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娟搖頭,「可靠不可靠,我也說不好,總之,今天早上我看到顧清歌躲在洗手間里吐…」
夏楠擰眉。愛睍蓴璩
「吐?」
她也是懷孕的人,自然知道吐意味著什麼。
一個女人,清晨起床,沒有吃早餐的情況下吐,十有八、九是顧清歌懷孕了。
顧清歌竟然也懷孕了!
霍建亭知道這件事嗎?
夏楠生怕自己意會錯了,急忙拉住母親的手,「媽,您別說好像,再想想,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美娟搖頭,目光幽長。
仔細回想著早晨她看到的一幕。
「楠楠,當時我手腕疼得厲害,人又多,環境又復雜,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看到顧清歌捂著嘴巴離開的…」
「她匆匆跑進洗手間里,反鎖了門。」
夏楠垂眸,半晌沒有說話。
張美娟則是靜靜的看著她,生怕打攪了她的思緒。
夏楠走來走去,好半天以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站在張美娟跟前,深深的望著她,「媽,建亭知道她懷孕的事嗎?」17901326
張美娟搖頭,「應該不知道,看霍建亭對顧清歌的在乎程度,顧清歌不舒服,他應該跟著她一起離開的…」
「還有一個細節,就是顧清歌反鎖了門,似乎並不想別人知道她在做什麼…」
夏楠輕輕點頭。
徘徊良久,駐足在窗前,「媽,我想,建亭應該不知道顧清歌懷孕的事!否則,以他的性子,早就把顧清歌捧上天了。」
「還有,好像顧清歌在拼命掩飾自己懷孕的事實,這其中說明什麼?」
張美娟大眼瞪小眼,「說明什麼?」
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她怕霍建亭知道她懷孕!」
「按理說,她和霍建亭久別重逢,這麼大的好消息,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霍建亭的,可是,她並沒有說。」
「不管她為什麼沒有說,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並不是充分相信霍建亭。」
夏楠笑,朝著母親點頭,「媽,你越來越厲害了。」
張美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媽哪里厲害,都是我女兒聰明,影響了媽媽…」
夏楠笑的很淺,眼神里卻是憂傷一片。
顧清歌懷孕了。
她是什麼時候懷上的呢?
她和霍建亭重逢才幾天而已,不可能是這幾天懷上的。
那麼,就只有四個月前懷上這一種說法。
顧清歌懷孕四個月了…
四個月…
她卻一直不敢告訴霍建亭。
說明什麼呢?
四個月之前…
應該就是那個暴風雨之夜。
也就是說,顧清歌懷的孩子十有八、九不是霍建亭的!
原來如此…
隨即了然一笑,道︰「媽,既然建亭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咱們也別說出來,回頭,我想辦法試探試探她,是不是真的懷了?」
「如果真的懷了,她這個孩子一定不能留!」
張美娟的神色也凝重起來,「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母女二人又商量了大半天,張美娟才從夏楠的房間離開。
走出夏楠房間以後,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霍建亭的臥室門。
門是關著的,她站在那里,有一瞬間的走神。
不過,很快,她就揚起一絲笑容,神采奕奕的離開。
顧清歌,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本留下來!
霍建亭,既然你不愛我女兒了,那麼,我也要讓你嘗嘗痛失摯愛的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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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末秋,雖然氣溫已經降到了十度左右,可來來往往的行人卻絲毫不覺得冷,稍有冷風吹過,揚起地上的枯葉,那枯葉便隨著風兒飄啊飄,像是折了翅的蝴蝶。
漫天的蕭索味道出現在這個季節里。
有人傷感,有人幸福,有人收獲。
羅歡歡收獲了一大束紅色玫瑰花。
紅艷艷的玫瑰花,還沾著晶瑩剔透的露珠,紅白相配,分外妖嬈。
她坐在代理總裁辦公室里,皺眉望著那束花。
屬名是季盛東。
那個讓她又氣又討厭的男人。
看一眼進來替自己送咖啡的年輕助理,「小曼,這花送你了…」
小曼一臉驚訝,「歡歡姐,這上面寫的可是您的名字哎…」
羅歡歡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送你了就是送你了!」
小曼很開心的抱過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歡歡姐,您真的不要麼?」
「我幾時說放話不算數了?」羅歡歡凝著她的小助理,年輕的女孩,二十出頭,正是女兒家最美的年華。
小曼開心極了,抱著花就往外走,羅歡歡叫住了她,給她一串地址,又叮囑了她半天,「照著這個地址給我送過去!」
小曼張大了嘴巴,卻還是照著去做了。
與此同時,霍家老宅里的顧清歌也收到了一束和羅歡歡一模一樣的紅玫瑰花。
霍建亭站在玫瑰花前,惡狠狠了盯著那玫瑰花,恨不得辣手摧花。
「季盛東…」
這三個字,他是咬牙切齒吼出來的。
如果季盛東就在他跟前的話,興許早被他撕爛了。
顧清歌急忙堵住耳朵,縮在沙發里。
霍建亭獅子吼的工夫,她可是第一次領教,不成想這麼厲害。
她是不是應該讓他多練練,將來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也許有出其不意的功效呢!
