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絕寵毒妃 126、極盡溫柔,很丟臉

作者 ︰ 側耳听風

呼吸之時飄出的白霧朦朧了眼前,待得那一抹白霧飄走,剛剛還俯視她的人已經蹲在了她面前。

眨眨眼,岳楚人的嘴巴動了動,然後一只手順著脖子下伸出來,將一顆杏仁兒塞進嘴里,「還生氣?」

瞧著她在那兒一邊眨眼楮看自己一邊嘴巴不閑著的模樣,豐延蒼蹙起的眉峰漸漸舒緩,一抹笑意浮上鳳眸,抬手在她冰涼的鼻子上點了點,「拿你沒辦法。」

輕笑,岳楚人微微歪頭瞅著他,「嚇唬我的樣子裝的挺像的,不過我可不怕。以後別對我大呼小叫,真把我氣著了你可哄不好。」

「你還如此理直氣壯?說說,有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蹲在她面前,提到此話題,豐延蒼又不禁的蹙起了眉峰。

「想等著你來了給你個驚喜啊。誒,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誰通知你的?」按理說他不會來的這麼快,肯定是有人通知了他,他才突然趕來的。

「閻將軍。」豐延蒼抬手模了模她的臉頰,倒不是很涼。

「閻靳?答應過我不會多嘴的。」又塞嘴里一個杏仁兒,嘟囔道。

「閻將軍若不告訴我,你打算一直瞞著我直到生下來?這冰天雪地的你跟著在深山里到處跑,閻將軍說的話你又不听,他沒辦法了才會通知我。」閻靳不喜多嘴多事,此次也是被岳楚人嚇著了。若她有個閃失,無人能安心。

「這山里挺好的呀,空氣清新,我喜歡這清新的味道。」笑眯眯,她看起來相當愜意。

豐延蒼無言,最後抬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詭辯!」

抿嘴笑,不忘繼續吃東西。那邊豐延蒼站起身,四周的人都靜靜地,自豐延蒼出現,他們就沒有過動作,一直在听他們夫妻說話。

「諸位辛苦了,連續幾天沒離開過這冰天雪地。本王將身在皇城的勤王府護衛皆調派過來與大家並肩奮斗,希望能盡快的完工。」他確實帶來了不少人,外圍那黑壓壓的一群人,不下二百人。

「阿彌陀佛,我等依據佛祖吩咐做事,不敢稱苦。」護國寺的醫武僧雙手合十,虔誠謙虛。

「諸位休息吧。嚴青,多生幾堆火,輪流值夜,不得有誤。」沉聲吩咐,那邊眾護衛領命,快速動作。

「王爺。」戚建拱手躬身,待得豐延蒼指派過後他才出聲。

看向戚建,豐延蒼隱隱有些不滿,「你奉命趕赴北方,路過皇城時為何不與本王交代一下?」只要戚建告訴他岳楚人要他去邊關,他或許就能猜到岳楚人的目的,也不至于直至此時才知道她有身孕。

「屬下失職。」戚建低頭,沒過多解釋,承認自己的錯。

「好了,你還當真訓起來沒完了?坐下,我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岳楚人開口,听著他在那兒訓人,很不習慣。

「去休息吧。」低頭看了一眼岳楚人,豐延蒼淡聲說道。

戚建拱手,隨後退開到一邊。火堆旁,那大嫂子一直沒動靜,從豐延蒼出現開始她就在瞅著他,當真沒想到那名滿大燕的勤王就是眼前這位,真沒想到,這麼俊!

