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多情總被無情傷

作者 ︰ 何小果

顧清歌瑟瑟發抖,屋外有雨絲隨著狂風卷進來,落在她單薄的身子上,抖動的越加厲害。

她望著霍建亭狠絕的眼眸,早已沒有了反抗的心情。

連一絲兒的反抗心理都沒有了。

碎了一地。

盛極一時的夏家,自此敗落。

很快,他掏出一把槍來,直指霍建亭。

心底有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說出來,躺在那里的人,卻一個都听不到。

霍建亭打她那一巴掌的時候,她撞到了旁邊的鐵櫃角上,或許,有根肋骨斷了吧。

這個狗、雜、種!

下意識的緊了緊外套,他坐進車里,緩緩離開。zVXC。

霍建亭抱著夏楠,急急火火的走了,而她,則是一個人坐在又髒又冷的土地上,渾身都是冷的。

于是,他把槍口又一次對準霍建亭。

昨天晚上,雖然夜那麼黑,他卻可以很肯定的告訴自己︰那個女人是顧清歌!

應該是剛才打霍建聲的時候沒注意,被他奪走了槍。

狂風卷著雨絲落在他的手背上,像極她無聲的哭泣。

夏晴則是因殺人未遂,綁架罪、商業犯罪等數十項罪名被定罪,證據確鑿,她被判無期。

後悔又心酸的感覺在喉間泛涌著,她卻什麼也顧不得。

你的清歌回來了…

也許是真的。

「霍建亭,你最愛的女人現在就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的話,自己打斷自己一條腿!」

天黑已然黑了下來,原本就有關節炎的膝蓋疼得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卻紋絲不動。

「這個女人,貪圖的不過是霍家的錢。」

拿著白手帕的男子替躺在地上的女子細細擦拭著臉頰,直到他手中的帕子變成泥色。

媽,是我對不起你…

到處都是空的。

顧清歌趁著這個機會,找出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套在身上,雖然已經殘破了,但好歹還是一塊遮羞布。

「媽…」

她的脖子那麼細,輕輕一扭就會折斷。

相反,你會覺得她是個有故事的人,還會特別的同情她。

「阿聰,叫莫醫生到我宅子里來。」

媽媽還在醫院里等著她。

顧清歌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可是面對霍建亭的時候,她總是會毫不猶豫的跳出來,想替他擋住所有的危險。

這樣一副令人覺得難看的畫面,他卻不覺得難看。

霍建亭站在那里,半天沒有動,直到那個女人靠近他。

幕府山的那套房子,霍建亭已經送給了顧清歌,自然沒有收回來的必要。

夏晴的案子明天宣判,張美娟虛情假意的哭了幾聲,便沒再說什麼。

「楠楠,你還活著?」

她好想解釋,好想說那不是她,

依舊還是那身殘破的白裙,只不過手臂上戴了黑色的重孝。

王三五順藤模瓜,按著霍建亭的吩咐,直接端了艾天齊的老巢。

說完,徑自抱起泥一般的女人,走向自己的車。

就在剛才,霍建亭親手廢了他的男根。

說不疼是假的,可是她能忍得住。

「霍建亭,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貪圖的不過是你們霍家的錢!」

如果不是她去參加夏晴的訂婚禮,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

「你是霍建亭?」

「你是夏楠?」

霍建亭想提醒顧清歌注意的,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顧清歌便已經被霍建聲挾持住了。

她一直覺得愧對自己的母親。

鄭重的向著林芳杏的墓叩了三個頭。

她匆匆忙忙跑向母親的病房,卻發現,母親躺著的那樣病床、上早已空無一人。

媽,對不起…

想到這里,她沉下心,冷冷的看著霍建亭。

「霍建亭,你滾吧,我討厭你!」

他以為,只要有顧清歌做擋箭牌,他就會沒事。

偏生的,眼前的景象讓她無從辯解。

夏楠身子弱,再加上經不住男人的摧殘,所以才會暈倒。

他叫了王三五來,秘密叮囑一番,就讓他出去調查了,而他自己,則是守在手術室外,直到夏楠被推出來。

她有些失望,匆匆用完飯,便上樓和瑛姐一起哄寶寶去了。

顧清歌在林芳杏的墓前跪了整整一天,她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東西了,卻一點也不覺得餓。

悔恨交加。

一句話,說第一遍的時候,也許不會當真,但當你說第二遍的時候,就會有一些當真了。恍若不曾有人來過一樣。

燈火輝煌的霍家,在世人眼里,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畢竟,這種事,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很奇怪,霍建聲被打了這一拳以後,竟然才緩緩睜開眼楮。

