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接招,悍妃是個檢察官 第一百六十六章 負荊請罪

作者 ︰ 素歌

南宮彥遠遠的只看見是南宮龍澤先動的手,頓時臉就黑了下來,怒斥出聲,而南宮龍夔則是一言不發,默默地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絲帕,將臉上的酒水擦拭了個干淨,深邃的眸底卻是閃過一抹狡黠精光。

南宮龍澤的眸光只是淡淡地從父皇臉上一掃而過,便再次落到南宮龍夔的臉上,粗糲的大掌緊握成拳,咬著牙低沉道︰「有種就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南宮龍夔對凝著男人的鷹眸,眸角的余光淡淡瞥向南宮彥的方向,感覺到父皇的眸光此刻也同樣正盯著他們的方向,唇角微扯,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聲音同樣壓得很低︰「再說一次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敢當著父皇的面放肆不成?」

「為了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這是臣妾知道的最愚蠢的人才會做的事情。」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凝向男人,清冷的嗓音淡淡道。

如此近的距離,武德妃還是頭一回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平南王妃,從那日在大殿上兒子眼神里透露出來的情緒,讓她察覺出一絲異樣,所以這一次她倒是要仔細的將這個平南王妃打量一番,看看她到底長得什麼模樣,竟如此勾魂。

南宮彥正在氣頭上,只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南宮龍澤在龍陽宮這一跪就是兩天兩夜,滴水未盡,兩天兩夜沒吃沒喝沒睡,欣長的身軀依然跪得挺拔。

皇甫羽晴挺著大肚子走得速度不快,快到華雲宮的時候正巧遇上南宮龍硯出來,不禁迎上前去︰「三哥,你怎麼出來了?他人呢?」

這一回,南宮龍澤著實是忍不下去了,倏地騰空躍起,凌厲的掌風徑自向南宮龍夔劈頭蓋臉的撲去,招招犀利,都是殺傷力極強的掌法。

交待完後,女人才推門而入,看看那琳瑯滿目的一地,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呀,如今全都葬送在男人的手里,著實是看著讓人覺得心疼。

「呵!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對本王說教了?好,本王倒是想听听你對這件事情有何見解?」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盯著女人的鷹眸深處不自覺多了一份趣意。

皇甫羽晴點點頭,突然腦子里閃過一道靈光,她知道了,剛才南宮龍夔突然跑過來敬酒,並且莫名其妙的冒出那麼一句話,其實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南宮龍澤在皇上面前失態,相信南宮龍夔一定是對上次南宮龍澤讓人綁了他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借此機會報一箭之仇。

南宮彥黑沉著臉,一言不發,就連向太後娘娘行禮也沒有,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金鏤衣?」蘇貴妃眸底劃過一抹異色,她正盯著皇甫羽晴身上這件漂亮的緞子想問布料是從哪里來的呢,突然听武德妃說出了這麼個名字,听起來好像有幾分耳熟。

一邊嘀咕,皇甫羽晴人已經走到了門口,進門前不忘先喚一聲︰「王爺,臣妾要進來了,你可千萬別拿花瓶砸到我。」

牛頭馬面是南宮彥的人,御前一等侍衛,武功高深莫測,聞見主子的命令二人嗖嗖兩聲騰空而起,幾乎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他們是怎麼出招時,便已經一左一右成功的南宮龍澤和南宮龍夔隔離開來,南宮龍澤面色流露出不滿,同馬面還過上了幾招,二人不分高下,誰卻也都佔不到對方的便宜,最終南宮龍澤也停手了。

梅賢妃清冷的眸底劃過一抹復雜,眸光淡淡從皇甫羽晴臉上掃過︰「你是個聰明的媳婦,應該知道怎樣幫助自己的丈夫成就大事,像澤兒剛才那樣的行為,只會大大降低皇上對他的信任。本宮說的這些……你能听懂嗎?」

兄弟二人中間雖然隔著牛頭馬面這兩名侍衛,卻依然無法阻止南宮龍澤犀利冷冽的眼神,南宮彥的厲喝聲從上座傳來︰「放肆!老四,你這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嗯,臣妾等著王爺回來。」皇甫羽晴面色平靜如水,唇角漾著淡淡淺笑。

