建亭卻趁她反應不及,迅速將那顆粉鑽套進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
「顧清歌,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你都是我老婆!」
下一秒,她被男人霸道的攬進懷里,險些被緊得喘不過氣來。
「霍建亭,你…你放松一點兒,我有點兒喘不過氣來,寶寶…」
不等她說完,身上一輕,男人的力道放輕了不少。
她抬手,看著無名指上那枚粉鑽,連眼楮都是暖的。
「霍建亭,你這是送我的生日禮物麼?」
霍建亭輕輕點頭。
清歌看了看他,原本微笑的臉掩了下去,「霍建亭,你怎麼這麼小氣?求婚歸求婚,生日歸生日,憑什麼用一枚鑽戒就打發我,生日禮物呢?」
清歌扁著小嘴兒,手心伸向霍建亭。
霍建亭哭笑不得。
「親愛的霍太太,我現在是向你求婚呢,只有求婚成功以後,才有生日禮物!」
清歌一臉不高興,小嘴嘟的更高了,「霍建亭,求婚我還沒答應呢…」
剩下的話,全落在了男人的唇齒里。
他怎麼容許她說出拒絕的話?
顧清歌,就只能是他霍建亭的老婆…
給她一個公主抱,抱起她,徑直朝著二樓的臥室走去。
男人的眼底寫滿情/欲,「老婆,我要你…」
清歌翻白眼,小手伸向他,「霍建亭,我的生日禮物呢?」
霍建亭輕笑,嘴唇故意在她耳垂上盤桓,「等下就送給你…」
清歌不明所以,隨口答應,「好…」
很快,小白兔就被大灰狼抱進了浴室里,中途好幾次小白兔想逃跑,都被大灰狼壓在洗浴台上。
洗浴台上的東西被男人盡揮到地上,寬大的浴袍墊在洗浴台上,而清歌,則被放在洗浴台上。
身上斑斑青紫提示著男人剛才做了多麼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此刻,她兩條白生生的腿被分開,男人的腿擠在她腿間,烏黑的眼眸落在她的眼底,到處是情/欲的痕跡。
「妞妞,準備好了嗎?」
輕輕探入的指尖擠進軟肉里,那貝殼似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滑膩的感覺令他幾乎要把他逼瘋。
「嗯…沒有…」她下意識的蜷起腿,想要避開那磨人的指尖,卻抑制不住的輕顫,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男人修長的指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挺/入,緩緩抽動。
「妞妞,你射了…」
清歌不語,只能死死咬緊下唇,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那些緋靡的聲音,可終究還是抑不住,依舊有輕微細碎的聲音從她的唇間逸出。
「我的小歌兒,老公來了…」
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一個挺身,重重挺進,兩個親密的人,「親密無間」的接合在一起。
「妞妞,看,你的妹妹多喜歡我的家弟弟…」
「你的妹妹咬得好緊,我要射了…」
洗浴台本就是為了遷就霍建亭的身高而打造,這會兒,清歌半躺半坐在上面,後背緊緊貼著鏡子,微涼的感覺讓她處在半清醒狀態里。
身下猛烈的撞擊和這短暫的清明感覺混雜在一起,有一種雲里霧里的朦朧感。
男人賣力的搖動著,抱起她的,盡力貼合著。
一室旖旎,曖/昧遍野。
當那股灼熱的液體在體內游蕩時,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
而清歌,則早已是體力不支,任由男人予求。
霍建亭高大的身軀站起來,把懷中軟成一團的人兒抱進浴缸里,為她清理。
清歌就像是失了魂一般,昏昏沉沉躺在霍建亭懷里,只剩下喘氣兒的勁兒。
「霍建亭,我的生日禮物…」
許久以後,已經躺在床/上的某個小人兒輕訴著她對霍建亭的不滿。
霍建亭笑笑,大掌落在她的縴腰上,忍不住又親了親她高聳的肚皮,「禮物,剛才不是給過了嗎?」
「怎麼?還要想?」
這男人!
清歌徹底無語。
「霍建亭,你那個也叫禮物麼?」
「你那東西,是個男人就有!」
「我掀一掀裙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頭要送給我呢!」
小妮子有些氣急敗壞,說話一點余地也不留。
男人鳳眸微眯,隨即揚起一抹危險的訊號,揚手,朝著清歌的就拍了兩下。
「顧清歌,你再說一遍!」
清歌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嚇住,頓時噤了聲,不敢再吭一個字。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霍建亭這才放松下來。
「妞妞,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什麼你掀一掀裙子,不準掀,你的裙子,只能由我來掀!」
清歌撇嘴。
果然,吃醋的男人都惹不起。
惹不起,她躲著,還不行嗎?
大約是運動過度的原因吧,清歌睡的很快,幾乎是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霍建亭卻沒有睡,望著清歌熟睡的小臉兒,他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又替她把被子掖掖好,這才起身,走進書房里。
黑鴉那邊的事倒暫時不急了,眼下,找出霍家內鬼的事刻不容緩,一個夏楠好對付,只要她把孩子生下來,他不會再管她的死活。
可是另一個內鬼是誰?
這個內鬼和黑鴉那邊有沒有關系?
霍建聲在這一場陰謀里又擔任的是什麼角色?
妞妞的孩子是霍建聲的,那也就是說,霍建聲踫過妞妞了?
很好…
霍建聲,接下來,是咱們算帳的時候了。
夜風廖廖,霍建亭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叫來徐媽陪著清歌,他自己則是去了車庫取車。
臨走前,特意巡視了一遍隱在暗處的保鏢們,確定安全後,車子駛離幕府山。
兩旁昏黃的路燈把燈光斜斜灑進車窗里,落在車內男人俊美的側臉上,倒映出他的落寞。
霍建聲,這一次,我饒不了你!
車子一路暢行無阻,到達目的地後,霍建亭徑直朝著關押霍建聲的牢房走去。
因為霍建聲的身份特殊,所以,他並沒有移交到地方監牢,而是一直呆在M組織特制的牢房里。
乍見到霍建亭的時候,霍建聲痴呆了幾秒鐘。
隨即便從簡單的單人床上坐下來,眥著牙朝著霍建亭笑,「怎麼,霍建亭,知道被人戴了綠帽子,心情不好?」
跟霍建亭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朝夕相處,對霍建亭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看他臉色鐵青的樣子,就知道氣得不輕。
能讓霍建亭如此生氣的,除了顧清歌,沒有第二個人。
霍建亭坐在他對面,手放在膝蓋上,眼神卻清冷的可怕。
「霍建聲,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踫過她?」
他說的很慢,仿佛是在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霍建聲當然听出來了,微微一笑,臉上盡是勝利的表情。
「霍建亭,你覺得你有多了不起?」
「實話告訴你,夏晴,夏楠和顧清歌,三個屬于你的女人,我都睡過了…」
「說實話,夏晴雖然長的漂亮,但她不是原裝的,身上到處都是假的,至于夏楠,她太自負,總以為天下的男人都應該圍著她轉,可惜的是,我上過了她,就再也沒有第二次上的興趣了…」
「到是顧清歌,長的雖然不及夏晴漂亮,但是她有味道,她身上有一種白蓮花的氣質,純潔清靈,讓人欲罷不能。」
「因為只有那一次,我才後悔…」
「後悔沒有多上她幾次…」
霍建聲的話還沒有說完,霍建亭一拳打過來,他剩下的話,全部落了空。
「霍建聲,你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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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100字+,接下來應該還有更新,好累啊
評論區好安靜,多留評又不會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