再一想,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想折磨自己的耳朵。
花是季盛東送的,她知道季盛東是在逗霍建亭玩,也不解釋,就由著霍建亭誤會。
誰叫他以前那麼欺負她的?
現在,季盛東幫她討回點公道,似乎,亦無不可。
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某個滿臉憤怒的男人,心里掠過一陣開心。
看霍建亭吃醋的樣子,似乎總會讓心情特別好呢!
這會兒,他已經和那束花對視了有一個小時之久。
他就坐在那里,距離花一米遠的距離,如刀一般的眼神恨不得在花上戳出幾個大洞來。
「季盛東…」
指關節捏的「嘎嘎」作響,如果不是因為他左手不方便的話,眼前這花早被他毀尸滅跡了。
偏生的,顧清歌還覺得心里不夠舒坦,非要再刺激他一下。
「建亭,這麼漂亮的花,為什麼不讓佣人插起來?謝了多可惜啊…」她故做嘆惜壯。
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過男人的臉。
霍建亭額際的青筋「突突」直跳。
季盛東那個惡心男送的花竟然漂亮?
霍太太竟然說漂亮?!
還讓佣人插起來!
還說可惜!
季盛東這是什麼意思?
存心來搗亂破壞的是不是?
難道他堂堂霍氏的總裁,送不起花麼?
清歌窩在沙發里,捧著雜志,心思卻飛到了男人身上。
霍建亭豁然起身,單手拿起那束火紅的玫瑰花,直接從窗戶里丟了出去。
很快,他人就離開房間,朝著車庫怒氣沖沖的去了。
顧清歌生怕他想不開,急忙扔下雜志,吩咐司機開車,一路尾隨。
霍建亭的那輛阿斯頓馬丁ONE-77真不是蓋的,全國僅售五輛,全球也不過77輛,售價高達四千七百萬。
這男人,一向騷、包慣了,萬惡的資本家生活,就是這麼的奢侈浪費!
四千七百萬啊,她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可是人家霍總裁,眼楮眨都不眨一下,就買了那輛車。
嘖嘖…
車子迅速拐過幾個彎道,便消失在顧清歌的視線里。
顧清歌著急,現在的霍建亭,左臂還是傷殘的,單手開車很危險,他這樣做,很容易出竟然的,好不好啊?
可是,她又攔不住他,無奈之下,顧清歌只好吩咐司機去季氏的辦公大樓。
依著霍建亭的性子,一定是去找季盛東算帳去了。
司機開的很慢,這車子跟阿斯頓馬丁哪里能比?
等她直到季氏辦公大樓下的時候,那輛招人眼球的車已經停在了停車位上。
拉風的一塌糊涂。
不少人圍著那輛車,贊嘆著它的拉風程度。
顧清歌撇撇嘴,不以為然。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一進季氏的大門,就看莫小可朝著自己直眨眼楮,「清歌,表哥來了,雖然胳膊壞了,但是模樣兒真帥…」
清歌撫額。
都這個時候了,莫小可,你能不犯花痴麼?
她打住莫小可眉飛色舞唾液亂飛的得意,摁住她的胳膊,用力捏著,「表哥去哪里了?」
莫小可被她捏疼了,一邊抽回自己的胳膊,一邊低聲罵她,「你個死清歌,有了表哥就不要小可了…」
清歌只好松手,「好小可,快告訴我,表哥在哪里?」
莫小可有些委曲的扁扁嘴,揚手一指總裁辦公室,「喏,總裁辦公室…」
莫小可的話還沒說完,顧清歌已經朝著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過去。
速度令莫小可咋舌。
霍建亭的暴龍脾氣她不是沒見識過,他已經打過季盛東兩次了,這一次,她真的不敢想像季盛東會被他打成什麼樣。
以最快的速度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到兩道頎長的身影對視著。
還好還好,沒有打起來…
顧清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滿屋子黃白相間的菊、花又是怎麼回事?
