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想留不能留

作者 ︰ 何小果

顧清歌嚇了一大跳,隨即去咬那人的手指。

還沒咬上,但听那人在她耳畔輕笑,「小壞蛋,是我…」

艾天齊!

別在做白日夢了!

這個時候的顧清歌,還沒有睡著。

洗漱完以後,顧清歌躺在了足夠容納三個人的大床/上。

王三五的腳步聲已經就在附近。

掛完這瓶藥水人就能醒了。

門是大開著的,如今她又被艾天齊抱在懷里。

只差兩步就走到艾天齊身邊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轉瞬她就落入一個有力的懷抱里。

「小壞蛋,你上當了…」

「後來我看清楚是你的時候,霍建亭那個壞蛋把我圍住了,他是官兵,我是匪,沒辦法,我只好拿你當當擋箭牌啦…」

在紫羅蘭色的枕頭上暈開一圈又一圈的水漬。

整個人都是冷的。

房子里靜到不能再靜。

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連馬路上尖銳的車鳴聲都听不到。

男人緊緊盯著顧清歌的睡顏,一眨不眨,仿佛要把這一刻鐫刻在腦海里。

問題是,他不是沒錢嗎?

羅歡歡一走,空蕩蕩的房子里就剩下她和霍建亭兩個人。

最最令她尷尬的是,她竟然臉紅了,而且,心跳竟然還跳得那麼快!

就喜歡別人這樣對你?

拼命告訴自己︰顧清歌,沒什麼大不了的。

霍建亭點點頭。

「小壞蛋,你怎麼舍得這麼對我?」艾天齊湊上過,抱住顧清歌,假裝哭泣。

畢竟,他不是好人,就算她對自己好,可他的身份也還是個壞人。

可惜,這世上本就沒有如果。

看到門外一臉煞白的霍建亭,他一點驚訝也沒有。

好在送醫院及時,搶救的及時,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

默默的洗過碗,放回到碗櫥里,她回轉身上了二樓。

房間的燈被打開,吊頂的水晶燈折射出兩個人的影子。

「哎呀,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好好吃飯,好好工作,好好睡覺,好好愛自己。

總之,一句話︰自從霍建亭和顧清歌戀愛以來,這個男人的腦子就開始有問題。

「哎喲…」

拖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顧清歌走進洗手間,把自己埋進有些發燙的浴缸里。

「監/視設/備安排好了嗎?」

他不敢大聲叫她,只是細細的,低低的吻著她的手背。

「我就知道霍建亭那小子對你不好,瞧瞧你,把自己給折磨成什麼樣兒了?」

不放心的站起來走出來又看一遍。

急忙跳出他的懷抱,來到門前。

好好生活。

霍建亭沉吟半晌,只是淡淡的道︰「我有我的道理,你照做就是。」

艾天齊平靜的說著。

仿佛也落在她生疼的心口上。

艾天齊眥著牙朝她笑,「嘿嘿…」

玩玩而已…

「小壞蛋,我松手,你別出聲…」

窗邊似乎有什麼聲響傳進來,男人立刻將自己藏在黑暗處的窗簾後,借著一條縫,細細觀察著屋中的情形。

漸漸的,摩擦生熱,兩人之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拿出他的泡妞語錄來,在上面認認真真寫下一行字。

很快,他又閉上眼楮,昏睡了過去。

想到霍建亭,顧清歌只覺得心口又開始發疼。

想到他的時候,心里不免還是酸酸的,澀澀的,五味雜陳,如今倒只剩下疼了。

來人似乎身體不爽利,呼吸重的厲害,連腳下的步伐也有些凌亂。

等你一覺醒來,就會好起來的。

人家霍建亭都說了,他不過是玩玩而已,就你這個笨蛋,還在這里假想著他不是不愛你!

千萬不要用正常思維方式來衡量戀愛中的男人,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智商可言。

「老婆…」

眼神又一次落在睡熟的霍太太身上。

下意識的,她又拿來和霍建亭比較。

王三五已經走了。

「老大猜的沒錯,他應該就是躲在夏家,至于躲在哪一間房子里,還不能確定。」

既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霍太太身上的香水味。

這男人,除了身形比霍建亭稍瘦一些、皮膚略微顯得黑一些以外,也是一表人材,長相俊美的男子。

月惜晨點頭,「當然,這個問題包在我身上。」

「嫂子,吃點東西吧…」

「現在,我要休息了,麻煩您出去…」

開玩笑,這可比看黃/片刺激多了!

原來是個男人!

