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放長錢,釣大魚

作者 ︰ 何小果

裁前夫,復婚請排隊,放長錢,釣大魚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是霍建亭,他正陪著霍太太在醫院做檢查,听到電話的時候,他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愛睍蓴璩

婦科門口坐著一排孕婦,一個個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霍建亭才不理會那些異樣的目光,他是陪自己老婆來產檢的,有什麼不可以的?!

轉個身,隔著透明的鋼化玻璃繼續盯著為霍太太做檢查的醫生,對著電話淡淡的道︰「繼續跟著小魚,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她到底跟誰聯系,一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電話掛斷,他面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盯著那道玻璃。

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那次在季氏附近開車撞霍太太的主謀,很快就會浮出水面了。

清歌做完一系列的檢查,看到站在門邊的霍建亭,頗有些不好意思,她指指周圍的孕婦,輕輕用肘推了推他,「霍建亭,這里是婦科哎,你一個大男人,跑這里來干什麼?」

她原是叫霍建亭在走廊里等自己的,誰知道這男人,竟然跑到婦科門口來了。

霍建亭看看她,無所謂的聳聳肩,「腿長在我身上,我樂意…」

清歌看著他臭臭的臉,一陣竊笑。

一旁坐在孕婦椅上的孕婦們紛紛側目,「唉,瞧瞧人家老公,不去上班,專門陪老婆來產檢,真是好男人…」

「是啊,這年頭,好男人可不多了呢,我們家的那個,嘴上說著什麼你肚子里的最重要,其實呢,他還是照上他的班,照玩他的游戲,我叫他陪我來一趟醫院,他說他害怕,怕血…」

霍建亭正扶著清歌的腰,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透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小聲嘀咕,「一個大男人怕血,沒出息!」

清歌生怕被人听到,急忙拖著他快步往前走,「人家說人家的,關你什麼事啊?」

霍建亭皺皺鼻子,「親愛的霍太太,現在你知道你老公有多麼的偉大了吧…」

清歌看著他自大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挽過他的胳膊,「行了行了,我的霍大總裁,咱們該回家了…」

現在的清歌,肚子圓圓的,像個皮球一樣,再加上她身材嬌小,看上去就像是個圓圓的球狀,尤其是躺下的時候,連眼皮都不用下耷就能看到那又圓又鼓的肚子。

見她走的快了,霍建亭急忙拉住她,「走那麼快做什麼,小心肚子…」

清歌白他一眼,「還不是怕你說了人家的壞話被人听到追上來嘛…」

霍建亭挺了挺腰身,「我怕她啊?」

清歌覺得這男人越活越像個孩子,頗是無奈,只有搖頭嘆息的份兒,不過她很喜歡現在這種和霍建亭的相處方式。

她承認自己有時候是有點無理取鬧啦,但是,好在霍建亭一點兒都不介意,還是那麼的對她寵愛有加,很多時候,她甚至覺得,霍建亭把自己寵壞了。

比如說從前,什麼事她都喜歡自己動手做,現在呢?她還沒有動,霍建亭就知道她要什麼了,立刻給她拿過來。

這種生活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某種動物,除了睡就是吃,這腰現在粗得跟水桶似的,實在是不忍直視。

可是霍建亭卻說,霍太太一點兒也不胖,要胖也是因為肚子里有個孩子的原因,等孩子生下來,霍太太立刻就會苗條的和從前一樣。

因為有霍建亭的照顧,她肚皮上的妊娠紋沒有再繼續發殿,如今的顏色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皮膚甚至比以前還要有光澤。

想到霍建亭的種種表現,清歌不由得又紅了臉。

這男人總是沒個正形,特別是晚上,他每天都借口說接下來將有好長一段時間要禁/欲,如果現在不讓他吃飽的壞,只會餓死他。

老人有言︰一頓不飽十頓饑,十頓不飽,強若活埋

然後就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望著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總是讓清歌不由得心軟,只好遂了這男人的願,任他予求。

可每次都最後,她都是沒做完就睡著了,連洗澡的事都是由霍建亭一手代勞的。

也不知道這男人的性/欲怎麼那麼旺盛?!

不過,也不奇怪,霍建亭一直到三十二歲也才只有過一次性生活,這男人,也算是可憐了,她要不是把他喂飽的話,萬一這男人到外面打野食怎麼辦?

人家說,妻子懷孕期間,丈夫是最容易有外遇的。

為了她將來的幸福生活,她還是忍吧…

只不過這苦/逼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接下來的路霍建亭根本沒給清歌自己走的機會,直接把她抱上了車,理由很簡單︰我們現在要去一個很漂亮的地方,你走的太慢了。

清歌沒有掙扎,被自己老公抱著,多幸福啊,雖然這場面有點兒驚世駭俗,可她是孕婦,孕婦大過天,好不好啊?