眼看著殿內的人稀稀拉拉很快都散了,皇甫羽晴也跟著朝殿外走去,卻在這時听見梅賢妃喚她︰「晴兒,你先等等,本宮有話跟你說。」

嘩的一聲巨響,只見南宮彥一把掀了面前的桌案,身子氣得輕顫,緊張得幾位嬪妃娘娘幾乎一致出聲︰「皇上,龍體要緊--」

面對父皇的怒喝,南宮龍澤只是默默地深凝一眼,並無作答,接下來丹田運氣,掌心灌入一股宏大真氣,再次劈向南宮龍夔。

「那你再接著說說,本王現在若是想要挽回殘局,應該怎麼做?」南宮龍澤盯著女人的臉,粗糲的大掌自然而然的環上女人腰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南宮龍夔一派溫文儒雅模樣,雙手抱拳,先是朝著南宮彥的方向不疾不緩的行了禮,這才悠悠道︰「父皇,四弟一定是因為蘇三小姐的事情,所以對兒臣有所成見,今日也算是兒臣大喜之日,兒臣懇請父皇不要再計較剛才的事情,也算是圖個吉利。」

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出了房間和丫鬟交待了一聲,皇甫羽晴便出了殿門,朝著賢淑宮的方向走去,卻是沒有料想到途中竟然會遇見蘇貴妃和武德妃二人。

「出去,現在別進來招惹本王。」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傳來,透著壓抑的怒氣。「臣妾也是後來才想明白的,二皇子一定是為上次王爺讓人綁了他的事情而耿耿于懷,所以找準機會讓王爺在父皇面前失態。」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凝對上男人依然難平的怒眸,低沉道︰「王爺今日上了他的當,可曾想過後面還會帶來那結後果?」

梅賢妃原本有一肚子的話想交待,可是看看皇甫羽晴這急切的模樣,再聯想到她剛才說的話,恐怕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不一定。

南宮彥頓時火大,太後娘娘和梅賢妃也同樣皺起了眉頭,武德妃更是激動的大呼出聲︰「皇上還不趕緊叫老四住手,夔兒哪里是他的對手。」

「若是沒想明白這一點,本王現在能這麼生氣嗎?不過……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南宮龍澤沒好氣的回應,深邃的瞳仁冷冷掃過一地的狼藉,如果不是因為發現自己上了南宮龍夔的當,他怎麼會氣得把屋子里的東西都給砸了,只是……他卻是沒有想到,皇甫羽晴竟然也看明白了這一點。

皇甫羽晴笑而不語,緩緩點頭,一個好女人才能成就一個成功的男人,雖然她不確定自己能和他走到最後,可是她也不希望看見他倒在別人的暗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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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夔雖然身手不及南宮龍澤,卻也不至于那麼無用,憑他的身手應付幾十個回合還是不成問題的,此刻面對南宮龍澤的進攻,他則是以防御為主要目的。

「牛頭馬面,給朕把他們倆個都拿下。」南宮彥看見南宮龍澤這個架勢,知道這會兒自己若是再不采取手段,恐怕就真的在眾人面前失了威嚴。

雖然皇甫羽晴也不想去,可是梅賢妃畢竟是南宮龍澤的母妃,她已經好些次惹得婦人不悅了,若是這回又把梅賢妃的話當做耳旁風,恐怕就真的有些過份了。

皇甫羽晴有條不紊的細細道來,就好像這些事情就在她眼前似的,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暗,沒想到這女人分析起問題來竟頭頭是道,與他腦子里設想的後果不謀而合。

「孽子!還不快給朕住手!」南宮彥臉都氣黑了,他沒想到南宮龍澤的膽子竟如此之大,把他這個父皇都不放在眼里了,當著他的面都敢出手對兄長不敬,私下就更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瓜子臉,柳葉眉,杏眼櫻唇,清麗月兌俗的氣質里卻又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態,那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惑人本色,雖然挺著大月復,看著卻依然是個嬌艷的美人。zVXC。

「今日的事情……讓母妃為難了,臣妾回去一定和王爺好好說說。」皇甫羽晴不等梅賢妃開口,自覺主動的先說起此事。

雖是想回避,要是眼下就算是想掉頭也來不及了,因為蘇貴妃已經一眼看見了她,而且還叫出了聲︰「這不是平南王妃嗎?穿得這麼漂亮……是打算上哪兒呀?」

連皇上都不吃了,恐怕大殿之內的人誰都沒有了心情,皇甫羽晴秀眉微蹙,剛才南宮龍澤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她和南宮龍硯都听見了,雖然她不懂南宮龍夔為什麼要說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可是南宮龍澤會因為這句話發這麼大的火,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是,就連皇甫羽晴也沒有想到,南宮龍澤這一走就是兩天兩夜,听聞皇上不肯見他,男人便在龍陽宮自罰跪地反省,讓宮人傳話給南宮彥,父皇一日不肯見他,他就長跪不起。

「在屋里!火氣大著呢,本王可不是受氣包,這樣的活兒你還是找別人干吧。」南宮龍澤瀟灑的一聳肩,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離去。