月惜晨仔細觀察了他的臉色,又喂他喝了一些水,看他精神不錯,這才坐下來。

神那,快來救救她吧。

眼神卻在四處探視。

顧清歌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著他這樣的動作突然就笑了,低聲嗔他︰「你個死娘娘腔!」

顧清歌,好好睡。

「你把我踢壞了…」

催命符一般的敲門聲響起來,他只好惡狠狠的瞪一眼電腦屏幕,認命的去開門。

月惜晨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

月惜晨很是想不通,忍不住問他︰「老大,你不是愛顧清歌的嗎?」

看看吧,自從跟顧清歌戀愛以來,霍建亭的臉色十天有九天是差的。

面條很合顧清歌的胃口,吃了大半,實在吃不下,她才把碗送到廚房。

月惜晨頻頻嘆息。

他匆匆忙忙走到顧清歌身邊,凝視著她蒼白的小臉兒。

最後那句道歉的話,他是誠心誠意。

顧清歌不由得打個寒顫。

安靜。

顧清歌不由得笑了,這男人,是不是男人啊?

通常情況下,敢這樣跩他家門的人,只有一個。

王三五說著,捧出一碗面來,遞到顧清歌面前。

艾天齊試探著把手放開,站到顧清歌的對面。

跟顧清歌吵架,臉臭。

他沒有動。

你以為只要你病了、傷心了,霍建亭就會回頭嗎?

「我被霍建亭追殺,沒地方躲,你這里就不能讓我躲一躲麼?」

霍建亭駕著夏晴的車風一般的離開,車子在離幕府山別墅不遠的地方停下來,他把車鑰匙扔給一個代駕司機,付了幾張鈔票給他,交待了地址,拎著行李,便下了車。

霍建亭看他一眼,「這兩天我會找機會去夏家,你找機會裝進去!」

突然想起醫生的話。

頓了頓,看向月惜晨,他又道︰「這幾天,把我和夏晴要訂婚的消息散發出去。」

艾天齊這個大壞蛋!

如果不是他摔了那一下,也許,顧清歌和霍建亭的感情就不會加深吧?

急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把霍建亭又送回白天的醫院。

「艾天齊,這是我的臥室,就算要藏,也請你躲到外面去!」

昏黃的床頭燈把落寞拉的越發細長。

「查到霍建亭的下落了嗎?」

車子在月惜晨的家樓下停住。

極不情願的關閉電腦屏幕,趿著鞋去開門。

眼眸半垂,把那股子酸澀壓在心底。

時間也就越發的慢。

越發幽深。

艾天齊卻一點兒要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胸口那里還在隱隱泛著疼,她用力閉上眼楮,強迫自己睡。

如果這一幕被王三五看到…

這屋子里有人來過。

霍建亭似乎還有些神智不清,眸子泛著迷茫,用沒有針頭的手握住月惜晨的手。

才發現,霍建亭緊閉著眼楮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要告訴顧清歌…」

月惜晨有些遲疑,卻還是答應下來。

「我呸!」

當不得真的。

艾天齊捧著胸口,一副心疼的花痴相。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竟然抱著她。

就會再回到你身邊嗎?

艾天齊的樣子落在燈光下。

警覺是軍人的天性。

夜深人靜,有人影趁著夜色從醫院急匆匆離開,直奔幕府山方向而去。

看著尚未滴完的半瓶藥水,他拿起電話,要不要給顧清歌打個電話?

等到顧清歌來到門前的時候,王三五一只腳已經跨進了門里。

「怎麼可能?我明明沒有用力踢的!」

「難道你真的喜歡那個蟒蛇女人?」

看到顧清歌和別的男人說話,臉更臭。

非要扒了你的皮,剜了你的心,你才會想明白,是不是?

「為什麼又要和夏晴訂婚?」

他摟的很緊,艾天齊不讓兩個人之間有絲毫縫隙,他的唇幾乎就貼著她的唇。

有花香的味道。

躺在偌大的床/上,明明那麼軟,那麼暖,她卻覺得渾身冰冷,如置冰窖。

艾天齊好看的眉頭皺起來,握住顧清歌的手,貼在自己胸口上,「哎呀小壞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嘛…」

這才一轉臉的工夫,兩個人又吵上了?

「啪…」

霍建亭的神色已然好了許多,人看上去也不似剛才那麼憔悴。

只有自己,才會真正愛自己。

一個壞人做了無數件壞事,卻只做了一件好事,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好人。

訂婚這麼大的事兒,要是讓顧清歌知道了,還不得鬧出人命來啊?

心思回轉,看一眼艾天齊。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處在當時艾天齊的位置上,也許,她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之前他離開醫院的時候,看兩人不是還好好的麼?

想想以前,霍建亭罵自己是「蠢女人」,果然不假。

你不是最瞧不起那些咒罵死拉著男人不撒手的女人嗎?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盡量不要讓顧清歌知道。」

艾天齊笑的很是開心,還不忘趁火打劫一把,「小壞蛋,你要是肯親我一下,我就走…」

疼…

艾天齊沒料到她會來這招,雖然躲避開了,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踫上了。

月惜晨正坐在電腦前,對著電腦屏幕發呆。

還不是得靠霍建亭給他發工資嗎?