霍建亭雖然是單臂,行動諸多不便,相是相較于季盛東,他的力氣還是綽綽有余的。
一把揪住季盛東的衣領,把他拽過來,然後按在季盛東的超大辦公桌上,朝著躺在瞫上的男人深鞠一躬,「季盛東,一路走好,但願你死後下地獄,沒有女人喜歡你…」
顧清歌突然笑出聲來。
感情霍建亭弄了一屋子的菊、花送給季盛東,提前給他舉行了葬禮。
可憐的季盛東,這會被按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一又眼楮頻頻向清歌發出求救信號。
霍建亭看見他朝著清歌使眼色了,半側著身子,打量著清歌。
「妞妞,季盛東的葬禮,你快來給他送送行…」
「…」
顧清歌無語。
她實在沒見過這麼幼稚的男人,季盛東不就是給她送了一束花嘛,他竟然這樣報復季盛東。
清歌站在那里,看看季盛東求救的眼神,再看看霍建亭威脅的眼神,頭皮發麻。
季盛東躺著的姿勢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看著顧清歌,眼楮里蒙上一層霧汽,「小歌兒,救我…」
霍建亭的眉毛又擰了擰。
小歌兒也是他能叫的麼?
掐著季盛東脖子的手上力氣頓時加大幾分,季盛東一陣猛烈的咳嗽,俊白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霍建亭個變、態!
她冷冷看一眼霍建亭,輕聲道︰「如果霍大總裁很喜歡玩這種幼稚游戲的話,恕我不能奉陪了…」
語畢,她緩緩退出季盛東的辦公室,順便把門帶好。
畢竟,現在季盛東的樣子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堂堂季氏的總裁,這一面要是被員工看了去,還不笑掉大牙?
她利落轉身,輕輕離開,不留半點留戀。
下一秒,門似乎又被打開了,爾後又關上,有風吹動她藏青色的裙擺,饒是穿著厚厚的打蒂褲,她也覺到了涼意。
轉瞬,她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里,男人溫潤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好妞妞,不生氣了,是我不好…」
顧清歌沒說話,繃著一張臉,快速離開季氏。
饒是她走的快,也還是被小可看到了,「清歌,表哥怎麼受傷啦?」
清歌只好佯裝出一副笑容,「他…受了點小傷…」
莫小可絲毫沒看見清歌求救的眼神。
仍然喋喋不休,「清歌啊,表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是說你請假了嗎?」
「咦,表哥怎麼摟著你的腰?」
清歌哪里有時間回答她的問題?
這會兒,摟著她腰的那只手用了好大力,快要把她捏得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死的莫小可還在把她往火堆上推,「清歌啊,雖然你和表哥感情好,可是你沒听過嗎?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模!」
顧清歌覺得自己快要被凍死了。
身後這個男人在生氣。
生很大的氣。
她快要被那股寒意凍僵了。
復讀機般的莫小可終于察覺了兩個人的不正常,停下話嘮,看著清歌和霍建亭,「清歌,你怎麼了?」
「表哥?!」
這一聲冷到人骨子里的聲音來自顧清歌身旁的男人。
顧清歌頭皮發麻,那兩道利刃般的目光快要把她的頭皮掀開來。
「你跟她們說我是你表哥?」
男人半眯著眼楮,像是打量著什麼陌生人一般盯著她。
清歌在心底暗暗叫苦,下意識的,掙月兌霍建亭的手,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抬起的腳落在半空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箍著她的肩膀,「親愛的老婆,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麼?」
他笑的人畜無害,天下無雙,碧月羞花。
可是,顧清歌一點想笑的感覺都沒有。
這男人,擺明了不放過她。
欲哭無淚。
有她這麼悲催的人麼?
她有些害怕的朝著霍建亭懷里縮了縮,討好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楮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看著他,「能回家再說麼?」
「不能!」霍建亭回答的斬釘截鐵。
霍太太竟然說他是她的表哥?!