他猶豫了一步,舉步,走向倒在泥地中的女子,蹲來,想把她抱起來。

久而久之,假話也就變成了真話。

霍建亭坐在病床邊,盯著夏楠蒼白的臉。

媽媽…

百口莫辯,大抵就是這個樣子吧。

媽媽,我就來…

注意到她的人自然也就不多,這樣狼狽的樣子,是顧清歌從不曾有過的。

養育她多年,她卻為了一個男人而置母親于不顧。

夏楠一直在搶救室,霍建亭則是坐在手術室外,安安靜靜的等待著。

顧清歌沖過來,跪在母親的遺體前,失聲痛哭。

那是一種很無力很蒼白的感覺。

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霍建聲是害怕的,他甚至不知道顧清歌為什麼要這麼做。

直到現在,那個男人似乎還沒有醒過來。

夏楠很虛弱,話還沒有說兩句,就暈倒在了霍建亭懷里。

可為什麼心里還是覺得不甘心。

只可惜,這些話,她永遠不會說給他听。

「你真的還活著!?」

說起來,實在是自己不孝,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竟然讓媽媽等了整整一夜。

甚至連幕府山的別墅他都進去找過了。

不管他是不是醒著,直接把他拖出來,朝著他身下的那玩意兒就是一拳。

顧清歌覺得自己對不起霍建亭。

「她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走了整整一天,在傍晚的時候才來到母親的醫院。

雨還是下得那麼打,砸在她瘦小的身軀上,她卻絲毫不覺得疼。

而顧清歌的身旁,怎麼又是霍建聲?

這一切都太過巧合。

就算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是霍建亭,也不見得有多好。

「顧清歌,難道你沒話說嗎?」

霍建亭手背上的青筋突起來,一條條鼓起來,像是要奔涌而出一般。

「霍建亭,你再對我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他四處尋找,所有顧清歌能去的地方統統找遍,始終不見她的影子。

她收獲到的,只有滿身的傷痕和無盡的悲傷。

媽,你等我,以後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車輪輾過的痕跡,很快又被大雨沖刷的干干淨淨。

連走出來看到他們的女子也愣住了。

如果不是我愛那個男人,就不會有這一切的發生…

他請了護工在醫院照顧夏楠,而他自己,則是又回到了那個廢棄的作坊里。

我不該把自己想像的那麼重要。

車門關起,車子迅速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不管怎麼樣,那場面一直縈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傍晚時分,竟然還有人來掃墓,那人瞧見倒在雨中的身影,微微皺眉。

許久以後,顧清歌暈倒在墓地里。

霍建亭看都沒看顧清歌一眼,抱著暈倒的夏楠直接沖進了大雨里。

又是在如今這種情勢下。

晚飯過後,大家說了會兒話,聊了會兒天,就各回各房了。

霍家又是那個風光體面的霍家,唯一不同的是,霍家的女主人變了,變成了夏楠。

哪怕是,他已經厭惡她。

顧清歌有千言萬語要說,可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下意識的往自己腰上模過去,才發現,槍早已不見。

正欲再打下去的時候,從里面斜斜歪歪走出一個女人來。

雖然還是想念顧清歌,但如今這種情況下,顧清歌是不可能再回來的了。

無論是愛情,友情,親情,她一樣都沒有收獲。

沒什麼可擔心的。

男子身後跟著一個年輕而好看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後,叫他︰「少爺,老爺說了,不該管的閑事少管。」

最年輕的代理司令。

霍建亭有些猶豫,卻還是準備犧牲自己一條腿。

掌心火、辣、辣的痛感還在,他卻找不到半分自己的心。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抓到夏俊明和艾天齊兩個人。

許久以後,霍建亭才艱難的開口,「楠楠…」

可是,為什麼結果卻是夏楠?

夏長河因受賄罪被起訴,失去了副市長的職位,被關在牢獄里。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霍建亭還住以前的房子,而他的隔壁,則住了夏楠。

他用槍指著霍建亭,眼眸中盡是得意。

竟然感踫他的女人!

他拿出一方潔白而干淨的帕子,在沾了水的手背上擦拭著,眼神卻是停留在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身上。

可眼下的結果就是這樣,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霍建亭,而是霍建聲。

我錯了。

連頭發根里都是疼的。

大雨如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那個傷心地的,她只知道,疼。

「建亭,發生什麼事了?」

霍建聲趁著這個機會,跳出窗戶,倉皇逃跑了。

等她醒過來以後,多調理調理就好了。

她以為霍家的女主人應該是顧清歌的,不想,卻是消失了三年多突然又出現的夏楠。

好在是大雨天,特大的雨讓街上沒有什麼行人。

醫生是認識霍建亭的,把夏楠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便離開了。

昨天晚上,霍建亭身下的那個女人是夏楠?

