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望著她，足足愣了半分鐘。
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突然間就哭了起來，霍建亭只覺得模不著頭腦。
「怎麼了？」
霍建亭皺眉。
「你們M組織里有女人嗎？」
霍建亭怒沖沖的就掛斷了電話。
被人期望，被人等待的感覺…zVXC。
他不說是什麼事，她也不會問，畢竟坐在那個位置上，有他的職責所在。
整個舞場里，一眼就可以看得到他們。
顧清歌語塞。
司機王三五還在下面等著呢！
听筒里傳來「嘟嘟…」的聲音。
他的女人，不應該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晚上太辛苦，就只有白天補覺，很多時候，顧清歌覺得自己比豬還不如。
「不是…」
因為長時間的沉默，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顧清歌的臉上。
「那是謝姨又欺負你了？」
某個寒冬的夜晚，有個女人經常站在窗台上，望著淒冷的夜色，一直在等他。
她站在霍建亭和顧清歌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顧清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松開顧清歌的手，紳士的朝她伸出手，躬著身子，標準的紳士請女伴共舞姿勢。
經年之後，霍建亭一直記得。
讓那些想看顧清歌笑話的人，通通化作了泡影。
可話還是說了出來。
顧清歌突然有一種感覺。
連飯也吃不下。
「夏晴的事，你別放在心上。」
結婚三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婚證。
等兩個人穿好衣服出現在家屬樓樓下的時候，已然是晚上的八點多鐘了。
霍建亭卻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男兵們不停尖叫著起哄。
蠱惑著她的心，上天入地，都隨了他去吧。
顧清歌側臉看了一下旁邊的時鐘，下午四點整。
他的眼楮里滿是期待，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顧清歌的臉上。
仿佛是離了水的魚，張大了嘴巴用力呼吸著。
麥克風和音響是現成的，男兵和女兵們又唱又跳，氣氛熱鬧極了。
「有我在…」
她能說什麼？
昨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她小聲勸他早點睡覺。
「霍建亭，別以為我不知道夏俊明和顧清歌的關系！」
一連四天，整個家屬樓就住著她這一位家屬。
霍建亭已經微笑著棲了上來。
每一個動作都那麼令人著迷。
這世上最美的一件事，便是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就這樣出現在你面前。
方青青的話說的很是讓他生氣。
霍建亭沒有月兌衣服，走到水池邊洗手。
顧清歌本想叫醒他接電話的，卻在拿到手里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名字。
顧清歌。
握住她手的那一刻，霍建亭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
像是等待晚歸丈夫的小妻子一般，她的頭還靠在他的懷抱里。
顧清歌太開心了。是接地疼。
也許，當年的自己就是被他的青春氣息給征服了吧…
她才是橫亙在夏楠和霍建亭之間的第三者。
真佩服這男人，鐵打的身子嗎？
夏晴。
她住在家屬樓里，每天的生活除了睡就是吃，然後就是被霍建亭睡。
「我知道…」
「就算你們兩個都不說，我也一樣可以查得出來！」
也許她將是唯一一個穿著軍大衣和霍建亭共舞的女人。
樓下有個小警衛員，一日三餐給她送上來。
事後，她豬一樣的睡過去，不醒人世。
顧清歌抱的很緊，霍建亭卻還在糾結于她的眼淚。
霍建亭抬了抬眼，看一眼懷里的小女人。
俯下頭來，微涼的唇一滴一滴舌忝過她咸澀的淚。
天氣依然還是很冷，不過太陽卻是暖暖的，掛在天上，暖洋洋的照在顧清歌身上。
霸道的聲音充斥在耳邊，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引得她又是一陣臉紅。
她的愛，她的勇氣，她自己，所有她能給的。
當顧清歌遇上霍建亭，就已經是萬劫不復。
張開雙臂，只是緊緊抱著霍建亭。
霍建亭的身份她是知道的，做為那個神秘組織的老大，一定有著許許多多的事要他去做。
霍建亭越發覺得納悶。
「這幾天，悶壞你了，現在，我帶你出去參觀參觀…」
這樣的季節里，她穿著一薄如蟬翼的舞衣，把柔媚兩個字演繹的淋灕盡致。
兩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屋子里彌漫著歡/愛後的味道，曖昧的氣息讓顧清歌不由得又紅了臉。
白希的手指顫抖著，模索著，慢慢滑到霍建亭的臉上。
如冰霜一般的眼神落在方青青的臉上。
他的眼里，只有她。
如果顧清歌接受不了，他要怎麼辦？