剛一坐進那輛阿斯頓馬丁里,霍建亭立刻就拿出一份文件遞到她手上,「親愛的老婆大人,為了咱們的寶貝兒一生下來就有戶口,為了它不是私生子,你是不是應該把這份文件簽了?」

清歌接過來一看,才知道是結婚申請報告,霍建亭的那一欄已經簽上了字,他的名字遒勁的落在男方一欄里。

反觀清歌那一欄,還是空蕩蕩白花花的一片。

之前清歌一直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那個時候她一直擔心孩子不是霍建亭的,所以壓根兒沒想過結婚證的事,這會兒霍建亭又提起來,她到也沒覺得有什麼。

為了孩子,總是應該給孩子上個戶口的嘛。

有了戶口,孩子才能上幼兒園,上小學…

可是,現在就簽字,是不是太便宜霍建亭了?

霍建亭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手里握著那支昂貴的馬克筆,小心翼翼的捧著,就等著霍太太簽字。

可是,眼下的情況好像有點怪哎,霍太太盯著那紙結婚申請報告半天了,怎麼一點兒要簽字的意思都沒有?

他能說他有些扛不住了麼?

這事太能折騰人心了,他的一顆心原本還能平靜的跳著,這會兒,突然就加速了。

「老婆,你在想什麼?為什麼還不簽字?」

某男皺眉,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兩只手縮在胸前,一副听話的小乖貓的模樣兒。

清歌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就笑出聲來,盯著那張紙看了半天,只是輕輕說了句︰「讓我再想想…」

霍建亭氣結。

「老婆,你還要想什麼嘛!你老公那麼好,你要是再猶豫的話,沒準兒我就被人搶走了…」

清歌翻白眼,輕輕推開他靠到自己肩膀上的頭,「霍建亭,你正經一點好不好?我不想簽字當然是有理由的!」

「我還沒享受過談戀愛的感覺,就這麼被人娶走了,好失敗…」

霍建亭一頭黑線…

抓過清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老婆,你模模看,我的心…」

「它碎了…」

清歌嘟著嘴,把那份報告還給他,眼楮轉來轉去,「心碎了啊?」

霍建亭頻頻點頭,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心碎了再粘起來就行了,需要502膠麼?我去給你買一沓來…」

霍建亭突然發現自己對清歌很無語。

他還能再說什麼?

不過,回想起從前種種,似乎過都是他對不起霍太太在先,算了,既然霍太太想享受戀愛的感覺,那他就幫她找找感覺好啦…

于是乎,車廂里就呈現出一副詭異的場面。

霍建亭眯著一雙狐狸眼,靠在清歌的肩膀上,一邊還時不時瞄幾眼清歌的反應。

而清歌則是一臉悠閑的模樣,欣賞著沿途的美景。

因著已經過了冬天,早春的天氣雖然沒有那麼溫暖,卻也不是太冷,厚厚的冬裝除下,換上輕便的春裝,連路旁的草地都都開出了黃色的小花兒。

因為天氣轉暖的關系,清歌的心也跟著帶了一絲暖意,再加上霍建亭這段時間來的呵護有加,她已經對冬天沒有那麼排斥了。

車子一路往市郊駛去,跟在車子後方,不遠不近的距離,還有一輛霍建亭安排的車,那些是保鏢,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不會在清歌跟前現身。

萬一耽誤了老大的正事兒,惹得老大高興了,吃虧受累的還得是他們。

如今,自打夫人跟老大和好以後,他們的小日子也是過得順風又順水,反正只要太太不和老大吵架,他們的小日子就過的倍兒舒服。

這會兒,老大沒有給他們下命令,大約是哄夫人心切,他們只要遠遠的跟著就好。

到達目的地以後,清歌才發現,這地方依山傍水,水美草豐,別處的春意只是有幾縷淡淡的綠意,而這里,卻已然是碧色如潮。

山青,水秀,草碧,樹芳。

溪水潺潺,微風習習,偶爾有蝴蝶飛過,這里美的讓人驚嘆。

暖暖的照在溪水上,銀光粼粼,倒映出她和霍建亭的臉龐。

所謂的鴛鴦交頸,大抵便是這般光景吧。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夕陽西下,相愛的人攜手走進金黃/色的落日余輝里,背影與這風景融合在一起,出奇的和諧。