很快,他發現,槍口被一堵肉牆堵上,顧清歌柔軟的胸口,正貼在他的槍口上。

世界如此之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顧清歌找了別的男人,他也踫了夏楠,他們之間,扯平了。

她和他之間,沒有信任,沒有愛情,甚至連友情都沒有。

已然進入了火熱的夏季,霍家的老宅子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卻絲毫不讓人覺得她是個邋遢的人。

胸口那里痛得厲害,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是在太平間里看到林姐的。

霍建聲發了狠,子彈上膛。

和顧清歌一樣的赤、身、祼、體,遍身青紫色歡、愛過後的痕跡。

你又算什麼?

直到現在,霍建聲也沒有想明白,顧清歌為什麼不顧自己的性命,卻來堵他的槍口。

霍家的房子很多,每人一間都綽綽有余。

沒有了夏晴,現在又有了夏楠,她當然還是會過她的闊太太生活。

心底最恨的人還是自己。

霍天齊雖然心里有疑問,卻也讓管家了解了一些情況,他知道顧清歌和霍建亭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感情的事,本來就不應該由外人摻和,雖然他很想管,可還是沒有開口。

視線所及,一側臉就看到了睡在她身旁的霍建聲。

沒了她,這城市的空氣都稀薄了。

張仲堯因為沒有參與到女婿的關系網中去,所以,得已平安的退休。

連一片渣子都找不到。

他盡量讓自己平靜,盡量壓下自己憤怒的情緒,可是,有些東西,卻怎麼也壓不住。

「建亭?」

霍建亭的指尖落在顧清歌高聳的鎖骨上。

「現在我回來了,回到你身邊,你還願意要我嗎?」

勉強遮住自己。

「我為什麼沒穿衣服?」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扯痛了傷口。

撲朔迷離的夜,霍建亭的心里,卻一直想著另一個身影。

如果昨天夜里路自己歡、愛的人是霍建聲,那麼,霍建亭就算是活活掐死她,她也認了。

听說夏楠還活著,她火急火燎的就趕到了醫院,照顧自己的女兒。

張美娟甚至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他的槍口頂著顧清歌脖子上的大動脈,眥著牙朝著霍建亭冷笑。

「霍建亭,你的女人,我都用過了!」

如果我為的早一些,你可以看到我,也許就不會去的那麼匆忙。

雖然她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夏楠,這三年多的時間里發生過什麼,夏楠卻都是閉口不提。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昨天晚上,她呼喚霍建亭名字的時候,答應的人的確是霍建亭,為什麼一眨眼就變成了霍建聲?

既然那個女人圖的是霍家的錢,那麼就算是送她一套房子又如何?

疼嗎?

看到霍建亭扭曲到極致的臉。

我才是最不被重視的那個人。

在他還沒有來得及開槍的時候,霍建亭已然踢飛了他手中的那把槍。

疼得他死去活來,像個猴子一般跳來跳去。

她明明是霍建亭的女人,現在卻又跟霍建聲發生了關系,不管是在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她都不能原諒自己。

心底升騰起一股濃烈的快、感。

只是那張臉,卻讓他感覺到陌生。

顧清歌只能是霍建亭一個人的!

至少,她還可以是那個安靜的自己。

顧清歌語不驚人死不休,在霍建聲的臉上又順勢親了一口。

@@@

心是空的,胃是是空的,整個人都是空的。

每一處他都仔細查看,生怕錯漏了什麼。

其實,在霍建亭的心底,我在他心目中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要。

在看到夏楠的那一刻,他就徹底不再記得你了。

全身早已冰冷,連嘴唇都是青烏色的,她卻絲毫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只不過,沒了往日的風采。

霍建亭則是重新恢復往日的生活,回歸霍氏。

指尖緩緩落在顧清歌細瘦的脖子上。

「對啊,我是夏楠,我是你的楠楠,你不記得我了嗎?」夏楠甜甜的笑著,走近霍建亭。

艾天齊的車到達這片墓園的時候,什麼都沒找到,林芳杏的墓前,只有一灘被稀釋了的血水。

霍建聲眉頭一皺,另一只手則是狠狠撕扯著顧清歌的胳膊。

媽,我會听您的話,好好活著。

可是,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她就會死在他手上,可是他,為什麼卻遲遲下不了手?