顧清歌興奮不已，眼神之中更是對霍建亭崇拜無比。
勸了半天還沒勸住顧清歌的眼淚，霍建亭實在有些著急了。
心里帶著隱隱的不安。
「女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你記得，有我在你身旁…」
好奇怪的地方。
「沒有…」
「顧清歌，再哭，我就走了！」
正恍惚間，手里的電話被人抽走。
如今和霍建亭的生活可謂是順水又順風，可她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兩個人都還沒有穿衣服，他毫無羞意的朝著她走過來，藏在黑從林里的小鳥兒又高高抬起了頭，沖著她嘶吼。
甘柴獵火一般燒灼著兩顆心。
「該死的顧清歌，你給我出去！」
坐在霍建亭身旁的那一刻，看到所有女兵們失望的眼神，顧清歌才知道，自己在一夜之間讓多少懷春少女心碎。
「頭兒，可不可以請您跳一支舞？」
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夏晴的消息了，越是平靜，她就越是擔心。
到底還是舍不得她難過。
她的男人，他的眼神熱烈而摯切，站在離她不過幾十厘米遠的地方，正望著她，等待著她隨他一起共舞。
顧清歌點了點頭。
顧清歌的耳朵就挨在他胸口的位置，聆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就算是和霍建亭尚了床，有了那種關系，又怎麼樣？
歲月不過流殤。
下意識的靠近她，查看剛才和自己有過肢體接觸的地方。
世界上最美的三個字，除了「我愛你」、「在一起」以外，大約就是「有我在」了吧？
說實話，說不想她，那是假的。
明白過來的顧清歌，大笑著跑出去。
霍建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顧清歌雖然沒有霍建亭出色，但在霍建亭身旁，她絲毫不遜色。
走到兩個人喘不過氣來。
「不要哭…」
眾目睽睽之下，一直恍惚不已的顧清歌終于把手交到了霍建亭的手里。
顧清歌很快就抹干淨了眼淚，傻笑著站在霍建亭跟前，跟個傻子似的望著他。
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顧清歌只覺得一顆心越發的往下沉。
現在她終于明白，這三年的時間里，為什麼霍建亭經常不在家。
仰起小臉兒望著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對面的窗戶里有雙眼楮正窺視著自己。
兩只手還抱在顧清歌的腰上，生怕她離開一般。
「你們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顧清歌覺得整個身子都燙得仿佛像是在被火燒。
手機又一次響起來。
「我…我跳的不好…」
身旁的男人還在睡著，像個孩子一般無害。
方青青很不屑的看了一眼顧清歌，落落大方的笑著，「嫂子，您和頭兒的結婚報告上頭還沒批呢，也就算不上是正式夫妻，我不過是跳一支舞而已，您不會這麼小氣吧？」
顧清歌站在旁邊，看著高高仰著頭看著她的那個東西，臉頓時就紅了。
如果真的有輪回，我寧願一直在奈何橋畔苦等，也不要忘記這一刻的片刻歡愉。
在所有人面前，霍建亭給足了她面子。
可偏偏它又是真真切切發生了。
顧清歌是在霍建亭的懷里醒來的，這男人，睡得很沉，她可以听到他輕微的鼾聲。
雖然他很喜歡她主動投懷送抱，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洗完手，他走向顧清歌，深色的風衣上還沾著些許晶晶亮的水珠。
霍建亭挑了挑眉毛。
她唱這首歌的時候，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霍建亭的臉。
有了夏晴的介入，一切都會變得異常棘手。
顧清歌這幾天呆的無聊死了，早就想四處走走了。
霍建亭，你知道嗎？
「高興的時候哭，不高興的時候還是哭，我總算知道海是怎麼來的了！」
顧清歌一臉興奮，「真的嗎？」
顧清歌再問下去，他不能保證她不會知道些什麼，索性還是繼續剛才的事比較好。
顧清歌哭得更加厲害了，抽抽搭搭，接不上話來，只是一味拉著霍建亭的手。
霍建亭雖然是早出晚歸，但每天不管多晚，他都會回來陪她。
最簡單直接的話，往往是最管用的。
恰好撞進了霍建亭的懷抱里。
簡單的行李收拾起來，放進旅行箱里，很快就收拾好子。
「霍太太，我不會跳舞，你可以教我嗎？」
所謂文藝演出，就是一些過年沒有機會的回家士兵們，湊在一起，表演節目。
霍建亭的舞跳得非常好，每一步都遷就在顧清歌，每一下都踩在點上。
「你這樣，怎麼能小便的出來啊？」
夏晴打電話來做什麼？
他拼命的隱忍，她到好，還主動投懷送抱。
她總覺得，眼前的幸福不過是美麗的空花。
顧清歌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我這就到霍家找她算帳去！」
「你在…」
「太好了！」
霍建亭一邊解她的睡衣扣子，一邊很體貼的替她想著。
嘩啦啦的水聲蓋過了顧清歌的聲音。
也許她沒有傾國傾城的貌，也許她沒有深厚的家世，甚至她還沒有模特的身材，但這一切，都不在重要。
眼淚流了又流，又苦又咸，跟海水的味道差不多。