皇甫羽晴隨後也緩緩起身,雖然肚子還沒有吃飽,可是這會兒她已經感覺到了梅賢妃注視的眸光,若是她再繼續坐在這里吃,豈不是又落下話柄,不過女人倒是將盤子里用油炸的南瓜丸子悄悄地用絲帕包裹起里藏在了袖子里,因為她知道南宮龍澤剛才也沒吃多少,一會兒帶回去和他一起吃。

「母妃,臣妾……臣妾現在就想回去,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王爺。」皇甫羽晴突然想明白這一點,迫不及待的想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南宮龍澤,希望男人不要義氣用事,否則接下來還不知會有多少地方被二皇子擺弄。

不過皇天不負苦心人,男人這兩天的苦頭終是沒有白吃,南宮彥的怒氣也算是消褪了一大半,終于肯讓宮人傳南宮龍澤覲見,看見男人這兩天也吃了些苦頭,最後南宮彥還讓人賞了一身金縷衣給他,這場風波終究也算是以平靜收尾。

皇甫羽晴當然只能順從的停下步伐,水眸小心翼翼的凝向梅賢妃,只見梅賢妃遣了身邊的丫鬟,獨自一人走到她面前是︰「咱們邊走邊聊。」

梅賢妃的語氣雖然清冷,可是卻也很平靜,讓皇甫羽晴捉模不透她此刻的情緒,但是想想剛才南宮龍澤干的事兒,身為母妃的梅賢妃剛才那一會兒面子上應該也很難堪吧。

皇甫羽晴旋轉身體,縴腰不留痕跡從男人掌心自然滑落,清澈的水眸同樣也一瞬不瞬間盯著男人的臉︰「王爺若是在這個時候去負荊請罪,父皇正在氣頭上,定會是不會輕饒王爺。可若是不去,父皇的怒氣恐怕就更加難平。若是王爺不想中了殲人的計謀,還是拿出幾分誠意來,親自去龍陽宮走一趟才是。」

坐在位置上的皇甫羽晴和南宮龍硯相視一眼,在這個時候誰跳出來向皇上求情都顯得不合適,二人只好將目光都落向南宮龍澤,用眼神示意他退一步海闊天空,和皇上對峙的後果只可能是他自己落個悲催的下場。

思前想後間,皇甫羽晴的眸光落在了男人帶回來的那一襲金縷衣上面,南宮龍澤進門便賞給了她,說這一次能夠化險為夷也有她的功勞,女人唇角突然漾起一抹笑意,一會兒她就穿著這身金縷衣去賢淑宮,梅賢妃見了問起她也好說話,婦人一高興起來也就沒不會刁難她了。

「平南王妃身上穿的這件……是金鏤衣嗎?」武德妃杏眸劃過一抹驚訝,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件金鏤衣應該是在皇上那里才對。

不過很快女人便進了殿門,徑直朝著寢宮的方向走去,還隔著十米開外的距離便听見屋里傳來瓷器應地而碎的聲音,秀眉不由蹙緊,低聲嘀咕著︰「媽呀!那些可都是古董呀,這男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典型的敗家仔!」

皇甫羽晴凝著男人的背影,不悅的撅了撅嘴嘟嚷道︰「沒義氣的家伙。」

「臣妾明白了,王爺剛才其實是上了二皇子的當,二皇子是故意這麼說的……」皇甫羽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這會兒是真的明白了,南宮龍夔下了個圈套讓南宮龍澤去鑽,而男人還真就頭腦一熱,傻乎乎的上了當。

「四弟這是惱羞成怒了麼?真沒想到四弟還是個多情之人,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南宮龍夔一邊忙著應付,嘴竟然也還不閑著,挑釁南宮龍澤的底線這種事兒干得很是漂亮。

她的話即刻遭來了男人的冷眼,南宮龍澤斜睨向她,眸底卻是劃過一抹疑惑,皇甫羽晴接著又出聲了︰「難道王爺沒看出來,其實今天二皇子是故意的……」

「三哥,你跑得快,先幫我追出去看看他--」皇甫羽晴凝向南宮龍硯,清澈的水眸盛著懇求,男人點點頭,什麼話也沒說,便匆匆奪門而去。

南宮龍澤在女人的精神鼓勵下,面色肅然的點點頭,粗糲的大掌一把握緊女人的柔荑︰「那本王現在就去了,你等著,等本王從父皇那里回來咱們就出宮……」

「依你的意思……本王還是應該去?」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顯得有些不確定,或許是因為大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剛才在屋子里發脾氣的時候,其實就正是因為他心里拿不定主意,此刻女人的一番話同時也堅定了他的想法,他不能這麼輕易的掉進南宮龍夔設下的陷阱,那個男人或許就正是盯著他手里的兩旗兵權。