莫小可終于察覺到兩個人的不正常了。
看著霍建亭大大咧咧放在顧清歌肩膀上的手,「清歌,他真的是你表哥?」
淚奔。
看來,做人果然不能報一絲僥幸心理。
顧清歌縮著脖子,怯生生的巴望著霍建亭,生怕他發脾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勸他,只好用手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
霍建亭無視掉她的小動作,視線穿過空間,落在整個季氏辦公室的員工身上。
清了清嗓子,用不緊不慢的語速向大家陳述一個事實,「我是顧清歌的丈夫,霍建亭!」
短短一句話,卻是擲地有聲。
原本還有點輕微吵鬧的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安靜的不可思議。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在眾人還沒明白過來之前,霍建亭已經抱起懷中的女人,直接朝著電梯去了。
等到那幫花痴女反應過來,想抓住顧清歌問東問西的時候,顧清歌已經離開了季氏的大門。
霍建亭牽著她的手,步代果斷穩重。
他是當兵打過仗的人,步伐自然比正常人快,她有些追不上他,只好吃力的小跑著。
「建亭,我追不上你了…」
男人沒有說話,步伐依舊沉穩有力,只不過,速度上慢了一些。
清歌好不容易跟上他的步伐,小臉兒怯生生的望著他,「建亭…」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有意說你是我表哥的…」
「那個時候,我們剛剛重逢,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一種什麼態度,我不知道你還要不要我…」
「所以,我…」美之靠情頭。
霍建亭突然停下來,她就這樣硬生生撞進他的懷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結實的肌肉撞得她身體發懵。
下一秒,她的唇被什麼東西覆上,有人硬生生擠走了她口腔里的空氣。
這個吻不同于他們平時的吻,帶著些許的霸道和佔有,咬得她有輕微的疼痛感。
男人細細碎碎的啃噬,像是要把她拆吃入月復一般,連箍在腰上的力道都透著霸道。
顧清歌覺得自己要透不過氣來了。
她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呼吸不到一點空氣,漸漸的岸上擱淺,意識淡薄。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
指尖輕輕拂過她微腫的唇,揚起一抹笑意,「知道解釋了,很好,有進步…」
「我…我…」清歌還想說些什麼,男人的指尖輕輕壓制住了她的唇瓣。
「噓…」下一秒,他的吻又一次侵上來,直到吻得顧清歌兩腿發軟,他才罷手。
很是滿意如今霍太太小綿羊兒一般的反應,有力的臂膀箍著她,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眼神的焦點落在她的唇上,「現在的顏色最漂亮…」1d6X4。
清歌無語。
這男人,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卻比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他還握著自己的腰。
「妞妞,我想要你…」他高大頎長的身軀微微佝僂著,那是男人隱忍的表現。
清歌倒吸一口涼氣,惡狠狠看一眼他那里支起的小帳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月兌他的懷抱,鑽進車里。
吩咐司機,「回家!」
話音未落,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車前,擋住了車子去路。
司機可不敢開車,下意識的打著了火,卻沒有把車子開出去。
很快,霍建亭坐上來,挨著顧清歌。
手不安分在開始往她的內里探過去。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因為怕肚子顯出來,她特意挑了一件顯瘦的裙子,卻不想,正好給了某人肆意發揮的機會。
司機是明眼人,哪里不知道少爺這是要做什麼,為了自己飯碗要緊,他立刻升起隔擋,給少爺和少女乃女乃騰出一方小小的私人空間來。
霍建亭很是滿意司機的反應,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來,彎成很好看的弧度。
下一秒,他的手卻出其不意的探進了清歌的裙底。
隔著打蒂褲,他不安分的手在那片豐盈肥美的黑牡丹園上畫著圈圈,有意無意的摩擦過她的敏感。
顧清歌簡直要瘋了。
兩只手去抓他的手,還還是抵不住他的力道。
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不想,卻把他的手夾的更緊,讓他更方便肆意妄為。