霍建亭轉過頭，眼神落在顧清歌的臉上。
從背後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低喃。
顧清歌原本興奮不已的小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丟了霍建亭的臉面。
其中有一個叫方青青的女孩，更是大膽的朝著霍建亭唱起了《老鼠愛大米》。
霍建亭不愛她。
霍建亭覺得，顧清歌這女人一定是大海做的。
直接把她壓下就給辦了。
「一切有我…」
火/辣/辣的眼神明目張膽的望著霍建亭，視別人如無物。
念及此，迅速替顧清歌把衣服拉好，直接沖進了洗手間。
那男人卻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做。
把手交到他手里的那一刻，她就把她的全部都給了他。
霍建亭死死扣著她的手，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
「夏俊明是誰？」
天已經黑了。
如今再想到她這話，怎麼覺得那麼怪異？
而後視線轉過，又落在顧清歌的臉上。舞曲悠揚，他帶著她在圓形的會場起翩翩起舞。
「但是在做某件事情之前，我希望你考慮好後果！」
霍建亭是失控的，他甚至已然褪去了顧清歌的睡袍。
顧清歌一愣。
用盡了力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
她相信霍建亭，他說行，就一定可以。
霍建亭挑了挑眉毛，「怎麼？」
一曲終了，她快步走向霍建亭身旁。
生活問題多姿多彩，不管是不是你喜歡的，它都會來。
也不看看顧清歌是誰的女人？！
霍太太，給我時間。
說出來，實在可笑…
「一直都會在我身邊…」
「當然！」
眼看著明天就要回市里上班了，一想到要和霍建亭分開，顧清歌愁眉不展。
如果不讓她知道，也許，她會活的很開心，很快樂…
顧清歌，不要放棄愛我，繼續愛我。
她藏住自己的身形，偷偷往對面看，卻又空無一人。
洗澡是霍建亭幫她洗的，睡衣是霍建亭替她穿的。
這一刻，霍建亭突然發覺，被人愛的感覺，真的很好。
傻笑了很久以後，顧清歌才緩緩開口。
一輩子還有很長很長，一輩子的時間里，總有一天，我會愛上你的。
「你的身材不錯，如果你肯you惑一下他們軍長的話，一定會讓你進去的…」
鏡中月，水中花，一個夏晴足以毀掉她的婚姻。
他…這算是替她解圍麼？
吻，翩然而至。
如果不是夏楠死了，她又怎麼有機會接近霍建亭？
「還要…付出代價啊？」
他的霍太太。
如果就這樣和她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其實很好。
霍建亭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下意識的抱起地上的衣服，慌不擇路就往洗手間跑。
他卻把她握的更緊。
霍建亭正朝著她走過來。
可做為一個男人來說，整天想著自己的老婆，那是沒出息的表現。
霍建亭想了想，「一個大毒梟。」
說話間，顧清歌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來的時候她帶的衣服不多，天氣又冷，沒辦法，她只好弄了件軍大衣來穿上。
「不…」
凌晨六點鐘的時候，這男人又出去了。
顧清歌不明所以，急急忙忙拉著衣服也跟著進了洗手間。
顧清歌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你們竟然還有女兵？」
「你怎麼了？」
顧清歌一下子就愣了。
正想著，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傳進來，她急忙回頭去看。
像是一場夢，讓人覺得不真實。
「夏晴，你想做什麼，盡管放手去做！」
霍建亭從頭到尾只是微微揚了揚嘴角，沒有任何表示。
這女人，明明不高興，明明不喜歡他和別的女人跳舞，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她的眼，卻終是有些擔憂。
霍建亭先是帶著她到基地的食堂里吃了飯，然後又帶著她去看文藝演出。
正在收拾東西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謝亦欣一直是這麼告誡自己的。
安靜不過流年。
自打開了肉葷以後，這男人總像是吃不飽似的，變著法兒的折磨她。
「那可是我們市的秘密基地，想進去的人，都得付出點代價的…」
「可是我一沒錢二沒權的，怎麼付啊？」
一如現在。
夏晴畢竟是副市長的女兒，這樣強大的一個對手，讓她不得不去面對。
手中的衣服悄然滑落在旅行箱里。
這男人情動的樣子，更讓她覺得性/感。
我會試著和你相愛。
可悲…
顧清歌哭得喘不過氣來。
朝著他輕輕搖頭。
「霍太太，不要拒絕我，好嗎？」
「我可以進去參觀？」
「想帶你到我們組織去看看…」
霍建亭的外套發出輕微的震動聲。
朝思暮想的人此時此刻就站在眼前。
霍建亭抱著胳膊站在她身後，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若有所思。
眼眸中卻只剩下彼此。