清歌心情很好,摟著霍建亭的脖子撒嬌,「霍建亭,你說帶我來看看我從來沒見過的風景,就是這麼簡單嗎?」

霍建亭捏了捏她的鼻子,「親愛的霍太太,再等等,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清歌看了看遠方,不相信似的又看了看霍建亭,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

霍建亭帶著她,繼續朝前面的小樹林里走去。

原來是這小樹林中間一片空地,方圓不過三丈,草地上開著紫、白、黃、紅的小花。

清歌走的有些累了,抬眼望他,「霍建亭,你帶我走那麼遠?為的就是看這幾朵小花?」

霍建亭微微一笑,彎下腰身,把她抱在懷里,「看到草地中間的原眼沒有?」

清歌再看,草地中果然有個泉眼,小小的,水也不大,潺潺涌出,澆灌周圍的草地。

霍建亭的唇角貼著她的耳垂,輕聲道︰「傍晚的時候,這里是蝴蝶之國…」

當時殘陽仍在,他話音剛落,空中傳來異動,隱隱聲響在林中飄揚而來。

清歌心底暗動︰一定是蝴蝶來了。

也不覺得累了,從霍建亭的懷抱里跳出來,輕輕落在地上。

很快,便有成群接隊的蝴蝶飛過來。

不一會,風聲驟起。

一只常見的花斑蝶,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在泉眼旁徘徊。一會,又一只白色蝴蝶出現。

清歌驚訝地喊道︰「印度紫羅蘭!」細長的手指一伸,指著剛從林里竄出的一只蝴蝶。

蝴蝶大約有手掌般大小,遠看就象一朵正盛開的紫羅蘭,是極為少見的品種。

驚喜中,風聲更盛,嗡嗡聲轟鳴入耳,眼前一花,成千上萬的蝴蝶,居然同時從林中飛出,一起聚到泉眼附近。

壯麗之極,炫美之極。

清歌眼中炯炯有神,看著滿天蝶舞,霍建亭則是站在他身邊,微笑不語。

過了片刻,似乎約定好一般,蝴蝶忽然轟然而散,朝四面八方飛走,一刻鐘的功夫,走得一只不剩。

「好美……」許久,清歌才幽幽嘆了一句,轉頭看著身旁的霍建亭,輕輕吐出兩字︰「謝謝。」

霍建亭緊緊抓住他的手一握,又很快放開,「不過是看看蝴蝶,有什麼好謝?」

清歌知道,這一次,霍建亭是用了心了。

這樣的禮物,叫她如何不歡喜。

摟住霍建亭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吻,「老公,謝謝你…」

霍建亭卻是輕輕一笑,將她帶入中,加深了這個熱切的吻。

她檀口的香氣在清涼的夜風里四處流竄,那麼美,那麼甜,他用力的汲取著那甜蜜的津液,不肯放開分毫。

空無一人的草地中間,是他們深情相吻的畫面。

許多年以後,顧清歌還記得那日夕陽如血,蝴蝶如夢,而她,就站在如血的殘陽下,和霍建亭肆忌憚的擁吻,生生要把彼此刻進身體里。

張美娟去了之前鋒哥的夜總會,很遺憾的是,她並沒有找到要找的人,鋒哥不在,她不知道該找誰,只好又垂頭喪氣的回來。

霍建亭派去跟蹤她的人自然是把這一幕報告給了霍建亭。

霍建亭這才想起來,那個叫「鋒哥」的人還被他關著呢,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特意叫了李劍回來,假扮成鋒哥的人,把他救走。

很快,鋒哥就回了夜總會,按理說,出了這種事,他應該逃走的,可是,他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

用他的話說︰「有洛哥罩著,怕什麼?」

霍建亭派了人手盯著鋒哥和張美娟,不允許有絲毫的懈怠。

眼下,他的日子過的比較輕松,雖然M組織里的事情還是很多,可是他已經漸漸的在放權了,總不能所有事都他一肩扛。

總有他放手的那一天。

該讓其他人做的,就該讓他們鍛煉鍛煉。

夏楠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連地都下不了,倒也安分老實。

唯一令他頭疼的是霍太太還不肯簽那份結婚申請報告。

他已經想著法子的再哄霍太太開心了,可是她為什麼還是不肯簽字呢?