「去吧去吧,搬出宮前記得來賢淑宮一趟,本宮還有很多事情要對你交待。」梅賢妃無奈的輕搖搖頭,也就只有隨她去了。

太後娘娘責備的眸光睨向身旁另一張案台前的梅賢妃,梅賢妃白希的小臉這一刻也漲得通紅,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這一場午膳竟會發生這種事,南宮龍澤不禁沖撞了皇上,也讓梅賢妃有失顏面。

皇甫羽晴換上那襲金鏤衣,沒有想到倒也挺合身,心里不禁琢磨著,父皇送這身金縷衣的時候心里不會就念著她吧。

「兒臣絕不會向他道歉。」南宮龍澤看起來也氣壞了,一撩衣擺,不顧眾人的眼神,頭也不回的朝著殿下離去。

「老四,還不快向你二哥道歉--」南宮彥低喝道,凌厲的眸光直逼向南宮龍澤。

「這個畜生!」南宮彥大手緊握成拳,幾乎是咬著牙喃喃低語,這四個字的聲音不大,卻是足夠震懾四方,殿內所有人幾乎都摒住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

「臣妾見過武德妃、蘇貴妃……」皇甫羽晴也只能硬著頭皮笑著迎上前去,唇角笑得有些僵硬︰「這兒正打算去賢淑宮給母妃請安。」

「卑鄙!」南宮龍澤聞言,更是怒火沖天,如果不是親眼所聞,他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兄長竟然能做出如此卑鄙齷齪的事情,剛才明明就是他挑釁在先,竟能在南宮彥面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簡直是無恥之極。

「兒臣並非眼里沒有父皇,而是二哥出言不遜,故意挑釁……」南宮龍澤雙眸紅光大盛,妖冶邪魅,說話的同時眸光依然直逼向對面的南宮龍夔。

南宮龍澤回到華雲宮倒床就睡,這覺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沒睜眼,皇甫羽晴想著男人之前說過的話,等他回來他們便是要搬出宮了,總覺得這會兒她好像還有點什麼事情沒有完成,細想之下才記起來,之前梅賢妃曾經交待過,讓她離宮之前務必要去賢淑宮一趟。

「你說什麼……」梅賢妃秀眉微蹙,雖然皇甫羽晴和她說著話也能心不在蔫的走神,可是她剛才說的話卻是不得不讓梅賢妃提高警惕,她早就看出來老二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燈,相較于其它幾位皇子而言,他應該算是城府心機較深的了。

還隔著一小段距離,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劃過一抹疑惑,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怎麼會走得如此之近,以前倒也沒有看見蘇貴妃和武德妃有什麼交情,難不成因為蘇舞和二皇子的婚事,所以也讓她們倆人變得親近了。

皇甫羽晴凝對上男人的眸光,櫻紅的唇角微揚,勾起一抹狡黠淺笑︰「既然王爺問起,那臣妾就斗膽敬言了,今日王爺對父皇不敬惹惱了父皇,其後果若是往小了說,便是皇上幾些日子都不會給王爺好臉色看,若是往大了說……父皇見王爺在他老人家面前也如此放肆,若是它日勢力再雄厚些,豈不是更不把他這個父皇放在眼底了,于是皇上就會刻意削減王爺的兵權,如果下手狠的話,兩旗兵權就全都收回去了,若只是想給王爺一點顏色看看,那就只會收回一旗兵權……」

南宮彥雖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卻看見是南宮龍澤先動的手,最重要的是之後竟然不僅不知悔過,反倒還變本加厲,連他這個父皇的喝斥都不放在眼里。接抹黠鬟。

「好像……是叫金鏤衣,不過臣妾不知道這件衣裳有什麼不同。」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精光,小心翼翼的應對著眼前兩個女人的話,直覺告訴她稍不留神可能就會踩到某人敏感的神經,因為她看見當武德妃提到金鏤衣三個字時,蘇貴妃眸底閃過的那一抹妒忌。

「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這件衣裳應該是聖上年輕的時候御駕親征帶回來的戰利品,听說是敵國皇後最珍愛的衣裳,它最大的特點便是刀槍不入,不懼水火。」武德妃雖然語氣很平淡,可是盯著那件金鏤衣的眸光卻是帶著侵略的光芒,事情發生在很多年前,這件金縷衣也算是有些年頭了,宮里不少嬪妃都曾惦念過這件寶物,或許大家惦念的也都並非這件寶物,而是皇上的心。

PS︰凌晨暫且先更一萬六,素歌白天要去香港辦點事兒,剩下的四千字晚上回來再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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