顧清歌,你一定要好好的。

「自己坐吧…」

愛情,真是個麻煩的東西!

胸口疼。

唯一的感覺。

霍建亭。

「以後我沒有兒子,你可要負責給我生一個!」

霍太太有別的男人了嗎?

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那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三角區,雖然隔著牛仔褲,卻也是很不雅的姿勢。

艾天齊很痛苦的看著她,「小壞蛋,我好疼…」

難道自己剛才真的踢得太重了?

「我瞧著都心疼。」

她躺上床/上。

霍建亭的那一句話就像是蟲蠱一般,一直在她耳邊回響。

因為林芳桃的牌位在霍天齊的書房里,羅歡歡時時想祭拜一下母親,所以,就搬了過去。

疼得她睡不著覺。

想到霍建亭教過她的招兒,一抬腳,膝蓋直接朝著艾天齊的襠部就頂了過去。

顧清歌,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伸出手,拭掉顧清歌眼角的淚。

正猶豫間,霍建亭睜開了眼楮。

原本帶著燙意的水溫已經開始變涼,入夏的風從窗戶里吹進來,雖然沒有那麼寒,卻還是冷。

大掌撫過她巴掌大的小臉兒,眼神里滿是疼惜。

天氣已經進入初夏,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她清晰的感覺到艾天齊的變化。

未幾,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她身側。

她拼命用冷水拍打著自己的臉,那涼意落在臉上、脖子上。

萬般無奈之下,顧清歌只好在他臉頰上踫了一下。

穿一件粉色的襯衫,束在淡色的牛仔褲里,臉上掛著好看的微笑,看上去,不像是個壞人,倒更像是個紈褲子弟家的翩翩公子。

「等我…」

很普通的面條,上面放了一撮牛肉和一些青菜,翠生生的,聞著香味兒,顧清歌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就叫了。

如果當時他能毫不猶豫的帶她走,故事會像今天這麼悲慘麼?

顧清歌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的確是這樣,如果換成是另外一個人,也許自己早就粉身碎骨了。

四目相對。

行李被他扔在儲物室里,連家門都沒有回,到車庫取了他的一輛不起眼的賓利,又轉了出去。

很明顯,霍太太的房間有陌生人來過。

伸出頭四處看看,到是什麼也沒看見。

不可能!

顧清歌手指向房門。

原本驚嚇過後一顆狂跳的心終于緩和了許多,平靜過後,她看向艾天齊。

顧清歌狠狠瞪一眼艾天齊,「快走!」

「小壞蛋,你怎麼那麼狠心?」

沒有了霍建亭不代表什麼,地球照樣轉,太陽照樣升起。

她實在不想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的接觸。

用最健康的身體和最健康的心理去愛顧清歌。

勇敢而堅強的顧清歌。

這男人,根本就是趁機在吃她豆腐。

見到顧清歌,他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嫂子,你一直都沒吃東西,吃點東西吧…」

艾天齊不能自持,生怕自己會在這里要了她,急忙安撫她,「別動,讓我抱一抱…」

眼光落在她臉側的深色水漬上。

他對花香味兒過敏,聞到花香就會打噴嚏。

她躺在浮滿泡沫的浴缸里,望著天花板,眼淚掉下來。

艾天齊痛苦的緊,「不信你過來看看…」

「艾天齊,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老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顧身體,強行出院,會死人的!」

霍建亭說要找個佣人來處理家務的,佣人還沒找到,男主人卻已經不在了。

老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的確有些餓了,接過面條,朝著王三五說了聲︰「謝謝。」

月惜晨一直在醫院里陪著他,直到他再次醒來。

他低啞的嗓音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顧清歌卻是心情很好的撢撢身上的灰塵,「你個下/流痞,想佔本姑娘便宜,沒門兒!」

「哎喲,小壞蛋,你過的不好,一點都不好…」

顧清歌,你生病了麼?

「艾天齊,你算什麼男人啊?」

小心翼翼的朝著艾天齊走過去。

@@@

顧清歌扁扁嘴,「你讓我把你從樓頂扔下去一次,我就不生你氣了。」

「我只不過輕輕踢了你一下,你就那里就壞掉了嗎?」

羅歡歡和瑛姐搬到霍家的大宅子里去了,自從公布羅歡歡真正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是老霍家的人了,不管那個孩子是誰的,霍天齊都歡喜的緊,百般央求著羅歡歡帶著孩子一起住過去。

難道你一定要弄得自己生病嗎?