他不止一次的問她,而她的答案總是千篇一律︰我還沒有享受過談戀愛的感覺…

某人極度內傷中,卻又不能發作,只好繼續討太太歡心。

這天,霍太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特別想知道張美娟的近況,于是乎,某人只有當一次司機,還著太太去張福家里偷偷查看。

巧的是,他們到的時候,張福和張美娟都在家。

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又吵上了。

「張福,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娘說了,不給你這種腌/貨/色踫,就是不給你踫,難道你還要搞婚內強/殲不成?」張美娟的聲音很大,不用走進房間,即便是在窗戶里,隔著玻璃也能听到她尖銳的叫聲。

隨著張美娟的話音落在,便是一記清脆了耳光聲,一記又一記。

等到清歌再去看張美娟的臉時,已然腫得看不出原來相貌了。

清歌忍不住捏了捏霍建亭的衣角,「怎麼辦?難道一直看著她被打嗎?」

霍建亭嘴角抽了抽,扳過她的身子,抱進懷里,「清歌,我知道你善良,見不得張美娟受苦,可是,你不是聖母瑪麗亞,張美娟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做的壞事你永遠想像不到,所以,不要再去同情那些可惡的人,好嗎?」

「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里,好不好?」

霍建亭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萬萬不能因為霍太太一時心軟就放過張美娟,如今,魚已經咬鉤了,張美娟這條鉤在魚鉤上的小魚,注定是要被大魚吃掉的。

誰叫她算計霍家來著?

誰叫她欺負霍太太來著?

這個老女人今天所遭受的,不過才是一個開始而已…

霍建亭生怕被張美娟瞧見,輕手輕腳的帶著清歌就走了,直到車子發動離開,屋子里的男女也沒有發覺,仍然在拼命的吵罵著。

張美娟又伸出她尖銳的指甲去抓張福,可惜的是,這一次,張福很聰明的躲開了。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領帶,綁住張美娟的兩只手,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爛/貨,你跟老子裝什麼裝?那天給老子下藥的時候,你不是很享受嗎?」

「實話告訴你,嫁給我張福,你就是我張福的人,我叫你乖乖把腿張開,你就得張開,不然,吃苦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張美娟的手被反剪住,張福把她綁在床腿上,她只剩下兩只腳是自由的,不停朝著張福踢過去。

「張福,你這個惡心鬼,你別踫我…」

張福已經月兌了褲子,這會兒正在月兌襪子,朝著張美娟的膝蓋狠狠跺下一腳,「自大娘們兒,你給我听好了,再動一下,老子就打破你的頭!」

「我想,你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吧…」

張美娟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沒有掙月兌開張福的手,只能任他蹂躪。

張福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月兌掉她的小褲,扯到她的胸/罩,朝著干涸的花徑直接就推了進去。

張美娟還在掙扎,張福死死壓住她兩條腿,她哪里掙得開。

又哭又喊,嗓子都喊啞了,張福也沒理會過她一下。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教纏在地毯上,男人是滿足的微笑,女人卻是刻骨的痛…

張福終于發泄完畢,白色的液體遍布張美娟的全身,「臭娘們兒,嫌我髒,現在看看,到底誰髒?!」

張美娟被他摧殘的哪里還有半點美婦人的樣子,頭發被扯得凌亂的散開,地上到處是一團一團黑色的長發。

她的手被綁在床腿上,手腕上到處是淤青。

現在的張美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知道,張福就是一個變/態,她想過安穩日子,只有順著他。

可是,一想到他要接觸自己的身體,她說什麼都不能忍受。

她這具潔白的身體,只有夏長河才有資格踫…

可是現在呢?

她連夏長河都要失去了…

躺安靜的躺在地毯上,像是被暴雨沖刷過的花瓣,只剩下張著嘴巴喘息的力氣。

張福正在穿衣服,一邊對著鏡子,一邊整理儀容,突然看到脖子上的抓痕,臉臭的更加厲害了。

「臭婊/子,你竟然又抓傷老子的臉,看我不拔了你的指甲!」

說完,直接到工具箱里找了考慮鉗,對著張美娟的指甲就沖了過去,捏緊她的指甲,硬生生就這樣拔了下來。

指甲片上還帶著鮮血,張美娟疼得渾身抽搐,卻動彈不得。

她只能扯著啞了的嗓子叫救命,卻始終沒有一個人來幫她。

這樣的生活,她再也過不下去了。

她恨…

恨夏楠…

恨霍建亭…

恨顧清歌…

恨霍家一家…

可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能力和霍建亭抗衡,又該怎麼辦才好?

想到那個人,她又燃起了希望,只要找到他,他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想到這里,似乎,手指上的痛也沒能那麼濃烈了,剩下的,只是劫後余生的一絲希望。

這一次,她一定要弄死顧清歌,讓霍建亭嘗嘗痛苦的滋味!

霍建亭,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我知道顧清歌是你的寶,所以,我就在她身上下手!

到時候,希望你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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