無暇顧及他人,豐延蒼撩起身上的狐裘大氅在她身邊坐下,用大氅將身體包住,他也擔心自己又生病。這些日子在皇城,他已經風寒過一次了。

扭頭笑眯眯的瞅著他,兜帽罩在頭上,只露出一張臉來看起來特別嬌小。

「這段時間按時吃藥了麼?」她早先給配了不少的藥,要他每天都吃增加抵抗力。

「吃了。」看著她笑顏如花的臉,豐延蒼無意識的勾起唇角,眉目間蕩漾著柔色。

「真听話。讓我瞧瞧,半個月沒見,可老了?」微微傾身,身上裹著兩層的狐裘大氅,就是傾身,也看不出什麼來。

「老了麼?沒老也被你氣白頭了。」鳳眸如淵,豐延蒼淡淡道。

「切!說的我罪大惡極似的。我給你生兒育女,還有罪過了是不?」撇嘴,趁著火光,岳楚人瞪眼。

唇角上揚,豐延蒼微微傾身靠近她,在馬上要與她貼面時停下,薄唇微動,輕聲的吐出三個字,「謝謝你。」

抿嘴,瞪大的眼楮也瞬間彎成月牙兒,瞅著他,距離不過分毫,呼吸之間的白霧糾纏在一起飄走,恍若他們兩個人,水乳(禁)交融。

「不客氣。」小聲的回了這句話,惹得豐延蒼輕笑出聲。

「冷不冷?你這個樣子,雖想抱著你,但我抱不住。」垂眸上下左右的看了她一圈,豐延蒼頗有些遺憾道。

「我怎麼了?挺好的啊。」低頭看自己,她沒覺得自己怎麼樣。

「很好。」順著她說,豐延蒼很厚道的不評價了。

「我是擔心凍著我的肚子,否則我才不會裹好幾層。」手又從領口那伸出來,往嘴里塞東西吃。

瞅著她,豐延蒼一直眉目含笑,「讓我模模?」

「和以前一樣,什麼也模不出來。」一片平坦的,什麼都沒有。

豐延蒼笑而不語,卻是把手伸了出來。順著她那兩層的狐裘里滑進去,翻找了許久終于模到了她的肚子。隔著厚厚的衣服什麼也模不到,又順著衣服的縫隙鑽進去,終于隔著一層中衣模到了她的月復部。

他手溫熱的,岳楚人也沒什麼意見,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他,眉眼彎彎,「模著什麼了?」

「某個人又肥了。」低聲回答,惹得岳楚人瞪眼。

輕笑,收回手,不忘把她所有的衣服攏緊,鳳眸滿載溫柔與縱容的看著她,「那麼喜歡吃東西?」從他看見她開始,她的嘴一直沒停過。

「閑來無事解悶兒,再說,多多的吃東西對他有好處。」眨眼,嘴巴動不停。

「這冰天雪地的條件艱苦,吃食也稀缺,待得完工,便盡快回皇城吧。」看著她那樣子,豐延蒼隱隱的覺得很虧待她。

「還好,閻靳和費松沒少為我操心。自從他們得知我有孕,我軍帳里就沒斷過吃的。估模著附近鎮上所有能賣的吃食都被他們買回來了,這一次進山,閻靳的親兵也帶了不少,夠我吃一陣子了。」她倒是像個麻煩。

「所以,任何人做的,都比我這個夫君父親做得多。」雖是溫聲,卻仍舊帶著不滿。

轉了轉眼楮,岳楚人點點頭,「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從現在開始,好好伺候我,我渴了,把水給我拿來。」揚了揚下巴,篝火上方架著的架子上高高的吊著水囊。不至于離火太近被烤壞,又不會太遠凍成冰水。

起身,豐延蒼很听話的去取水,火光綽綽,他頎長挺拔的身體充滿了安全感。

笑看著他回來,等著他把水囊的塞子拔掉,然後送到她嘴邊。

笑眯眯的喝了幾口,豐延蒼滿目柔色的看著,之後又將塞子蓋上,走回去放在了架子上。

「半夜了,不要吃了,睡覺吧。」走回她身邊坐下,身下是熊皮,很有效的擋住了冰冷。他伸展開左臂,明顯要她過來躺在他懷里。

「嗯。」把手里剩下的最後幾顆杏仁兒盡數扔進嘴里,隨後略有笨重的向他挪了挪,身子一歪靠進他懷中。

收回手臂攬著她,垂眸看著她,滿目縱容。

「想我了麼?」另一只手鑽進她的大氅內與她的手握在一起,捏著她的指骨,低聲問道。

「嗯,做夢都在想。」仰頭看著他,黑夜里她的眸子里盡數都是他。

唇角上揚,顯然這話取悅了他。

「看你吃得好喝的好,不是說有孕了會害喜麼?吃什麼吐什麼?」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兩下,輕聲道。