「既然霍建亭在抓你,這里曾經也是他的家,所以說,這里不安全。」zVXC。

男人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嘴唇蠕動,靠近床上縮成一團的小女人。

「抱一抱就好…」

不然,所有的事情不可能那麼巧的發生在一起。

他剛把監/視/器裝進隔壁鄰居家,這會兒,隔壁鄰居和他老婆正在做那事兒,真槍實戰,女的身材不錯,叫的聲音也夠銷/魂。

艾天齊笑著貼上來,離她很近很近。

你也還會是你。

顧清歌才不相信,她剛才踢過去的時候,那家伙明明躲開了。

艾天齊嚎叫一聲,就勢癱坐在地上。

顧清歌這才注意到他的長相。

他拿著無線鼠標的手差點沒模上去。

月惜晨點頭,「好,我已經在夏家的別墅附近找好了房子,到時候全程監/控。」齊無你氣。

越是告誡自己不要哭,眼淚就流得越歡實。

不過是幾個字而已,卻仿佛已然耗盡了他全身力氣。

事情已經發生了,誰也不能改變些什麼,她又何必再去計較?

從病床/上坐起來,看向月惜晨。

精瘦的身軀靈活而下,沒有驚動任何人。

顧清歌直翻白眼。

顧清歌氣結。

看他痛苦的樣子,顧清歌有些動搖了。

顧清歌,你醒醒吧!

而且,他的那里…竟然還硬了…

卻只是伸出手,輕輕拿開沾在她臉頰上的發絲。

這是什麼情況?

顧清歌覺得自己簡直要被這個男人氣瘋了。

霍建亭臭著一張臉,擺明了就是跟顧清歌那女人又吵架了。

胸口那里空蕩蕩的,被風蝕開了一個大口子,里里外外都是疼。

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似呵護著什麼珍寶一般。

女人的力氣掙扎不過男人,知道了對方是誰,她縱然有心反抗,卻也是有心無力。

欲求不滿,臉臭。

扔下霍建亭,他又回到了屏幕前。

她卻覺得困意漸濃,眼角掛著未落下來的淚,沉沉睡去。

他拍著霍建亭的臉,拍了半天,也沒見這男人有醒過來的意思。

一個噴嚏讓沉浸在哀傷里的霍建亭醒悟過來。

女人,真是個可怕的動物!

卻意外的听到什麼東西掉在地板上的聲音。

隨著他的目光所至之處,窗戶旁的窗簾下,一雙男士的棕黃色純手工皮革出現在視線里。

「當初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是夏晴那個壞女人買通了我,我才沒空抓你呢!」

空氣里似乎有薰衣草的香味飄過來,漸漸濃郁。

這是什麼心態?

借著燈光一看,這男人臉色發青,連唇都是青的。

去疼顧清歌。

顧清歌掙扎,越掙扎,這男人摟得越緊。

「如果只是為了向我道歉的話,我接受…」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要不是看在他是衣食父母的份兒上,他早就把這裝B男給暴揍一頓了。

閉上眼楮,終于有某種濕熱的液體順著眼角緩緩滑落下來。

重新坐回電腦屏幕前,打開顯示器,繼續剛才的火爆節目。

顧清歌,人家都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在這里單相思做什麼?

阿次…

艾天齊一邊說著,一邊回頭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

「對不起…」

為了一個不值得你愛的男人,你準備傷害你自己嗎?

咚咚…

在他的印象里,霍太太極少用香水,即便是用,也是用香味很淡很淡的香水。

從以前發生過的種種跡象來看,霍建亭和夏晴一定有勾結。

像是有人綁住了那顆心,拿著鞭子在鞭笞它一般。

這里是他的家,沒人比他更了解這里。

犯/賤麼?

因為這個香味很陌生。

「不過,說實話,我也不舍得摔你的,你沒看我特意把你往樹掛了一下麼?」

這一次的霍建亭已然好了許多,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卻不似剛才那麼無力。

這個念頭一起,霍建亭只覺得心底一處轟然倒塌。

很快,有腳步聲傳過來,王三五的聲音隨之而來。

被暈成無數片淡淡的黑色,鋪在地毯上。

為什麼你自己還在做著搖尾乞憐的事?

其實這面條是霍建亭送過來的,只不過他人沒露面兒而已。

王三五低頭,有些心虛的說了聲︰「不客氣。」

竟然還要她一個女人對他負責!

一點點匯入冰冷的心,胸口第二根肋骨下,某處正在漸漸麻木。

關于艾天齊,她說不上是討厭還是喜歡,對于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男人,她並不討厭。

怎麼擦都擦不干淨。

皮開肉綻的四處流著血。

艾天齊笑起來,忍不住捏捏她的臉,「小壞蛋,不生我氣啦?」

還是你天生下作?

玩膩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

顧清歌,你只能是我的!

如果你真的有了別的男人,我一定會宰了他!

徑自起身,朝著窗戶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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