霍建亭帶自己來這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盯著屏幕足足有半分鐘，猶豫不決。
而顧清歌的幸福不過是霍建亭在身邊。
星星點點的火光，在視線交接的那一剎那迸出火花。
于是乎，可憐的顧清歌，又一次被人從頭到腳吃干抹淨。
切！
「你是我霍建亭的女人…」
霍建亭被這女人氣到要吐血。
大抵就是任務繁忙的原因吧…
豬還要起來自己覓食，她卻連覓食都不需要了。
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霍建亭帶著顧清歌坐在士兵們中間，繞有興致的看著表演。
「我不會跳舞…」
畢竟，夏俊明的身份太過特殊了…
就好。
方青青唱完以後，又表演了一段火/辣的性/感熱舞。
「沒有任何關系！」霍建亭回答的斬釘截鐵。
下意識的想抽回被霍建亭握著的手。
從眼角到嘴角都是微揚的。
「不希望我回來？」
她撿了別人的幸福…
緩緩把手機又放回到霍建亭的外套口袋里。
他穿一件藏青色的風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高大威武的身軀在暖洋洋的陽光下，青春的氣息撲鼻而來。
一剎那間，自己的心肝脾肺腎一起被憋出了內傷。
霍建亭騰一下就站了起來，狹長的眉角幾乎要穿進雲鬢里，神情卻是冰冷的緊。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想到這里，一伸手就取了剛月兌下的外套。
看一眼沒有轉醒的霍建亭，顧清歌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摁下了通話鍵。
即便是將來自己不說，夏晴也會讓這個真相公布于眾。
「很想去嗎？」
身上的男人突然狠狠用力，撞得她內髒都糾結到了一起。
顧清歌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輕搖頭。
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只是這樣抱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她顧清歌算什麼？
這是有生以來，霍建亭第一次請她跳舞。
霍建亭覺得自己正走在爆發的邊緣，可這女人，偏偏要踩爆他的怒點。
「你怎麼回來？」
雖然說是帶顧清歌來M組織參觀的，可她已經來了三天了，霍建亭毛也沒讓她見著。
如果顧清歌知道了這件事，她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嗎？
她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衣服。
這女人一張俐嘴，已經說得她一個字接不上來。
不似平時冷冽，也沒有平時黑，浮帶著一層迷離。
她的婚姻是撿回來的。
這男人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溫柔似水。
雖然霍建亭一再強調，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夏晴，但是，顧清歌總覺得這個夏晴是個大禍害。
夏俊明提了那樣的要求，他到底該不該讓顧清歌知道這些？
抱了個厚厚的大毛毯，把可移動沙發弄到陽台上，懶洋洋的窩在毛毯里。
連著她的腳趾頭都不放過。
他調成了震動。
明明在意，卻還要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顧清歌總算明白過來，合著這是霍建亭變相兒的逗她呢。
見她不語，霍建亭又開了口。
他的兄弟高高抬起頭，仰視他，仿佛在向他叫囂著它的痛苦。
霍建亭一邊月兌外套，一邊掀開她的毛毯，鑽進來，抱著她。
「等下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很少參加宴會，也沒有刻意去學習過這些禮儀，只是跟林小陌在一起學了一點點，也不知道能不能登上這大雅之堂？
在愛情里，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
她剛剛哭過的眼楮水靈靈的望著他，還帶著些許隱隱的淚光。
正常人，都不會接受一個毒梟是父親的事實的。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正準備跳下沙發，才發現，身上早已是空無一物。
「我和他什麼關系？」
顧清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從霍建亭的口袋里拿出來，接通了電話。
「顧清歌，認真點兒！」
但是，夏晴已經介入了這件事里。
再給我一些時間。
重要的是，他的霍太太還是愛著他的。
不遠處的窗簾微微被風吹起來，露出窗外一角。
卻在听到汽車的喇叭聲時，硬生生停了下來。
抬眸對上男人的眸子。
被這女人擁抱的感覺真好。
一曲終了，曲子變換。
有人在一旁鼓掌。
「想不到，霍軍長的舞跳得這麼好，不知道小女子是否有幸請霍軍長陪我跳一支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