「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我感覺還好,沒有什麼是我不能吃的。就是聞不得難聞的味道,我會吐得很嚴重。發現懷孕那天,正是我與裴襲夜要決斗的那日。本來我必定能贏的,但那蠱障太臭了,燻得我支持不住,所以攻擊他不成反倒被他破了。」說著,似乎又回想起那味道來了,胃里有些翻涌。立即思考別的,將那味道忽略。

眉峰微蹙,豐延蒼握緊她的手,「我記得你說過,他有一種變態的技能,他可是看出了什麼?」聯想最近北疆的動靜,豐延蒼似乎明白了。

「嗯,看出來了。」承認,岳楚人的臉掩映在兜帽里,有幾分嬌弱。

沒再說什麼,裴襲夜做事總是讓他意外。說他狠毒野心大,糾纏岳楚人心術不正,但似乎每次,他都沒做過會傷害她的事。他若真有心侵吞大燕,得知岳楚人有孕踫不得毒蠱,便應該抓住她加以威脅大燕又能滿足私欲。但他沒有,反而去找茬東疆,真是讓人模不透。

「是不是覺得很無語?其實這樣也挺好,他若真是趁機攻打大燕邊關,我還真會與他拼死一戰。」怎麼說呢,其實與他一直都沒用全力,每次都是吵吵罵罵的開場,動手幾次便各自收手再接著吵,倒是更注重斗氣取勝。

「你這番話反倒讓我汗顏了,不過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垂眸看著她,豐延蒼低聲的笑著,那聲音如此好听。

「嘖嘖,這話我愛听。哎呀,再用不了一個月,閻蘇那兒可要臨產了。我干兒子要出世了,我想我能趕回去親眼見證我干兒子降世。」眨著眼楮,此時都半夜了她也沒有絲毫困意。或許是因為豐延蒼來了的原因,她不想閉上眼楮,只想這樣看著他。

「嗯,太子妃也確實盼著你回去呢。」點點頭,她終于主動的說了她要回去。他是真的不想要她在這邊關,條件太過艱苦,各種不方便。

「我肚子里的這個,得等到年關呢。冬天出生,有福氣。」還有那麼久,她現在就期待了。

「為何冬天出生會有福氣?」壓低了聲音,好似在說著什麼秘密似的。

「因為冬天正是萬物沉睡,人們也閉門不出在家過冬的時節啊,無需勞作,無需為生計奔波。所以,那個時候出生的孩子都不會被餓著,有福氣。」這是民間老人的說法,她覺得很有道理。