隨著暴雨的沖刷,血跡又被洗的干干淨淨。

三天後。

這一刻,他多麼想掐死顧清歌。

腳底還在不停的留著血。

「都是我不好…」

他注意到,她沒有穿鞋子。

到處都疼。

那一刻,顧清歌只覺得心被什麼東西撕碎了。

顧清歌半坐在地上,視線緊緊落在走出來的女子臉上。

應該是受傷了。

哪怕是,他已經恨不得殺了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听你的話,我不該任性…」

只是,我好累,真的好累…

霍建聲不知道怎麼地,注意到了旁邊的顧清歌,他一邊向顧清歌移到,一邊把松口對準霍建亭的心髒。

霍建亭只覺得悲哀。

下意識的,他一直在找別的理由說服自己。

她自然不好再問,畢竟這不是她該管的事。

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朝山下走,足底早已被碎石嵌滿,每走一步,便有血跡在地上洇開。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霍建亭一直是躺在顧清歌身邊的,直到他打他的時候,霍建亭才勉強有一點反應,這又說明什麼?

「不然,我立刻給她一槍!」

有時候,沉默便是默認。

只不過,她把自己低到塵埃里的時候,沒有換來花開而已。

而林姐,正在和人商量,火化掉林芳杏的遺體。

媽,這一次,我真的不會再愛他了。

「哪怕你殺了她,我也不會心疼一下的…」

他承認,在前一秒,當他看到顧清歌躺在霍建聲身邊的時候,心徹底寒了。

全身都疼。

他只知道一點,霍建亭過來了。

看到顧清歌臉上的笑容時,他只覺得自己犯傻。

顧清歌也愣住了。

好歹她跟了自己快四年呢!

霍建亭顫抖的聲音听不出情緒,只是緊緊把夏楠抱在懷里。

霍建亭原本就布滿血絲的瞳孔急劇收縮著。

張美娟因著女兒夏楠的關系,也搬進了這里,霍家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

顧清歌坐在陰冷潮濕的地上,淚流成河。

他簡直不敢相信,一直愛自己的顧清歌,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沒有穿鞋,一個人行走在空蕩無人的山上,努力向山下走去。

顧清歌,這就是你愛了將近七年的男人。

他愛的,永遠是夏楠。

有人說過,想要得到一份愛情,不妨先維持住一段友情,哪怕得不到愛情,至少也有一份友情。

那一刻,他告訴自己︰像顧清歌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喜歡!

巧合的不像是巧合,讓他越發覺得事情躊躇。

他凝眸,注意著顧清歌笑魘如花的臉,話卻是對霍建聲說的︰「霍建聲,你開槍吧…」

卻不想,霍建亭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

連林姐都不在。

到不如死了來的干淨。

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一咬牙,捏上她細白的脖子。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了,這一次,卻是心情最復雜的一次。

「對不起…」

顧清歌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霍建亭全面接管M組織,成為又一次的傳奇話題。

霍建亭,哪怕是今天我死在那把槍下,我亦無悔。

霍建亭愣住了。

羅歡歡卻不高興。

他笑的格外大聲,像是瘋了一般。

霍建亭听完後,松了一口氣。

他她怎麼可以容忍霍建聲那樣的人來染指她?!

她發瘋一般的四處尋找,無視醫院里所有人驚詫的目光,瘋子一樣的搜尋著。亭夜路眼。

听到夏楠的問話,霍建亭才反應過來急忙把自己的襯衫月兌下來,替夏楠蓋好。

夏楠緊緊抱著霍建亭,「建亭,是我,對不起…」

至少,他不會像在乎夏楠那樣在乎你!

霍建亭還是不解恨,又打斷了他一只胳膊。

兩個男人對峙著,氣氛凝重。

出院以後,夏楠很多時候都喜歡到的房間里來陪他聊天。

愛一個人,不就是把自己低到塵埃里嗎?

「啊…」霍建聲痛苦的叫著,捂著自己縮在地上,身下是一灘血漬。

顧清歌哭得死去活來。

任由雨水沖刷著瘦弱的身軀。

因為虛弱,她的臉呈現出一種異常的白色,卻還是很堅定的站在霍建亭跟前。

秀密的黑發被雨水沖刷成幾條,粘在臉上,臉上沾滿了泥巴,已然看不清她的臉。

霍建亭這才想起自己的配槍。

她還有什麼臉面再見霍建亭?

明明腦海里和自己發生關系的人是霍建亭,為什麼一眨眼卻變成了霍建聲?

可是她顧清歌,就這樣傻傻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敲門聲響起,夏楠出現在門口。

她穿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衣,面帶微笑走向霍建亭。

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緊緊抱住他,「建亭,我好想你…」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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