「霍建亭,你…你放手…」她已經軟成一團,連說話都打著磕巴。
男人的指尖偏偏就是不肯放過她,朝著那片花/核擠進去,低沉暗啞的聲音回蕩在她耳邊,「老婆,你濕了…」
顧清歌覺得自己已經燃燒起來了,這男人的話仿佛就是一劑燃燒彈,她本就無法控制的欲、望在他手指下極盡叫囂。
順著他指尖的快速抽動,清歌嚶嚀一聲,整個人軟倒在他身上,腿間都打著顫。
「高/潮了?」男人沉眸如墨,倒映在她的瞳孔里,依稀只剩下她的身影。
裙擺早已被他撩到了腰上,連上半身的扣子也被打開,酥/胸半露,媚眼含春,潔白光瑩的身子泛起細微的粉色,一如她唇瓣的顏色。
不知何時,男人那里已然抵上了她的柔軟。
「老婆…」
他壓抑著情/欲的嗓音此時听起來格外曖/昧,引帶著她心尖尖兒上一顫。
明明想拒絕他的,可是,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老婆,我想念你下面那張粉粉的小嘴的味道…」
這羞死人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顧清歌只恨不得自己現在暈過去了。
一直以來霍建亭都是個清冷而以一本正經的男人,也不知道跟誰學了這些東西來,專門用在她身上。
可是,明明心里羞澀的要命,卻又不排斥,反而還歡喜的緊,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的兄弟正抵著她的妹妹,在洞/口外流連穿梭,卻幾過家門而不入。
她好熱,身體熱得不行,渴望的不行,整個身體都化成了一灘春/水。
「建亭…」
她渴望的,迫切的、熱切的叫著他的名字,只希望他能給她她想要的。
那男人偏生故意和她過不去,一直在門外觀望。
「叫老公…」
他暗啞的聲音帶著某種哄誘,引得她內心深處一陣陣酥麻。
連大腦都變得不听使喚了。
「老公…」
無限嬌羞的念出那兩個字,還沒回味過來是什麼意思,男人已然長驅直入,絲毫不給她退縮的空間。
「哦…」
滿足的愉悅聲在他听來,是最美的樂章。
下一秒,他狠狠頂穿,一直頂到最深處,引得她又一陣的顫栗。
柔若無骨的小手只能攀著他,任他予求。
車子仍舊平穩的開著,車廂內卻是熱情似火,不時有顧清歌細微的輕吟聲蕩開在馬路上,格外引人遐思。
車廂里的窗簾早已拉下來,遮住那濃濃的纏綿,剩下的,只有一對有情人才能奏響的樂章。
從城東到城南,一個小時的路,司機硬生生開了兩個小時。
而這兩個小時里,他的老板反復糾纏著女人,一味索歡,直到她筋疲力盡,軟弱無力的躺在真皮座位上,他才放過她。
激情四溢的車廂里,某種味道在發酵,升騰。
男人半眯著眼楮,摟著軟弱無力的女人,悄悄替她把衣服穿好,生怕弄醒了她。
就在剛才,他在車上,索取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如果不是她顧及著他身上的傷,打死他,他都不會停下來的。
她的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珠,他俯下唇,溫柔的替她吻去。
拉過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仿佛呵護著什麼珍寶一般。
男人嘴角全是魘足的微笑,這一次,他終于真真切切的把她擁在了懷里。
女人睡得很沉,直到車停下來,她也沒有發覺。
司機站在那里,替霍建亭打開車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板…我…」
「要不,我幫您叫醒夫人吧?」
霍建亭清冷的眼神自他臉上刮過,掀起的寒流足夠他說不出話來。
司機也不敢妄動,站在原地,硬著頭皮挺著。
霍建亭沒理他,徑自抱起顧清歌,朝著二樓的臥房走去。
雖然他的左手有些不方便,但是抱霍太太這樣的事,怎麼可以假他人之手?
而且,霍太太輕若羽毛,他又怎麼可能抱不動她?
輕手輕腳的抱著她朝二樓房間走去。
剛踏上二樓的樓梯,便看到夏楠站在那里。
他緊抿著嘴角,以眼神示意她最好不要說話。
夏楠怔在那里,愣愣的看著他把顧清歌抱進房間里。
動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她。
心上有什麼東西正一寸一寸撕扯著她。
那麼疼…
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怕扯動痛處。
她站在那里,睜大了眼楮看著霍建亭把懷里的女人放在床、上,而她,只能無聲的看著這一切。
原本,這一切應該都是屬于她的!
很快,霍建亭替清歌蓋好被子,帶上了門,看到依舊還站在那里的夏楠,眉心微皺,「有事?」
夏楠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讓自己站穩,她在那里凝望著他,「我…想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