豐延蒼不予置否,不過卻不反駁,「那太子妃會在春天臨產,不知又有何寓意?」笑看著她,他倒是還想听听她還能胡謅出什麼來。

「春天啊,萬物復蘇,大刀闊斧的好時節。我干兒子會是做大事的人,肯定要比五哥還要優秀。」轉著眼楮,這的確是她胡謅的,不過胡謅的很有內涵。

笑著點頭,豐延蒼眉眼間都是笑意,握著她的手摩挲著,怎麼看都是喜愛。

「太晚了,閉上眼楮睡吧。」都休息了,但未必都睡著了。他們倆在說話,別人雖無意听,但恐怕也睡不著。

「我想看著你。」輕聲的回答,惹得豐延蒼滿目愉悅。

「明日再看不遲,我又不會跑掉。」低頭,在她唇角輕吻幾下,溫柔不已。

抿唇,岳楚人閉上眼楮,在他懷里,冷空氣似乎都消失了。呼吸之間摻雜著他身上的味道,好聞的不得了。

翌日,天氣異常晴朗,萬里無雲,陽光熾烈。氣溫似乎也隨著上漲了幾度,冷風也消失了,給人一種即將春暖花開的錯覺。

蹲在火堆旁,將一旁的木柴一個一個的扔進火堆,這木柴不是干燥的,所以燃燒起來會慢,但會燃燒很久。

火堆上架著鐵鍋,此時鐵鍋里炖著 子肉,肉味兒出來了,香的很。

一旁的數個火堆上也架著鍋,有的炖著肉,有的炖著干菜粥。霧氣朦朧的,卻香氣四溢。

早飯還沒吃,眾人便動工了。往時是岳楚人口授戚建,戚建指導。現今豐延蒼來了,幾乎用不到岳楚人指揮了,他盡數包了。

她只需蹲在這里等著肉熟了就可以了,況且她是真的移不開步子,因為很餓。

她蹲著看肉的空檔,一身黑亮狐裘大氅的豐延蒼從遠處走回來。行走之間那大氅隨著擺動,使得他看起來有幾分不敢直視,那貴氣與生俱來,便是他眉目柔和,也如此逼人。

遠遠的就瞧見岳楚人蹲在火堆旁邊,直至他走過來,她沒挪動一下,那模樣讓他忍不住笑。

「饞的流口水了?現今怎的這般貪吃。」走到她身邊,豐延蒼彎身攬著她的肩膀把她拽起來,總是蹲著她會頭暈。

「我只是想看看,它什麼時候會熟。」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身子一歪索性靠在他身上,不浪費自己的力氣,爽!

「該熟的時候自然會熟,你這樣盯著,它也不會加速。」攬著她,雖氣溫低,但兩人在一起,也變得不再寒冷了。

笑眯眯,倚靠著他,怎樣都舒坦。

「走吧,陪我走走。給我演示演示,你們打造的這堡壘有多結實。」其實在外根本看不出什麼,若不是那綿延出去的一米間隔的木樁做提醒,很難知道這木樁警戒線後面有什麼東西。

他剛剛看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們一直在做什麼。把那些看起來很惡心的東西在人血中浸泡一下,待得血水滲進去之後就埋在了雪下。看不出威力幾何,但眾醫武僧都很小心,其他人不敢接近,他自是有疑問。

「真想看看?那你就去走一趟嘛。」隨著他往山下走,株河被凍得很結實,若不是因為有孕了,岳楚人還真想在上面滑一滑。

「會有什麼後果?」攬著她踏過冰面,注視著她腳下,一邊溫聲道。

「後果嘛,會暈。」岳楚人挑了挑眉,她若不以笛音相和,那麼此蠱障就是防守,若加以笛音,就變成攻擊了。

「毒氣?」豐延蒼問道。

「是毒氣,也是障。吸入了,會讓人產生幻覺。」那日裴襲夜離得遠遠地在樹林里,便是他心志堅定武功高超也不敢隨便亂入,不容小覷。

豐延蒼微微頜首,那麼他還不能隨意的去試探呢。

「你可以扔進去一只山雞什麼的,看看它們會如何,便也就知道若人闖入會如何了。」抬頭看著他,冰天雪地中,他的眼眸恍若一潭溫水,暖了她的眼她的心。

「有理。」無聲的笑,豐延蒼垂眸看著她,滿目柔色。

護衛很快的拎著一只還活著的山雞過來,根據豐延蒼的命令走近那木樁警戒線前,手一甩,山雞被扔到了警戒線後。幾十米外就是峽谷,那一片地域都是白雪,與別處差異不大。

忙活的眾人紛紛看過來,他們雖是干了四天了,卻是沒見識過這堡壘的威力。

山雞還會飛,被大力的扔過去墜在了雪地上。但很快的又飛了起來,可飛起來了卻沒有飛走,反而發出嘶厲的叫聲,雙翅劇烈的撲扇,一下墜落雪地,一下飛到半空,恍若中邪了似的。

眾人不語,瞧著那山雞驚恐的樣子就好似要被宰了的時候掙扎嘶叫的模樣,寒冷的峽谷邊緣只有山雞的叫聲在回蕩,莫名的詭異。

只是兩分鐘,那山雞就抽搐的落在了雪地上。不再嘶叫,也不在翻騰,只是身體還在抽搐。

眾人寂靜,這邊豐延蒼的眉尾幾不可微的揚起,「若是人的話,也會這般容易的被迷惑?」

「嗯,人會比動物更容易,因為人害怕的事情太多了。」抬頭瞅著他,岳楚人眉眼彎彎。

「若是我呢?」豐延蒼來了興致,他倒是真想知道,若他進去的話,到底會產生什麼幻覺。

眨眨眼,岳楚人歪頭看著他,「你最害怕什麼?你最怕什麼,就會看見什麼。」

略微沉思,豐延蒼薄唇輕揚,「我最怕你消失。」

一詫,岳楚人心頭不禁一跳,「消失?怕我離開這個世界?那你還是不要去試驗了,若真看到我離開了,往後你會做惡夢的。」伸手,順著他的大氅鑽進去環住他的腰,她最怕的也是會離開這里離開他。

「好。」抱住她,豐延蒼溫聲答應,如此他便不去試驗了。親眼見過那堡壘的威力,他也就放心了,于冰天雪地里做這些並不是無用功。

朝著關口的方向移動,不過距離還很遠,至今為止,一共完成了二十里罷了。

很幸運的在移動的時候踫到了一個山洞,這個時節山洞里很干燥,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動物睡在里面。打掃一下燃起火堆,不過一個時辰,整個山洞里暖和了起來,比之外面可要好的多。

天色未暗,晚飯過後眾人又出去繼續作業,暖融融的山洞里岳楚人坐在鋪著熊皮的平坦大石上,大嫂子進進出出的舀來雪融化成水,然後清洗鍋碗。

篝火 里啪啦,岳楚人盤膝坐在大石上靜靜的吃著松子兒,雖是沒有炒過的,但是很好吃,就是有些累腮幫子。

大嫂子來來回回,終于收拾妥當了。剛坐下想休息,一個身影從洞外走進來。

瞧見豐延蒼,大嫂子自動的站起身,靠著山洞的邊緣,待得他走過去,她轉身走出山洞。她在岳楚人面前能夠很自如的說話,但瞧見了豐延蒼卻是不敢喧嘩,一種名為畏懼的東西由心底而生。

「歇一會兒再吃不行麼?一刻不停的吃,不怕會肚子疼?」走到她身邊坐下,瞧著她盤膝坐在那兒吃的開心的樣子,豐延蒼鳳眸含笑。雖是可愛,但也擔心她的胃腸會承受不了。

「沒事的。來,幫我咬開,我要累死了。」將松子兒塞進豐延蒼的嘴里,要他幫著咬開。

無奈的幫她咬,一時間,山洞里除了篝火 啪,還有咬松子兒的聲響,脆生生的。

不眨眼的瞅著他,他咬開了她就吃,就這樣等著,似乎也有點供應不上。

「不吃這個換其他的東西吃成不成?」咬不下去了,豐延蒼溫聲商量道。

眨眨眼,岳楚人明顯有些不樂意,「現在我唯一的愛好都被剝奪了,不然我吃你?」

豐延蒼一哽,鳳眸流轉看了一眼洞口的方向,隔著幾堆火,洞口處幾乎看不清。

「雖然隨時歡迎,不過,依你現在的情況,只能說說罷了。」無聲輕笑,那模樣萬分誘人。

瞅著他,心下小鼓亂敲,岳楚人身子一動,很靈巧的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雙臂纏繞到他的頸項上,微微眯著眼楮歪頭瞅著他,風情萬種,「誰說不行?我說行就行。」

揚眉,那模樣好看的要命。

「真的?不過,太喪心病狂了吧。」壓低了聲音,那聲線萬分性感。

「喪心病狂?會不會用詞。也不能因為他就剝奪了我的快樂,再說,小蒼子,我想你。」手臂收緊,她歪頭湊近親他。

眉目含笑的任她親吻,似乎他還有點不為所動。

雙手改為捧著他的臉,岳楚人雙眸迷蒙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閉上眼楮吻上他的唇。似乎第一次這般主動,糾纏他的唇舌,極盡纏綿。

不為所動的人也慢慢的將雙手鑽進她的狐裘大氅內,摟住她,漸漸用力,最後緊緊地擁入懷中轉被動為主動的親吻她。

衣衫猶在,主要部位卻已扯開。火光繚繞中,這處春意盎然。

洞外,不知何時幾個護衛站在洞口四五米外,幾人呈扇形方位站著將洞口守住。天色漸晚,收工的眾人均被阻隔在外。

緘口不語,無需多言,似乎所有人都心會意領。

于黑夜中各聚一處,冷風吹襲,只等某兩個人早些結束。

此乃岳楚人這一生中算得上最丟人的一次,豐延蒼極盡溫柔她亦神魂顛倒。但後來得知所有人都在洞外等著他們完事兒,她那張不容易紅的臉也紅透了。

豐延蒼淡然面不改色,她卻因此更加的臉紅。總不能夫妻兩人都那麼厚臉皮吧,不說別人,她都會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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